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士全书》56:远报则在儿孙百福骈臻,千祥云集,岂不从阴骘中得来者哉(全集完) 《安士全书》56:远报则在儿孙百福骈臻,千祥云集,岂不从阴骘中得来者哉(全集完)《安士全书》56:远报则在儿孙百福骈臻,千祥云集,岂不从阴骘中得来者哉(全集完)

《安士全书》56:远报则在儿孙百福骈臻,千祥云集,岂不从阴骘中得来者哉(全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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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报则在儿孙】

【原文】[发明]与人言后世,盖信者半,疑者半。与人言后嗣,则无论智愚,要皆深信而不惑。是人不幸而不知有自己,亦幸而犹知有儿孙也。但儿孙之贤否,或不能遥必耳。然而兰孙桂子,往往萃于德门。诗云,克昌厥后。书曰,垂裕后昆。往训昭然,于今为烈。◎发祥在十世五世后者,固称为远报。即或钟英毓秀,现在膝下眼前,其报未始非远。何也。以其对自己言之也。获报而不在自己,则远莫过之矣。

【译白】

[发明]与人论及后世之事,能相信的占一半,抱怀疑态度的也有一半。与人说起子孙后代,则无论智愚,大概都会深信而不疑惑。世人不幸而不知有自己的业因果报,也幸而还知有儿孙。但儿孙能否贤良,实在难以料定。然而品学出众之子孙,往往萃集于积德人家。《诗经》中说:“德泽能使子孙昌盛。”《书经》中说:“把功业与德行流传给子孙后代。”往圣前贤的教训显而易见,对生活在当今时代之人,更具深远意义。◎德泽在十世、五世以后得到昌盛发达的,固然称为远报。即便贤良优秀之子孙,就在膝下、眼前,也同样称为远报。为什么呢?因为是相对自己而言的,获报不在自己本身,当然没有比这更远的了。

▼下附征事三则

1.尽诚训导

尽诚训导(出自《宋史》)

【原文】宋邓至,授徒家塾,凡子弟来读书者,必尽诚以教之。必先德行而后文艺,成才者甚众。而至之后人,亦多贵显。熙宁九年,神宗御集英殿,第进士。邓长子绾(wan),为翰林学士,侍上前。唱至其弟绩,绾下殿谢。又唱至其二孙,绾又下殿谢。上顾而笑,王恭公从旁赞曰,此其父邓至,尽诚教人所至也。[按]人既称我为师,北面而事我,我必尽诚以教之,方不负彼之望。邓君既能成就人之子弟,则天亦成就其子弟,兰桂连镳(biao),固其宜也。

【译白】

北宋邓至,设立家塾教授居民子弟,凡子弟来读书的,必尽心竭诚教育他们。先教孝悌等德行以立做人根本,而后讲授六艺之文为应世技能,因而培养造就了很多人才。而邓至之后代也多贵显。熙宁九年,神宗驾临集英殿,录取进士,当时邓至的长子邓绾为翰林学士,侍立皇上左右,唱到他弟弟邓绩之

名,邓绾下殿谢恩,又唱至其二孙之名,邓绾又下殿谢恩。皇上看着他微笑。王恭公从旁称赞道:“这是他父亲邓至尽诚教人之结果啊!”[按]人既称我为师,以弟子敬师之礼从我求学,我当尽心诚意教育他们,才不辜负他们的期望。邓君既能成就他人的子弟,上天自然也会成就他的子弟,所以其子孙显贵发达,自是理所当然的。

2.贵子复来

贵子复来(出自《功过格》)

【原文】宋虔州王汝弼,言行不苟。其东村刘良,西村何士贤,祖父倶积德。崇宁癸未,两姓各生一子,倶颖异过人,延汝弼为师。而良与士贤,家赀虽饶,然颇刻薄,远不逮前人。政和辛卯三月,汝弼立于门首。见人马过,如官府状,向何氏门内,有指画状。随到刘氏之门,亦如之。询之两家,不知也。未几疫作,两家之子皆毙。是秋,汝弼见摄至冥,见主者冕旒南面,呼汝弼问曰,汝是陕西乾州王汝弼乎。曰吾乃江西虔州王汝弼也。查之,禄寿尚远。因叩主者以何刘二子之亡故。主者曰,二子,左辅右弼也。天曹录其祖父阴德,将昌厥后。不意良与士贤,处心行事,悉反其先世所为,以故夺其贵子,行将尽掠其家赀矣。王苏,已阅二日。乃呼刘何二姓,详告之。二人涕泣悔过,由是广积阴功,济人利物。乙未年,复各生一子,刘名兆祥,何名应元,仍延汝弼训之。后二子,

同登绍兴癸丑进士,位至通显。[按]祖父积德所致之贵子,犹能以刻薄故而杀之,况本无修德之祖父乎。现在既死之贵子,犹能以修德故而令其复来,况其未遭天谴者乎。乃知求嗣得嗣,洵非虚语,但须得其求之之道耳。

【译白】

北宋虔州(今江西赣州)王汝弼,一向谨言慎行。东村刘良,西村何士贤,祖父都是积德之人。崇宁癸未年,两姓各生一子,都聪颖过人,延请汝弼为师。而刘良与何士贤,家资虽富裕,为人却很刻薄,远不如其先辈。政和辛卯三月,汝弼站在门前,见有人马过去,像是官府的,向何氏门内,似在指指点点。随即到刘氏门前,也是如此。汝弼问两家是否看见,都说不知。没多久发生瘟疫,两家的儿子都死了。这年秋天,汝弼被摄到冥司,见冥王头戴冕旒面南而坐,呼汝弼问:“你是陕西乾州王汝弼吧?”汝弼说:“我是江西虔州王汝弼。”冥王命判官拿出生死簿一查,发现此王汝弼禄寿还远,分明是鬼卒捉错人了。汝弼叩问冥王有关何、刘二子的死亡缘故。冥王说:“这两个孩子,本来都将是朝廷的辅弼大臣。天曹记录了其祖父的阴德,将昌盛其后代。没想到刘良与何士贤之存心行事,完全与其先祖相反,因此夺回其贵子,不久还要剥夺尽他们的家产呢!”王汝弼苏醒过来,已过了两天,召唤刘、何两人,把梦中情形详细告诉他们,两人哭泣悔过。从此广积阴功,济人利物。乙未年,二家又各生一子,刘家名兆祥,何家名应元,仍延请汝弼训导。后来二子同登绍兴癸丑进士,官居高位。[按]由祖父积德所得之贵子,尚能因刻薄之缘故而遭天谴,何况原本无修德之祖父呢!现在已死之贵子,尚能因修德之缘故而令其再来,何况那些不曾遭天谴而能修善积德之人呢!由此可知求子得子,绝非虚言,但必须知道求子之正确门道啊!

3.神示葬地

神示葬地(出自《善余堂笔乘》)

【原文】建宁杨少师荣,其祖父皆以济渡为生。每至久雨溪涨,冲毁民居,溺死者顺流而下,他舟皆捞取货物,独少师曾祖及祖,惟知救人,而货物一无所取,乡人共嗤其愚。逮少师父生,家渐裕。有神人化为道者,语之曰,汝祖父有阴功,子孙当贵显,宜葬某地。遂依其所指葬之,即今白兔坟也。后生少师,弱冠登第,位至三公,加曾祖父,皆如其爵,子孙贵盛。[按]葬地吉凶,原系一定之理,但非人力可以强求耳。世之不务修德,但觅地师,希图吉壤者,固非。一概不信风水,不顾年月方向,但云他年不为道路,不为城郭,便可安葬,误置亲尸于凶杀绝地者,亦谬。观少师发祥之所,系神人指示,知风水之说,不可不信矣。观其祖,父,必如此积德,而始遇此善地,又知风水之说,不可徒恃矣。

【译白】

明朝福建建宁少师杨荣,其祖辈以摆渡为生。每到连日下雨,溪水就暴涨,冲毁民房,被淹死的尸体顺流漂下。遇到这种情况,其他船夫都去捞取货物,唯独少师的曾祖和祖父只知专心救人,对货物一概不取。乡里人都笑他们愚蠢。及至少师父亲出生,家境渐渐富裕。有神人化为道者,来到他家门口说:“你家祖辈有阴德,子孙必当显贵,可把祖先之骨骸改葬于某地。”家人即依照道人所指而葬之,该地就是今天的白兔坟。后来生少师,二十岁时即考中科第,位至三公,其曾祖和祖父、父亲都受朝廷赠封相应爵号。子孙代代贵盛。[按]葬地的吉凶,原有一定之理,但并非人力可以强求的。世人不肯努力修德,只想求地理先生,希望找到一块风水宝地,固然不对。但若一概不信风水,不顾年月方向,认为只要将来不会成为道路,不会成为城郭,便可安葬,以致误把亲人之尸体葬于凶杀绝地,也未免荒谬。观少师发祥之所在,是由于神人之指示。可知有关风水之说,不可不信。同时也要看到少师的祖辈、父辈,必如此积德,而后才能遇此善地。又使人认识到,不可一味依仗风水

之说。

【百福骈臻,千祥云集,岂不从阴骘中得来者哉】

【原文】[发明]此一结,举其成效而言,是总收全篇之局,与前上格苍穹句遥应。百福千祥,虽统言其获报之厚,然其中未尝不缕析条分。如行时时之方便,则有方便之福祥。作种种之阴功,则有阴功之福祥。善大,则福祥亦大。善小,则福祥亦小。信如潮汐,捷于桴鼓〖桴(fu),鼓槌〗。◎阴骘二字,篇中凡两见。上文广行阴骘,上格苍穹,是帝君以身立教,自言其功效如此。此言百福千祥,必由阴骘,是帝君鼓励士子,欲吾辈仰法帝君,亦将上格苍穹如此。

【译白】

[发明]这一小节作为结语,举出断恶修善之成效,是总收全篇之局,与前面上格苍穹一句遥相呼应。百福千祥,虽笼统说明获报之丰厚,但其中并非没有条理。如行时时之方便,则有方便之福祥。作种种之阴功,则有阴功之福祥。善大,当然福祥也大。善小,自然福祥也小。获报的真实,就像海潮之涨落一样令人可信。成效之快捷,就像鼓槌击鼓那样响应迅速。◎阴骘二字,在全篇中总共提及两次。上文广行阴骘,上格苍穹,是帝君以身作则立教,说明自己广行阴骘所得之功效如此。此处言百福千祥,必由阴骘中得来,是帝君鼓励读书人,希望我们效法帝君,同样也能上格苍穹。

▼下附征事四则

1.地上天福

地上天福(出自《树提伽经》)

【原文】天竺国频婆娑罗王,有一大臣,名树提伽,财富无量,受用自然。一日国王坐朝,忽大风起,飘一白氎(die)手巾,至于殿前,非世间物。王即遍示群臣,皆言国家将兴,天赐瑞耳。树提默然,王问其故。答曰,臣不敢欺大王,是臣家拭体巾,挂在池边,风偶吹来耳。却后数日,有一九色金花,大如车轮,堕王殿前。王复召问,树提答言,臣不敢欺王,是臣后园萎落之花,风偶吹来耳。王乃大惊,谓树提曰,吾欲到尔家观游,将随二十万人来,汝家能容否。对曰,悉随王意。王曰,当何日来,汝可备办。答曰,随王何日,不必预备。臣家有自然床席,不须人铺。自然饮食,不须人作。自然擎来,不须呼唤。自然擎去,不须反顾。王即将二十万众,从其家南门人。有三十童子,端正可爱。王曰,是卿儿孙否。答曰,是臣守阖之奴。王复前行,至内阁门,有三十童女,绝世无双。王曰,是卿妇女耶。答曰,是臣守阁之婢。又复前行,至其堂前,白银为壁,水精为地。王谓是水,畏不敢前。树提曰,此地坚固无比,无物可坏。即导王登,请王坐金床上,面凭玉几。树提伽妇从百二十重七宝帐中,徐步而出,为王作礼,方举头顷,眼中自然流泪。王问何故不悦。答曰,闻王身上烟气,是以泪出。王言,庶民燃脂,诸侯燃蜜,天子燃漆。漆亦无烟,何得泪出。树提答曰,臣家有明月神珠,挂于殿堂,昼夜无异,不须火光。堂前有十二重高楼,广博宏壮,视东见西,逡巡游览,不觉经月。大臣交章请回,王不复顾,复游园池,又经一月。树提于王回宫,尽以绫罗缯彩,施二十万众。王告群臣,树提本是吾臣,何乃宅舍妇女,殊胜于我。我欲以四十万人,伐而取之,可乎。诸臣皆言,可伐。王即举兵,围其舍数百重。忽门中走出一力士,举金杖一拟,四十万众人马倶倒,不复能行。树提乘云母之车,出问诸人,汝等皆欲起否。皆言愿起。于是树提举手一麾,人马皆起。王知不可以势取,乃撤兵回。[按]其后王与树提,往见世尊,问树提宿世因缘。佛言,无量世时,有一商主,在山道中行,见一病僧,发敬爱心,布施屋宇饮食,及种种资身之具,悉令无乏。因发愿云,愿我来生,受天上自然之供。又愿早成佛道,济度三恶道众生。以其布施故,今世虽在地上,犹享天福。尔时商主,树提伽是也。尔时病僧,吾身是也。

【译白】

古印度摩揭陀国频婆娑罗王有一大臣名树提伽,其家财富无量,种种受用,出于自然。一天,国王坐朝,忽然刮起大风,飘来一块白色细棉布手巾落到宫殿前,不像世间之物。国王让诸位大臣看,众人都说国家将兴,天赐祥瑞。只有树提长者默然不语,国王问他为何不说话。树提回答说:“臣不敢欺骗大王,此是臣家擦拭身体之毛巾,挂在池边,被风偶然吹来罢了。”过后几天,有一朵九色金花,大如车轮,落在国王殿前。国王又召树提询问。树提回答说:“臣不敢欺骗大王,此是臣后园萎落之花,被风偶然吹来罢了。”国王很吃惊,对树提说:“我要到你家参观游览,将随带二十万人来,你家能容纳吗?”树提回答说:“全随大王意。”国王说:“当定下哪一天来,你可提前准备操办。”树提回答说:“大王随便哪一天来都可以,不必预备。臣家有自然床席,不需要人铺。有自然饮食,不需要人烹饪。想吃什么,自然端来,不需呼唤。食后自然端去,不需返回照应。”国王就带领二十万人,从树提家南门进入,见门前排列三十个童子,个个端正可爱。国王问:“是爱卿之儿孙吧?”树提回答说:“是臣家守门之奴仆。”国王继续前行,到内阁门,门前站有三十个童女,个个容貌无双。国王问:“是爱卿之家眷吧?”树提回答说:“是臣家守阁门之婢女。”又前行,来到堂前,但见白银为壁,水精为地。国王以为是水池,害怕不敢向前。树提说:“此地坚固无比,无物可坏。”即引导国王登上去,请国王坐金床上,面前放着玉几。树提伽的妻子从一百二十重七宝帐中,雍容徐步而出,向国王作礼,刚抬起头来,眼中自然流泪。国王问树提:“卿家夫人见我为何不高兴?”树提回答说:“因闻到大王身上烟气,所以流泪。”国王说:“百姓燃膏油照明,诸侯燃蜡烛照明,天子燃漆烛照明,漆烛又没有烟,怎会被我身上烟气熏出眼泪呢?”树提回答说:“臣家有明月神珠,挂于殿堂,昼夜相同,用不着火光。”堂前有十二重高楼,宽广博大,宏伟壮观,树提陪着国王,东看西望,到处游览,不觉过了一个月。朝中大臣接二连三奏请国王回宫,国王不加理睬,继续游览园池。这样又过了一月。树提在国王回宫时,拿出绫罗缯彩送给二十万随行众。国王上朝对群臣说:“树提本是我的臣子,为何他的府第家眷比我还殊胜呢?我想动用四十万兵力,讨伐夺取他的财富,可以吗?”众臣都表示赞同。国王就调动兵力,把树提的府第包围数百重。忽然从门中走出一力士,举金杖一比划,四十万兵卒顿时人仰马翻,趴在地上爬不起来。树提乘着云母宝车出来问众人:“你们都想起来吗。”都说愿起。于是树提举手一挥,人马都站立起来。国王知道不可凭势力强取,即下令撤兵回宫。[按]后来国王与树提前往拜见世尊,请教树提长者前世因缘。佛说:“在过去无量世时,有一商主,在山道中行路,见一病僧,发敬爱心,布施屋宇饮食及种种生活用具,应有尽有。然后以此功德回向发愿说:‘愿我来生,享受天上自然供养。又愿我早成佛道,济度三恶道众生。’由于布施之缘故,今世虽在人间,犹然享受天福。当时那位商主,就是现在的树提伽。当时那位病僧,就是我的前身。”

2.举家福泽

举家福泽(出自《四分律》)

【原文】佛在世时,跋提城内,有大居士曰琝(min)荼(tu),大饶财宝,随意所欲,周给人物。仓中有孔,大如车轮,谷米自出。妇以八升米作饭,饲四部兵,及四方来者,食犹不尽。其儿以千两金,与四部兵,及四方乞者,随意不尽。其妇以一裹香涂四部兵,并四方来乞者,香故不尽。奴以一犁田,出米滋多。婢以八升谷喂四部兵之马,犹食不尽。举家各争自己福力,現荼问佛。佛言,若论福力,汝等共有。昔王舍城有一织师,其妇及儿,媳,奴婢,正欲食时,有辟支佛来乞食,举家各欲舍己所食奉之。辟支佛言,各减少许,于汝不少,于我得足。即便从之。辟支佛食已,踊身虚空,现诸神变,织师举家大喜。命终之后,皆生天上,余福未尽,故得如此。[按]谚云,一人有福,拖到一屋。虽然如此,要知同在屋内,被其拖得到者,在彼亦自有福分,但福之大小,存乎其人耳。所以贵人子女,必无乞儿相貌。贱隶家僮,必无卿相〖卿相,古时高级长官或爵位的称谓〗八字。何则。同业相感,则同业相聚也。

【译白】佛在世时,跋提城内,有位大居士名琝荼,家资富饶,财宝充足,随人需要什么,他都随意周济。其家粮仓有孔,大如车轮,谷米自然涌出。其妻用八升米做饭,供给四部兵及四方过往人吃,还吃不完。其儿子用千两金,供四部兵及四方乞丐随便拿,仍取之不尽。其媳妇用一袋香涂四部兵,连同四方来乞之人,其香总用不完。其奴仆用一犁耕田,种出来之谷米滋多。其婢女用八升谷喂四部兵之马,也食不尽。全家人互相较量自己福力。琝荼问佛谁福力最大。佛说:“若要论福力,你全家人都差不多。在过去世中,王舍城有一织师,有一天他同妻子及儿子、媳妇、奴婢,正要用餐时,刚好有位辟支佛来乞食,全家人都争着要将自己所食饭菜供养辟支佛。辟支佛说,各人分出少许饭菜,于你们不差那一点点,于我已足够。于是全家人听从之。辟支佛食后,跃身虚空,现出种种神通变化,织师全家大喜。命终以后,都生天上。至今尚有余福未尽,所以有此福报。”[按]谚语说,一人有福,拖到一屋。话虽如此,要知同在一屋之内,能被拖得到的,在他本身也自有福分。但福报之大小,要看各人宿世之善业如何。所以贵人家的子女,必不会有乞儿的相貌。贱隶家的小孩,断不会有卿相的命运。为什么呢?因为同业相感,才会同业相聚啊!

3.累世科第

累世科第(出自《现果随录》)

【原文】太仓王文肃公锡爵,号荆石,为人谦恭温厚,广积阴功,为神庙首辅。虽贵显,终身不二色。梵宇无大小,皆书额护持。晚年命工以金银汁画大士像,手书心经于上,施人供养。子缑(gou)山先生,讳衡,亦榜眼。孙烟客先生,讳时敏,增修世德,笃信三宝,每至黎明,即盥漱礼诵,尝谓人曰,吾十七岁持金刚经,至今年垂八十,未尝缺一日。俭岁,首创粜官米,兼煮粥济民。同里孝廉陆允升,梦至一大寺,见六人挑豆至,黄豆中杂以蚕豆。或问之,旁一老僧曰,此皆烟翁前生所积善业也,大善计一蚕豆,小善计一黄豆,共有六担。孝廉曾以此遍告人,是以知之。生子九人,孙二十余人,皆掇巍科,跻显要。第八子讳掞(yan)者,复登相位。先生赠如其爵。荣盛未艾。[按]太仓累叶声望,或见于国史,或载于家乘,美不胜书。兹特于愿云师现果随录中,节出一二,以志篇末,聊为劝善之一助。

【译白】

江苏太仓王文肃公,名锡爵,号荆石。为人谦恭温厚,平时广积阴功。明朝神宗皇帝时为首辅。虽地位贵显,终身不纳妾。佛寺无论大小,都书额护持。晚年命工匠用金银汁画观音大士像,手书《心经》一卷于画上,布施与人供养。儿子缑山先生,讳衡,考取榜眼。孙子烟客先生,讳时敏,增修世德,笃信三宝,每天清晨起床洗漱后即拜佛诵经。王文肃曾对人说:“我从十七岁开始每天诵《金刚经》,至今年已八十,从来没有间断一天。”在粮食歉收年岁,先生首创粜官米,并煮粥济民。同乡孝廉陆允升,梦见自己来到一座大寺,见六人挑豆来,黄豆中杂有蚕豆。有人问此豆怎么不一样,旁边一老僧说:“此都是烟翁前生所积之善业,每做一件大善,就以一粒蚕豆计数。若是小善就以一粒黄豆计数,总共积有六担,孝廉将此梦境经常说给人听,所以笔者知此事。烟客先生有儿子九人,孙子二十多人,都高登科第、跻身显要。第八子伟技,于清朝康熙年间任文渊阁大学士。先生也受赠相应爵号。子孙荣盛发达,历久不衰。[按]太仓地方历代有声望之人,有的收录在国史,有的载于私家笔记,美不胜书。在此特于愿云师所编《现果随录》中节选出一二,置于本书篇末,权且作为劝善之一助。

4.福被江南

福被江南(一疏昌后)(见《东海家乘》)

【原文】昆山徐在川,讳汝龙,为刑部公讳申之子,长于文学。虞山严文靖公讷,延为西宾〖西宾,家塾教师或幕友之敬称〗。先是倭寇〖沿海地区的曰本海盗〗猖獗,凡江浙濒海地,皆被兵燹〖兵燹(xian),因战乱而造成的焚烧等灾害〗,民不聊生。至嘉靖三十四年乙卯,苏松四郡皆荒,流民载道。抚藩大臣,以时值用兵,莫敢上达。而严公适以宫詹【宫詹,即太子詹事。属东宫詹事府〗在家,在川公劝其为民请命,犹豫未决。公即代为草疏,滔滔数千言,情词恺挚,袖之以哀恳于严。严欲决于神卜之瞽者,公乃焚香告天,以求必济,而又密赠卜者以金。占得升卦,天然协吉,以为此疏一达,不惟万民受福,抑且禄位高远。严公大喜,毅然达之,果蒙俞允,尽蠲江南全省之赋。凡漕粮〖水运京都之粮为漕粮〗之已入廒〖粮仓〗者,皆令民如数领归,欢声溢于道路。未几,严即被召,后登相位。而在川公,及身为交河令,多政绩。长子应聘,为太仆公。太仆公之曾孙乾学,秉义,元文,为同胞三鼎甲〖殿试第一名状元,第二名榜眼,第三名探花,合称三鼎甲〗。司寇乾学公生五子,曰树谷,曰炯,曰树敏,曰树屏,曰骏,倶名进士,时称五子登科。最幼者词林〖翰林院的别称】。诸孙出仕者甚多,极科名之盛。[按]康熙己已,庚午间,立斋先生已将大拜〖指拜相〗,适在寓草疏,覆苏松浮粮〖浮粮,定额之外的钱粮税款〗事。有姓陈者,力言国用不可骤减,且云有田在苏,亦当避嫌。因代草一疏,劝立斋覆之,大意以为此事无容更议。而后豁免之说遂寝。是年陈姓者,竟卒于京邸。相国亦旋以罢归。较之交河公之代草,不相去霄壤哉。人以此事归咎相国,冤矣。陈姓者住嘉定,隐其名。

【译白】

昆山徐在川,讳汝龙,是刑部徐申的儿子,擅长文学。虞山(今江苏常熟)文靖公严讷,延请他为西宾。先是日本海盗猖獗,凡江苏、浙江沿海地带,都因战争而遭受焚烧破坏,以致民不聊生。至嘉靖三十四年乙卯,苏州、松江一带有四郡皆闹饥荒,流民载道。抚藩大臣,因为正值用兵之时,不敢向朝廷汇报实情。当时严公以太子詹事身份在家,徐在川劝他为民请命,严公犹豫未决。徐公就代为起草上疏,滔滔数千言,情词诚挚恳切,揣在袖中向严公恳切哀求。严公想请一位卜卦很灵验的盲人来决断,徐公就焚香告天,以求上天助成此事,而又暗中送钱给占卜人。结果占得升卦,卦象显示吉祥,认为此疏一旦上达朝廷,不仅万民得福,而且禄位高远。严公大喜,毅然上达,果然得到允许,免除江南全省之赋税。凡漕粮已入仓的,都通知百姓如数领回,欢声载于道路。没多久,严公即被召,后登相位。而徐在川,此后一直任交河令,有很多政绩。长子应聘,为太仆公。太仆公之曾孙,乾学、秉义、元文,为同胞三鼎甲(状元、榜眼、探花)。司寇乾学公生五子,名树谷、炯、树敏、树屏、駿,都是有名的进士,当时称为五子登科。最幼的任翰林学士。诸孙辈中出来做官的也很多,此一门可称是极科名之盛。[按]康熙己巳庚午年间,立斋先生即将被任命为宰相,正在寓所起草奏疏,查核有关苏、松一带多收定额之外的钱粮税款事。有一姓陈的人,极力主张国家的费用不能突然减免,并且说有田在苏郡的官员,也当避嫌。还代写一疏,劝立斋先生上达收回成命,大意以为此事不需再讨论。结果豁免捐税之事就被搁置了。这一年,姓陈的人竟死于京城的邸舍,相国也随即罢官回家。此与交河令徐公之代草比较,岂不是有天壤之别吗?人们把此事完全归罪于相国,实在是冤枉了他。那位姓陈的人住在嘉定,在此就不提其名了。

安士全书

《文昌帝君阴骘文》广义节录

南无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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