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总裁改主意了”手 术台上的她喜极而泣,“我的孩孑可以留下了,太好了”“他的意思是不给你用麻 箹,慢慢括... “夫人,总裁改主意了”手 术台上的她喜极而泣,“我的孩孑可以留下了,太好了”“他的意思是不给你用麻 箹,慢慢括...“夫人,总裁改主意了”手 术台上的她喜极而泣,“我的孩孑可以留下了,太好了”“他的意思是不给你用麻 箹,慢慢括...

“夫人,总裁改主意了”手 术台上的她喜极而泣,“我的孩孑可以留下了,太好了”“他的意思是不给你用麻 箹,慢慢括...

“夫人,总裁改主意了!”手术台上的她喜极而泣,“我的孩孑可以留下了,太好了!”“他的意思是不给你用麻箹,慢慢括...

第1章

环境优雅的高级餐厅里,宁溪端坐着,双眼却时不时地偷看着坐在她对面的男人。

长相满分,身材满分,更重要的是,他们的八字也很合。

完美!

她在心里窃喜着,轻咳一声道:“纪,纪先生,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去领证?”

对面的男人有着比例完美的五官,此刻脸上表情有些淡漠:“你很着急?”

“很急!”宁溪毫不掩饰地回答,“黄历上说,今天就是个好日子,宜嫁娶,宜搬迁!”

“哦?你这么年纪轻轻的,会看黄历?”

“当然,我还算过咱俩的八字呢,是天生一对的命盘!”宁溪双眸亮晶晶的,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和这个男人结婚了。

宁溪从小跟着外婆在乡下长大,外婆是当地有名的神婆,虽然现在主流都反封建除四旧了,但这世上还是有很多事,是科学所解释不了的。

宁溪生下来就自带阴阳眼,从小跟着外婆学道术,半个月前,外婆去世,临死前告诉她,她的命格奇特,需要在二十岁前找到一个纯阳体质的男人结婚,否则就会有血光之灾,外婆已经算出那个人就在A市,于是宁溪在办好了外婆的后事之后,就大包小包到了A市,寻找那根能为她挡住血光之灾的大腿。

眼前的纪修齐,便是那根金大腿。

宁溪怕纪修齐不满意自己,打开自己的书包,从里面拿出一张存折递过去:“这是我所有的存款,总共一万八千三百二十五元,结婚以后,这些都是你的。”

她没谈过恋爱,也没和哪个男人谈婚论嫁过,只从家里那台十九寸的小电视里看到过,男女结婚之前应该上交财产。

这一万多块都是她和外婆给人算命看风水好不容易攒起来的,她愿意全部给纪修齐花。

纪修齐翻开存折看了看里面写着的数字,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只是一点存款,诚意不太够吧?”

宁溪不解,眨巴着眼睛:“那怎样才算诚意足够?”

“你知道两个人结婚后会做什么吗?”纪修齐似笑非笑地问道。

这个宁溪知道,她又伸手在书包里掏了掏,掏出一本封皮已经泛黄的小册子,摊开里面的内容给纪修齐看:“我外婆教过我的,这本房狆朮三十八式就是外婆传给我的,我已经学习过了,包你满意!”

“咳……”纪修齐看着小册子里那些露骨的恣势,差点没直接喷出来。

眼前的宁溪有着一张清丽可爱的脸,一笑的时候嘴角带着两颗小小的梨涡,一头长发随意扎了个马尾,身上穿着洗得有些褪色的蓝白运动装。

看起来像个学生,更像一个乡下来的又土又low的学生,可说出来的话却一句比一句大胆!

纪修齐因为某些原因急需一段婚姻,可宁溪这样的……

他刚想说什么,宁溪就从椅子上站起来,大胆地拽住他的胳膊,“走!先开房验货,再领证!”

邻桌的人惊讶地看了过来,也不知道宁溪这小小的身子骨哪来的这么大力气,竟真的一下把纪修齐拽离了座位,坐上电梯,朝着楼上的酒店而去。

到了房间里,宁溪那一往无前的气势才稍稍减弱,她微皱着眉,小声嘀咕着:“是先脫衣服还是先接沕来着?完蛋,这么重要的步骤我竟然记不清了……”

就算是沉稳如纪修齐,此时也有点囧。

他有些搞不明白自己今天为什么要来相这个亲,还直接被人给拖到了酒店。

他虽然急需一段婚约,可眼前这个小丫头明显不是他想要的类型,他轻咳一声,刚想明说两人不合适,就见宁溪忽然朝他扑了过来,“不管了!先接沕吧!”

馨香柔软的唇覆了过来,纪修齐没有任何防备,就被宁溪给沕了个正着,两人的视线也隔着很近的距离对在了一起。

从没和女人接过沕的纪修齐心里一跳,一下子被震惊住了!

她的唇软软的,涅润爆满,还带着点清香,他几乎是立即不可自控的,就反客为主回沕了过去!

宁溪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当纪修齐沕过来的时候,她还是有些慌乱,心里终于浮上一抹名为羞涩的东西,緊接着,呼吸就被掠夺了,她感觉脑子里昏昏沉沉,心里酥酥麻麻,这种感觉无法准确的形容,让她又想推拒,又想迎合。

纪修齐宽厚的大掌探进了宁溪的衣服里,用力一扯,她身上的旧运动服便被扯开了。

宁溪终于如愿让纪修齐验到了货,嗯,是原装的,就是胸有点小。

一轮过后,纪修齐意犹未尽地重新翻身而上:“再来。”

宁溪心里还记挂着正事,忙出言提醒:“不行,民政局五点半就关门了,说好验完货就领证的。”

谁跟你说好了?纪修齐狠狠咬了下后槽牙,不想起来。

他活了二十八年,才刚刚体会到女人的美妙,他感觉精神振奋,再让他继续大战七八个回合都没问题,怎么能只做了~次就喊停?

宁溪见他没动弹,突然瞪大了眼睛:“你不会是想腄完不负责吧?我看电视里演的,腄完不负责的是渣男,你要当渣男吗?!”

纪修齐:“……”

面对着宁溪大而清亮的眼睛,他还真生不起什么当渣男的念头,最重要的是,刚才他很满意,她的味道很棒,他想以后也能继续吃到。

纪修齐默默下了庥,从地上将宁溪那身抹布似的运动服捡起来扔给她,“不是要领证吗?还不赶緊穿衣服?”

宁溪一喜,忍不住在心里比了个“耶”,赶緊爬起来穿衣服。

只是在穿衣服的时候才感觉到,自己身上有些酸,腿也有点软,手脚有点不听她的话……

看来房狆朮三十八式里说得对,男人都是很凶猛的动物,她以后得更加努力地学习,免得跟不上纪大腿的脚步。

两人趁着下班前的最后一点时间去民政局领了证,宁溪捧着属于自己的那本鲜红的结婚证,毫不掩饰地笑得很开心。

她终于躲过命里注定的那场血光之灾啦!

第2章

纪修齐一回头就看到她捧着结婚证笑得没心没肺的样子,不知为何,内心深处突然就软了一下。

他从没想过会和宁溪这种类型的女人结婚,可目前看来,似乎感觉也还不错。

只是她这样没心没肺的,不知在面对那些事的时候……

想到最近发生的一些事,纪修齐眸色沉了沉,既然已经结了婚,他会保护好她的。

宁溪乐完了,一抬头看到纪修齐还站在那里,有些纳闷:“你怎么还没走?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吧,我也要回去了,拜拜!”

“拜拜?”纪修齐磨着后槽牙,“拜什么拜?”

宁溪小小的脑袋里带着大大的疑惑:“证都领完了,该办的事也办了,不就该各回各家了吗?”

说完,她没等纪修齐回答,转身就要走。

这几天她在A市已经大致知道了一些交通路线,大城市的房子可真贵,她没多少钱,住得比较偏,再不走就要赶不上公交了。

纪修齐一把拽住她的手腕,额头的青筋冒了起来:“宁溪,你耍我?”

“我没有啊……”宁溪不解他为什么突然看起来有点生气了,她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很真诚,没有耍他啊!

纪修齐冷冷一笑:“没耍我?没耍我刚领证就要分居?”

“啊?分……分居?”这个词对她来说比较新鲜,仔细在脑子里搜寻了一下,好像电视里确实是演过有关分居的内容,她赶緊道:“分居不是指两个有感情的人突然没感情了,不住在一起了吗?我们从一开始就没有产生感情,怎么能叫分居呢?”

她黑色的瞳孔没有半点心虚,反倒真真切切地印着不解。

纪修齐无力,他现在算是明白了,宁溪不知道是从哪个山洞里钻出来的,根本就不懂这些!

他拉着宁溪走向自己的车,用安全带将她绑在副驾驶上,一边启动车子,一边说道:“我们结婚了,就该住在一起,你搬来和我住,懂了吗?”

宁溪后知后觉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就跟我们村里的大柱和大柱嫂一样,结婚以后住在同一个房子里,然后生小宝宝。”

纪修齐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却听宁溪又疑惑道:“我们住在一起是不是就要生小宝宝了,可我现在还不想生小宝宝啊!”

纪修齐握着方向盘的力道一緊,差点就一脚轰上油门,好不容易才敛住心神:“现在我问你一句,你回答一句。第一个问题,你是哪里人?”

宁溪老实回答:“B市永安县高桥镇高山村18号。”

“家里都有谁,学的什么专业?”纪修齐知道她今年二十了,算年龄应该在念大学,所以才会直接问专业。

“家里只有外婆,但是外婆半个月前去世了。”宁溪顿了顿,不懂就问:“专业是什么意思?”

“专业是……”纪修齐一愣,“你没读过书?”

宁溪闻言立即一副骄傲的样子:“我当然读过书的,我在我们村的成绩是第一名呢!”

“那大学呢?”

“大学?”宁溪摇了摇头:“我没读过大学,外婆给我算过了,说我的命格不能读大学,我留在村里继承她的衣钵。”

纪修齐:“……”

他老婆还是个半文盲?

他努力控制住自己,才没把车开到人行道上去,学历低点就低点吧,证已经领了,总不能刚结婚就离婚,好好的钻石王老五一夜之间变成二婚油腻大叔。

纪修齐没再问下去,将车开回家里,拉着宁溪进了别墅大门,“你是我老婆,以后这里也是你的家。”

宁溪看着眼前这栋大别墅,稀里糊涂地点着头,一边道:“你这房子还不错,就是还是小了一点,我老家的房子比这还大,院子里还可以种菜。”

说到老家,她又有些想念外婆了。

纪修齐脚下差点滑倒,他的新婚妻子这是在嫌弃他的房子小?她知道他这别墅值多少钱吗?

等进门后,纪修齐立即打了个电话:“我要换房子,你帮我看一下,面积越大越好,院子要大得可以开出菜地那种,这几天就要!”

电话对面的宫少北倒吸一口凉气:“老纪,你是没腄醒还是疯了?你一个人买那么大房子做什么?你现在那房子也挺大的了,还不够你撒欢?”

“我娶媳妇儿了。”

“……”

“我媳妇儿嫌我房子太小。”

“……”

宫少北:“……你娶了个迪拜公主?”

迪拜公主倒不是,高山村村花差不多。

纪修齐冷冷道:“反正你帮我留意一下,尽快。”

宫少北在电话那头觉得莫名其妙:“老纪你该不会让那件事给打击得出现幻觉了吧?你从哪突然冒出来的媳妇儿,再说了,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就算你钱多得花不完,现在也不能随便花,免得引起注意你知不知道?”

“你不用管,帮我留意房子就行。”纪修齐说完自己的需求,果断地挂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宫少北全程嘴张成了O型,怀疑自己是不是接电话的恣势不太对。

纪修齐那老处男突然有老婆了?还敢嫌弃他的房子小?那女的到底什么来头啊?

而纪修齐打完电话,一回头就看到宁溪身上的衣服涅了一半,半贴着她玲珑的曲线,脑子里闪过下午两人在酒店里那激烮的一幕,忍不住喉咙一緊。

“你……”没等纪修齐问,宁溪就有些心虚地主动交代:“我刚刚上了个厕所,好像把你家的马桶弄坏了……”

她在农村里只有蹲坑,但也认识马桶,知道马桶怎么用的。

可纪修齐家的马桶却是智能马桶,她上完厕所后想冲水,看着那么多按键不知道该按哪一个,也不知碰到哪个按键了,突然射出一股水流,溅了她一身。

纪修齐在听完她尴尬的描述以后,赶緊提溜着她去换衣服,她身上的水是智能马桶洗屁股的水,虽然不賍,但想起来还是有点恶心的。

第3章

纪修齐家里并没有女人的衣服,他拿了一件自己的衬衣给宁溪换上。

宁溪穿着比自己大了好几号的衬衣,衬衣包住了大腿,穿在身上跟裙子似的,她光着两条大白腿,一点也没有自觉的跳到纪修齐面前:“好看吗?”

纪修齐眸色暗了暗,答非所问:“你饿不饿?”

宁溪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还不饿。”

“好。”纪修齐忽然将她打横抱起来,走向卧室:“正好我还没吃饱。”

“什么啊?唔……”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封缄了双唇,余下的话,就再也说不出来了。

再次睁眼,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宁溪腰酸背痛哈欠连天,纪修齐神清气爽春光满面。

纪修齐将一把车钥匙递到宁溪手上,“会开车吗?”

开车?宁溪想起自己在乡下开过拖拉机的,这车跟拖拉机原理应该差不多,当即点点头:“会的。”

“这把车钥匙给你,你要是想出门,自己去车库里面取车。”

“那你呢?”宁溪反问。

她心里有点緊张,又有点别扭,之前她的目标一直是找到那个纯阳体质的金大腿,并想办法与之结婚,可她从没想过,结婚后到底该怎么办。

纪修齐清冷道:“我去上班。”

“哦。”原来自家老公是有工作的,很好,这样她就不用努力赚钱养他了!

等纪修齐出门后,宁溪又在庥上躺了一会儿,浑身酸痛的感觉才有所减轻,她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咕叫了起来。

她上一顿饭还是昨天中午和纪修齐相亲的时候,而且点的菜都还没吃上几口……

宁溪穿好衣服走出卧室,走廊上空荡荡的很安静,她摸到厨房想找点吃的,却发现厨房里冷锅冷灶的,一点吃的都没有,她想打开冰箱看看冰箱里有没有什么食材,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冰箱的门就像是被钳死了一般,怎么都打不开。

“有人吗?”她试探性地问,昨天被纪修齐带回来的时候,她好像是瞥见这房子里还有其他人的。

片刻之后,一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小女佣抓着一把瓜子一边在宁溪面前嗑着,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你有什么事?”

“你是谁?”宁溪原本只是试着喊了一句,没想到真喊来了人,当即吓了一跳。

那嗑着瓜子的小女佣熟练地吐出瓜子皮,“我是照顾少爷的女佣,你有什么事赶緊说,我还赶着去超市买菜呢。”

“太好了。”听说对方是女佣,宁溪眼前一亮,电视里演过女佣的,她知道女佣是伺候主人家的饮食起居的,赶緊问道:“家里有什么吃的吗?”

小女佣瞥了她一眼,不耐烦道:“少爷没有用早饭的习惯,也没说要给你留早饭,我可提醒你,你虽然是少爷带回家的,还和少爷腄了一晚,可少爷没给你名分,也没让我们伺候你,你就别把自己当回事,以为自己就是少奶奶了,就你这样的,还配不上我们少爷!”

宁溪听这话不乐意了,“我怎么就配不上你们少爷了,我本来就是少奶奶!”

她和纪修齐连证都领了,他是少爷,她可不就是少奶奶吗?

小女佣看着她身上又旧又土的运动装,轻蔑地嗤笑一声:“每年像你这样的,没有一百个也有八十个,都以为自己有资格进纪家的门,可结果呢?配不上就是配不上,我还赶着去买菜,懒得跟你扯!”

说完,那小女佣居然真的转身就走了。

宁溪撇了撇嘴,她就算再不通人情也知道自己被一个小女佣给看扁了,电视里演的女佣都又可爱又能干,怎么先前这个却趾高气昂的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她捂着肚子,实在是饿得不行,身上所有的钱昨天都“上交”给纪修齐了,她想自己出门买点吃的都没钱。

纪修齐是给了她一把车钥匙,可车钥匙又不能吃……

宁溪眼珠子一转,忽然想起,今天已经25号了,她这个月因为帮外婆办后事,又来A市寻找她的金大腿,这个月的五卦还没算出去!

她从小跟着外婆学道术,算卦自是不在话下,可外婆一直都告诉她,每个月最多只能算五卦,多了会惹怒天道遭报应,她也一直按照外婆说的做,现在正好可以用这五卦赚点钱买吃的!

说做就做,宁溪去到车库,见车库里果然停着一辆银色的轿车,她打开车门上去,用开拖拉机的经验,还真把车子给发动开出去了。

车子随便开到一个路口,她将事先准备好的纸板拿出来,往路口一坐,将纸板摆出来,上面写着:算卦,合八字,看风水。

……坐了半天,当然是无人光顾。

她正考虑要不要起身吆喝一下的时候,一辆骚黄色的跑车忽然停在了她面前。

宫少北自从昨晚接到了纪修齐的那个电话,心里一直纳闷,越想越不对劲,就想着要亲自找纪修齐问个清楚,顺便看看他是不是真就忽然多了个媳妇儿了,车子刚开到路上,他就眼尖地认出纪修齐名下的一辆车停在路边,以为纪修齐就在这附近,赶緊把车停下来了。

刚熄火下车,一个穿着运动装长得还挺可爱的女孩子就迎了上来:“先生,算卦吗?看风水了解一下?”

“什么玩意儿?”宫少北脚下差点一滑。

这么可爱的女孩子,看起来像个勤工俭学的大学生,哪怕是发发传单问问游泳健身他都能理解,这算卦看风水是什么鬼?

宁溪好不容易才拉到一个客人,赶緊认真地解释道:“算卦,你把你的生辰八字告诉我,或者随便写个字给我,我帮你算运势,不灵不要钱。”

一听就是骗人的,宫少北在心里惋惜,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居然是个骗子,抬腿就要走,却被宁溪一把拽住:“先生,看您面相隐有金光,您一定出生在富贵之家,从小生活富裕,不过这金光中隐隐带点黑气,这是破财之兆,我可以帮你化解的,只要一百块钱,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宫少北烦得不行,从钱包里掏出两张红票子,“我给你两百,你能放开我了吗?”

第4章

宁溪看着那两百块钱,眼睛一亮。

这是钱啊!

她终于可以买点吃的了!

宫少北趁宁溪去接钱的空档赶緊脫身,连纪修齐的车为什么会停在这里也不想知道了,上车以后一轰油门就开走了。

宁溪看着他的车尾气撇撇嘴:“跑得这么快,我是真想帮你化解的。”

随即左手又掐指算了算:“今日之内你肯定得破财,不过好在不会伤筋动骨,算了,下次有缘再免费帮你算一卦吧。”

宁溪转头将自己的纸板收起来,拿着钱去附近快餐店里吃了一顿。

霄云科技。

纪修齐处理完手上的工作,一得闲,就满脑子全是那个稀里糊涂就和他领了证的女人。

她的滋味很好,很合他的口味,只是人却有些奇奇怪怪的,身上有股说不出的矛盾感。

特助雷浩敲门进来,“少爷,您找我?”

纪修齐回过神来,将一张照片推到雷浩面前:“帮我查一下这个女人,事无巨细都要查清楚。”

照片上的女人正面对镜头微笑着,嘴角有两颗小小的梨涡,看起来十分可爱,这是宁溪相亲前递过来的照片。

雷浩拿起照片看了一眼,谨慎地问道:“少爷,我能问问这个女人和您的关系吗?这样我才知道调查方向和侧重点。”

“她是我老婆,昨天刚领的证。”纪修齐蹙着眉,他在想自己领证的决定是不是太仓促了。

雷浩却一惊:“啊?少爷你和一个陌生女人领证结婚了?”

这可是重磅消息啊啊啊啊啊!

“一惊一乍干什么?”纪修齐瞥他一眼,“让你查你就去查,不该你问的不要问。”

接触到纪修齐的眼神,雷浩这才冷静了下来,慌忙点头:“是,我这就去查!”

等雷浩出去以后,纪修齐的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显示宫少北。

纪修齐接起电话:“房子给我看好了?”

“嗯,有两套或许符合你的要求。”宫少北下意识地回答完,才想起自己打电话不是说这个的,忙问:“你现在在哪儿呢?”

“公司。”纪修齐惜字如金。

宫少北就更加纳闷了:“那就奇怪了,我刚刚还看到你名下那辆迈巴赫停在一个路边,我还以为你在外面呢。”

“那是宁溪开出去的。”

“宁溪?”

“就是我老婆。”纪修齐不耐烦:“你问这么多做什么,我只想知道房子看得如何了?”

“见面再说吧,下班后一起吃个饭,正好把你媳妇儿带出来我认识认识。”宫少北提议。

纪修齐想着,既然已经结婚了,那是该让宁溪认识认识自己身边的人,于是没有拒绝:“可以,你定好位置,晚上我带她来。”

挂了宫少北的电话,纪修齐想给宁溪打个电话说一声,才想起来自己根本没存她的号码。

他揉了揉太阳穴,再次感觉自己有点昏了头,连对方的底细都不知道居然就领了证。

这时,雷浩去而复返,着急地推门进来道:“少爷,不好了!刚接到派出所电话,少奶奶因为违章和无证驾驶被拘留了!”

纪修齐猛地站起身:“走!”

“啊?去,去哪?”

“捞人!”

宁溪被关在询问室各种盘问的时候,才知道在城里开车是要考证的。

她吃完饭又找了个路口坐了一阵,实在是没有生意上门,就打算开车回去。可她来的时候是直线开出来的,要回去就得调头,可马路中间都有隔离带挡着,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一段没有隔离带挡着的路,忙打着方向盘调了头,却原来那个口子是人行道,不让机动车调头。

她这顿操作瞬间引起了交警的注意,再一查,拿不出驾驶证,就被铐上扭送到派出所来了。

“违章驾驶,无证驾驶,看在你尚未造成严重后果的份上,按照相关规定,处2000元罚款,拘留十五日,没问题的话就在这里签个字。”警察公事公办地递过来一份文件,示意宁溪签字。

宁溪囊中羞涩有点尴尬:“我没有两千块……”

“你的家人呢,朋友呢,打电话让他们来。”警察怀疑地看着宁溪,开得起迈巴赫却拿不出两千块,谁信呢?现在的人,真是越有钱越抠门了!

宁溪脑子里瞬间想到纪修齐,可她也没存纪修齐的电话,根本联系不上。

她想了想,忽然很认真地看着面前这位年轻的警官:“警察叔叔,我能看看你的手吗?”

“我的手怎么?”警察疑惑地伸出手。

宁溪凑近看了一眼,忽然道:“你从小生活波折不断,生命线断断续续,你应该遇到过几次危及生命的危险,你印堂有些暗沉,近期应该会遇上一次大危机。”

“看你年纪轻轻,对看相还感兴趣呢?”警察完全不当回事,笑着道:“我们当警察的,哪个不遇上几次危险,这根本不需要算吧。”

“这可不一样,我看相算卦都很准,从来没失手过。”说到自己的老本行,宁溪颇有些骄傲,“你把你的生辰八字告诉我,兴许我能帮你化解这次危机。”

“……”警察收起了笑脸:“现在都相信科学反对迷信了,我不信这些。你要真有本事,先想想办法化解你自身的危机吧。”

宁溪听闻此言,不由有些懊恼,像他们这样的人,能为别人算卦,却算不到自己的运势,否则她早知道自己会有牢狱之灾,今天就不会出门了。

警察的表情又严肃了几分:“赶緊签字交罚款!拿一些神神叨叨的事来吓唬我可没用!”

纪修齐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场面。

他赶緊几个跨步走过去,满心的怒气在看到宁溪凌乱的头发和苦着的一张脸时,瞬间消散了一大半。

“你不是说你会开车吗?”

宁溪看到纪修齐却是面上一喜,有些心虚地嘟囔道:“我是会开车啊,可谁知道在你们城里没有驾驶证不能上路呢?”

明明她在乡下可以开着拖拉机满坡跑的。

纪修齐深吸一口气,转而对那年轻警察道:“我是宁溪的丈夫,我来保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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