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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不要娶一个离过婚的女人

“她离过婚”,堂哥这次相亲后的概述,只总结了这一句话。

介绍人后来希望堂哥能多考虑一下,就摆出了女方的许多优势,学历硕士,工作也很稳定,长相在相亲市场,也算中上。

这些我听起来都觉得挺好的条件,通通败在了堂哥的那一句“我不要娶一个离过婚的女人”。

我倒是挺惊讶的,毕竟堂哥自己,不也刚结束上一段婚姻。

平心而论,堂哥的个人优势,应该也没到那种能随意挑剔人家女孩子的地步。

本科毕业,在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干销售,工资水平尚可,但也没那么突出。

性格上挺大男子主义,脾气不是一般人能驾驭得住的。

重要的是,有孩子,判给了前妻,他承担抚养费。

真要说起优势,可能就是家境不错,叔叔婶婶对这个儿子也很宠。

物质的底气,造就精神的胜利吧。

虽也离过婚,却比人头婚还更为挑剔。

不说我堂哥个人,其实在相亲市场,乃至社会大众,对离过婚的女人,都不那么友善。

相亲时,如果男方离过婚,女方一定会被劝,“离过婚怎么了?

他有钱有房有能力……”如果是女方离过婚,女方仍旧会被劝,“你有钱有房有能力怎么了?

都离过婚了……”

明明是一样的条件,男女差异却天壤之别。

大概也正是因此,才会有男人底气十足:

“我永远不会娶一个离过婚的女人”!

结过婚的女人,是掉价的。

还生过孩子的,更掉价……

现在这个年代,有这个想法的人,依然占着大多数。

无论婚姻因为什么原因出现缝隙,耳边总会有人劝你“忍一忍吧,离婚的话,你往后想找好的就更难了。

让人伤感的是,很多女人,被长久灌输这类想法,也觉得自己真离了婚,就完蛋了,生活再也好不起来了。

明知道这段婚姻走不下去了,但是又不敢离婚。

心里盘算了好久,离婚了要被大家指指点点,被至亲责备,被人背后戳脊梁骨。

自己也不年轻了,还带着孩子,以后可怎么活……

大可不必!

曾经有个读者,快40岁了,带着十一岁的女儿,毅然离了婚。

开头的日子,是挺难的,难在精神压力。

但她想得开,自己本身就在做点小生意,婚离了,反而更一心去拼事业了。

没几年,还真就生意做大了,请了员工,也多了更多私人时间出来。

用她的话说,“钱咱自己有了,该谈恋爱谈恋爱,爱说闲话的,管你怎么说,谁的屁也崩不到我身上。

后来遇到个小自己四岁的愣小伙,死乞白赖地就要和她好。

女儿大了,也支持她。

于是,两人还真结婚了。

现在也过得挺幸福的,要是小伙变心了对她不好了,该离照样离。

她最后说:

“没有什么好委屈求全的,又活不了几辈子。

女人自立自强,才能给孩子一个好榜样和正确的婚姻价值观!

要不要娶离过婚的女人?

离过婚的女人还能不能找个好男人了?

诸如此类的问题,其实是没有意义的。

离婚,对任何人来说,都不是污点,除非你是犯错误的那一方。

而如我堂哥一般的男人,笃定打死不取离过婚的女人这种价值观,反而挺让人发笑。

他们大概觉得,女人一旦离过婚,就是自动归类到“二手”行业,社会赋予男人更多的选择权,他们有权选择“身家更清白”的姑娘们。

细细体会起来,好像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但实际上,错了。

不是离过婚的女人没有更多的选择权,而是不优秀不够自立的女人,面临更小的选择空间。

偏见,在那些优秀的女人面前,显得一文不值。

有钱有房有能力离过婚,这样的女人,你即便想娶,也得问问人家挑不挑你,能不能看上你。

选择离婚,是选择结束一个错误。

这样的选择,不应该是女人自卑的因素。

该自卑的,反而是因为你不够优秀,不够自立自强。

当你有足够的底气,才不用去在意别人的眼光,大声地说出来:

“老娘爱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千金难买我乐意”!

“顾太太,你癌症晚期……”

我苍白着脸问医生,“你说什么?”

医生的手臂压着病历表,斟字酌句的说:“顾太太,你两年前流产时清宫未彻底,再加上之后感染,导致了子宫癌变……”

我流着眼泪打断他问:“还剩多少时间?”

“癌细胞扩散,最长三个月……”

医生再说什么我都听不见了,脑海里嗡嗡作响,反反复复的回荡着只剩下三个月不到的时间……

是夜,顾家别墅。

男人低低的闷哼一声,随即从我身上起了身去浴室洗澡,而我把脑袋埋在枕头里心里一阵悲凉。

刚刚同我的是我的丈夫――顾霆琛。

我拿他当丈夫,他拿我当妓...女!

整整三年,他每次回到别墅做了爱就去浴室洗澡,像是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洗了澡之后就一脸冷漠的离开。

从始至终,都不和我说任何话。

像今天,他洗了澡从浴室出来换上自己的西装就要离开。

我光着身体坐在床上轻声的喊住他。

他薄唇紧抿,漠然的目光望着我。

面对他那无所谓的眸光,我想说什么话全都梗在喉咙里,最终只吐出一句,“路上注意安全。”

楼下传来汽笛声,我光着身体从床上走下来盯着楼下那辆黑色的迈巴赫给顾霆琛打了电话。

他接通不耐烦的问:“什么事?”

我和顾霆琛结婚三年,他娶我的时候有藏在心间上的女人,但公公拿着那女人的性命威胁他,逼迫他娶我。

他抵抗过,但还是被迫放弃自己爱的女人娶我进顾家。

三年的时间,他冷漠待我,残忍待我。

特别是在床上,他喜欢我像条狗一样的趴着一声一声的喊着那女人的名字――温如嫣。

顾霆琛在羞辱我这件事上从来不遗余力。

我想起自己喜欢顾霆琛那年不过十四岁,正是爱情萌芽的阶段,喜欢一个人就会郑重的放在心底,而那时他是隔壁班的钢琴老师。

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一个大我七八岁的陌生男人,或许是因为他长得英俊,说话的音调是温暖的,又或者是第一次听他弹琴的时候,那首曲子是我母亲去世之前最后弹给我的。

说不清是什么理由,那年我跟在顾霆琛后面好几个月,直到他离开钢琴班我再也寻不见他的踪影。

甚至,连名字都来不及问。

后面那几年我一直都找不到那个弹钢琴的男人,直到顾家董事长找上时家要我做他们家的儿媳妇……

时家富可敌国,又是梧城权势最高的家族,而我是时家千金,在我遇到顾霆琛之前我的父母遇上空难,尸骨无存。

我一跃成为梧城最有权势之人。

也就是在我最孤僻悲戚的那段时间里我遇到了温暖的顾霆琛。

说起来我们见过几面的,他知道我一直在跟踪他,但他把我当个普通学生,从来没有在意过我的存在,没有赶我离开,只是会在天晚了的时候,会温柔的叮嘱我一句,“小姑娘该回家了,不然爸爸妈妈会着急,天晚了你一个人也容易遇到危险。”

想起曾经,我心里依旧觉得温暖。

觉得那时的顾霆琛很温柔体贴。

我闭了闭眼,心里最后悔的便是三年前答应了顾霆琛爸爸的订婚,原本我是不屑的,因为当时想和我们时家攀上联姻的家族数不胜数。

可当他拿出那张照片,当我看见那张熟悉的面孔时,心里颤抖的很厉害,同时也含了期待。

因为那是我日思夜想的男人。

我大着胆子赌了一把。

赌顾霆琛娶我。

赌我们的婚姻即便没有爱但也会相敬如宾。

赌他会像个合格的丈夫照顾我,体贴我。

却不该是现在这般,时时刻刻羞辱我。

甚至在两年前吩咐人打掉了我肚子里的孩子。

他当着医生的面,丝毫没有顾及我的颜面和内心的期许,阴狠道:“时笙,你不配给我生孩子。”

顾霆琛恨我,恨到连怀上的孩子都可以打掉!

他忘了……

忘了曾经日日夜夜跟随在他身后的小姑娘。

在他的眼里,我是拿了时家的权势胁迫了他的父亲,夺了他顾太太位置,逼走他爱人的女人。

在他的心里,我罪不可赦。

脑海里一直都回想着以前的事,或许是我沉默的太久,顾霆琛阴沉着嗓音警告道:“别挑战我的耐性,你知道的,我对你毫无耐性可言。”

我反应过来,按捺下心里的莫大苦楚,轻轻的笑开说:“顾霆琛,我们做个交易吧。”

第2章.我们谈个恋爱吧

顾霆琛怔了怔,“你又玩什么花样?”

窗外开始下雪了,还有两个月不到的时间就是我二十三岁生日。

那天正逢大年三十除夕夜。

也不知道我能不能熬到那一天。

我抿了抿唇,抬手抚上自己光滑的肚皮,笑着提议说:“你知道我一直都喜欢你,所以想让你放下对我的所有成见跟我谈一场三个月的恋爱。”

顾霆琛低呤道:“痴心妄想。”

电话里的声音,没有一丁点儿的温暖,在偌大的房间里孤独覆盖着我整个身心,眼泪就是这么脆弱的流了下来,心脏痛的发麻。

我掩住嗓音里的哭意,淡淡的笑说:“顾霆琛,你不是想和我离婚吗?这样吧,你和我谈一场三个月的恋爱,做一个合格的男人,疼我宠我照顾我,即便不爱,也要装成很爱我的模样。如果你能坚持三个月,我答应你离婚,而且会把时家所有的资产都给你。你想想,忍受三个月便可以和我离婚还能拥有时家上千亿的资产,三个月后你还可以光明正大的娶温如嫣,说起来你一点都不亏的。”

顾霆琛漠然的问:“陪你演三个月的戏?”

三个月的戏,观众只有我自己。

说到底不过是自欺欺人。

我压抑着说:“是,请跟我谈一场恋爱吧。”

“呵,你别恶心我三个月的时间成吗?”

我:“……”

视线之处,那辆黑色的迈巴赫离开了别墅。

清晨醒来的时候脑袋晕晕沉沉的,喉咙干涩的难以下咽,估计是昨晚哭的太久了,我起身按照医生的嘱托吃了药,随后洗漱穿衣化妆去公司。

除开是顾霆琛的妻子,我还是时家的总裁。

我正在公司里处理文件的时候顾董事长给我打了电话。

他嗓音暗沉,严肃的叮嘱道:“你知道温如嫣从美国回来了吗?最近这段时间你要把霆琛管住了,剩下的事交给我处理。”

我怔住,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顾董事长道:“昨天。”

难怪昨晚在床上他没有让我喊温如嫣的名字,甚至用离婚的事诱惑他也不为心动,敢情是他不想在温如嫣的面前和我装恩爱模样。

顾霆琛不愿意让温如嫣误会他爱我。

想到这,我的心脏密密麻麻的痛。

既然抓不住他,就痛快的放手吧。

我笑的欢快道:“爸,我想离婚。”

顾董事长呼吸一窒,不确定的问:“你说什么……”

“霆琛不爱我,自从他娶了我之后和你们的关系也越来越僵硬,等离婚了你们的关系应该会缓和。”

顾董事长是不会同意我们离婚的。

除非……

垂眸望着办公桌上的股份转让文件,我释然的笑说:“你放心,时家的股份我会一分不留的转让给顾霆琛。”

顾董事长沉默半晌,嗓音困惑的问我道:“温如嫣刚回国你就迫不及待的腾出顾太太的位置,而且还愿意把时家的股份全部转让给顾家,你这样图的是什么?”

我图的是什么?

我伸手捂住湿润的眼眶,摁下心间的酸楚,低低答道:“当年想和时家联姻的家族数不数胜,我选中你们顾家能图什么?”

说到这,我自嘲的说道:“爸,从始至终你们图的是一个时家,而我图的不过是一个他罢了。”

顾董事长沉默,最终低低的叹息了一声。

我挂断他的电话,在股份转让书上面签下了时笙二字。

自从父母去世之后时家就只剩下一个我。

如今我也快没了,时家也只能依仗顾霆琛了。

其实顾霆琛很优秀,除了三年前没有足够的权势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之外,在商业场上的他手段阴狠,做事果断。

强大到让对手心生恐惧。

而且自从三年前吃了没有权势的亏之后,他开始大量的累积权势,如今的顾家足以吞掉时家。

虽然会两败俱伤,但顾霆琛没有所畏惧的,我知道他在等一个时机,等顾家脱离他爸的控制,等温如嫣回国,而现在万事俱备,时家已经在他的计划之中,与其让他毁掉还不如直接送给他。

反正三个月之后时家无人可继承。

签约了股份转让书之后我同时写了一封遗嘱。

只有短短的一句话――

霆琛,望你此生如愿以偿。

我拿着文件去找了陈律师,他是我爸生前的律师。

他诧异的翻着文件又看了眼我的遗嘱。

我淡笑着说:“等我离开后所有的一切都给顾霆琛吧,不过我希望他能去我的墓前弹一首钢琴曲。”

陈律师眼神悲悯的问:“时总,哪首曲子?”

我随意的说:“就风居住的街道吧。”

初遇顾霆琛那年,我听他弹奏的第一首钢琴曲便是风居住的街道。

那是我妈妈在这世上给我弹的最后一首钢琴曲。

我跟陈律师分开之后给顾霆琛打了电话,他接起来嗓音低沉的问:“嗯?你怎么又打电话?”

又?!

这一年,我也就给他打过两个电话。

包括昨天晚上打的那一个。

我耐着脾气,笑问:“晚上回家吃饭吗?”

他凉凉的扔给我两个字,“不回。”

天空还落着雪,我伸出手接住,冰凉的感觉沁入心间,我忽而说道:“我听说温如嫣回国了……”

顾霆琛打断我的话,冷酷道:“你要对她做什么?时笙我警告你,她要有什么事我会杀了你陪葬!”

杀了我陪葬……

我原本想说我会腾出顾太太位置成全他的,今晚让他回家吃饭不过是商量一下离婚的事。

但在他心里,我总是这般恶毒。

他既然这般想我,还不如依了他。

我笑不及眼底道:“那你晚上回家吗?我可不敢保证自己的嫉妒心起来会做什么伤害人的事。”

第3章.他待她的温柔

顾霆琛气急败坏的挂断了我的电话。

我把手机放在包里正要离开时偏偏遇见了最不想见的人。

温如嫣。

顾霆琛一门心思爱着的女人。

我们打了个照面,我微微一笑正想绕过她离开,她轻言细语的喊着我,“顾太太是吗?”

我顿住,斜眼问她,“怎么?”

“顾太太这位置坐的开心吗?”

温如嫣在挑衅我,我这才正眼打量她,脸型很精致,描着淡妆,偏偏嘴唇上涂着大红的颜色,寒冷的冬日穿着一身薄款的藕色长裙,裙子外面是一件白色的大衣,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

的确很漂亮,难怪顾霆琛会喜欢她。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我原本不屑搭理她的,但她接着讽刺我道:“从我手中抢走的位置你能坐的安心吗?霆琛爱你吗?会在你耳边细细的说着情话吗?会给你煲汤做饭吗?会在节假日给你挑选礼物吗?不会的,霆琛不会跟你做这些的!时笙,你就只是凭借自己是时家总裁占着顾太太的位置而已。”

温如嫣的话字字诛心,她说的每一件事都是顾霆琛跟她做过的,说不嫉妒是假的,但如今的我嫉妒又有什么用呢?

就连顾太太的位置也守不住……

我漠然一笑,四两拔千斤道:“那你呢?我三年前是给过你机会的,无论你服不服气,现在坐在顾太太位置上的是我时笙,而且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凭借我是时家总裁逼迫的顾霆琛,而你……”

我一向都容不得人欺负。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但偏偏是这样的我,让顾霆琛羞辱了三年。

我苦涩的笑说:“我有钱,能给顾家足够多的钱,而你呢?你一无所有,无权无势,能坐的下顾太太这个位置吗?”

闻言温如嫣的脸色一白,眼泪在眼眶中欲落不落的模样可怜极了,是个男人都会心疼的。

我瞧见冷漠的笑说:“别在我面前做楚楚可怜的白莲花,顾霆琛吃你这套我可不吃!”

话刚落,温如嫣就被人护在了身后,顾霆琛宽阔的背脊把她护的严严实实,一身黑色的大衣更添了他不少的冷漠。

此刻他正眸光冷清的盯着我。

顾霆琛簇着眉,姿势对我防备着,生怕我欺负了温如嫣。

而且我刚才说的那些话他肯定听见了,不过顾霆琛是个极少动怒的人,他眯了眯眼,嗓音淡漠如水的问:“你怎么在这?”

“刚约了朋友,怎么?”我盯着他身后的温如嫣,打趣道:“霆琛,你这是背着我约你的旧情人?”

顾霆琛听见我称温如嫣为旧情人,脸色直接一沉,吩咐道:“回别墅等着,晚上我会回家的。”

他这话怪怪的,感觉他能回家像是给我天大的恩赐。

我竟然可怜到这种地步了吗?

而且还是在他前任的面前……

我自嘲的笑了笑说:“我会回家的,不过提醒你一句,我不介意她的存在,但你爸可忍不了她。”

顾霆琛默然,而这时温如嫣上前一步抓住我的手腕,装作可怜兮兮的模样解释说:“时小姐,你别误会……”

我不习惯别人碰我,下意识的甩了下手,顾霆琛下意识以为我会打她,直接扯过温如嫣拥在了怀里。

他的劲道很大,我因为惯力猝不及防的摔倒在地上,脸直接和冰冷的地面狠狠地摩擦在一起。

我错愕的抬头,看见顾霆琛的手掌正揉着温如嫣的脑袋,细细的安抚道:“如嫣,没事的。”

如嫣,没事的……

她能有什么事?

脸上火烧火燎的疼,我伸手捂住脸颊突然笑开。

笑自己的愚蠢,更笑自己真的痴心妄想。

顾霆琛见我笑,冷声问道:“你笑什么?”

我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告诉他道:“霆琛,我受伤了。”

我的语气很软,顾霆琛怔了一怔,偏头吩咐让他身侧的助理送我去医院,随后自己带着温如嫣离开了。

离开之前,我看见温如嫣得意的笑。

顾霆琛的助理扶着我起身想带我去医院。

我拒绝了他自己开车回别墅放了一浴缸的热水泡澡。

脸上的疼痛一阵一阵的,我心里却什么感觉也没有,甚至伸手用尖细的指甲狠狠地抓了下伤口。

他对她越好,越是显得我可怜。

我闭了闭眼,随即起身亲手写了一份离婚协议,并且郑重的签上自己的名字放在抽屉里。

想了想,又去厨房亲自做了一桌子菜,收拾完一切后就坐在客厅里等顾霆琛。

他说过,他晚上会回家。

顾霆琛从不是一个失约的男人。

等到凌晨三点,门外传来声响,我缓缓的偏过脑袋看向门口,在黑夜中,顾霆琛摸黑打开房间里的灯,他看见我坐在沙发上怔了怔,难得开口问了一句,“还没睡?”

我过去接住他脱下的大衣,上面还有微凉的雪花,甚至还有白天抱着温如嫣留下的淡淡香水味。

我沉默的挂在一旁,顾霆琛捞过我就开始脱我的衣服,像往常那般直接,冰冷的手掌落在我身上,明明凉的要命,肌肤却在瞬间滚烫的快要炸裂。

我身体柔若无骨的趴在他的胸膛上,软着语调说:“霆琛,我还没有吃晚饭呢。”

我从没对他发过脾气,无论他如何的欺负我,我都是轻轻地喊着他霆琛,因为我不舍得对曾经那个温暖的顾霆琛说一句重话。

哪怕现在的他,早就不是那个顾霆琛。

顾霆琛猛地顿住,手掌拉开我的身体目光如炬的盯着我,半晌淡淡的道:“时笙,从昨天开始你就不对劲!”

“顾霆琛,我有话要跟你说。”

第4章.他正在摧毁时家

顾霆琛发现了我的反常,他摊开双手坐在沙发上等着我吃完饭,饭菜放了几个小时是冰冷的,我嚼在嘴里没什么感觉,只是吃的颇为缓慢。

消磨了他的耐心,顾霆琛起身过来站在我面前,嗓音低沉冷漠的问:“时笙,你究竟想怎么样?”

我放下碗,抬眼望着他,看见他的视线落在一桌子饭菜上。

顾霆琛突然问了一句,“这些都是你做的?”

他的嗓音略含诧异,我站起身收拾碗筷,淡淡的说:“白天问了你晚上要不要回家吃饭,你答应了我,所以我满心欢喜的做了一桌子你爱吃的。”

顾霆琛突然凝眉,“你究竟玩什么把戏?”

拿着碗筷的手顿住,我抬头盯着他,他的眸光冰冷,俊郎的眉目之间再也寻不得曾经的温暖。

我想说什么,但最终沉默,默默地收拾碗筷去厨房清洗,出来的时候在客厅没见到他人。

我望着楼上,犹豫了会上楼去卧室,推开门诧异的看见顾霆琛正坐在沙发上,他的腿上放着一台薄款的金色笔记本。

我拿过睡裙去浴室洗澡,在浴缸里泡到手指发白才起身,刚推开浴室门出去一股浓烈的气息瞬间包裹着我。

毫无抵抗的被他带到床上,像往常那般直接从后面开始,我低低的闷哼一声,渐渐的,欢愉充斥着我们,在快要高潮的时候我听见顾霆琛嗓音低低的问:“如嫣说,三年前是你逼她远走美国的。”

虽是询问,但顾霆琛已经确定是我从中作梗。

我都懒得告诉他,他心尖上的那个女人在三年前从他和三百万之间毅然的选择了三百万。

是的,三年前我给过温如嫣选择的。

我说,假如她选择顾霆琛,那我放弃和顾家的联姻,倘若她放弃他,我给她三百万的补偿金。

她当年很清楚,即便不是我坐顾太太这个位置也会是别的名媛千金,反正绝不会是毫无背景、普普通通的她。

她了解,所以她退的很直接,拿了三百万就去了美国。

如今回国怕是看到了希望。

温如嫣心里很清楚,现在无人能再压制顾霆琛。

只要他想娶她,他就一定能离的了婚。

我沉默,顾霆琛突然狠狠地挺腰,我肚子突然抽筋起来,那种疼痛绝对可以摧残掉我的意志。

我手指紧紧的揪住床单,耳侧听见顾霆琛冷冷的讽刺道:“你说你喜欢我,既然喜欢那当年为什么还要逼我?”

我眼眶湿润,眼泪快倾巢而出,顾霆琛突然狠狠地揪住我的头发,冷酷无情道:“三年前你时家在梧城独大,所有人都在你的掌控之中,而现在呢?时笙,曾经撑的起你的家族如今已经走向衰败。”

我紧紧的咬住唇才觉得好受一点,血腥味开始弥漫在唇齿间,我掩下心里的苦涩,褪去眼眶中的湿润,偏头冷漠的盯着正挺腰要我的男人。

他虽然和我做着世上最亲密的事,但我们恍若陌生人那般,应该说比陌生人都还要来的冷漠。

我忍不住笑说:“霆琛,你和时家作对不过是因为讨厌我,可时家又做错了什么?三年的时间,时家帮衬顾家走到现在,甚至不惜以自损的方式让顾家获益,你又怎么能忍心对时家下手呢?”

话刚落,他恼怒的挺腰,我抽搐着身体,听见他毫不留情的嘲讽道:“嗯?今天这么敏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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