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说:你那么浪荡,肯定是你勾引大哥做那事 婆婆说:你那么浪荡,肯定是你勾引大哥做那事婆婆说:你那么浪荡,肯定是你勾引大哥做那事

婆婆说:你那么浪荡,肯定是你勾引大哥做那事

昨日精彩:

在小区倒垃圾时,我的情趣用品掉了出来

寒冬腊月,老屋窗户被风吹得咯吱咯吱响。

我盖着一层薄棉被,缱绻身子,突然听到门口一阵响动,我瞬间警觉,把手伸到枕头下,紧紧握住匕首。

我感觉周建似乎正满脸淫笑流着口水站在门口,我心提到了嗓子眼,许久,传来一声猫叫,原来是隔壁猫偷食,我暗松口气,却再也睡不着了。

我父亲走得早,母亲只供我读了小学二年级,却用半辈子积蓄给我哥娶上了媳妇,我知道那叫重男轻女。哥哥成家后,嫂子瞪着锋利丹凤眼上下打量我:“都二十三了,怎么还赖在娘家?”

母亲匆匆给我找婆家,周奎就这样走进了我生命,他比我大三岁,眼睛黑亮,性情豁达,在镇上化工厂当主任,我挺中意,半年后我嫁入周家,

周奎大哥叫周建,两家人住同一屋檐下。新婚燕尔,我心头甜蜜蜜,但好景不长,我发现了这个家的异常,公婆一碗水端不平,偏心大哥家。

每次吃饭,如果大哥没回家,婆婆就会把荤菜放到碗厨里,把咸菜端到饭桌,哥嫂脚不沾泥,但四亩田里的苗子,长得青葱茂盛,我撅着嘴跟周奎抱怨:“你父母从不帮我们干农活,整天泡在你大哥家田里!”

周奎刮了刮我鼻梁:“十里八村谁不知道我娶了个能干的巧媳妇,我父母想帮忙也帮不上啊。”

虽然公婆偏心,但周奎确实把我放心尖上疼,工资上交,每晚给我打好洗脚水,冬天从不让我碰冷水洗衣服,就连对我说话也总是轻声细语,公婆偏心带给我的不悦,逐渐被周奎对我的好淹没了。

炎炎夏日,汗水湿透了我衣服,我渴得嗓子冒烟,扛着锄头回家喝水,竟然在厨房撞到了婆婆塞钱给大哥,婆婆说:“你少打点牌,都做爸爸的人了,一点正行都没有!”

我故意在门口咳嗽了一声,婆婆赶紧从厨房钻出来,我提高语调问大哥:“跟妈说什么呢?”大哥赶紧把两只手别到身后,支支吾吾说:“没,没,没什么!”

我冷哼一声,端起茶缸小牛饮水,咕咚完放下茶缸,我才注意到大哥喉结耸动,眼睛死死锁住我胸前,眼珠子都要出来了,我浑身汗毛竖了起来。

从那之后,我刻意保持了跟大哥的距离,我委婉跟周奎提过这事,他一脸诧异望向我:“老婆,你说什么呢,把我大哥当什么人了?我们是亲兄弟!”

我讪讪,没接话。

大哥也感受到了我冷峻眼风,吃饭都避开我眼光,垂着头扒拉完饭就回屋。毕竟只是一个抓不住的眼神,嵌不进肉里流不到血里,我不想因此影响我跟周奎的感情,便把那件事深藏心底。

不久后,我怀了孕,足月后,诞下一对龙凤胎,初为人母,我欣喜万分。

子女读六年级那年,天塌下来了。

周奎死于化工厂爆炸,他单位赔了我十六万,我在灵堂前披麻戴孝,哭得几度昏厥,公婆也呆了,抱着周奎遗照,死死不撒手。

料理完后事,我整个人仿佛被掠去精魂,走路飘飘忽忽,经常睁眼到天亮,眼眶围着一圈黑线,但我知道我不能倒下,因为我还有一双儿女,他们已经没了父亲,母亲再擎不起这个家,他们的心便没了着落。

我强颜欢笑,对子女说:“你们一定要好好读书,这是爸爸对你们的希望,你们有了出息,爸爸在天上也会慰藉。”

子女擦了擦眼泪,仰头望天上星星,我强忍泪水,凝视周奎遗照,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这个家擎起来。

我以为公婆看在我孤儿寡母的份上,会善待我,但事实上我却看到了公婆丑陋一面,周奎刚过完六七,公婆就敲响了我房门。

婆婆进屋坐下就止不住哽咽,她说:“我们老两口怎么这么苦命?都说养儿防老,如今儿就这么狠心走了。”

我听出了婆婆哭声中的弦外之音,还没等我开口问,公公直接开门见山,语气冷峭,他说:“我们把周奎养大,他给我们送终,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如今他突然走了,该他负责的那份养老钱,得从那十六万里拿!”

我心一咯噔,周奎活着的时候,公婆一碗水端不平,如今尸骨未寒,公婆竟然打起了钱的主意,婆婆见我面露犹豫之色,软了下来,哭着说。

“你也知道,我们指望不上周建,我们手里再不攥几个钱,怕是都没人给我们养老送终!”我咽了口唾沫,轻声问:“你们要多少?”

“十四万!”公婆异口同声说出来,显然是商量好了的。

我下巴久久合不上,竟这么贪心!婆婆又继续说:“他哥当初把读书机会让给了他,到现在还是文盲,我俩含辛茹苦培养他......”

我打断了婆婆话头,不管说得如何天花乱坠,要十四万也太贪心了,公婆忿忿不平走了,嘴里骂骂咧咧,重重摔了门。

那天之后,婆婆见到我脸都拉老长,到处挑我毛病,我穿个碎花衬衫,婆婆都会斥责:“寡妇穿这么花做什么?”

大哥看我的眼神也变得意味深长,有几次趁嫂子回娘家偷偷敲我房门,说要陪我说话,我吓得魂飞魄散,死活不开门。

周奎活着的时候,大哥有忌讳,如今我成了孤立无援的寡妇,大哥觊觎我人,公婆觊觎我钱,我每天如履薄冰,只有子女放学回家,会给我带来些许宽慰。

那天公婆又逼我把钱拿出来,我脸一寒不说话,婆婆急了,铁铸般杵在我面前,两眼珠往上一翻,质问我:“钱死活不拿出来,是不是在外面养了汉子?”

我面孔痉挛,抖如筛糠,婆婆真是满嘴喷粪,我转身立马收拾包袱回了娘家,我就不给,看你还能吃了我!

回到娘家,嫂子脸色依旧郁郁,她说:“真晦气,成了寡妇还好意思跑回娘家。”母亲不发一语,自顾自吃饭,我心一沉,母亲偏心哥哥心里何曾有过我。

晚上母亲却一反常态,给我削了苹果,笑若芙蕖坐我床边攥着我手对我说:“女儿,你哥想在县城买房,你看能不能支持点?”

我惘惘然凝视母亲:“妈,那是我男人用命换来的钱,留着给两个娃娃用的!”母亲瞬间变了脸,皱眉嫉视:“那你明天走吧,不然你嫂子又要给我脸色看了!”

第二天一早,我又回到了周家,子女看到我哭得唏哩哗,女儿问我:“妈妈,奶奶说你不要我们了,揣着钱走了,她骗我们的是不是?”

我无言以对,我才走一天,婆婆就这样挑拨我和子女。

晚上,公婆对我发起了总攻,他们找了村里同宗,把我团团围住,黑压压一片轮番教育我,说来说去就是一句话:“于情于理,那钱你不该独吞!”

一直到深夜,见我不点头,一群人没任何倦意,张牙舞爪,唾沫横飞,我知道我逃不过这一劫,天快亮时,我已累得抬不起眼皮,我妥协了,我安慰自己,就当帮周奎尽了赡养老人的义务,以后公婆老了,周奎在天上也会心安。

公婆达到了目的,对我喜笑颜开,逢人就夸赞我是好儿媳,孝顺父母,心地善良,我只能苦笑,有时还会笑出泪。隔了一月,大哥买了辆白色面包车,喇叭按得震天响,村里人羡慕不已,只有我知道大哥买车的钱,是周奎的抚恤金。

那天大哥开车送大嫂回了娘家,晚上跟酒友喝了酒,敲我门时我已睡着了,大哥借着酒劲竟然把门给撞开了,双眼迷离,步伐飘忽,直扑我床!我吓得赶紧跑出房门,大哥紧追不舍,我跑到厨房,拿了菜刀狠狠砍在了门框上。

我吼:“敢碰我一下,我就跟你同归于尽!”大哥醉意消散了几分,舔了舔嘴唇,色心却不减半分。

公婆听到响动,赶紧跑了出来,目睹了这一幕,大哥衬衫扣子已解了三颗,裤带都松了,我举着菜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婆婆却颠倒是非,指着我鼻子骂:“你这没良心的女人,才做了半年寡妇,竟然就忍不住,惦记起了老公亲兄弟。”

那一刻,我真想砍死他们,人性有时候真的深不可测,从那之后,出现了开头一幕,我睡觉前,都会在枕头下放一把匕首。

黑暗的日子没过多久,我熬到子女小学毕业,不再需要公婆照顾他们,我带他们去了镇上读寄宿初中。

我吃够了没文化的苦,只会写自己的名字,除了种田,没干过其他工作,但为了子女我必须找一份工作。

我从不把家里乱七八糟的事情跟子女讲,在他们面前我永远是一副笑脸,给他们传递正能量,有时还会让他们教我识字,我在镇上租了一间平房,子女半个月放一次假,我虽然没了丈夫,但孩子填满了我空落落的心。

我在饭店上班,因为不识字看不懂菜单,只能做勤杂工,一天干十二个小时,同事叫苦不迭,但我觉得跟种田比简直云泥之别,我不舍吃穿攒钱供子女读书。

两年后,我认识了陈辉,店里厨师,为人老实,就是相貌丑,光头,眼球突出,他羞红脸,问我介不介意,我带两个小孩,哪里有什么资格挑,况且过日子又不是看长相,我点头答应,可以试着处处。

陈辉休息会买些菜到我屋子里做给我吃,给我子女添置些衣服和学习用品,有时我们还会羞答答手牵手逛菜场。

婆婆不知从哪听到风声,那天我在洗碗突然听到店里一阵吵闹,婆婆横冲直撞到我面前,指着我鼻子,各种污言秽语脱口而出。

她骂:“才守了两年寡就想着给孩子找后爸了?”

婆婆又扭头望向陈辉:“我小儿子是被他克死的!她还在家勾引我大儿子,这种骚女人你也敢要?”

陈辉嘴角抽动,双目圆滚滚,一脸的不可置信。

婆婆如此往我身上泼脏水,我再也忍不住,抡起手,狠狠扇了婆婆一巴掌,婆婆一个趔趄,摔倒在地,鬼哭狼嚎。

我哽咽着反驳了一句:“难道我曾经是你家儿媳妇就应该守一辈子寡吗?”

晚上我独自喝了一瓶白酒,陈辉没有陪我,我打电话跟他磕磕绊绊解释,陈辉语气还是那么温和:“你婆婆毕竟是孩子奶奶,担心孩子在后爸手里受苦。”

我木讷点点头,或许陈辉说得对,可没多久,陈辉就辞职了,没再找过我。我心灰意冷,我想彻底离开公婆视线,我去了县城上班,才干了一个月,我就接到了子女电话。

电话里他们声音哽咽:“妈妈,你不要抛弃我们好不好?”

我鼻头一酸,我只是到县城打工,子女怎么觉得我是抛弃他们了?我心里七上八下,辞了工作,又回到了小镇。

子女告诉我婆婆去学校找过他们,女儿告诉我:“奶奶说,你去县城要是结了婚,生了孩子,就算你想要我们,你男人也不会要我们。”

婆婆简直就是水蛭,甩都甩不掉,单亲家庭孩子本就敏感,她还从中作梗。

大哥从婆婆嘴里知道了我跟陈辉的事,觉得我熬了两年,身子肯定受不住了,隔三岔五来找我,在我家门口按车喇叭,我离开婆家,反而给他添了方便。

那天他又敲我家门,我故意问:“大哥,嫂子对你不好吗?你老来找我。”

大哥急吼吼说:“你嫂子就是母夜叉,我跟别的女人说句话她都要瞪半天眼,哪有你温柔贤惠,快开门,想死哥哥了。”

我笑着开了门,大哥像泥鳅一样蹿了进来,猴急猴急,突然看到站在门后的嫂子,大哥扯了下嘴角,笑容凝固了,局是我设的,我能想象到,俩人回到家会是一场怎样的腥风血雨,那之后,大哥再没来骚扰过我。

子女读书非常争气,考上了县城高中,我也如愿离开了禁锢我的小镇。

我省吃俭用供子女读书,一针一线都舍不得添,俩人读了大学后,就开始拿奖学金,不但没要我钱,放假做兼职赚了钱还给我买东西。

我一天天老去,鬓角有了白发,眼角有了皱纹,那段心酸过往,我逐渐遗忘。

子女大学毕业后,都有了称心工作,他们继承了我踏实肯干的秉性,事业顺风顺水,各自成家后,抢着接我过去住。

那天我在家做红烧排骨,突然接到物业电话,说门口有人找我,我一脸狐疑,跑到小区门口,面前两位老人,背影佝偻,衣衫褴褛,脸上尽是愁苦,不过就算化成灰,我也认识,十年未见,我想不到他们会如此落魄!

俩人脸上皮肤像风干的瘌蛤蟆皮,朝我拘谨笑笑,婆婆说:“我们始终是孩子的爷爷奶奶,在法律上有那……什么探视权!”

竟然跟我讲起了法律,我不说话,单手托腮,等着他们说下文。

公公接着说:“你嫂子跟你大哥离婚了,你大哥又不工作,你婆婆得了肝癌,我们需要钱治病!你难道见死不救?”

坦诚看到公婆如此落魄,我是有恻隐之心的,但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错误买单,我铿锵道:“当初十六万抚恤金,你逼我拿出十四万,那一刻,我跟你们已经俩不相欠了,你们诋毁我,侮辱我,那些我都不提了,你们不是一直偏心大哥吗?他有手有脚,亲生母亲生病怎可不管?”

公婆颤了颤身子,瘪着嘴半天没说话,弓着腰,背影萧索,灰溜溜走了。

可是没几天,俩人竟然混在人群里,进了小区敲响了我家门,俩人无赖坐在门口,伸手跟我要钱,我也不多废话,直接报了警!俩人被警察轰走。

公婆没再出现过,我也确是做了“见死不救”的女人,但我还是把情况告诉了子女,他们去不去看公婆,我不想过问。

依稀记得当初婆婆逼我交出抚恤金时说的话:“我们手里再不攥点钱,怕都没人给我养老送终。”

老天会不会让她说的一语成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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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公众号:爱希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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