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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天生不招婆婆喜欢进谁家门招谁妈烦

彦虎打量了芙蓉半晌,没有回应。目光忽而转向晃动的八宝珠帘,装模作样地问,“谁在呢?屋里有人吗?”说着话便朝里间的佛堂走去,食指一勾,将珠帘挑开一条缝。

颜如玉倦懒回眸,扫过珠帘外露出的半张脸,诧异地问道,“有事儿吗?”若猜得不错,这位“大哥”好像是来捉歼的。那一脸的傲慢与挑衅,让她再度回忆起多年前忻洲温泉惊心动魄的一幕……

珠帘“哗啦”一声落了下来,惊醒了昨日的残梦,嗤笑着摇了摇头,随即听到银铃纷乱的回声。

恍惚感觉到,群犬争雌的腌臜剧情又要上演了。遗憾的是,这位自以为是的‘彦老大’明显不太清楚对手的实力。

登陆叩叩

,收到一个闪动的头像。

会心一笑,默念着“鸟人”的留言:

或走或行,或歌或舞,或酣然一醉,或乘风而去,或在你心,或偷你心……

卓芙蓉耷拉着脑袋走了进来,抱起一个绣花靠垫,哀声叹气地坐在她身边,“男人真麻烦!烦死了

,我都心力交瘁了……”

颜如玉坏坏一笑,“不是乐在其中吗?对于一个好铯的妖精来说,群狼重围,应该享受啊?”

“切,搞不好要出人命的!”一副先知先觉的痛苦表情。掏出电话,忽然想起里面没卡,眉心当即挽起个大疙瘩,“颜姐,我出去两分钟,买张电话卡。我得给那姓郎的打个电话,警告他:爱惜生命,远离妖精。”

“怕他被扁吧?”直揭老底儿。

“哪有?”嘴硬,死都不肯承认。

“和好了?”

“没。”

“昨晚又在他那儿过夜了?”

“呃……嗯。”该死!她怎么就没脸呢?

“那还说没和好?”郁闷地瞟了对方一眼。

尴尬地嘟起小嘴,垂着眼,把玩着崭新的诺基亚,“他说要和好来着,我还没答应呢。”

“唉!一个女的要是在床上特别幸福,那就认作牛马吧。混到这份儿上,没啥大出息了。既然男人靠不住,不如找个好用的。如果他八抬大轿上门迎你,你就坑他几马车彩礼——从了他吧!”

神经严重过敏,一提起钱就忍不住伤心,“还几马车彩礼?

房没有一间,瓦没有一片。跟他在一起不睡大马路就不错了,还敢惦记彩礼?”

“哎,人家可是高职白领!几马车彩礼应该不是神话。”怀疑这小丫头是胳膊肘往外拐,还没上人家的贼船就“叛变阁命”了。哭着喊着说人家穷,巴望着家里能跟他少要几个。

卓芙蓉一手撑着太阳穴,无精打采地抱怨,“我知道他挣得多,可他又不舍得给我。从来就是白吃白拿白用白占,一毛不拔还倒沾!再说了,他妈对我也不感冒,唯恐她精明能干的宝贝儿子被我这个打工妹拖累了。就这,还不知道我家是农民呢,要是知道一家子没劳保,老爹又瘫在炕上,我估计这事儿根本就没法再往下谈了。”

“啊?还没答应和好,就把未来的公公婆婆先见了?”越来越佩服郎释桓那颗卓尔不群的脑袋。美特斯邦威——不走寻常路,办啥事都跟正常人不是一个路数。

事后,卓芙蓉也觉得这事儿不大对劲儿,感觉自己让某人给忽悠了。撇了撇嘴角,无可奈何地哀叹道,“这事儿说起来挺神的,总之,是见了。看见人家老妈的态度,我是一点幻想都没有了!唉——我天生就是个不招婆婆喜欢的,进谁家门,招谁妈烦。”当初,欧阳堇他妈也是死看她不顺眼,明知道两人已经有了那层关系,还是想着法地把他们拆散了。

说到婆媳之间,颜如玉忽然来了精神,凑近眼前问道,“桓子表现得太热乎了吧?老太太是不是吃醋了?一般顶漂亮的媳妇都不招婆婆待见,即使表面上和和气气,心里还是会有几分失落感。心眼儿好的事后可能释然一笑,说服自己不该胡思乱想,只要人家小两口过得幸福比什么都强。碰上心窄的可就没这么大气了,想着法地挑你点毛病,制造点矛盾,唯恐她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一心一意对你好,忘了她这个亲娘。”

小丫头一边摇头一边摆手,不以为然地说道,“这个世界上,少有招婆婆待见的儿媳妇,这跟丑俊没关系。丑的遭轻视,挨欺负;俊的遭嫉恨,遭排挤。我上面五个姐姐,没一个跟婆婆处得好的。俗话说一山容不得二虎,尤其是两只母老虎。表面上和和气气地就算模范家庭了,那也得婆媳俩都知书达理,互相忍让才行。处得像母女一样,根本不可能,要不怎么说‘隔层肚皮隔层山’呢?”

“哈哈,还没进人家的门就已经拉开斗鸡的架势了。这些道理你都知道,还跟老人家计较什么?女人嘛,善妒是天性,既然是天性就改不了。

要是你全心全意拉扯大的儿子被一个本不相干的年轻女孩儿拐跑了,你多半比她还窝火呢!即使还生活在一起,心也已经不在她身上了,那份失落感不是因为儿子不好,是舍不得多年来付出的心血。

尤其是丈夫缺位,孤儿寡母相依为命的,就好像被人抢走了男人——舍不得的不是那个人,是舍不得携手走过的那些曾经。”低头抿了口茶,接着说道,“再说,桓子他妈也只是希望儿子将来生活得更好一点,负担小一点,人之常情。在她心里,桓子还是那个常常尿湿裤子的小男孩。她没有发现,一切都在变化,那个小男孩已经长大了,成熟了,比起衣食无忧的生活,他更需要被认同,需要成就感。

如果一个男人决定要娶一个女人,那就说明他已经鼓足了勇气面对生存的挑战。即便她是个大麻烦,那也是一份带给他希望与荣耀的‘甜蜜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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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是没事找抽型的

临近下班时间,金色的沃尔沃早早停在了“了缘堂”门口。人一直没有进来,多半是顾忌颜如玉下的那道“逐客令”。

终于送走了最后一拨顾客,卓芙蓉仔仔细细将小店里外打扫了一遍,熄灭了佛龛上的油灯,挎上包包出了店门。

老早就看见了停在马路边的轿车,瞥了一眼微微开启的车窗,纠结了两秒,扭头向岔路上的小市场走去。

郎释桓落下车窗,挤熄烟头随手弹了出去,调转车头,沿着女人的足迹在略显拥挤的小街上缓缓行驶……

车窗渐渐与身体平行,芙蓉终于忍不住抱怨道,“不是叫你离我远点吗?亲自跑来找死啊?”不动声色,生怕来往的路人注意到她在跟车里的人讲话。

“我原本是不想来的,一听说惹上了‘黑涩荟’,吓得屁滚尿流。可是一想到你,我还是来了,万一他寻不着我拿你撒气怎么办?”口气诚恳,一脸假惺惺的焦虑。

“我看你是成心想害死我!”

“上车,带你去个安全的地方。这里不是咱的地盘,在这儿说话很危险。”

“我不去你家!你死了这条心吧。即使我真的跟彦虎分手了,也不代表会跟你在一起。做朋友吧,做朋友挺好的。”

“上车——先上车再说!”

“不了,你先走吧。”

眉心微微一紧,已然没了耐心,“怎么了?昨晚不是好好的吗?就因为他下午找过你?”

“跟他没关系。我只是觉得咱俩在一起的条件不充分,最终也很难有个结果。所以,还是省点力气吧。”

猛地一脚刹车,推开车门拦住她的去路,“你说的条件指的是什么?房子,汽车,礼金?”

打量他半晌,用力点了点头,“是啊。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我不想连累你,也不想害我妈失望。我可能会嫁给一个我不爱的人,这样既不用为难你,又可以成全我妈。”

“那你自己呢,会幸福吗?”心里暗暗咒骂:该死的,想不到你这么伟大!为了钱而跟人结婚的女人跟伎女有什么区别?伎女是零售,她是批发。说到底不就是把自己称斤卖了吗?

抬眼望向他,恳切地回答,“遇上你,我已经很幸福了。后半生的幸福已经预支了,结了婚谁还关心那些风花雪月的事?踏踏实实过日子吧。”

“好吧,如果你非要嫁给一个你不喜欢的人,那就嫁给我吧。我愿意做那个你不喜欢的人。房子,没问题,不过得供贷款;车,好说,五万块以下。我想知道你妈打算要多少彩礼?钱不够大不了去卖肾。”

假意点了点头,“好啊。你妈同意吗?她要是知道她的宝贝儿子为了跟我结婚打算去卖肾,还能不能让我这个儿媳妇进门?”

郎释桓长长吸了口气,抬头望向被夕阳染成了金灰色的天空,“明白了!说了半天你是担心我爸妈。”释然一笑,专注地望着她,“好吧,不妨跟你交个底儿,我爸没说什么,我妈的确对你不太满意。主要是因为没有正式工作,之前人家给我介绍的都是教师、医生,最次也是大中国企的正式职工。又说你太漂亮了,不够稳重,年龄小我那么多;还担心太爱美的女孩子爱花钱,不愿意生孩子什么的……”

无语了……

她还以为长得漂亮是她的优势呢!现在看来果然是违章了。搞定男人的时候是引以为荣的资本,见了男人他妈就成了不可逾越的障碍。

这老太太也真是的,有妄想症么?她怎么知道她爱花钱?她又怎么知道她不愿意生孩子?说来说去不就是没编制嘛!她要是有个编制,老太太八成什么都不担心了。

人嘴两层皮,“轻浮”就摆在那里,贪,就讨好。嗔,就贬低。一切法无自性,全看讲话的人是什么心理。

郎释桓大咧咧地揽起她的肩膀,唇角上挑,“呵呵,走吧,找个地方慢慢聊。我忽然发现,我妈比我了解你,我之前咋没发现你爱花钱呢?”他一直以为,只有胡苡萌那种财迷心窍的女孩子才爱花钱呢,原来像她这种习惯倒贴的也爱花钱呐?

愤然推开他的手臂,眉心纠结在一起,“大街上少动手动脚的!这个世界上有不爱花钱的人吗?摊上你这样的,我花得着嘛我?成天鬼狐伶仃的。那天晚上打车的钱,还有之前无数次吃面的钱,一直都赖着没还我呢!”

扬手看了看表,“呵呵,时间不早了,我请你吃饭吧?要不然,咱去建国吃西餐?”心眼不是一般的小,还在为之前她领着她老妈约会蒋茗梵而耿耿于怀。

瞟了眼不远处灯火通明的肉铺,霎时陷入了对美味的幻想,“我想吃排骨。”

“甜的,咸的,辣的,哪一种口味?我替你琢磨个地方。”

“我爱吃你做的。红烧肉太油腻了,烧排骨吧,我能吃两碗米饭。”

市侩一笑,“嘿嘿,又省钱了!我就说你不爱花钱,我妈还不信。”

“谁说我不爱花钱了?你少在这儿恭维我!这会儿临街的时装店都开着门呢,要不然陪我去逛逛?”挑衅似地睨着他。

“逛就逛呗,反正我没带钱。”镇定自若,坦然耸了耸肩。

小嘴撅得老高,狠狠推了他一把,“伤自尊了!走了!”

一把拉住扭头要走的小丫头,学着赵大叔的腔调假惺惺地哄顺道,“大妹子啊,你说我总莫名其妙地伤你。顺顺气啊,哥是没事儿找抽型的。不好意思啊,我是真没带钱,刷卡行不?”

“行!”阴谋得逞,当下转怒为喜。

伸手在屁兜儿里摸了半天,终于掏出一张小卡片塞进她手里,强忍着捧腹大笑地冲动,恳切地问道,“这些够不?你年前寄给我的那张。上边有多少钱我也没查过,我一分都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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