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索瓦兹·多尔多  父母、心理治疗师及教师必须把孩子看做一个人而存在,而且这个人是一个永远独特的人 弗朗索瓦兹·多尔多  父母、心理治疗师及教师必须把孩子看做一个人而存在,而且这个人是一个永远独特的人弗朗索瓦兹·多尔多 父母、心理治疗师及教师必须把孩子看做一个人而存在,而且这个人是一个永远独特的人

弗朗索瓦兹·多尔多 父母、心理治疗师及教师必须把孩子看做一个人而存在,而且这个人是一个永远独特的人

《孩子啊》

趣味、励志、哲理

温暖、新奇、慈爱

相信总有与你产生共鸣的存在!

第489篇

撰稿|时光之眼

校对|巧巧

弗朗索瓦兹·多尔多

(FrancoiseDolto,1908-1988)

是法国著名的儿科医生、

儿童心理学家、

儿童精神分析师,

儿童权利的捍卫者,

儿童教育家,

预防性教养模式的开创者。

其儿童教育理念

已经渗透到世界各地,

影响至今。

多尔多一生

致力于儿童教育,

在儿童治疗,

在发展心理学、

儿童教育、

儿童分析等众多领域都颇具影响力,

凭借其理论和实践成为

儿童精神分析学的先锋人物;

20世纪70年代,

在法国广播电视台

开设了儿童教育节目,

以谈话形式深入系统的

解答家长教育孩子父母的各种问题。

极大地推动了精神分析理念

在大众社会的传播和普及。

多尔多也出版了大量专著,

如《当孩子出生时》、

《欲望游戏》、

《身体的潜意识意象》、

《儿童事业》、

《儿童的利益》、

《孩子真的生病了吗?》

《精神分析与儿科学》等多部著作。

在这些著作中,

她对多年的临床实践进行理论总结,

提出了潜意识的身体意象、

象征性生成阉割等重要理论。

另外,

多尔多设立的“绿房子”、

诺伊维尔学校等教育机构已经

推广到世界各地并产生巨大影响。

基于这些,

有人甚至将她誉为

“法国精神分析之母”,

这使她与拉康共享着

法国精神分析界的王者宝座。

与许多具有医学受训

背景的

精神分析师一样,

多尔多早年也曾在

医学院攻读儿科学。

这使得多尔多在面对儿童病痛时,

有更多的思考维度;

儿童表现出的症状是器质性病变,

还是内在冲突造成的?

如果只用医学手段去

医治心结未解带来的身体症状,

有可能使之演变成四处

求医也难以解决的疑难杂症,

又或者带来人们现在

经常说的过度医疗的问题。

多尔多引导

心理咨询师、

心理治疗师、

精神科医师、

医生以及教师,

孩子生病的真相是什么?

症状与孩子的心理行为、

与孩子生活的家庭有何关联?

多尔多在学习医学、

精神分析学,

在治疗成人病患时,

不断地向自己发问,

也追问许多医学、

精神分析学、

心理学领域的专家,

成人的精神疾病或心理问题

与他的童年生活有关系吗?

于是,

多尔多提出了在儿科学和

儿童精神分析中的两个重要概念——

即预防和早期治疗。

所谓预防,

就是父母在生育和教养孩子的过程中

要关爱和科学健康的教养孩子;

所谓早期治疗,

无论孩子出现

身体问题还是心理问题,

父母都要高度重视,

积极对待孩子的问题,

尽早配合医生或

精神分析师的治疗,

减少孩子的痛苦。

多尔多在儿科学、

儿童精神分析的预防措施、

理论工作和对儿童的重新认识

使她成为20世纪儿童概念演变史中

占据了一席地位的精神分析学家。

所以,

很多从事儿童精神分析的治疗师、

儿童心理学家都这样评价多尔多——

如果说弗洛伊德通过精神分析

发现了人类身上运作的无意识的话,

那么,

多尔多则通过倾听无意识发现了儿童。

多尔多以一种全新的

视角和方式来理解儿童——

儿童的行为举止、

生理紊乱、

需求平衡都是一种语言,

一种需要去解释的语言;

儿童与其家庭及相关的

一些先在的联系密不可分;

通过儿童的疾病与症状,

可以揭示其父母的无意识痛苦,

甚至是家庭的痛苦;

可以通过症状的表达

来发现父母都没有觉察到的

滞留在先辈身上的死结;

孩子可能因为一些

被隐瞒的事情感到痛苦,

尤其是有关出生的问题;

父母之间或与亲人之间的情感冲突,

会对孩子的身心健康造成严重创伤。

多尔多把儿童作为

一个完整的主体看待;

多尔多认为——

儿童不是一个有机体,

不是一堆细胞,

更不是一个动物;

儿童是一个懂得言语、

充满主体、

享有权利的存在,

父母要给予儿童更多的尊敬和关注;

同时,

父母要陪伴儿童成长,

倾听儿童的欲望,

直到儿童进入青年初期。

多尔多的儿童研究和精神分析实践

在儿童心理学和人类科学的诸多

领域中都产生了效应和意义,

她的理论、

她的实践,

她在儿童精神分析临床中的天赋,

使她成为继弗洛伊德的革命之后的革命;

多尔多教会我们用儿童心理、

用精神分析的方式去看待和理解儿童。

多尔多告诉我们,

每个儿童都必须被尊重,

父母、心理治疗师及教师必须

把孩子看做一个人而存在,

而且这个人是一个永远独特的人。

“对于和遇到身心、情感、

家庭或社会问题的儿童进行教育、

教学和治疗工作的这部分重要人群,

我想要让他们领会到,

对于一些目前或者曾经在孩子

生活中留下痕迹的一些事件,

讲出来的话语和

没有讲出来的话语的重要性,

这些事件常常是不为孩子所知的,

有时也不为他们周围的人所知道。

我的意图在于唤醒这群

与孩子有着生动接触的成人们,

告诉他们这一事实,

即人类首先是一个语言的存在。

这个语言表达了其无法遏制的,

与另一个和他类似或者不同的人的相遇,

并与这个他者建立一种交流的欲望。”

——弗朗索瓦兹·多尔多

儿童精神分析与儿童教育

多尔多理论一个最大的特色就是

将儿童精神分析与

儿童教育紧密结合在一起。

作为一名儿童精神分析师,

她并未将精神分析

局限于诊疗室的躺椅之上,

而是积极将精神分析理念

应用于儿童教育实践之中,

并提岀一种“人文教育”观,

帮助儿童发现自己的欲望,

成为一个独立主体。

依循着这样一种独特的教育理念,

多尔多在晚年成立了绿房子和

诺伊维尔学校这两所新型教育机构,

将精神分析理念完美地

融入进儿童教育实践当中。

儿童发展的欲望观和语言观

在多尔多看来,

在生命之初有两种条件必不可少一一

欲望和语言,

婴儿通过欲望来生存,

并通过语言来维持生存。

它们都是儿童主体性实现的基础。

因此,

对欲望和语言的强调贯穿于

多尔多儿童精神分析思想的始终。

在她看来,

儿童从孕育起就是一个

欲望主体和语言主体。

因此,

如何去辨认和识别

儿童真正的欲望,

以及如何用一种结构化的

语言去表达这种欲望,

就成为多尔多探索的最关键问题。

在儿童临床工作实践中,

多尔多的一个最具特色,

也最具争议的做法就是坚持对儿童,

甚至尚不能说话的胎儿和婴儿说话。

与许多精神分析师不同,

她从未将儿童

视为一个缺乏语言能力,

无法表达自身欲望的不完整主体。

在她看来,

即便是胎儿和婴儿,

也有交流的欲望和表达的能力。

胎儿和婴儿虽然缺乏

口头表达的能力,

但却能够以一种特殊的方式,

例如胎动或哭泣,

来向父母传递不同信息,

表达自身的情绪和欲望。

因此,

多尔多始终坚持将儿童

(包括胎儿和新生儿)

视为一个完整的语言主体,

以一种合适正确的方式,

与他们平等地对话交流。

多尔多认为,

儿童从出生起所听到的

所有言语都会给他留下烙印,

刚出生的婴儿即便听不懂

父母言语中的具体含义,

也能凭借与之相随的语调

和语气分辨出他们的责任心。

因此,

正确和儿童讲话

就显得尤为重要。

父母应该用结构化的语言,

去赋予发生在儿童身上的

事以意义。

并且,

这些语言不仅应与

儿童的发展程度相一致,

也必须是“真实的话语”

(parolesvraies)。

有些父母会对儿童

说一些“善意的谎言”,

来向儿童隐瞒痛苦的实情。

而在多尔多看来,

即便事实令人痛苦,

儿童也有权知道真相。

这时,

父母就应以一种合适的、

可接受的方式来告诉儿童。

多尔多曾以被收养的

儿童为例来说明这一观点。

家长常常担心若儿童得知

自己是被收养的会受到打击,

而事实上,

对于儿童来说,

隐瞒和欺骗比得知真相更痛苦。

因此,

父母在讲真相的时候,

要向儿童传达对其亲生父母的感激——

正是因为他们,

你才得到一个如此可爱的养子/女。

或者,

养父母也可以选择在一个合适的时机,

如儿童上学以后,

去告诉他们这一事实。

如果儿童没有用语言将自己的

感觉和情感清楚地表达出来,

它们就会滞留在儿童的身体之中,

无法得到象征化。

在这种情况下,

象征性功能得不到发展,

儿童就无法去区分自身和他人,

进而与现实产生脱节,

许多儿童神经症由此发展而来。

因此,

尊重和保护儿童的

话语权就显得十分重要。

切多尔多曾经诊疗过许多患有

严重心理问题的耳聋儿童,

他们的母亲认为他们无法

交流而常常去替他们做决定。

而在多尔多看来,

这些儿童同样拥有语言能力,

并且比一般人更渴望得到交流。

多尔多认为,

言语能力的缺乏能使他们通过眼神、

手势和情感交流来弥补这一缺陷,

因此,

她对耳聋儿童的

手势语言特别感兴趣,

还特别成立一个

“正常儿童-聋哑儿童早期交流协会”

来帮助父母理解0-3岁儿童的交流方式。

这些举措都能表明多尔多

在儿童教育和儿童治疗中的立场——

倾听儿童,

正确和儿童说话。

『关于弗朗索瓦兹•多尔多』

1908年11月6日,

弗朗索瓦兹•马雷特•多尔多出生在

法国巴黎一个信仰天主教的

中产阶层犹太家庭中,

她是父母的第4个孩子。

父亲亨利•马雷特

(HenriMarette)

是一所综合理工大学毕业的工程师,

但兴趣广泛,尤嗜读书。

他的书房内堆放了各式各样的书籍,

这使多尔多有机会接触到精神分析

这门在法国尚未得到普及的学科。

马雷特性情随和,

面对家庭中大大小小的矛盾,

总是乐于充当“调停者”的角色。

而母亲苏珊娜•德梅莱

(SuzanneDemmler)

却脾气古怪,

暴躁易怒。

由于身材矮小,

面貌平庸,

她不仅自惭形秽,

还常常对外形酷似自己的多尔多

朝督暮责,面命耳训。

稍有不顺就会对她厉声呵斥,

几至棍棒相加。

母亲德梅莱一直秉持着

那个时代的信条:

女人的一生只应遵循结婚、

建立家庭、生儿育女这样的模式,

恪守天主教教会的夫妻生活规范,

安于次要地位。

在这样一个保守的家庭,

多尔多自小接受了

非常严格的传统教育。

但她从童年起就具有

非常敏锐的观察和思辨能力,

常常提出很多大人们都无法回答的问题。

多尔多的家庭人口众多,

但在这众声喧哗的热闹环境中,

她却选择了做一名沉默的

“旁观者”(spectatrice)。

与家庭气氛的格格不入常令她

与父母之间充满了误解和冲突。

有一次,

家里来了一名神色凝重的女士,

她刚刚失去了自己的丈夫。

全家人都热情地接待了她,

只有多尔多沉默地

躲在角落里听着他们的谈话。

其间,

她忍不住插嘴说:

“这个女人是个笨蛋,

明明说失去了丈夫却跑到这里来。

她知道她的丈夫不在这里啊,

倒不如去别处找找!”

结果,

多尔多被劈头盖脸地教训了一顿。

她感到十分委屈,

认为自己只是说出了事情的“真相”,

却因此受到了惩罚。

事实上,

父母从未向多尔多解释过

“失去”一词有双重含义。

委屈的她好几次试图去解释,

却没有人愿意再听她辩解。

最终她选择了以沉默代替回应。

这种自闭孤僻的早年生活

虽然令多尔多缺少了

外界的交流沟通,

却让她多出了观察世界,

反省自身的心理空间。

在8岁时,

由于见识到战争的残酷,

多尔多逐渐萌生了

成为一名

“教育医生”

(médecind’éducation)

的念头。

在她看来,

这类医生能够清楚地意识到,

在儿童的教育中所发生的

任何不愉快的经历都会使儿童得病。

尽管有时这种病并非身体上的疾病,

但它同样会给整个家庭增添烦恼,

使儿童原本平静的生活变得复杂起来。

换句话说,

教育医生应该同时做好

儿童的教育工作和医疗工作,

在帮助父母教育儿童的同时,

关注每一段可能造成

儿童心理断裂的不愉快经历。

而这一点却往往为

传统的教育者或医疗者所忽视。

遗憾的是,

多尔多的这一在童年

绮思中想象出的崭新职业,

却被大人的

“这是什么念头,从来都没听过”

这样的寥寥数语草草打发。

事实上,

她的这种发自童年的使命感

并非偶然。

她在儿时经历了

保姆的离去和舅舅的去世,

也承受了姐姐去世时

母亲对她近乎病态的指责,

这三次重大创伤可以说是促使

多尔多踏上教育医生之路的最重要因素。

在母亲看来,

女人一生的使命就是相夫教子。

因此,

她一直反对多尔多继续学业。

在16岁那年,

多尔多不顾母亲的强烈阻止,

毅然决然去学校参加了中学毕业会考,

并顺利取得毕业证书。

会考第二场考试的面试考题是

对泛性论的看法。

多尔多曾经在父亲的书房

偶尔涉猎过弗洛伊德的著作,

更暗示了她日后

“回归弗洛伊德”的儿童精神分析取向。

在通过中学毕业会考后,

母亲不得不同意多尔多和弟弟菲利普

(Philippe)一起进入医学院攻读医学专业,

但前提是她必须先修读完护理专业。

母亲的初衷是想让

多尔多知难而退。

然而,

多尔多还是顺利地

于1930年获得了护士执照,

并从1933年起开始了作为医学专业

预科的PCN(物理-化学-自然科学)专业的学习。

就这样,

她如愿以偿地

开始了医学专业的学习。

1936年,

多尔多进入了由俄耶教授

(DrG.Heuyer)负责的沃吉哈赫医院

(HôpitalVaugirard)做实习医生。

俄耶医生是法国

儿童精神病学的奠基人之一,

他当时正积极致力于推动精神病学的革新,

但对精神分析学持有很大的保留态度。

在那里,

多尔多为她所目睹到的一切所震惊:

儿童几乎处于半监禁的状态,

人们完全不同情儿童。

同时她也欣喜地发现,

俄耶教授聘请的一位精神分析师、

法国儿童精神分析的先驱之一

索菲•摩根斯坦

(SophieMorgenstern,1875-1940),

始终在坚持倾听和接纳儿童,

并强调从儿童的家庭史

入手来探讨其各种症状。

这一独特的做法正好与

多尔多内心的想法不谋而合,

她在那时已经开始认识到,

患者的某些躯体症状实际上是

由其家庭中的潜意识冲突而引起的身心失调。

摩根斯坦的临床观点和绘画疗法

给了多尔多很大的启发,

她不仅更加明确认识到

接纳和倾听儿童患者的重要性,

还对摩根斯坦的绘画疗法进行了改进,

并将之发展为自己

后来临床治疗的主要技术之一。

这一阶段奠定了多尔多强调倾听

儿童潜意识的精神分析疗法的基础。

1937年,

多尔多成为儿童病院

(HôpitaldesEnfantsMalades)

的一名实习医生。

在这里,

她接触到了数以百计

前来寻求帮助的儿童患者,

并开始尝试在分析治疗过程中

运用绘画疗法和胶泥游戏等临床技术,

帮助这些儿童克服他们言语表达上的困难。

然而在这一阶段,

多尔多仍未打算成为

一名儿童分析师,

而只是想做一名儿科医生。

1940年,

多尔多在图索医院

(HôpitalTrousseau)的神经

精神科从事儿童门诊工作,

直到1979年,

她一直在那里为儿童提供

每周五小时的免费咨询。

值得一提的是,

在这近40年间,

多尔多贡献了其

最具创造性的研究成果。

另外,

多尔多工作过的医院和机构还包括:

1947-1949年在克劳德•伯纳德

心理教育医学中心

(CentreMédico-Psycho-PédagogiqueClaudeBernard)

担任咨询师;

1950-1953年应詹妮•奥布里

(JennyAubry)之邀在奈伊综合医院

(PolycliniqueNey)工作;

1964-1985年在艾迪安•马塞尔

心理教育医学中心

(CentreMédico-Psycho-PédagogiqueÉtienneMarcel)工作。(*部分素材采于网络,如侵权,知会即删)

以孩子为志业,

理解人类的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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