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一只鬼 艳遇一只鬼艳遇一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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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元夜,各道路口街头火影重重,各家各户纷纷走出家门,带上数沓冥币斋祭孤魂野鬼。

许是担忧在这阴气最重的夜晚撞些不该撞着的东西,人们都极有默契地选择结伴出行。

阿甘偏偏不信这个邪,孤身一人揣上冥钞便踏上了斋孤之路。

他在常走的路口蹲下,又掏出兜里的二锅头灌下一大口酒,再噗的一声将酒水洒在冥钞上,火柴刺啦一声带起微弱的火苗跌进冥钞中,遇到酒精又立刻熊熊燃烧起来。

不一会儿,所有的冥钞便卷着边儿化成了灰烬。

他又如法制炮,等一圈走下来时,二锅头的瓶子中唯残酒几滴,兜中袋子里的冥钞亦剩薄薄几张而已。

最后一个路口在无人售货成人用品店门口,门里打着暧昧的暖红色灯光,隐约勾勒出一个妖娆的女人侧面形体。

女人身材超正,窄腰翘臀,大胸细腿,一头酒红色的大波浪卷发披散到后腰处,露出的侧脸上五官精致,烟熏妆容下红唇烈焰。

那女人似乎注意到了阿甘的目光,妖妖娆娆地回眸一笑,那眼神里带着媚,那笑容里勾着娇,瞬间就让阿甘流了一地的哈撒子。

女人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那纤瘦白皙的手指挑逗般地停留在短裙的边缘,似乎微微一提,就能让外头的色鬼撞见内里的风光,另一手按向了那售货机,指尖轻触,一包避孕套立刻滑落到了底端的取物口。

那女人躬腰去取,这轻轻一弯腰,阿甘立刻鼻血狂飙。那女人竟没有穿内裤!

阿甘将最后几张冥钞朝怀里一揣,又将仅剩的几滴酒一饮而尽,猴急一般窜进门里,朝着那女人便是飞身扑上,搂着腰将她按在了墙边。

女人倒也不反抗,扬了扬手中的避孕套,手指在他的胸前不断地画着圈。

这是最无声的邀请,阿甘饥渴难耐地伸手就去探她的裙摆。

女人推开他的手,先是指了指墙顶的摄像头,又指了指不远处的小树林。阿甘心领神会,接过避孕套忙搂着女人走出了屋子。

仍有人在黑夜的道路两旁斋着孤,等见到他时纷纷露出惊诧的神色,纷纷收拾了手边的冥钞离他远远的。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有谁规定中元夜就不能享受鱼水之欢了?你们斋孤完自有老婆孩子热炕头的,老子鳏夫一个,不找“鸡”还能找谁!

阿甘继续搂紧女人,给了四周走得干干净净的人一个白眼,二人终于纠缠着滚入了树林里。

林中万籁俱寂,间或传来女人娇喘连连,男人气喘吁吁,那淫靡的声响传出去老远,阿甘骑在女人身上疯狂地做着运动,在一片星光中攀上高峰。

阿甘满足地倒向一边,两手在女人身上不断地摸索。自从死了老婆后,他好久都没有这么畅快地享受过了。

女人顺从地依偎着,不过几下磨蹭又勾起了阿甘的欲火,避孕套已被用完,他按住女人,想也不想地又骑了上去……

眼睛一闭一睁,昨日的疯狂便已全被抛到脑后。

阿甘捂着依旧眩晕的脑袋,努力将肿胀的眼皮掀出一条缝来,女人早就离开,只留下一地散落的冥钞,连同自己昨晚没点完的混在一处。

“呸,呸,晦气。哪个不长眼的让冥钞乱飞。”他跺了跺脚,忙把衣服重新披上,此时天尚未大亮,街上三三两两个行人也并未多有注意林中的动向。

阿甘摇摇晃晃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不自觉地又想起昨晚的销魂滋味,女人扑闪扑闪的媚眼似乎还在眼前,他细细回忆着,忽地一拍大腿,“艹,老子后来忘带套了!”

再走几步,又无所谓地放下心来,“反正会怀孕的又不是老子,老子有什么好急的。”

中元夜过,一切又回到正轨,阿甘送老婆入了棺材,捧回一坛子骨灰埋入自家田地里,花钱请来一堆和尚敲敲打打超度了亡灵,这才算了了一桩大事,又优哉游哉地继续生活。

当然,每一次途径那无人售票成人用品店时,他总会不自觉地往里多瞅上几眼,生怕错过和那位美女的艳遇。

兴许是上天垂怜,再一次夜晚途径那店时,阿甘又见到了那暧昧灯光下的女人。女人脸上笼罩着一层忧愁,他不觉看呆,连忙又跑了进去。

女人小腹微凸,水光潋滟的大眼巴巴地瞅着她,红艳艳的樱桃小口委屈地说着:“我好像怀孕了,是你的孩子。可是我怕疼,我不想生。”

他愣在当地,连忙将手伸进兜中,左掏右掏出身上所有的钞票,“我们不过露水姻缘,这孩子不能要,我这里有钱,你去医院把孩子流掉。”

“啪。”女人愤怒地甩了他一记耳光,委屈的泪水大颗大颗地滚落,“渣男,老娘有钱。”

她打落阿甘递来的红色毛爷爷,“你不想负责就算了,竟然还想用假钞糊弄老娘。”

女人愈发愤怒,精致的手伸入自己的风衣口袋掏出一沓子钱来洒了阿甘一头一脸,“老娘给你三倍的钱,你去生孩子流孩子吧。”

说罢,将手在阿甘的肚子上重重一推,竟是裹紧风衣头也不回地离开。

阿甘被大力推到在地上,看着满地的冥钞,又看了看远去的女人,不由得摸了摸撞得发晕的脑袋,自言自语道:“这女的长得倒挺好看的,不过好像是个神经病,居然拿冥钞当真钞。

“幸好不要我负责,还落得个清净。”

回头阿甘就做了个梦,梦见那女人拿着一沓子冥钞嚣张地笑,“老娘花钱睡你用的可是真金白银,你个小瘪三给钱老娘打胎都敢用假钞,老娘定要你好看。”

女人胡言乱语时,突然从自己微凸的肚子里拽出一团青灰色的雾气来,她狰狞着将雾气推进阿甘肚子里,“让你也享受享受生孩子之苦吧,哈哈哈。”

阿甘惊出了一身冷汗,张牙舞爪地从梦中挣扎着醒来,忽觉下腹一痛,不由得哎呦一声叫出声来。

他低头一看,原本瘪塌塌的肚皮上突然鼓起一大片,像极了梦里女人小腹微凸的形状。

“啊。”他尖叫着冲进医院,各种B超、磁核共振轮流做了一遍,医生以看白痴的眼神嘱咐:“你这肚子上的是赘肉,平常少吃些油腻的食物,多做运动就可以了。”

“医生,真的不是怀孕了?”他不放心地再问。

医生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这位先生,生孩子是女士的独有权利,我建议你还是转到神经科去看看再说。”

阿甘这才放下心来,想着最近确实吃喝太过,遂从半道买回了一对哑铃,决定好好锻炼下身体,阿甘妈从厨房探出头来,乘他不注意浇了他一身的狗血。

狗血温热,看着是才从活狗脖颈间放出。阿甘怪叫一声甩了甩头上粘腻的狗血,朝他妈吼道:“妈,你干嘛?”

“儿啊。”阿甘妈讪讪地放下碗,“昨个邻居老李告诉我说,你前两天中元节时怕是被鬼给缠上了。

“他斋孤时看见你一个人自言自语,还对着空气又抱又亲。

“你自小体弱,要不是那天要给你那老婆做法事,也不会让你一个人上街。这黑狗血驱鬼有奇效。儿啊,你觉得好点了没?”

“你才撞鬼了呢。”阿甘佯装成满不在乎的模样,“李老头最是神神叨叨的,他的话你也能信,他怎么不干脆说花儿要来找我索命呢。”

“不能瞎说,不能瞎说。”阿甘妈连忙捂住他的嘴,“花儿是生孩子难产死的,关我们屁事。”

阿甘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等一个人回到屋子里时却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

他换了身衣服赶紧出门,多方联系才找到那无人售货店的老板,又哆哆嗦嗦地央求了良久,又是烟酒又是红包,才让老板勉强同意调取那一日的摄像。

镜头里的阿甘如一只发情的泰迪对着空气不停地发着春,双眼迷离出淫荡的光芒,又假装怀中有人般别着腰走出了店门。

老板看得哈哈大笑,揶揄地看向阿甘,憋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兄,你这是得憋了多久啊。”

阿甘面色铁青,可内心却吓得几乎魂飞魄散,似乎一切都说得通了。

那女人是鬼,自然认人间钞票为假;她只认冥钞,在斋孤夜赚得盆满钵满,自然不吝啬地砸在自己的身上。

那么,那个诡异的怀孕又是怎么回事?

他低头看了看仍凸起的肚子,连忙跌跌撞撞地跑进了当地的道观中,将所有的神仙挨个拜了个遍,又花重金让观主给他做了个平安符挂在身上。

平安符保平安,可阿甘的肚子还是一天天地大了起来,他逐渐出现了眩晕、呕吐、腰背无力的状态,如同正常的孕妇般喜酸食辣,就连肚子都一天天大了起来。

鬼胎!

这绝对是鬼胎!

阿甘将那夜的梦日日回味,越回味越是胆战心惊。

他不断地寻访驱鬼能人,可法事做了不少,那肚子却还是越来越大。

他只得转战医院,可得到的结论都不过是肥胖引起的赘肉堆叠,医生实在受不住他疑神疑鬼的“男人怀孕论”,直接将他转到了精神科。

医生们将镇定剂一管接一管地推进他的静脉中,大把大把的精神类药物被塞进了喉咙中。

他被绑在病床上不停地咆哮:“老子真的是怀孕了,老子怀的是鬼胎,你们快给我做手术,把这个孽胎拿掉。”

阿甘妈站在床尾不停地抹着眼泪,逢人便惨兮兮地诉苦:“我儿子是一时接受不了儿媳去世的打击,我儿媳是难产去世的,可惜了我那白胖胖的大孙子唉。”

阿甘仍不知疲惫,青筋暴露地恨不得能扯开绑带,“妈你别瞎说,我真的只是撞鬼了,我也是真的怀孕了,肚子里是个鬼胎,说不定就是花儿肚子里那个没出世的孩子。”

医生只得加大剂量,阿甘在不甘中昏沉睡去,硕大的肚子诡异地在被单下轻微地波动着。

精神病院的生活枯燥至极,阿甘呆滞地张嘴吞药,等无人时便不断地抚摸着自己越来越大的肚子。

医生们也都纷纷称奇,直言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会长肉的人,竟能将所有的脂肪都堆积到肚腹上去。

阿甘在浴室中不断地冲着凉水,他现在已经完全放弃了弄掉他的想法。

他假装从楼梯上重重摔下,假装吃错高剂量的人流药物,趁人不注意便不断地击打自己的肚子,可鬼胎仿佛在嘲笑着他的不自量力,依旧按照正常的怀孕周期在茁壮成长。

他照着镜子,镜子里便映出了那一张皮包骨头的小脸,肚子如一个快被吹爆的气球,高高地耸立在前方。

他左看右看,似乎又想起了当时怀孕的花儿。

阿甘家三代单传,阿甘娶了花儿便迫不及待地造人生子。等花儿有孕确定是男孩时阿甘妈笑皱了一张菊花脸,见天地好汤好水滋补着。

花儿越来越胖,一个人的肚子快顶得上别人家双胞胎的。

B超单上胎儿超重成十一斤的巨大儿,阿甘妈笑眯了眼,更是寸步不离地伺候花儿到生产。

后来怎么样的呢,阿甘歪着头,这才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怎么记性就越来越差了呢?

他揉了揉眼睛,镜子里慢慢显现出另外一个人影:背心、短裙、烈焰红唇、酒色大波浪卷发。

去年艳遇的女人扭着自己的小蛮腰朝他笑道:“呦,这是快要生了吧。”

“贱人,不,贱鬼。”阿甘愤怒了,吃力地抱着自己的肚子就要扑上来,女人轻蔑一笑,忽悠一声又消失了踪迹。

阿甘一个扑空撞在了墙上,曾经怎么折腾都感觉不到疼痛的肚子突然如挣扎一般疼了起来。

他不由得哎呦一声弯下了腰,想要高声叫喊,却又被一波接着一波的阵痛压下了到喉咙边的呻吟。

他记不得自己是怎么被抬回病房的,医生护士忙做一团,不停地往他的胳膊中注射着镇定剂,可那疼痛却没有一丝缓解。

他的腰腹似乎在被千百把大锤反反复复地锤击着,撕裂的疼痛几乎令他咬碎了牙根。

“医生,求你帮我剖腹吧,我肚子里肯定有东西,你帮我取出来,我给你钱,你要多少我给多少。”他疼得满床滚动,双手在医生手腕上勒出深深的掐痕。

医生如看白痴般看着他,用力地从抽出自己的手腕,赶忙吩咐护士将他牢牢捆在床上。

“啊。”疼痛还在继续,不过片刻他便已浑身湿透,来自肚腹间的碾压越来越频繁,他咬着衣角,恨不能立刻就晕死过去。

“啊,啊,啊。老公我不生了,我生不下来,你让我做剖腹产吧。”花儿艰难地从产房内跑出,死死地拉住阿甘的手臂,大眼中满是疼痛过后的泪水。

她咬着牙,刚把话说完又被另一阵疼痛搅得软倒在地上。

“花儿你说什么傻话呢,剖腹产多贵啊,而且对我大孙子的身体不好,你赶紧回去继续生,当年我们没剖腹产不也都把孩子生下来了么,别矫情。”阿甘妈扯开花儿的手,又将她推进产房。

花儿当时也是这么疼的吧,阿甘倒在床上,脑海中关于花儿的模样都快随着那一抔骨灰变得模糊。

十月怀胎的花儿终于到了分娩的关头,可婴儿过于庞大的体型根本不可能从花儿狭窄的骨盆中顺利娩出。

医生拿出了顺转剖的知情同意书,妈却死活不同意签字,“儿啊,女人不能惯,一惯就矫情,顺产好,花钱少,孩子又健康。”

当时自己是怎么想的呢,是了,自己也觉得,只不过生个孩子而已,哪里有这么矫情。

“啊,啊,啊。”疼痛再次袭来,阿甘的后槽牙都被咬出血痕。

他的头高高昂起,又无处着落般倒在枕头上,汗水早已湿透了全身,可那似乎要炸开的肚皮却没有任何要缩小的迹象。

“我求你了,阿甘,你就签了字吧。”

花儿绝望的话语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中回响,那不断撕扯的叫喊如同跗骨之蛆将他牢牢钉在痛苦的回忆中。

不,当时他可一点都不痛苦,当花儿跪倒在产房外顶着灰败的脸哀求自己时,他可是一点都没有痛苦可言。

他甚至又将他妈的话念叨了一番,再次坚定地朝花儿摇了摇头。

那脖子的每一点轻微转动,抽走了花儿全部的信念。

阿甘魔怔般转动着脖颈,喉咙中尖叫着发出一声沉重的呐喊。

他挣脱了绳子,他慢慢地爬向窗户,当一只脚跨出窗户时,他终于能体会到当初花儿的绝望。

她对生不出孩子的绝望,她对丈夫婆母冷漠的失望,终究逼她走上了跳楼自杀的绝境,即使有那么多医护人员拼命拦着,她还是跳了下去。

他曾跑到楼下看过,已说不出话来的花儿竟带着一抹释然的微笑,她喃喃自语,他不断靠近才模糊听见。

她说:“终于马上就不疼了,生孩子好疼啊,阿甘,我好疼。”

“花儿,我也马上不疼了。老婆,对不起。”

阿甘慢慢将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那伴随了几个月的跳动终于趋于平静,身下鲜血铺散,绽放成最妖娆的彼岸花模样。

“啊。”阿甘从长椅上跳起,一摸额间全是冷汗。

阿甘妈亦匆匆打了个哈欠,替他捡起掉在地上的外套,不自主地抱怨着:“花儿还在里面生孩子呢,你再等等啊。现在的女人就是矫情,那时候我们在田边地头上都能生孩子。”

那是梦,那竟是一个梦!

梦醒后的阿甘却再也听不进去他妈絮絮叨叨的话语,他痛苦地捂着脑袋,眼睛却死死地盯着产房门。

他怕他梦境中的一切都会变成现实,他怕花儿终究会死在自己的绝情与无知之下。

“砰。”产房门被猛地推开,记忆里的场景又再次出现,花儿抱着肚子跪倒在他的面前,“阿甘,还是转剖吧,我实在疼得受不了啦。”

“花儿,你怎么就说不听呢。”阿甘妈直跳脚。

“医生,我签字,赶紧给我老婆做手术,我要母子都平安,实在不行就保大。”阿甘握住花儿的手坚定地说道,他飞快地在通知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医生们总算松了口气,纷纷喜笑颜开地去准备手术事宜,阿甘妈气得更加跳脚,花儿却露出最惊喜的笑容。

阿甘送花儿进入剖腹产手术台,眼底的情绪复杂如海,他守在手术室的门外,仿佛过了几个世纪那么长,终于听到了婴儿响亮的啼哭声。

“大人,您可真心善。”小鬼点着脑袋,叹了口气看向旁边妖媚的女鬼。

女鬼大红唇、长波浪、短裙束腰,美艳而不可方物,正是与阿甘颠鸾倒凤的那位。

“知现等了足足十世才能够重生,我可不会让这种倒霉男人毁了。”

她是阴间的鬼差,知现是她手下最可怜的鬼婴,每次投胎都遇到狠心打掉胎儿的父母,这一世好不容易在那男人老婆的肚子中扎稳根基,却没想到遇到了这样一对奇葩丈夫和婆母。

“他经历过这一场鬼胎风波,想必以后也能好好照顾老婆和孩子了吧,也不枉大人您亲自逆转时空,让这个男人重新选择一回。”小鬼赶紧拍马屁道。

“我只保知现投胎成功,日后要是这男人再犯浑,自有知现收拾他。”

女鬼妖娆一笑,拍了拍小鬼的脑袋,“咱们也该走了,产房阳气最重,不是你这等小鬼能经受得住的。”

“大人真好,谢谢大人。”小鬼一蹦一跳。

二鬼渐行渐远,产室里推出精神尚好的花儿,阿甘一手抱着啼哭不止的儿子,一手握住老婆的手,眼泪情不自禁地流下,“花儿,辛苦你了。”

怀中的新生儿双眼未睁,却仿佛已感受到自己的父母都在身边,不由得咧开自己红艳艳的小嘴,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原标题:艳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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