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期连载
01:
生米煮成熟饭,还怕你闺女不嫁我吗
02:
丈母娘墙上有身高线,准女婿上门穿了增高鞋
03:
哭穷的张先生,离婚后立马娶新人换新车
04:
只为钱没野心的洛小姐,竟神奇上位成功了
05:
隔壁偷窥的离婚女人,一不小心住进了家里
06:
初次见公婆,她一句话捅了婆婆的肺管子
07:
准婆婆和岳母过招,不争气儿子竟给媳妇剥虾
08:
离婚后前夫送钱送车献殷勤,她却把钱砸墙上
09:
得知准儿媳的黑历史,婆婆说儿子不缺绿帽戴
10:
极致缠绵后,她对深爱的男人说我们分手吧
11:
小三是多么恐怖的生物,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12:
与新任小娇妻约会,撞见蒙在鼓里的前丈母娘
接上章
女人总得有自我,不能把自己的一切都依靠在一个男人身上。
若那男人倒了,那岂不是靠山山倒,绕水水流,天塌了吗?
洛小杉进了小包间就跟张亦闹了起来:“我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你干吗还叫那人妈?我妈早死了,周六你是不是要去她家吃饺子?你是不是跟你前妻还狗扯羊皮不清不楚的?张亦,你给我听好了,当初不是我愿意嫁给你的,是你愿意娶我的……”
张亦“啪”地把个茶杯摔到地上,茶杯碎成了两半。
张亦掏出一百零拍桌子上,转身走出饭店。
风又冷又硬,洛小杉哭着追上来。她喊:“张亦,你不是个男人!你都娶了我,为什么不敢承认?”
张亦头也不回往前走,走出十几米,才想起车子停在了相反方向。
他转头,大概转得急,洛小杉没来得及跟上,脚下一滑,摔到路上。
路边有人不断回头看,有人说:“嘿,哥们儿,你的妞摔了!”
张亦猫着腰急步走回来,伸手给洛小杉,洛小杉伸出手拉住张亦的手,两个几乎拥在一起,她说:“我脚崴了,走不了,你去开车!”
洛小杉大波浪的头发被风撕扯得很乱,羊脂玉一样的脸上挂着泪水。
张亦伸手擦了擦她腮边的泪,说:“你等着,我去取车!”
快步向自己的车子跑去时,张亦觉得自己累,真累!好好的日子,怎么就过成了这副德性呢?
朱凯文躺在床上,看《环球军事》。陆海难得的没有擦皮鞋、照镜子、出去给会,闲闲地躺在床上。
《环球军事》上介绍意大利“台风”型战斗机。朱凯文看了半天,一个字也没往脑子里进。
陆海起身倒水时,伸手拿掉了凯文手里的杂志。
“哥们儿,我还真服你!比我还拿得起放得下。你跟静媛,这就算拉倒了?”
朱凯文把双手枕在脑后,眼睛望着天花板,说:“静媛说不想在以后的日子,都抬不起头,我妈那个性我知道,没理还能辩三分,何况抓住了短……我不想让静媛活得那么委屈!”
“静媛是跟你过,又不是跟你妈过。更何况,你的态度决定了你妈的态度。将来,她是你儿子的妈,她是你妈孙子的妈,又不是十恶不赦的罪,劳改还有刑期呢,就爱了一个不该爱的人,你们就给她判了死刑,亏你还爱好军事,一点军事家的气度都没有!”
凯文被陆海说得哑口无言。
陆海却没想放过他,问:“其实,你是不是心里也是有介意的?男人嘛,都想做女孩的第一个……”
凯文起身,把枕头砸到陆海的身上:“滚!”
陆海没滚,倒同凯文的电话响了。是个陌生的电话。
打电话来的是许静好。她说:“凯文,我是许静好,有时间出来见个面吗?”
许静好没去学车,并不是不想去学车了,而是柯明需要照顾。
柯明的伤口感染发炎了,许静好又问了一次,要不要让她老公回来。
柯明摇了摇头,沉默了好一阵子才说:“我跟他的婚姻只活在那张纸上,这么多年,他对我不闻不问,想想也心寒,我守这个活寡干啥呢?不如离了……但哪能下这个狠心呢?不离,好歹还有个念想,想他退了休就回来了,再或者说不定哪一天飘累了,就回来。离了,自己过着一眼望到底的日子,像我这样的人,还能找谁去呢?”
静好认识的柯明一贯虚荣要强,难得说出这么“熊”的话来。静好静默无声。
柯明说:“静好,说句不怕你恼的话,我猜你跟张亦是离婚了。我有天在大悦城看到张亦领着个小姑娘在买衣服。那时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后来这段日子,我看张亦也很少回来了……”
静好仍然是默不作声。她不想跟谁讨论自己跟张亦的事。本就是一团乱麻,再由他人七嘴八舌地拆解,恐怕就更乱了。
暮色浅浅地照进房间里,静好说:“柯姐,我去接小翡翠,然后去她外婆家,饭菜我都弄好了,待会儿,你热热吃就行了。”
“你赶紧去忙你的吧,这几天,你受累了!”
静好浅浅地笑了笑,她说:“不都说远亲不如近邻嘛,咱们两个单身女人,不相互帮助怎么行?”
话说出口,静好真的觉得自己跟柯明在心理距离上拉近了好多。
把小翡翠送到娘家,静好说林亚茹找自己有事情,要出去。
左淑娴给小翡翠播到少儿频道,关了卧室的门跟着静好出来,她问:“怎么这么些日子没见着张亦?你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静好心里一惊,难不成是老妈知道了什么?“他生意上的事我又不懂,你要想见他,我让他来看您!”
左淑娴看着自己女儿,静好总是这样,一声不响,心里有蔫主意呢,不像静媛什么事都搞出很大动静来。
“静好,有什么事你都别瞒着妈。这世道变化这么快,你对男人也得往心上放放,别整天在家里宅着。小翡翠也这么大了,我也退休没事干,要不,你去张亦的公司找点事干,孩子我帮你管着!”
“妈,你咋想一出是一出,这又怎么了,想起让我上班来了?你听说了什么?”
左淑娴急忙摇头:“还不是电视上看男人变心的太多了,第|三|者前赴后继的,替你担心呗!”
许静好赶紧转移话题,指了指静媛的房间:“这丫头这几天还好不?”
“还好,能吃能睡的。只是,心里的伤,谁能看见啊!唉,养儿养女就是孽啊!当初不生你们俩,我就上东山当姑子去了,静心理佛,清静!”
静好笑了,“现在也不晚,想去,哪天我陪你去!”
左淑娴打了一下静好的头,仍不放心地叮嘱:“静好,我可跟你说,别对自己太有把握,男人是会变的!”
静好说:“知道,知道啦!”
左淑娴又想起什么似的:“对了,我跟张亦说了,这周六你们都回来吃饺子,虾仁三鲜馅的!”
“你见着张亦了?在哪?”静好的心忽悠了一下。
“他没跟你说?我给他打的电话!”左淑娴打了个马虎眼。
“哦!”许静好走出家门,心里沉甸甸地坠了块石头。
到“江上一品”时,凯文已经在了。
静好注意到凯文的嘴角有个水灵灵的大泡。
她点了杯菊花茶,凯文迫不及待地张了口:“她还好吗?她……不接我电话!我去她公司门口等她,她说,如果我想让她失恋又失业的话,那就尽可以等……”
静媛在静好心里一向是个风风火火、热热闹闹的妹妹角色,小时候,遇到点什么事,都要向姐姐讨主意:同桌老是揪她的小辫子,要不要告诉老师啊?有个高年级的男生请她吃了冰棒,他是不是对自己有意思啊……如此种种。
大学四年,静媛在武汉上的。四年的光景,姐妹两仍是联系得很频繁。
只是每次回来,静好都觉得静媛像一朵慢慢绽放的玉兰花一样,一瓣一瓣盛放了。她变得大胆而热烈,有主见,又有某些地方跟静媛是不同的。
静好做了全职主妇,静媛还极力反对过。
女人总得有自我,不能把自己的一切都依靠在一个男人身上。若那男人倒了,那岂不是靠山山倒,绕水水流,天塌了吗?
可是,现实摆在静好面前,纵使她也不愿意放弃工作,也是没办法的事。如今想,当初艰难咬牙把工作做下去,那才是对的。
只是,人没有前后眼,哪能想到张亦的心里在几年后会生了花花肠子呢!
茶杯里的菊花慢慢舒展开来,水变成了温暖的橘黄色。也依然是清亮的。
静好说:“凯文,我只问你一句话:你还爱静媛吗?”
朱凯文半天没说话,只用双手拄在额头处沉默地对着一杯清茶。
静好觉得有些没劲,以为静媛爱上的不过是个懦弱男人,正犹豫着要怎么结束谈话时,发现凯文在哭。他的肩膀微微地上下颤动着,静好看到那杯茶里的涟漪。
在之后的许多日子里,静媛跟凯文吵闹、分开,静好都用同样的一个理由劝静媛:一个男人眼泪的珍贵。他肯为你无声地痛哭,至少,在当时,他是爱的。
在静好的印象里,张亦从没哭过,至少是没为他们的感情掉一滴眼泪。
静好注视着眼前这个为情所困的男人,心里是姐姐一样的疼爱与柔软,扯了纸巾递给朱凯文,轻声说:“爱就在一起,不然,你们会后悔的!”
“我在想,或许静媛说得对,痛苦地在一起,不如痛快地分手!”许久,凯文平复了情绪,这样说。
“如果你和她是相爱的,你们的内心是坚定的,那就不会痛苦。在相爱的两个人的世界里,只有彼此。然后这种爱会影响到其他人,其他人会无条件地接受。还有,你觉得静媛真是决绝地跟你分手吗?如果那是对你的另一种考验呢?你不知道女人都是心口不一的吗?”
朱凯文是标准的工科男,思维都是走直线的。他没想到女人的心比他看的那些军事武器更让人难以琢磨。
他不解地看着许静好:“姐,真的是这样吗?静媛不是铁了心要跟我分手?”
许静好笑了,“要不要分手,你的态度很重要。你们不是不爱,而是你母亲的原因才不能在一起,这个……应该不是什么问题吧!哪有父母拗得过儿女的!”
朱凯文用拳头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我真是榆木脑袋!姐,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姐。”许静好笑了,朱凯文身上还有一点孩子气。
从“江上一品”出来,被冷风一吹,朱凯文觉得神清气爽。他把静好送到左淑娴家门口,说:“姐,你放心,我不会放弃的!”
静好攥了攥拳,说:“加油!”
出租车刚离开,许静好一回头,碰到阴着一张脸的张亦。
“许静好,你效率还挺高的,这回又泡了个年轻的!”张亦阴阳怪气。
许静好理也不理他,往楼里走。张亦拉了她一下,脚下一滑,许静好差点摔倒,张亦急忙把她抱住。姿势有些尴尬,许静好挣扎了两下,张亦松了手。
“我跟谁在一起,真不劳张总操心!”
许静好走进楼里,张亦跟在后面。
见了左淑娴,张亦叫了妈,然后把一个信封放在了茶几上,说:“妈,这段日子太忙,都没来看您。您别生我气啊!”
左淑娴是想说几句的,但碍于静好在,说了,怕她多心。只好笑了笑,说:“张亦,这男人忙事业是应该的,但是年龄越大才会越知道,没有个好的家庭,挣再多钱有什么用呢?多注意身体,别累坏了!还有,我又不缺钱,这钱你拿回去。”
张亦哪肯。许静好闲闲地说:“妈,他给你,你就拿着吧!”
小翡翠已经睡着了,张亦抱着女儿走在前面,许静好拎着老妈给包的馄饨跟在后面。任是谁看到,都会觉得这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只是……许静好抬起头看到张亦的后背,这个男人已经不再跟自己以后的岁月有关系了。这样一想,鼻子竟然仍是酸的。
她说:“谢谢你愿意来演这出戏。给我妈的钱,从赡养费里扣吧!”
张亦把小翡翠放进车里,目光落到许静好的脸上:“你非要这么说才高兴吗?”
(明天见)
今日话题
今天首要的事,还是拜托大家点点第一条。晚八点,读者群发红包谢谢大家。
一定要点点哈。拜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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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份话题仍然是与过年有关——过年,你必须要买的东西是什么?
等大家留言哈。
再说一遍:别忘了随手点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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