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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爱玲的月光,从民国照来,从海上照来,从白公馆照来,从姜曹家照来——中国文人眼里的月亮,是明月、是银瓶,可张爱玲的月亮,却是阴惨惨、清冷冷,带着秋天的凄凉,带着冰霜的阴损——这月光照遍了张爱玲笔下孤寂的生命,紧接着,又照向了苦命一生、苦到胆汁常常上涌的六团。
六团,这个女人,她与张爱玲没有什么关系,正如六团与金子、《原野》、曹禺没有太大关系一样。我们大可不必带着对《原野》的期待来看《新原野》,两者之间有着太大的不同,但有一点是一致的——
它们都是惊世的好作品。
《新原野》和《原野》的关联,如我们所知,是女儿与父亲的关联,于是,是后辈与前辈的关联,是血缘的绵延的关联——这样的关系,开始于以同样的母题来塑造出一个规定情境,婆媳。
婆媳,是中国伦理道德体系中的一支重要脉络,婆媳关系,也是中国文学作品中经常关注的一组关系,于是,就有了焦母与刘兰芝,就有了陆母与唐婉,就有了蔡母与赵五娘,就有了焦母与花金子,就有了服仙与六团。
可是,服仙与六团的关系,不像众多文学作品中提及的婆媳关系——那些我们习以为常的艺术作品中婆婆欺压媳妇的画面,并不属于服仙与六团。服仙与六团,不是相互倾轧,而是相依为命。
《新原野》,如诗一样叙述了一首长篇、唯美、悲苦、凄凉的女人之诗。
六团嫁给了鞠生,从此,开启了一生的苦难命运。鞠生到了城里,找了个新女人,于是,对六团不管不问,写信回家的时候,也不过问候母亲,从不提到妻子。从此后,婆媳相依为命。
终于有一天,多年不回家的鞠生回家了,他已经人到中年,他与六团当面坐下,告诉六团,他要离婚。六团不同意,婆婆服仙也不同意,争执之间,鞠生举刀,把六团的胳膊划伤。服仙大惊,愤而追赶儿子,之后失踪。六团寻找婆婆一夜,未果。十多天后,人们发现了小河里有一具浮尸。
浮尸,确定是服仙无疑。于是,六团失去了婆婆,村子失去了服仙。六团悲痛欲绝,为婆婆下葬、守孝——她突然意识到,很可能是鞠生杀害了服仙。紧接着,调查员来了,调查了村民的言论,又调查了事态的经过,决定逮捕鞠生。鞠生被逮捕,六团终觉老天开了眼,当她感天垂怜的时候——婆婆回来了。
婆婆回来了。
一个大家都以为死了的人原来没死。
如果婆婆服仙没有死,那么,丈夫鞠生就没有杀人,可是鞠生已经被逮捕了,那就意味着,是六团冤枉了鞠生。六团想到了村社中的人知道真相之后的反应,所有的人一定会说自己是个坏女人、黑心人,要害死丈夫。六团不能让大家知道真相,于是:
死了的人,必须死去!
六团为婆婆擦洗了身子,伺候婆婆入眠。紧接着,她拿起了枕头,闷死了与自己相依为命多年、情同母女的婆婆。
杀了人之后,六团用板车拉着婆婆的尸体,来到了野外,来到了一条小河边,小河是六团做姑娘时候就熟悉的小河,凉爽,清凉,干净。她自己跳到水里,好好洗了个澡,然后,她把婆婆丢入河中。
小河流水,潺潺清清,六团似乎感觉到,自己、婆婆、鞠生,以及身边所有的人,都变成了河里的小鱼,自由地在水里游曳着。
戏,就结束在这一刻。
编剧和导演是那么善良,他们要让六团的生命,停留在她一生中最惬意、最不苦难的时刻——在小河里游泳。当年那个在小河里游泳的少女六团,一定怎么也想不到,待她出嫁之后,再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会是这样的一种可悲、可怕、可怜、可怖的生命状态。
换一种角度,六团的一生,真是太苦了。
这也许就是万方与万家宝的不同吧,这就是一个女儿和一个父亲的不同吧,这就是一个女性和一个男性的不同吧——男人笔下的婆媳,即便再细腻、再复杂,也抵不过女人体察入微、感同身受的一声叹息——
太苦了。
于是,这就涉及到作品最精深的内容:苦。
在一个没有男人的家庭里,婆婆与儿媳相依为命——相依为命的婆媳,也许与相互折磨的婆媳一样多,也许这比男人们书写的婆媳关系更加普遍,婆婆和媳妇,其实只是在不同的年份、相同的年纪,前后嫁入一个家庭的女儿。在此基础上,六团的苦难人生,造就了服仙的苦难结局,而服仙的苦难人生,恰恰又造就了六团的苦。
再放大视野,六团的苦难人生、服仙的苦难人生、鞠生的苦难人生、村民们的苦难人生,构筑成了一个苦难的世界。这个世界里,人们被苦难折磨着,同时,又有意无意地制造着更多大大小小的、其他的苦难。村中的女人们会捉弄六团,服仙会嘲笑他人,鞠生抛弃母亲和妻子,村民们又造谣、控诉、围捕鞠生……可与此同时,所有在苦难里生活的人们,又是那么彼此支撑、相濡以沫。
多无奈的人生!
再纵向来看,假使是我们大家熟悉的那种婆婆倾轧儿媳、儿媳虐待婆婆的那种关系,不也是来自于人世间更普遍的人际关系的吗?假如人际关系处处充满戾气,那么,婆媳之间自然更是戾气丛生,由此而见,这不也是来自于一个苦难世界——并且再度构成这个苦难世界的轮回的吗?
这样的人生图景,不正是让佛落泪的图景吗?不正是菩萨不成佛、佛子度轮回的众生苦相吗?
六团的苦,是女性的苦,也是人类的全景之苦。
《新原野》,根本就是一首诗。
台词是诗,剧本是诗,剧场更是诗。
整个剧场,非常洗练干净,舞台的整体视觉色彩,以月白色为主,一轮明月悬挂天空(其实是一面鼓)。月亮旁边,是一排从上挂到地面的麻绳。麻绳组可以成为视觉的平衡,可以成为河流,可以成为大树,可以成为捆绑浪子的刑具……地面是月亮的镜像——一个圆形的沙盘。
沙盘上撑满沙子,沙子色泽青白,又有耙子将沙子耙出波纹,这其实来自于日本枯山水的形象。随着剧情发展,沙盘周边,还会有竹筐、木凳、竹竿等朱启出现,小道具都放在大竹筐里。月白风清,舞台上还有一张床(其实是板车),这张床既是实实在在的床,也是六团与服仙的家,更是后来六团运尸的板车。板车后挂着稻草。
于是,整体设色,都是月白色色调。而这些设色的材质,也都是竹、麻等生态材料,与中国乡村的气质相符,而麻绳、竹筐、草帽、竹竿、稻草、板车……也都是农村中经常出现的事物。
舞台上出现的大多数形象,以圆形为主。
真可谓是从寻常中见匠心,举重若轻。
精妙绝伦的,是这些视觉的形象,还不仅仅停留于视觉层面,他成为了一个道具系统。
首先,是月亮,月亮,并不明亮,而是清清冷冷、阴阴惨惨。这太像张爱玲的月亮了,只是,张爱玲的月亮,照见的都是满地苍凉,而《新原野》的月亮,照见的是整个原野的苦难。六团从年轻到年老,六团从两只小辫儿到满头沧桑,六团的委屈,六团的悲伤,六团的苦,六团的恨,六团的矛盾,六团的纠结,六团杀人,六团双手染血——月亮都看得见,她一直在那里。就像一个不出声的角色一样,月亮看得见,她照得到新原野。
还不仅如此,随着剧情发展,要聚合、通知村民的时候,月亮就变成了一面鼓——具有文化意味的鼓,成了招聚村民、议事论事的重要象征。但是,鼓同时也是一种乐器,于是,在《新原野》时空流转的过程中,鼓就变成了乐器,引领着节奏、引导着时空。
其次,是沙盘。沙盘的概念,来自于日本枯山水。枯山水有禅意,而《新原野》也可以导向“众生皆苦”的佛理。枯山水,是在静默中,表面上不动声色,但实际上,却是惊涛骇浪——这与后来的剧情走向带来的内心巨浪,是一致的。不独如此,随着灯光变化,枯山水的沙盘,还能变成农村的打谷场、田野、麦浪、还能变成月光照在地面上的情景,又由于视觉上是中性化的,于是还能变成意识内的空间、自由穿梭的时空。情节继续发展,人们在这沙盘上劳作、奔跑、调笑、争斗,沙盘上的沙子被踢出、扫出,圆形的轮廓、平整的外形被破坏,到了剧末,居然是一片狼藉——这时候,沙盘则又是一种千疮百孔的苦难灵魂、一种彻底轰毁的绝望人生、一种满目疮痍的世界本相。
紧接着,则是围绕着沙盘的那些圆形箩筐,平时,可以是劳作的工具,但在情境变化的时候,又变成了放置道具的隐藏,可以写实,也可以写意,放倒了,还能成为碾子。
引人会心的,还有一辆自行车的出现。村社夜里放电影,电影放映员骑着自行车而来,人们争相围上去,要看电影,放映员于是把自行车放倒,轮子朝天,脚踏板变成了手柄,自行车立刻就变成了电影放映机——更细致的是,脚踏板转动时候,链条发出的声音,与电影放映机的声音,一模一样。
真是叹为观止。
以上所述,仅仅是视觉呈现、道具系统中的一部分,演出时常才两个多小时,但这里的内容,实在太过丰富——来不及一一说完,只能匆匆掠过。
引人瞩目的,同样还有对声音的控制。《新原野》的声音也自成诗意的一个系统,演员不多,每个演员,都可以成为剧中人物,说各自的台词,但在说台词的时候,又引入声乐发声,时而形成音乐的不同声部,与此同时,声音还不仅仅由人发出,鼓点声、音乐声、水流声、甚至是劳作时发出的有节律的扫地声、打谷声,都变作了剧情当中有效的声音。整场演出,就在这样俭省而又精致的听觉系统中完成了。
精彩极了。
《新原野》的编剧、小说原作者,万芳,她既是曹禺先生的女儿,又是一位处在中国文学、戏剧历史发展过程中的作家。
所以,除了关注《新原野》《原野》之外,我们必须也要看得到,整个中国现当代文学史和戏剧史。除了前文所提到了,《新原野》《原野》以及《孔雀东南飞》《钗头凤》等作品共同连接到的一个母题——婆媳——之外,值得我们关注的,还有一组母题——痴情女子负心汉。
婆媳关系,在前文已经说到,无论是《新原野》的相爱还是还是其他文学作品的相杀,都显现着人与人之间关系的恶劣,在一个女性所能拥有的社会资源极其有限的世界里,最会戕害女性、杀伐女性的,其实恰恰是女性。但这不仅仅是女性的悲剧,这更是世界、人类的悲剧。
再说痴情女子负心汉。
从“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到“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凤凰”,从赵五娘蔡伯喈,到秦香莲陈世美,不独如此,到了现代当代,《泼妇》、《霓虹灯下的哨兵》、《人生》……中国的文学及戏剧作品里,太多关涉到这一组人物关系的作品了。
不是因为中国人对此情有独钟,事实上,这是一类有历史基因的社会问题——它长久地存在着,于是,人们很难不注意到它的存在。在漫长的中国历史进程中,男性是收入的来源,是社会制度的制定者,是血脉基因的延续者,于是,男性可以有更大的“任性”空间,而女性,不管是母亲还是妻子,女儿还是丫鬟,其生存的范围,都是极小、极小的。我们甚至也可以在剧场中看到这一指向——明月的倒影,那一轮沙盘,就承载着服仙、六团,还有更多的一代又一代、一群又一群的女性,她们在这有限的空间劳动、工作,她们在这有限的空间生老、病死。外面的世界,是男人们的。
文学家们都看到了,艺术家们也看到了,所以,才有了我上文所引、所见的经典。但有意思的是,大多数流传下来的这些传说、戏文、故事、小说,其实也都是男人们写的,男人们关注到了,于是同情,可是,男人们的同情,终究是男人的叹息。
所以,《新原野》的意义,就是那么多男人思索、谈论、分析、辩论之外的另一种叹息,这叹息没有太多的理性,好像来自月夜、来自荒郊,叹息中没有一个字,却包裹着女性千万年来的苦难。
女性的作家万芳,她并不学理辨析、思考女性地位下滑的历史过程,也并不批斗、疾呼女性处境中的水生火热,她就是感同身受,她就是情真意切,她不动声色,写了一个绝望的人,一个绝望的故事,一个绝望的群体,一种永堕苦海的生灵,于是,她就成就了一种表面上静默无语——但内在却早已波澜万丈的戏剧波涛。
而这,不正是曹禺先生《雷雨》《北京人》的同类表达吗?
张爱玲的月光像一把刀,她从民国照来。今天,万芳又接过了这片冷冰冰、凄惨惨的利刃,绝美、绝伦、精致、匠心的《新原野》,刺痛了所有人的心。可是,原来这月光、这利刃,并不起始于张爱玲,世态的薄凉,从女性最初的被祭献开始,就已经出现,祭河的少女、陪葬的女奴、祭天的女巫、奔月的嫦娥——这些女性记忆刚刚出现的时候,月光就变成了一把刀,千年万年过去了,她又长久、长久的凝望着这千年万年来的一切,她不言不语,她悲悯人间。
主创名单
编剧:万方
导演:拉姆尼·库兹马奈特(立陶宛)
主演:孔维饰六团
冯宪珍饰服仙
饰鞠生
李宗雷饰鞠老大
罗永娟饰小女孩、村妇
刘璇饰孕妇、村妇
杨雪饰村妇
曲浩天饰沟子
马一傲饰公社干部、村民
舞美设计:安塔纳斯·扎别拉维克斯(立陶宛)
灯光设计:简立人
音乐设计:弗斯塔斯·拉特纳斯(立陶宛)
服装设计:安塔纳斯·扎别拉维克斯(立陶宛)
造型设计:白玉海
平面设计:郭佳铭
服装设计执行:石慕珂
制作人:王可然
执行制作人:李雄、大山、张瑞
制作/出品:北京央华时代文化发展有限公司
演员介绍
孔维饰演六团
孔维,传梦公益基金创始人,“资教工程”山村教育支持计划发起人,北京人民艺术剧院演员。1998年还在北京电影学院的就读的孔维,在吴子牛执导的电影《国歌》中饰演女主角梅香。2000年,孔维成为当时北京人民艺术剧院建院50年来,招收的第一位电影学院的学生。2007年,作为《太阳照常升起》女主角之一的孔维,亮相威尼斯电影节。2010年6月16日,孔维担任女一号的希腊悲剧《晚餐》上演。2012年,孔维出演的《红娘子》、《棋逢对手》和《小鱼吃大鱼》相继开播,此外,她还出演了电影《二次曝光》。所获荣誉:《时尚先生》盛典年度最性感女人、莱卡风尚大典风尚风云人物、第64届威尼斯国际电影节唯一登上威尼斯电影节专刊的华人女星。
从大学毕业就一直在做力所能及的公益,2000年第一次为一个白血病孩子筹集10万的医疗费善款。2011年,孔维作为“免费午餐”第一餐的开餐见证人和首任形象大使,给贫困地区的孩子们出资提供午餐。曾经担任过粉红丝带形象代言人,参与过微博打拐和宝贝回家。2015年,在第12届中国慈善榜发布典礼上,荣获“年度仁爱大使”,在中国首个互联网公益日担任“99公益日爱心大使”。2016年,项目荣获中国社会福利基金会2015年度公益创新奖,个人获得最美志愿者奖。
冯宪珍饰演服仙
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表演系,中国国家话剧院一级演员。
代表作品:《大风歌》、《老妇还乡》《青春禁忌游戏》、《死无葬身之地》、《办公室的故事》等。曾获中央戏剧学院奖、文化部优秀青年演员一等奖、金狮奖、文化部优秀剧目调演表演一等奖等。
闫楠饰演鞠生
(部分场次)
多年专注于舞台剧创作的性格演员、导演。早年学习绘画,后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表演系。至今主演话剧30余部,长期与赖声川、林兆华、丁乃筝、拉姆尼(立陶宛)等导演合作多部经典剧目,作品巡演海外多个国家,现为[北京央华时代]御用男主角。于2017年出版诗歌绘画集《世界尽头马戏团》。
主演戏剧作品:《如梦之梦》《北京人》《暗恋桃花源》《海鸥》《新原野》《那一夜,在旅途中说相声》《建筑大师》《绝不付帐》《伊凡诺夫》《刺客》《说客》《门客》《雷雨2014》《悲悼三部曲》《阅读雷雨》《哈姆雷特》《俄狄浦斯王》《茶馆(2012版)》《雷雨2.0》《椅子2.0》《海淀之北》《沉船》《悲伤恋歌》《情缘地下铁》《大马戏团》《双鱼座》等。亦担任《冬之旅》《暗恋桃花源》《环路男女》副导演。
林麟饰演鞠生
(部分场次)
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本科,就职于上海电影制片厂演员剧团演员。
主演电影:《极地营救》、《红月亮》、《密室之不可告人》等,
主演电视剧:《碧海军魂》、《红粉须眉》、《星梦缘》、《亲情树》、《茶馆》、《爱了散了》、《吕梁英雄传》、《这神圣使命》、《沉默》、《正义无限》、《结婚的秘密》、《养父的花样年华》、《零炮楼》。
剧目评价
“保利剧院,看《新原野》,万方编剧,立陶宛女导演拉姆尼真棒!把舞台呈现得那么别致、生动、诗意的美!她的丈夫担任舞美设计,精彩!配合巧妙!戏剧还可以这样自由!”
——著名表演艺术家蓝天野
“欧洲导演是否能体会东方女性命运跌宕起伏的每一个节点,每一处混沌度日中的痛彻心扉,每一点希望燃起又破灭后的不服与认命同在的纠结,这个戏告诉我们——能。六十年代的东北农村从未如此浪漫又凛冽,轻盈滑稽的群像却透露出世俗的沉重,灯光美到惨,组合起来一幕幕像是列宾的油画。”
——编剧、资深戏剧人尚晓蕾
“说得出的苦都不是真苦。有人把苦变成了怨,积成了毒;有人则把苦酿成了酒,甚至都化成了诗。人生为何这么苦?男人,女人,都是这么无法把握的命运悲剧的牺牲品。万方老师提出了深刻的难解的哲学命题,立陶宛女导演拉姆尼,则用诗回应了她。不控诉,也不同情,但自有救赎与悲悯的包容,尤其结尾神来之笔,竟让人有了自由游弋之解脱。
——资深媒体人王润
“怀着压抑的心情看完全剧,从未如此感激过活在当下。央华出品,立陶宛导演拉姆尼和编剧万方的《新原野》,一部试图展现在时代的原野中被控制住的女人的愤恨之作。在这个压迫女性的恐怖世界中,女人的地位、命运、安全感、女人对于家庭、男人和女人关系的判断,都禁不住让人一声长叹!忍不住感激今天的时代,看看我身边的女性们,活得精彩奔放,真性情,不媚不扬,不温不火,保持自我,独立有趣。
——微信珊珊
“和以前看过的话剧都不同,统共只有一幕但又清晰可见的段落,夹杂大量内心告白和渲染氛围的场景,但情感和叙事又没有丝毫停顿。完全像是在读一本小说,从上帝视角在看两个女人相恨相伴,看六团对感情由懵懂到热望到冷淡绝望。王姬和冯宪珍的表演无可挑剔。
——豆瓣饮马恒河
来源:14号当铺
作者:方冠男(云南艺术学院戏剧学院副教授)
责编:赵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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