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怀六甲,被夫家说成扫把星扫地出门,上山打猎遇到一生的贵人 她身怀六甲,被夫家说成扫把星扫地出门,上山打猎遇到一生的贵人她身怀六甲,被夫家说成扫把星扫地出门,上山打猎遇到一生的贵人

她身怀六甲,被夫家说成扫把星扫地出门,上山打猎遇到一生的贵人

“嘤嘤……”

“姐姐姐姐,你快醒醒,虎头再也不喊饿了,你醒醒……”

冷风吹进破旧不堪的庙宇里,耳边还有两个吵闹不休的声音在做精神折磨,小七无力的翻个白眼,心里的草泥马正在呈现万马奔腾之态。

无声的咒骂着老天爷,前世让她记事起就是个孤儿,没享受过一天的亲情便被组织无情的操练,最后又被蠢萌的徒弟给不小心连累了,魂穿到这里,她还来不及抱怨,便被人给丢出了家门,还附带着一个只会哭的娘亲,一个三岁大的弟弟,简直就是要人命的节奏啊。

最重要的是,她还不知道洞房是什么滋味,肚子里就多了一块肉。

“虎头乖,睡了就不饿了,姐姐明天就给你找吃的去,好不好?”沙哑的开了口,小七扯出一抹安慰的笑容,只是被打的脸颊都肿了的她,实在是笑的比哭还难看。

听到小七开口,冯氏停止了哭泣,人却缩在角落里,倒是虎头立马爬了过来,乖巧的偎进小七怀中,寻了个避风港。

“唉。”待虎头睡着之后,小七看了冯氏一眼,一时不知该对这个便宜娘亲说些什么才好。

明明也是有些钱财,可以保证他们一家三口安稳度日的,偏偏这个冯氏懦弱,在丈夫亡故后,便被夫家欺凌,钱财散去大半后,又被人撺掇,带着仅有的家财,将女儿嫁给了这么一户狼心狗肺的人家,落得了今天的地步。

若不是村长还算是个好人,她们今日怕是连落脚的破庙都没有。

冯氏是半点也指望不上,她不拖后腿就谢天谢地了,更别提让冯氏做主以后当如何讨得生路。

在进入破庙之后,小七便已经醒过来,只是她的身体状况太糟,加之在接收前主的记忆,故而一直没有做声,谁知冯氏竟能哭了几个时辰也不累,真不知是不是水做的。

“娘。”盯着冯氏看了一会,小七还是开了口,虽然叫的不怎么顺口,但对亲情到底是渴望的。“这庙里冷,咱们靠近一些睡,也能暖和一些。明日,你在这里看着虎头,我去想办法弄些吃食,咱们一定能熬过去的。”

“我……我什么都不会做……”冯氏小声的开口,说话的声音很好听,也很好欺负的样子。

默默的叹息着,不想吓到胆小的冯氏,也知道冯氏的担忧,小七咧嘴笑道:“天无绝人之路,女儿有手有脚,定不会让娘和虎头饿肚子的。最差……”

低头,看着在怀里瑟瑟发抖,明显营养不良的虎头,小七低叹道:“娘放心,我们以后一定吃饱穿暖,绝对会比以前的日子好过的,娘只要照顾好自己和虎头就好,一切都交给我。”

说完,小七目光坚定的望向冯氏,给了她两世以来第一个亲人许下承诺。

老天爷既然给了她再世为人的机会,难道还能不给她一条生路不成?

小七坚信,路——是人走出来的,而非自动放在面前。

只睡了一小会,小七便被冻醒,看着冻得缩在一起的便宜娘亲和弟弟,小七暗暗发誓,这一世一定不要孤单的活下去,定要照顾好他们。

将破庙里的杂草搬来,给虎头母子俩盖好,小七便趁着夜色前往后山,准备摘些野果子果腹,顺便打点猎物,充饥或是换点银钱,再谋出路吧。

凭着前世的身手,小七这大半夜的收获颇丰,除了自己吃饱,还给虎头母子留下了一日的果子,这才动身往镇上走去。

因为有前主的记忆,小七自是知道路的,从王家村到南河镇有二十多里的路程,而这副身子实在是太差了,拎了几只野味便周身酸痛,少说要走个把时辰。

“咔。”吃完一个野果子,小七抬臂擦了一把脸上的虚汗,起身便准备去找个酒楼什么的卖掉手里的货物。

“驾。”一个少年的声音,在清晨中那般的刺耳,小七方抬起头来,便见一匹白马,在红衣少年的马鞭下朝自己冲撞而来。

下意识的要纵身闪躲,却忘记现在的身体是有孕,更是个瘦弱的主儿,并非前世的神偷,小七暗道一声糟糕,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踉跄倒地,随即便听到怒骂之声,以及马儿的嘶鸣之声。

“你这刁民,没看到小爷的马吗?惊了小爷的马,你赔得起吗?”红衣少年甩了一下缠着金丝的马鞭,嘴里骂着,眼底有着一抹担忧,只是被他隐藏的很好,没人能发现罢了。

“呼。”做了个深呼吸,努力让自己的心绪平复,小七挣扎着站起身来,摸了一下并没有不适的小腹,暗道这个孩子倒是个命大的,接二连三的情况发生,还能安然无恙。

掸掸身上的灰尘,余光扫过周边那些躲得远远的路人,心知今日运气太衰,定是遇到了一个纨绔。

“你这妇人,莫不是在想着讹诈小爷?”见小七除了脸色有些发白,并无不妥之后,红衣少年立即化恢复了本性,鄙夷而冷漠的瞥着小七。

“黄嘴丫子还没褪尽的毛头小子,长得虽是人模狗样的,可穿着人类的衣裳,也改不了人渣的本质。”轻哼了一声,小七捡起掉在地上的野味,继续赶路,心中暗道:小子,姑奶奶今天不跟你计较,免惹上麻烦。这仇,来日再报。

天大地大,把肚子填饱的事情最大。更何况初来乍到,小七绝不会贸贸然去招惹瘟神,但她记仇的性子也不会改。

被小七那平淡的语气骂的一愣愣的,红衣少年指着小七,竟是半天没吐出一个字来,哪里还有小霸王应有的特质。

直到小七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红衣少年这才回过味来,对着空气大喝一声:“小爷被欺负了,你们还不现身,就是如此护主的?”

“属下该死。”两个黑衣人凭空出现,躬身立在红衣少年身侧,语气冷的能冻死人。

“哼。”高傲的扬了扬下巴,红衣少年用马鞭抬起一人的下巴,问道:“小爷长得不帅吗?”

“爷是凤天王朝最英俊潇洒之儿郎。”那人面色不改的回话,直视着红衣少年的目光真诚,口气更是理当如此。

“不该啊。”摸摸光洁如玉的小下巴,少年陷入沉思之中,没有注意到另一个下属嘴角的抽搐,自言自语道:“莫不是那个民妇的眼神有问题?看见小爷之后,竟没有迷恋之色吗?”

某小爷自恋的自言自语着,好似被小七如此无视是多么的天理不容,刚要吩咐手下去把小七给抓回来,便听见被忽视了的下属说道:“爷,慧敏郡主的马车还有一条街……”就追上了。

“该死的女人!”低咒了一声,只见红衣少年一夹马腹,人身下的马儿如离弓之箭蹿了出去,一片尘土过后,哪里还有那两名属下的身影。

一如,在听到慧敏郡主之时,红衣少年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转瞬便了无痕迹。

与红衣少年的偶遇,小七并未放在心上,包括那逆天的容貌。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她现在连饱腹都困难,哪里会有心思饱眼福,更何况是对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娃娃菜,除非是口味变态。

怀里揣着半吊钱,手里捏着七十六个铜子,小七内心无限感慨。

三只野鸡共计得了六十个大子,两只野兔又得了五十个,两条蛇卖了四百五十文,多出来的十六文还是小七磨了好一会嘴皮子才让管事加价的。

“卖命得来的东西,果然是比小禽值钱啊。”感慨的握紧了破布包着的铜钱,小七朝卖米面及杂货的那条街走去。

辛苦了大半晚上,只换了半两银子,实在让小七不爽,但想到是来到这个世界赚的第一笔银子,倒也舒心了不少。

可身为神偷的她,绝不会去做那些摸人钱袋子的营生,尤其她现在可是有了身子的,必须从胎教做起,教宝宝为人处事之道。

“老板,来一升小米,五升糙米。”摸了摸钱袋子,小七在询问米价之后,内心抽痛的做了决定。

好在古人不知粗粮最为营养,定价稍低,否则还真买不起。

中等小米一升六文,一升约一点二五斤,做小米粥吃个两三日倒是也够了。而糙米两文钱一升,六斤多倒是够吃几日了。

只是小七不知道,在这个世道,这些米粮至少够贫苦人家一个月的吃食,谁能舍得吃米饭呢,即便只是糙米。

十六文钱付账之后,小七拿了两个野果子递给小铺子的老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这是山里摘得,我已经吃过了,没毒的,味道还不错。”

货比三家之后,这家最小的米铺,价格也是最公道的,更不会因为人穷而不待见,小七也乐得打好一下关系,说不定什么时候有用。

“这可使不得。”老板连忙推托,做生意之人,怎会看不出小七的困境,以及她的欲言又止。“这位夫人要是有什么事,不妨直说,只是我老刘没啥子本事,也不知能不能帮得上忙。”

见刘老板也是个实在人,小七便笑道:“不瞒刘掌柜的,我与家母和幼弟,因某些原因,暂时落脚在破庙之内。眼见着天凉了,想要买些被褥御寒,还有这日常用品,却没有多少可用的银钱,见刘老板你是实在人,便想询问一下去哪里才能买到便宜的物件,以免花了冤枉钱,一家人熬不过冬。”

眼见着晌午了,自己又背了这么多东西,还有多半的东西没有采买,小七也不愿意浪费时间去货比三家了,但银子还是要节约的。

“唉。”刘老板叹息了一声,世道如此之难,如小七这般的穷苦人着不在少数,还好她不是提了什么难为人的事。“从我家铺子出去一直往里头走,有一家只在门口立了老李裁缝的人家,那里的价格最是厚道……”

刘老板十分热情的将自己知道的地儿说与小七,最后还是小七走了之后,才发现那野果子竟在柜台里。

“是个有心的,但愿老天能开开眼吧。”将野果子收起来,刘老板开始打扫铺子,虽说小店生意不大,总要精心才是。

此刻的刘老板却不知道,正是因为他今日的好态度,以及热心肠,日后给自己带来了多大的利益。

买了一床厚实的棉被,两个煮饭菜的瓦罐,一些简单的调味品,又心疼的割了半斤五花肉,小七便顶着太阳回程了。

没办法,东西太多,又累了这么久,小七实在没有力气再去打猎,为了腹中的那块肉也得稍作休息,补充一下营养不是。

才靠近破庙,便听到里面虎头母子的哭泣声,小七眉头一皱,确定没有外人后,便破门而入。

只见冯氏抱着虎头,泪痕斑斑,而本就破败不堪的庙宇,此时更加凌乱。

将东西放下,小七疾步朝还没发现她回来的二人走去,想要安慰又不知该如何开口的她,只能用前世习惯的语气,略显冷漠的问道:“那边的人来过了?”

“姐姐!呜呜。”听到小七的声音,虎头立即扑上来,好在他个子小,只能抱住小七的大腿,否则还不得撞坏了小七肚子里的孩子。“他们说姐姐是丧门星,是淫娃荡妇,说我们一家人都是吃白食的,说姐姐不要虎头和娘亲了。”

听着虎头哭哭啼啼的叙述,小七的眼神逐渐变冷,视线与冯氏碰撞之后,只得无奈的放柔了声音,说道:“他们是坏人,坏人说的话不能信。”

摸摸虎头的头顶,小七对冯氏说道:“娘,我买了些米,也买了瓦罐,你煮些粥,咱们先垫垫肚子吧。”

“你哪来的银钱?”冯氏站起身来,说话的声音都是有些颤抖的,双手抓住小七的手臂,害怕的说道:“不会是你真的从他们那里带出来的吧?今天你大伯来搜的时候可是说了,我们要是敢带走他们一文钱,他就打死我们娘三。”

无语的看着懦弱的可以称得上废物的冯氏,小七忍着一巴掌拍死她的冲动,做了几次深呼吸后,脸色才又有了晴。

都说为母则刚,这冯氏怎么就能被人唬两句,便任由自己的儿女如此的被欺凌呢?

小七不由得替前主感到悲哀,只怕她的死也离不开冯氏被人拿捏的性子,还好她来了,不会让悲剧再度重演。

“昨夜里,我去山上打了野味,今天一早便去镇上换了银钱,就买了这些东西,与他们没有半个铜子的关系。”小七耐着性子解释了一遍,见冯氏还想说话,便抚着额头说道:“娘,我累到现在也只吃了几个野果子,你要是再不煮饭,不等那些人来找麻烦,也会被饿死。”

“呸呸呸,童言无忌,娘的小七才不会死。”冯氏一抹眼泪,麻溜的去洗米煮粥了。

看着冯氏单薄的背影,小七舒了口气,暗道:既然我与她的名字都是因排行得来,这场灵魂的穿越也算是天意,我会代替她来照顾你们,也希望你能不要恨我夺了你女儿的身子。

“姐姐,给你吃。”虎头推推发愣的小七,不知从哪里找出来一个野果子,个头很小。“这个是我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偷偷藏起来的,姐姐快吃吧。”

虎头懂事的举高了小手,眼睛虽然看着小七,却在吞咽着口水,肚子更是咕噜噜的在抗议他的举动。

“娘去煮粥,一会就可以吃了,这个果子留着给虎头明天当零嘴吃。”心下一暖,小七牵起虎头的手,这是两世为人从未有过的幸福感。“走,姐姐带你去洗脸,我们家虎头那么可爱,可不能脏兮兮。”

嘴里说着哄小孩子的话,小七从不知道自己也可以有如此温柔的一面。

只是,若有人看到小七的眼神,便会发现她的眸底尽是狠意,更不会听到她内心的誓言。

王老实,你们一家人欺人太甚,若再敢来犯,就算不要了你们的性命,也绝不会让你们有机会安生活着。但今夜,你们总要付出点利息的。

美美的睡了一觉,吃了野菜煮的粥,小七便朝深山而去。

卖野味的银钱,昨日用了一半,在没想到如何挣钱之前,小七只能选择狩猎了。

好在,只是怀孕初期,胎儿又十分的稳定,倒是有机会攒些底子,以便摸清这个世道,谋个稳妥的出路。

不到一个时辰,小七便收获不小,三只野鸡背在肩上,一路哼着歌,心情十分愉悦。

“好重的血腥味。”脚步微顿,秀气的眉头紧皱着,小七朝左前方望去,小手摸向了腰间别着的几根被临时消磨的带尖刺的树枝,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去。

前世虽是神偷,可小七杀的人也不少,自是对人血格外的敏感。

“就当是为你积福吧。”摸摸平坦的小腹,小七为自己的‘善心’找了个借口,她是真的不喜欢给自己惹麻烦,但愿只是一般的猎户受伤。

然,天不遂人愿。

当小七找到那个血葫芦一样的人时,嘴角忍不住的抽搐。

尼玛的,看这人的穿着,绝不是平民百姓,尤其是他手上紧握的兵刃,可还镶嵌着宝石呢。

“我滴个乖乖,穿的这般华贵,没事跑这深山老林来做什么。”看了一眼男人的伤势,小七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快要磨破了的鞋子,用力的踢了男人两下,见他没有反应,小七便蹲下身子查看,好在还有气。

瞥了一眼那伤口,应该是为了放出毒血,男人自己划破了皮肤,因处置的及时,也算是保住了性命,就是流血过多,大伤了元气。

至于其他几处伤痕,不会致命,却是刀伤,得好好处理才成。

“算你命大,遇到了姑奶奶这般好心肠的人,待醒了之后可别忘了报答我。”自言自语的说着,小七在附近寻了株解蛇毒的草药,嚼碎了敷在男人的伤口上,又动手撕下男人的衣襟,为他包扎着流血不止的伤口。

当然,可能藏银子的地方,自也不会放过。

“唔。”男人不舒服的低喃了一声,虽然脸色青白,可猛然睁开的眼睛却是一片厉色。

“你还没死。”与男人的目光相对,小七不悦的哼了一声,心想着该不会是救了个白眼狼吧。“你流了很多血,我只能给你简单的包扎,但想要活命,就需要看大夫,而我很穷。”

拿着男人身上的两锭银子,足足有二十两之多,小七理直气壮的解释了自己的举动。

“不必。”或许是流血过多的缘故,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

“不想死就闭嘴,跟你姑奶奶犯什么混。”象征性的拍了男人的头顶一下,看了眼周围被掩藏过的痕迹,小七才放开的眉头又一次的皱了起来。“你若是不想被人知道行踪,我会想办法给你提供养伤的地儿。不过,这银子就是我的了,当作是你给我的报仇吧。”

见男人眼神凶狠的又要开口,小七又是一巴掌拍下去,带着几分不耐的说道:“你该不会是个守财奴吧?还是说,你的命不值这些银子?”

连续被小七打了两下,男人眼底的怒火已经熊熊燃烧,奈何他失血过多浑身无力,连开口说话都会被小七打断。

“行了,行了。这事就这么说定了,我救你一命,你付了银子报恩,以后相见不相识。”不管男人是否同意,小七已经开始着手,用腰间那把并不锋利的砍柴刀开始砍树枝,为男人摔坏的腿固定。

原本怒气冲天的男人,一边听着小七的自言自语,一边看着她手下的动作,眉头不由得紧皱起来。

这个女子明明就是个村妇,可那双眼眸却好似星子般闪亮,引人入胜,而她也没有认出自己来。

这年头,村妇对伤患的处理都这般娴熟了吗?遇到浑身是血的男人,半点都不会慌张?还是,这是一个连环的圈套?

男人默不作声的由着小七为他处理伤势,心里却仔细的分析着每一种可能性,好在他没有说出声来,否则小七一定会踢他几脚,大骂一声:龌龊的人,思想都这么复杂吗?姑奶奶一片好心,日月可鉴啊。

为了避免吓坏胆小的冯氏和虎头,小七只能将男人带到破面后身,好歹也有片瓦遮头,多少能挡点风寒。

至于其他的,小七只能说抱歉,她很穷。而那两锭银子,是她挣来养家糊口的,自然不能拿出来用的。

“这些野果子,留给你充饥。我要去镇子一趟,给你买点伤药。你也知道,农村最不缺的就是碎嘴的人,我若是给你请了郎中,不到半个时辰就能整个村里的人都知道了。”将男人扶到墙角的草堆上,顺手将路上摘来的野果子给了男人几个,小七解释了这么一句。

“这地方能养伤?”男人嫌弃的看了一眼四周,又瞥了一眼野果子,满眼都是嫌弃。

那两锭银子可都是十两一锭的,在农村中等的人家至少得二十年以上才能攒得,以为他不知道?

“你不希望我去给你的家人报信,就乖乖的听话。”小手拍了男人的脸蛋两下,小七晃了晃酸涩的腰肢。

一个孕妇,将一个受伤的男人弄下山,还要不留痕迹,她容易吗?

“若不是救你,指不定能多打两只野味,能多换些银钱,真是亏大了。”小七皱眉看着一旁的三只野鸡,哀怨的说着,完全忘记了她顺了的那二十两,得卖多少只野味能补回来啊。

“爷要吃肉、喝汤、品茶。”男人沉着脸低吼,奈何他满脸的血色,除了狰狞再也看不到其他。“也要高床暖枕,沐浴熏香。”

“该不会是失血过多,脑子坏掉了吧?”摸了摸男人的额头,小七煞有其事的说道:“还好,不是很热,应该不至于没救。”

“女人,谁准你对爷一而再的放肆?”男人低喝,可惜身体太虚,说话的音量显得绵软了些,少了几分的气势。

“诶呦喂,吓死姑奶奶了。”故作惊吓的拍拍胸口,小七向后退了两步,脸上却笑意盈盈。“想当爷,就拿银子说话。没银子,就乖乖的闭嘴,姑奶奶今儿要是不管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连个收尸的都没有,摆什么谱啊。”

教训了男人一顿,小七已然收了笑脸,提起一旁的野鸡背在肩上,不客气的说道:“姑奶奶费劲了力气才把你救回来的,你要是识趣,姑奶奶也不会跟一个只值二十两银子的人计较那么多。你若再装大爷,姑奶奶不管你死活,你可别跪求。”

话落,小七转身就走,根本就不理会男人这会什么样的表情,自喃道:“这都什么事啊!二十两银子买命嫌贵,没钱还想装爷摆谱,好似这世上有人喜欢当孙子似的,无理取闹。”

看着小七疾步而行的背影,男人眼中的沉色不曾消失过。

其实,在与小七相遇的时候,他便是清醒的,只是不确定对方的身份,故而任由小七折腾了那一番。

二十两银子买他的命?

说出去简直就是笑话,但男人没有反驳,不管小七是计中计,还是路人,他会自己查证。

小七走后,男人向后一仰,靠在草堆里歇着,哪里还有刚才的挑剔姿态,显然是个能适应环境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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