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说我永远是外人 婆婆说我永远是外人婆婆说我永远是外人

婆婆说我永远是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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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妙听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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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看见未来的婆婆,我还是很喜欢她的,因为很少在生活里见到像她那样的女人。

单身一人带大伟民,年过五十却风韵犹存,举止优雅,慈祥亲切。

我也喜欢她那所英租界时期的老房子,夏天里沿墙爬满了牵牛花,碧绿的藤蔓遮掩了朱色的木窗。

看见这所房子我就想,我以后可以跟婆婆在午后一起坐在宽大的阳台上喝茶,像一对亲母女。

我从小没有在母亲身边生活,渴望跟婆婆像母女一样亲密相处。

我想我们会好好相处的,因为我们爱着同一个男人。

2002年10月,我们结婚后就搬去和婆婆同住。

蜜月回来的当天,我和小天在床上缠绵到半夜。

后半夜,我醒来打算去喝水,恍惚间看见我们房间的门口一个人站在光影里,一瞬门又关上,我被吓了一大跳。

我记得临睡前我是锁了门的。

第二天伟民早起去江边晨练,我在卫生间收拾。

这时,婆婆走过来板着脸教训我:

“小静,伟民从小身子弱,你以后不要拉着他玩得太晚。你看一个蜜月下来他都瘦了。”

听婆婆这么说我像被人掴了一巴掌,羞愤得说不出话来。

伟民一头大汗地跑回来了,一进门就嚷嚷:

“小静,你这个懒丫头还没起来吗?”

我还没从羞愤中回过神来,就听见婆婆用很慈爱的语气说:

“你可不许说她懒。”

我看着她的脸,竟是满含慈祥的微笑,我根本不能适应她的变化,只能哑口无言。

吃早饭时我沉着脸不说话,伟民问我是不是不舒服。

婆婆淡淡地看我一眼说,

也许是我做的早饭不对小静的口味吧,以后想吃什么告诉我。

伟民拍着我的头假装吃醋说,

看来从今往后我的江湖地位不保,早知这样不该把你娶回来。

婆婆用筷子轻轻敲着伟民的手叫他不许胡说。

又微笑着对我说:

“伟民这孩子就是口无遮拦,你不用理他。”

婆婆好像看不得我和伟民单独在一起。

只要我俩在自己房间里超过半小时,婆婆就会叫我们陪她看电视。

客厅里电视的声音开得很大,婆婆跟伟民说着小时候左邻右舍的往事,我一句也插不上嘴,闷得直打呵欠。

这时婆婆会很体贴地劝我:先回房休息吧,让伟民陪我就行了。

我不肯走,伟民看看婆婆又看看我,安慰我说马上就来。

我只有一个人独自上楼睡觉,听着他们母子在楼下大声谈笑,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伟民出差的时候,婆婆就没笑脸了。

我呆在书房,但她总会悄悄地潜进书房来,她的浑身散发出的尖酸气味让我浑身冷冰。

在她的逼视下我缩成一个枣核,干瘪,没有水分,失去生气。

我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伟民回来后,我试探着对他说想搬出去。

伟民不同意。

“不能让老人一个人生活,再说妈待你好得连我都妒嫉。”

的确,当着伟民,婆婆总是世界上最慈爱的长辈。

婆婆知道我想搬出去,当着伟民说:

“小静想搬就搬吧,你们常来看我就行了。”

可那天晚上她却像一个幽灵再次潜进书房,在我面前轻蔑地说:

“你想走我不会拦着,我是不会让伟民跟你走的。他是我儿子。”

我压住怒火让自己声音尽量正常:

“他也是我丈夫!如果你想霸着你儿子,就霸他一辈子好了,干吗让他结婚掩人耳目!”

一只杯子从桌边滑下,碎成几片。我的心也碎了。

我们俩都怒火中烧,语气里充满鱼死网破的决绝。

伟民听见动静跑进来问怎么了。

我不想让伟民看见自己脸上愤怒的表情,把书举到脸上遮掩着。

伟民拦住她:“不用不用,让小静收拾。”

他挽着婆婆出去。

我的脸色必定是死灰。

看着自己映在壁上的剪影,修长的身体蜷缩成曲卷的叶片,勾勒得如寒风中颤栗般飘摇不定,婆婆像一座山,压得我没有了退路。

我曾经幻想从她身上得到母爱,现在看来是痴心妄想。

在婆婆眼里,她为儿子贡献了一切,包括她的骨她的血,她的青春爱恋。

她可以继续为他贡献一切,只要儿子需要,她连心都可以掏出来。

可是别人不行,无论这个人是他儿子有多么喜欢的,在她眼里,别的人是外人,外人偷走了儿子的心,偷走了儿子对娘的感情,她要把一切夺回去。

就在我到处找房子计划着搬家的时候,我怀孕了。

从医院回来的晚上兴奋得一塌糊涂的伟民劝我不要搬家了,他担心,他出差后我一个人在家没人照顾。

婆婆在一旁附和说她会照顾我。

生下儿子后,我以为和婆婆之间从此风平浪静。可是我想错了。

从医院回家第一天起,孩子就被婆婆抱在她床。

此后只有要喂奶的时候,婆婆才把孩子抱给我。

而且不管是白天晚上还是半夜,她总是抱着孩子推门而入,从不敲门,几次都弄得我惊叫出来,终于忍不住责怪了她几句。

她冷冷地盯着我阴阳怪气:

“原来做你的孩子这么可怜,连饿了都得挑你这当妈的心情好才有得吃。与其这样不如给孩子断奶,喝牛奶一样长大。”

我们就这样大吵了一架,婆婆转身就给伟民打电话去了。

他一进门,婆婆就添油加醋把事渲染一番,伟民安抚了婆婆半天才得以脱身。

进了房间找我,我正在边收拾东西边咬牙切齿地发誓要搬家。

伟民苦劝不住,最后急得眼圈都红了。

看到伟民如此难过我于心不忍,终于没有坚持。

这以后婆婆略有收敛。

当着伟民她还是对我和颜悦色,但背着伟民,我俩已经形同陌路。

伟民也一定知道我和婆婆之间的战争是无法调和的,他只要在家总是极力在我和婆婆之间没话找话,制造虚张声势的家庭欢乐。

我和婆婆也很配合地笑,笑得苍白空洞。

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打电话把伟民叫回来。

当着婆婆的面对他说:

“一个家只能有一个女主人,你选择吧。要么我们一起走,要么我带孩子走,你留下。”

我带着孩子回了娘家。

那些日子伟民像个救火队员似的在我和婆婆之间拼命扑火,筋疲力尽。

看着自己爱的男人日渐憔悴心里也难受。

可是,想到我的孩子在一个仇视自己母亲的人手里长大我就害怕。

我对伟民说,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再跟婆婆住在一起了,我不想我的孩子没会爱之前就先学会恨。

伟民那晚抽了一地的烟头,第二天叹着气着手找房子。

直到2004年夏天,我们才终于搬了出来,请了一个保姆带孩子。

伟民每隔两周就带着孩子去看婆婆,偶尔,伟民也会劝我一起去。

我坐在婆婆面前,看她花白的头发在风中抖动,没有了以往的神采。

难道说婆婆和媳妇真是天生的敌人?

想着初嫁时曾怀着一颗跟她情同母女的心,很想跟她把过去的一切都化解开。

毕竟,她是我丈夫的妈,我儿子的奶奶。可我们都知道,我们之间的亲情早被长久的争吵仇视磨损到了负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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