故事  老挝,我的第一故乡,却又如此的让人陌生 。 故事  老挝,我的第一故乡,却又如此的让人陌生 。故事 老挝,我的第一故乡,却又如此的让人陌生 。

故事 老挝,我的第一故乡,却又如此的让人陌生 。

1996年5月20。在哇

哇的啼哭声中,我出生在了老挝最北部的一个省,老挝丰沙里省,对于老挝家庭来说,我家是非常普通的农村家庭。大人们日子纵然艰难些,却也不愁吃穿。日出而做,日落而息。没什么大的追求,只求全家人平平安安,无天灾病痛。后来明白这也是大部分老挝人一生的追求。

丰沙里省(老挝语:拉丁字母:Phôngsali)是老挝最北部的一个省,交通闭塞,经济落后。地处全老挝的最北端,西、北邻中国云南,东邻越南。首府丰沙里。丰沙里省是老挝凸进中国的一部分,在所有省份中该省与中国有着最长的边境线,这里没有工业,物价水平较高,华人很多且大多经商。该省北部地区原属中国,清末被割占,后并入老挝。

对于我来说,这是我的故乡,第一故乡。但是我很陌生。因为我只在这里生活了三年。伴随和清新的空气,悠扬的佛号,绵延的羊牛声,偶尔的枪声,因为毒品家破人亡的啼哭声,还有那永远吃不完切不知名的野菜成长了三年。

此时应该是1999年了,我也三岁了。那时的我应该很天真,很快乐。无忧无虑。在尽情的享受童年带给我的快乐,在田野山坡里和小伙伴们肆意挥洒着我们的汗水。飘散着我们的笑声。那应该是一幅美丽的画面。可是令人蛋疼的是,这些我都记不住了,完全听我母亲说的。下图是我的母亲,地道的老挝丰沙里汉族。中文一级棒,可以说是中国通。老妈说,生我的时候才19岁。这也不奇怪,老挝女孩子,特别是农村里。16岁以后就结婚的不在少数。

母亲会说中文,第一,丰沙里隔中国最近,中国人多。第二,当地方言跟中国云南方言也相差无几。第三,那就是我的父亲。一个20出头,满怀梦想和追求的中国农村小伙子。我的父亲应该属于第一批通过合法手续进入老挝淘金的中国人。14岁离家,兄弟3人在云南发展,大伯在云南从戎。我爸和我叔叔四川话叫幺爹就随便做了点小生意。在当时来说,也是比较有出息的。

就这样过了几年吧。大伯也退伍了,我爸和我叔叔呢生意据说也没什么起色。在云南这个地方,当时那个年代也是相当落后的。走私,贩毒,赌博。黑社会遍地都是。当然,越混乱的地方,越贫穷的地方。就越容易发财!这是显而易见的。不知道哪年,老挝跟中国正式建交了,互通贸易。开放边境关口。这对于我在云南奋斗了几年的3位长辈来说,无疑是激动的。3人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以后毅然决定。进入老挝淘金!

就这样,3个怀揣着一腔热血的年轻人,带着不知道几块钱人民币开始在老挝找寻一切可以发财的机会。那时候赚钱容易啊。老挝有的,中国没有的。搞过去。那就是钱。中国有的,老挝没有的。搞过去。翻着倍的赚。那钱赚的,听我父亲讲,只要肯吃苦,在当时那个时候,钱真的是像天上掉下来一样。捡都捡不赢。哈哈。很快,我爸爸就积累了人生中的第一桶金!具体赚了多少不知道,总之听在四川的爷爷奶奶说,全身都是金灿灿的。大金链子,小金表儿,一天几顿小烧烤儿。

可是呢,好景不长。说一句可能不太好听的话。那时候在边境淘金的人。没几个善人。在那个环境当中,只有适合生存,充实着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尔虞我诈。当然,这也跟自身有很大关系。父亲呢。小的时候穷怕了。又因为深得爷爷喜爱,所以呢,苦头倒是没吃多少,也没挨过打。所以养成了一身痞气。加上现在有点小资本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男人有钱就变坏。

这话可别被我老婆看见……不过跟我没关系,我又没钱…

父亲有点钱了嘛,自然朋友就多了嘛。在那个时候,那个环境,那个年纪。肯定好的朋友也有,坏的朋友也有。很不幸。据说还养着小弟。呼风唤雨来着。当然,我觉得肯定是吹**。时间长了,心性自然就变了。人接触的多了。心也就大了。赚钱的方式也变了。没过两年就把自己的第一桶金挥霍一空。更头疼的是,还打上了点小牌。很快呢,兜兜里就没啥钱了嘛。其实我表示很郁闷。如果那个时候好好赚钱,遍地都是机会。如果不那么浪,估计我现在是富二代了。

当然,我也表示理解。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命由己造嘛。

很快呢,穷困潦倒,负债累累。据说隔三差五还有地方喝茶。此时的,人性丑恶的一面被彰显得淋漓尽致!老爸所谓的朋友,所谓的兄弟。所谓的生死之间。在这个时候充分的发挥了墙倒众人推的精神。有暗中点水的。有暗度陈仓的。有避而不见的。有割袍断义的。就是没有伸以援手的。我想,人生最失败的莫过如此了吧。所以老爸从小教导我。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最容易伤害你的人,永远都是跟你最近的。你千万不要去害人。但是一定不要忘记了防人。这句话使我终身受用。也因为父亲的教导。使我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度过了20余年。

此时的父亲一无所有,彻底堕落。只身一人来到了老挝丰沙里。准备休养生息。重整旗鼓。再搏它一个精彩人生!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们相遇了。没错。我的母亲。一个在村子里调皮捣蛋的老挝女孩子。那时候据说我母亲才刚满18岁。据说,那是一个美丽的下午。疲惫了一天的父亲独自坐在一个山坡上思考着将来。地上胡乱散落着无数熄灭的烟头。我该怎么办。难道我这一辈子就这样了吗。我不甘心!我从来没输过,这一次,无论如何我也要出人头地。家里还有翘首以盼的老人家。我如果就这样浑浑噩噩,怎么对得起他们。我不甘心。在这样的无尽心理压力中,缓缓入睡。在老挝蚊子咬得比打针还痛的国家。我爸能睡着,我也是挺佩服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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