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撒泼打滚绝技多,儿媳妙招修理她 婆婆撒泼打滚绝技多,儿媳妙招修理她婆婆撒泼打滚绝技多,儿媳妙招修理她

婆婆撒泼打滚绝技多,儿媳妙招修理她

·啦·

田蕊的亲朋好友都说田蕊的脑子坏了,居然要嫁给陈建平。

田蕊工作好,相貌好,家境也不错,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柔声细语,所以当众人知道她的结婚对象后,没有一个赞成的。

是,陈建平相貌和工作都配得上田蕊,可架不住他的家境不好呀。

倒也不是看不起农村人,可陈建平的家庭条件,让人让人一听心里就发怵。

陈建平是家里老大,还有一个比他小两岁的弟弟,关键是陈建平的父亲,在他上初中的时候就因病去世了。

说白了,陈建平的母亲,一个寡妇,自己一个人把两个儿子拉扯大,供大儿子读完大学,又给早早辍学的二儿子娶了亲。

啧啧,光听听就觉得这个女人很厉害。

网上那句话怎么说的来,兄弟两个的男人不能嫁,死了父亲的男人不能嫁,这两条,陈建平全占了。

可是田蕊还是一头扎进去了,任谁劝也不听,非陈建平不嫁。

不光要嫁,还不要彩礼,自备房子车子,陈建平的母亲,田蕊的婆婆,满脸的褶子笑成了一朵菊花。

结婚半年,田蕊怀孕了,陈建平因为工作原因,需要经常出差,家里就剩田蕊一个人了。

恰逢田蕊的弟弟生了孩子,她母亲当然要先照顾自己的儿媳儿和孙子,陈建平便央求自己的母亲来照顾田蕊,可她借口陈建平弟弟的孩子也要照顾,一直拖着不肯来。

田蕊知道,自己小叔子家的孩子已经上幼儿园了,只需要早晚接送,弟妹也没工作,完全照应地来,婆婆推脱,无非是不想来,也罢,她不来还避免了婆媳矛盾。

002

这一晃就到了田蕊怀孕八个月的时候,恰逢下了场大雪,田蕊上班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还好,孩子没事,但惊慌失措的田蕊还是住进了医院,顺便把出差的陈建平给叫了回来。

陈建平也吓得慌了神,毕竟田蕊月份大了,有个好歹怎么办?

无奈之下,陈建平又给他母亲打了电话,隔着电话,田蕊听到婆婆在电话里骂,这城里女人就是矫情,摔一跤还摔出毛病来了,非住院不行?

陈建平铁青着脸,压低声音说了半天才挂掉电话,然后尽量用心平气和的语气对田蕊说,他妈过几天就来,让田蕊放心。

田蕊应了一声,心里却泛起了嘀咕,这老太太来的不情不愿,以后可千万别出什么幺蛾子。

婆婆到底是来了,面子上还过得去,背地里,陈建平劝田蕊多担待。田蕊也总是安慰自己,菜里有辣椒,我不吃就是了,汤太咸,我不喝总可以吧。

直到那天,田蕊早早地下班了,她拿出钥匙,刚要开门,听到了屋内婆婆和陈建平的对话。

婆婆说,你媳妇儿那肚子,一看怀的就是闺女,还想要我侍候,哼,门儿都没有,我做的菜里放了辣椒,她屁都不敢放一下。

接着是陈建平的声音,妈,你别太过分了哈,小蕊是好脾气,但她肚子里是我的孩子,你不能欺负她。

虽然隔着门,田蕊还是能感受到婆婆的怒气,婆婆提高了嗓门儿,几乎是在嚎着说:你还向着她说话了?她要生个儿子,我还给她几分脸,她要生个亲闺女,你趁早儿和她离婚,再娶个能生儿子的回来。

结婚时不要彩礼不说,还上赶着买车买房,这不是下贱是什么?肯定没人要了才这样!

田蕊在门外听的五脏六腑都在冒火,她觉得她整个人即将炸掉,陈建平在不轻不重地替她解释,可丝毫堵不上婆婆的嘴,她突然觉得不值,为自己以往的善良感到寒心。

田蕊刚和陈建平谈恋爱时,陈建平就把他的家境一五一十地告诉田蕊。

可恋爱中的田蕊却觉得,自己的婆婆很伟大,独自一人拉扯两个儿子长大,其中的艰辛不必言说,她还曾动情地说,以前婆婆受苦了,结婚后她一定和陈建平一起孝顺婆婆。

至于谈婚论嫁时,父母担心陈建平的母亲会很强势,陈建平家境不好,陈母对两个儿子不能一碗水端平等问题,统统被田蕊忽略,甚至她还体贴的不要彩礼,怕增加未来婆婆的负担。

可是现在,她才认识到,自己的善良与体贴,只被人当作了倒贴,当作了下贱,或许在陈建平心里,也是这样认为。

虽然田蕊家不是豪门,可她在父母身边,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现在却遭人这样轻贱,她虽然好脾气,可也只是对那些对她好的人才会温柔体贴,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更何况车子房子都是她的,她怕什么。

推开门,田蕊径直走进卧室,不再像以前一样,回到家先和他们打招呼,直接把婆婆和陈建平当作透明的。

晚饭好了,陈建平招呼田蕊吃饭。田蕊坐下一看,三个人两个菜,还全放了辣椒,一个看不出内容的汤,上面飘着田蕊最讨厌的香菜。

田蕊盯着婆婆,问道,以前弟妹怀孕的时候,吐得厉害吗?

这一问不打紧,彻底打开了婆婆的话匣子:她那个时候呀,吃什么吐什么,我一天得给她做七八顿饭,就连晚上,还得起来给她弄两次……

婆婆自顾自地说着,丝毫没注意到田蕊的脸色已经变了:同样是儿媳妇,我的待遇就没那么好了,从怀孕就没人管,到八个月了,想喝口水都得自己烧,哼,就因为我没要彩礼?我还不是看你们孤儿寡母的可怜,现在拿这个来作践我。

婆婆的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说,你弟妹生的,可是带把儿的,你肚子里的这个,一看就是个闺女,凭什么要我侍候你?

说着,婆婆还提高了嗓门,生儿子,想吃什么有什么,生闺女,有什么吃什么。

田蕊怒极反笑,说,大清国都亡了一百多年了,你道你家还有皇位继承呀?

婆婆没听出话里的嘲讽,说,那可是,只有儿子才能上族谱的,陈家的族谱,不会有孙女,更不会有儿媳。

田蕊听了婆婆的话,真的是要笑死了,那陈家族谱里,也没有你的名字吧?

一句话,呛得婆婆说不出一个字来。脸皮就这样撕破了。

日子摔摔打打地过,在过了预产期两天后,田蕊生下了一个男孩。

本来是件喜事,但因为田蕊宫缩乏力,产程过长,导致羊水污染,孩子得了吸入性肺炎,需要住院治疗几天。

田蕊躺在病房里,看着别的产妇抱着哇哇大哭的孩子,一边羡慕一边担心,她只看了那幼小的生命一眼,就被儿科医生抱去了新生儿病房,再多的不舍也无能为力。

偏偏婆婆还在一旁煽风点火,别人家生孩子也没那么多事,怎么就你难产?偏偏还是个男孩,若是个闺女,就扔了不要了。

婆婆的话点醒了田蕊,她顾不得和婆婆理论,抓住陈建平的手问,当时医生和我说来着,孩子可能有危险,不是要找你签字改剖宫产吗,怎么后来没去手术呢?

陈建平看了婆婆一眼,刚想说什么,被婆婆横了一眼拦下了,说,我以为医生是讹钱的,没同意。

田蕊只觉两眼一黑,几欲昏到,却又不得不强撑着一口气,只要孩子平安无事,田蕊愿意放她一马。

好在只是羊水误吸,住了几天院后,医院打来电话,通知田蕊可以给孩子办出院手续把孩子带回家了。

孩子出院那天,田蕊顾不上自己还在月子里,把家里里里外外地收拾了一遍,甚至拿酒精把能擦到的地方都擦秃噜了皮。

一阵忙活后,刚想喘口气,忽然闻到家里有一股烧香的味道。

巡着烧香的味道找来,原来是婆婆正跪拜在一旁,婆婆见田蕊进来,说,我找高人看了,这孩子和你没缘份,所以一出生就住院了,我正替你烧香呢,求神仙保佑,以后孩子和你亲近些,别再出幺蛾子。

田蕊听了婆婆的话,气的浑身发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自己生的孩子和自己没缘份,还要靠她烧香拜佛来亲近,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陈建平隔着老远就嗅到了战争的味道,他抢在田蕊前开了口,说,妈,你快别整那么有的没的了,你在捣鼓这些,就回老家吧。

婆婆不说话,一边神神叨叨地念念有词,一边深深地跪拜下去。

田蕊也不愿对牛弹琴,摔门而去。

好在有了孩子,家里的气氛好了很多,而且田蕊不想当着孩子的面吵架,虽然孩子小,可田蕊相信,孩子什么都懂,她想给孩子一个和睦温暖的家。

虽然婆婆像只趾高气扬的鹅,见谁都想啄一下,可田蕊总是自动忽略她的言行,即使婆婆想吵,也总是吵不起来。

倒不是田蕊软弱,她这么做不仅是为了孩子,也是为了陈建平。

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田蕊看出了端倪,虽然陈建平有心护着她,可无奈婆婆实在蛮横不讲理,动不动就拿她自己抚养两个儿子如何辛苦来说事,陈建平被架在道德的制高点,是真的招架不住。

直到田蕊产假结束,婆婆彻底触动了她的逆龄。

信奉科学育儿的田蕊,坚持不给刚加辅食的孩子吃盐,为了让婆婆接受自己的观点,田蕊特意找了很多书籍读给婆婆听,婆婆也点头答应了。

毕竟是孩子的亲奶奶,田蕊觉得,为了孩子的健康,婆婆还是会听她的话的。

一个周末,田蕊抱孩子在小区里晒太阳,旁边还有几个看孙子的老太太在闲聊。

一位老太太凑到田蕊跟前,和田蕊聊了起来,老太太说,你婆婆可真不容易啊,年纪轻轻守了寡,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还都给他们娶上媳妇,你们要是不孝顺她,那可得天打雷劈呀。

旁边几位老太太点头应和,连连说是,田蕊只觉得头大,陪着笑说,是呀是呀,我们都很孝顺,好吃好喝地供着她,好衣服紧着她穿。

先凑上来的老太太说,不光好吃好喝,还得给钱,得把你们的工资卡给她,让她当家……

田蕊笑了,说,阿姨,您儿子的工资卡在您手里吗,您儿媳妇的工资卡在您手里吗,您家是谁当家啊?

老太太吭呲半天说不出话,只恨恨地甩出一句,你以为你婆婆真听你的,她都背着你给孩子吃盐,不光吃盐,还吃咸鸭蛋黄呢,她就是想治治你!

田蕊忽地一下站起来,眼睛像一把刀一样,剜了眼前这个老太太千遍万遍。

时值盛夏,吃过晚饭,田蕊提议,一家人去小区的中央广场玩儿一会,那里每天都有跳广场舞的,爱热闹的婆婆欣然同意。

一行人来到广场,发现确实有很多人在纳凉。田蕊找了个人多的地方,招呼婆婆和陈建平坐下。

婆婆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广场舞,田蕊突然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嚎,我这孩子怎么这么可怜,还不到一岁就得了高血压。

周围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哭声整懵了,陈建平也忙问怎么回事,田蕊哆哆嗦嗦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借着不太明亮的路灯,陈建平看到那是一张诊断书。

以往温柔娴静的田蕊不见了,这会她像泼妇一样,一边哭一边嚎,说她下午和小区里的老太太闲聊才知道,婆婆为了整治她,故意和她对着干,给不满一岁的儿子吃盐,吃咸鸭蛋,她不放心,带孩子去医院检查,果然查出孩子有高血压。

田蕊的话,在看热闹的人群里,迅速激起了惊涛骇浪,尤其是周围有年轻妈妈,她们纷纷开始指责婆婆,居然为了自己置气,不顾孩子健康,陈建平也是气的涨红了脸。

田蕊还在哭诉,每个月给婆婆四千块钱的生活费,有一大半进了小叔子的口袋,每天照看孩子就只是给孩子看电视,根本不管电视对孩子视力及专注力的影响,每天都要溜进她的卧室,衣柜翻好几遍……

婆婆自然不甘被人指点,跳着脚地骂,我给我小儿子钱怎么了,老大能挣,补贴一下他弟弟怎么了,我两个儿子从小吃咸菜长大的,现在不也好好的,还有,我给孩子看电视怎么了,他喜欢看。

周围看热闹的人都惊异于田蕊婆婆的体力和战斗力,纷纷给她闪出一块空地,看她上蹿下跳地表演。

最后,她是被陈建平拖回家的,陈建平看她的眼神,除了冰冷还是冰凉。

从那一晚后,家里之前小心维护的平衡被打破了。

首先是婆婆发现,她在小区里溜达的时候,不再有人和她打招呼,即使是她主动贴上去,别人也不待见她。

然后是儿子,以前有什么事情,她一撒泼,陈建平肯定投降,可现在,居然不好使了。

还有田蕊,居然辞职了,在家做起全职妈妈带孩子,她变的可有可无。

田蕊对她,已经没有任何感情了,从知道她居然为了赌气不惜伤害孩子开始,已经自动把她列入黑名单。

虽然那张诊断证明是假的,但谁知道,在这么幼小的年纪食入这么多食盐及腌制品,对孩子未来有什么影响呢?

田蕊那晚的戏,就是想把婆婆的真面目揭露给陈建平和众多邻居,她要让她们知道,是这个女人伤害她儿子,她才不仁,虽然她无所顾忌,可也不想虚担了不孝的骂名。

至于陈建平,作为儿子,他怎么行孝田蕊都不会干涉,可他也别指望田蕊会主动再叫她一声妈,会在给她端一碗水。

没过多久,婆婆回了乡下老家,是她要求回去的。她以为,她走之后,田蕊带不了孩子,会再八抬大轿地求她回来。

在田间劳作的时候她在等;在向二儿子讨要生活费的时候她在等;在大孙子打她,二儿媳拍手笑的时候她还在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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