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任女友爱情“大接力”,唤不回男友沉沦的“毒心” 三任女友爱情“大接力”,唤不回男友沉沦的“毒心”三任女友爱情“大接力”,唤不回男友沉沦的“毒心”

三任女友爱情“大接力”,唤不回男友沉沦的“毒心”

【第299期】栏

目/连载作

者/郭毅编辑/戈岩

本文同时见《人民禁毒网》《人民禁毒》杂志

全国青少年毒品预防教育读本全套3册共72元,全国热销中……热线:13621141106、13910856265。

纪实连载(之十三)

编者按:由本社社长、人民禁毒传媒总

编辑采写、2010年首次出版、2018年1月再版的《毒殇——中国吸毒艾滋病调查》面世以来,始终位列禁毒类图书榜榜首,广受好评。

应广大读者之邀,本刊从本期起对相关章节进行连载,敬请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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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穿戒毒所为每位学员发的戒毒服,一件大红色的羽绒服外加一条牛仔裤再配上脚下一双名牌运动鞋,这让他显得和其他的戒毒学员与众不同,如果不是在戒毒所这种场合见面,你真的不会想到他是一名艾滋病病毒感染者,谈到他的过去,那种先天性骨子里的一种优越感让他阔少的做派尽显无遗。

2009年,郭毅社长采访张小峰。

他叫张小峰,曾经是一名警察,因为吸毒感染艾滋病病毒。他说最害怕看到那身警服,那种颜色始终让他觉得有些眩晕,那些曾经的战友成了他的管教,说不清是讽刺还是别的。他的话语中始终有一种玩世不恭的味道,但在谈到他的几任女友时,那一刻他似是良心发现,几度哽咽……

“遗憾终生,最爱的女友悲愤离世”

我1997年毕业于成都交通干部管理学院,

1998

年一次偶然的机会让自己沾染上了毒品,并吸毒上瘾。那个时候家里钱多得花都花不完,到处都是钱,家里钱来得太容易了,谁花了谁拿走了也没人过问,也许在父母的眼里,只要让作为独子的我开心比什么都强。该吃的都吃过,该玩的什么都玩过,我挖空心思去想还有什么更刺激的玩法,就是在那个时候,有“哥们”向我推荐了这个。

开始吸毒跟大多数吸毒者一样是烫吸,是“吸粉”,我从来没有为买“粉”的钱发愁,那帮“粉友”也把我称为“老大”,因为他们在我这里能得到免费的“大餐”。我父亲在县煤管局任局长,县上小煤矿较多,求他办事的人也多,根本不用张口就有人主动上门把大叠大叠的钞票往家里送,父亲接钱接得手都有些发抖,越接越感到后怕。后来他觉得这哪里是个头呀,害怕东窗事发,提前办了退休去经营小煤矿,父亲认为这样钱来得更快也更安全。

慢慢地,烫吸根本满足不了我的毒瘾,2000年我就开始“扎针”,也就是静脉注射。刚开始一天一针就够了,后来一天需要两针。其实在那个时候我已经从警了,当时父亲还在从政,加之他的岗位很特殊,社会上的朋友也很多,我能够到交警队工作也是父亲动用了他的社会关系。我是

1999

2000

年初调县公安局交警大队工作的,当时毒瘾还不是特别大,基本上是那种还不至于让单位的领导和同事们发现,都是在犯瘾之前躲到不为人知的地方来一口或扎一针,然后精神十足地出现在他们面前。同事们都笑称我喜欢玩“失踪”,不过当时谁也没有把我往吸毒那方面想。后来毒瘾越来越大,出警或有什么突发紧急情况到现场时间稍长,我就越来越扛不住了,那个时候父母已经知道我吸毒成瘾了,他就又动用各种关系,以病休的名义打通关节,让我悄悄到外地戒毒。

看到我毒瘾一犯像魔鬼的样子,父母非常痛心疾首,他们发誓哪怕是倾家荡产也要让我摆脱毒魔的控制。父亲也顾不上他正红红火火的生意,带着我几乎走遍了全国有名的自愿戒毒所。我先后参加自戒20多次,成都、乐山、雅安、武汉、广州等地都留下了我自戒的身影,结果都是在戒毒所里效果都很好,但一出所就又复吸了。

这么些年下来,被我花掉的吸毒、戒毒的钱都不下100万元人民币,为什么没有效果?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最根本的一个原因是我生活的那个环境没有变,不变的毒圈让我永远也走不出那个戒了吸、吸了戒的怪圈。因为一进那个圈子就完了,想不吸都难。在街上碰到昔日的那些毒友,一看到他们,自己的两条腿就不听使唤,不由自主地跟过去了。其实说内心的,家里就我一个独生子,我是打内心想把毒瘾戒断的。

是的,大家都说我长得帅,加之我的家庭条件也很不错,人又很仗义,我的生活中不可能没有女人,说内心的,除了在娱乐场所、洗浴中心等声色场所碰过的女人外,我经历过3次真正的爱情。

我先后谈过3个女朋友,最近的一个是在

2007

年谈的。我最对不起的是第一个女朋友倩,那是第一个真正走进我身心的女孩子,也是我的初恋。那时候她和我一样是一名参加工作不久的女警,花季的年龄、花一样的容貌,她在我们县公安局公安督查科工作,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女孩子。我们爱得死去活来,一天不见就好像地球转了几个圈。也许真的应验了那句红颜薄命的古语,她竟患上了血癌。最终我最爱的人是带着对我的不舍和遗憾去世的……这些年都过去了,我依然觉得最对不起她。她是在与我相恋半年后得知我吸毒的,但她依然不弃不离,悉心地照顾我,想尽一切办法规劝我,每个月的工资她只留一小部分用作购买生活用品,其余的都给了我用于戒毒。她走的那年我因犯了事被关进看守所,她去看守所看我,随后在我关了不到两个月她就去了。她先后去看守所看过我两次,每次见面,她都鼓励我好好反省自己的过失,争取早点出来。

后来我没有再见到她,心里疯狂地想,近似发疯。当时我都不知道她已经得了血癌,后来她母亲转交给我的一本日记,从她在病床上给我写的日记里,知道了她每天都在为我祈祷和祝愿,她把所有的相思与爱恋化作笔墨对我无言地倾诉……

我还知道,因为化疗,她的头发都掉光了,我知道她是一个很要强的人,她一直想在我心中保持那种近乎完美的形象,她不愿让我看到自己因化疗的那个病病恹恹的样子。直到她走后3个月我才知道她已经走了,永远地走了……我妈告诉我的,当时我还没有出狱,是在看守所里的亲情会见日跟我讲的,一下子听到这个消息,我犹如被电击一般,当时没有哭,回宿舍后我大哭了一场。我知道,她一定是带着遗憾走的,我们都是初恋,她一直希望我们好好工作一段时间后,有了自己的积蓄然后成家,不想我当了警察后依然这样不争气,不仅大把大把地花着父母留下的财富,而且到处惹事生非。得知她走后,我啥事也看不顺,只想发泄,就在看守所里打架。出来后,已经隐隐约约知道我吸毒的单位领导让我打了辞职报告,说这样辞职更体面些,因为我当时被判了一年零六个月,罪名是因为非法持有枪支、容留他人吸毒等。

出所后的第一件事,我带着她给我写的日记本,到她的墓前长跪不起,亲手点燃了那本日记,跃动的火苗,是我对倩的无尽哀思……

“屡教不改,堂兄押我去戒毒”

倩的离去让我万念俱灰。

一年半的牢狱生活不仅让我的身体得到了极大的恢复,而且一度让我戒断了毒瘾。父母看在眼里喜在心上,他们见我也老大不小了,就开始张罗着为我找对象,一来完成继接香火的历史重任,二来希望有个人能不断地监督我,让我不至再次走上复吸的老路。

由于我吸毒购买毒品的钱都是家里的,我从来没有到外面去偷抢,除不多的几个亲戚知道我吸毒外,其他的人并不知道我吸毒成瘾的真相。当我父母高调宣布准备将为我物色对象的喜讯后,邻里亲朋纷纷为我张罗着介绍对象,为了安慰自我吸毒后日夜操劳日益衰老的父母,我违心地答应了他们。

2002年,也就是在我刑释不久,在亲朋的热心张罗下,我交了第二个女朋友——一个在县政府部门工作的女孩雪。

雪长着有如倩一样姣好的面容,不仅如此,雪还特别地通情达理、心地善良,雪的出现让我暂时忘记了倩离去时带给我的心灵创伤。很快,我们双双坠入爱河:雪的温柔体贴让我知道了除了吸毒能带给人短暂的快感之外,真挚的情感同样让人能够体会到幸福的绵长、醇厚……

幸福的日子注定是那样的短暂。一天夜里,我与雪约定在她加班下班后去接她,在我们约定的地点,我骑着摩托车在那里等,也许上天真的注定让我将再次下地狱,我刚到那不到一分钟,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出现了,没有过多的言语,就是他身上那种特有的毒品的味道,就让我的双腿欲罢不能,鬼使神差地跟着他走上了万劫不复的老路……

半个小时后,等我慌慌张张再次赶过来时,雪已经在那里等了我10多分钟,她没有发现我有什么特别异常的地方,在我简单地搪塞几句后,雪没有丝毫的怀疑,她一如往常跨上摩托车后座,紧紧地搂着我的腰,把头幸福地、深深地贴在我的后背上。其实,她哪里知道,现在,我的心思,已经早不在她的身上了,依然沉浸在刚才吸毒后留下的快感中。在

2003

年年底,我吸毒的事终于被雪发现了。我永远也忘不了雪当时看我的眼神,惊愕、无助继而悲伤。在明白了所有的一切后,雪发疯般地冲上来,把注射用的针管摔得粉碎,随之把所有能藏东西的地方都翻了个底朝天,把找到的毒品都丢在厕所里冲走了。为防止我去购买毒品,雪寸步不离我的左右,企图以断绝毒品来源来扼制我获得毒品,最终让我戒断毒瘾。其实她根本不知道,再次复吸的我已经无力自拔。雪为了帮我戒断毒瘾,她专门请了两个多月的病假,一直在我家里守了我两个多月,一次我趁她不注意,从二楼用床单绑在床上跳窗而下……见回天无力,我已经不能自拔后,雪悲愤地离我而去。

雪的决绝与无奈依然没有唤回我那颗沉沦的心,我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2004年的一天,我的毒瘾再次发作了,可手中无钱“拿货”。父母由于多年来陪我四处奔走戒毒,生意早已无心打理,最后也就没有做了,家里早就被我吸毒戒毒搞得一贫如洗。无奈之下,我想到了在县公安局交警部门任领导的堂兄,他是我的叔伯大哥。我平时经常坐他的车,知道他警车里经常放的有钱。

堂哥一直对我吸毒的事痛心疾首,因为他的职业习惯,对我说话办事时常有戒备心理,当听说我要借用他的警车时,他一下子明白了我的用意,但他假装不明白,故意对我说:“非警察是不能开警车的,出了事谁都负不起责任。”说完给了我另一辆车的钥匙。我一看,很是生气,把钥匙一把丢在地上,一句话也没话,扭转身气冲冲地下了楼。

怒气冲冲加之毒瘾发作的我下楼后几近疯狂,我发疯般一路狂奔,径直找到了堂哥停在办公室大楼前的那辆警车,透过车窗,我一眼就看见堂哥常用的手提包就在车里面,那一刻,我眼里根本感觉不到那是钱包,觉得那分明是一大包充满诱惑的白色粉末,正在向我招手和微笑……一心想尽快拿到钱去买毒品的我顾不了什么,就操起一块石头,“啪、啪”几下就把警车玻璃窗给砸了,拿到哥哥的包后,我迫不及待地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有两万多元现金后欣喜若狂,马上打车到市上去买毒品。

那时,我根本不计后果。很快,堂哥没有多想就知道了砸车的事一定是我干的,他驾着车在我经常出没的地方寻找,没费多少工夫,他就把刚扎完针正在享受的我给抓了个正着。堂哥生平第一次狠狠搧了我两耳光,打我的过程中他眼里噙满泪水,我的所作所为太让他伤心了!因为是非警校生,在我从警之初,堂哥就从警容警姿、日常勤务等等事无巨细点滴教起,他希望我能够像他一样做一名合格的人民警察,不辱使命,恪守天职,而我却枉费心机,不仅断送了自己的美好前程,而且深深地伤害了亲人良药苦口的规劝和成家立业的满腔期望。

在和我的父母进行简单的商量后,堂哥毅然地把我送到了劳教所,我被判了两年劳动教养。

送我到劳教所的那天,堂哥一直铁青着脸,事后我才知道,自己曾经是警察的堂弟砸坏警车,还偷走了里面的钱物,这一切无论如何对他都意味着一种耻辱,他还不得不自己花钱修好警车玻璃。他在我即将收监临别时说了这样一句话:“你那不是砸在警车上,而是砸在你哥的心上。”

说完,堂哥头也不回地走了。

“嗜毒如命,不幸感染艾滋”

一进劳教所,我真的希望能把毒瘾彻底戒断,再也不愿回到那种睁开眼睛找钱,找到钱就去买毒品,然后一针扎下去,又开始昏睡,第二天又重复前一天的故事这样周而复始的日子。

两年劳教岁月,我的身体又得到了彻底的康复。回到家我才发现,虽说我在里面只是呆了两年,但父母比以前明显苍老了许多,身体也大不如前了,那时我良心发现,深感愧疚。多年的反反复复,我深知其中的诱因,我决心断掉所有的通讯工具,很少出门,就是出门父母也会寸步不离地跟着我。出所后的大半年过去了,我真的一点毒品也没沾,父母对我的表现非常欣喜,时常在仅有的几个知道我吸毒的亲朋面前夸我彻底不碰那东西了。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结识了第三任女友,一个有着大多数南方妹子特质——娇小玲珑的姑娘玉。

玉是一位个体小老板,她是一位风风火火的姑娘,做事特别有一种男孩子的味道。玉从事服装生意,进货到打理店里生意,她一个人干得利利索索。很多时候她还有意识地让我到她的店里帮着打理生意,我知道她的良苦用心,她是希望我多了解一点服装经营的知识,将来结婚后一块经营服装生意。如果照着这个发展轨迹,我的人生命运或许是另外一种结局。在家闲着无事,我开始上网与人聊天打发时光。一天,一个网名叫“微笑的天使”的网友加了我,不曾想,就是这个“天使”,再一次让我步入深渊,成为一名魔鬼……

“微笑的天使”竟是一名“瘾君子”,我们在自觉不自觉中谈到了那个我很是念想又极力回避的话题,经不起她视频吸毒的引诱,我们约定了交易的地点……

从家到“取货”的地点是一个短得不能再短的距离,却毁掉了我近乎

年的坚持与坚守,也彻底粗暴地撕碎了父母刚刚燃起的希望……当时玉非常爱我,我们也已经同居了,父母已经把她当成了准儿媳,彼此的家庭也一直商量着让我们尽快完婚。当玉发现我吸毒后,就拼命地劝我戒毒,并一直寸步不离守在我身边,坚持了一个多月。见我实在戒不了就说,看我吸给你看,我一定能戒掉,可是善良的她哪里知道,毒品之所以称之为“毒魔”,是真的像魔鬼,一旦沾染上就如同鬼魂附体,让你生不如死。玉吸毒成瘾后,就再也没有戒掉过,我们真的成了难兄难妹了。“是我害了她!”

2007

月她吸毒上瘾后我们一有毒品大家就一起吸,谁也不说谁了,我们主要是“冰麻涌”(即冰毒加麻古),她现在也进去了(在省上一家女子强制隔离戒毒所)。

我是在2009年

月身上起了疱疹才引起警觉的,因为自己上过大学,加之这些年吸毒戒毒,也称得上几“进宫”吧,无论是在所里还是在所外接受的教育,对那方面的知识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到县上的医院检查后,大夫告诉我是病毒性感染,让我打针,打了几天针后,症状有所减轻。回到家后,我就到网上去查资料,对照自己的症状,那时候我心里已经知道可能是感染上了。当年

月,在全县进行的一次集中大收戒中,我被抓后送到某省级强制隔离戒毒所,后被确诊感染了艾滋病病毒就被送到了艾滋病专管大队,因为已经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当民警宣布我已经感染艾滋病病毒时,我的心态上已经能够接受了,因为一块共用针具的人都确诊了,只是事实被证实了而已。

我没有像一些感染者一样得知自己感染后要死不活的,生死这些年对我来说太常见了,跟我一起吸毒的死了不少,有的感染者已经发病死了,还有的吸毒者由于注射过量,一针下去就再也没有醒来。对于我们这些“吃药”的人,大家都明白,今天活了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活。

我被感染艾滋病病毒,从来都没有去怨天尤人,也许是上天对我的惩罚,我只想请你们替我们呼吁一下:当地对注射针管的管理加剧了艾滋病病毒感染的流行。在我们县,卫生、药监等部门出台了硬性规定,不让各相关单位出售一次性针管,并且对此作出了严格规定,如果一旦查获谁私自出售一次性针管,将接受严格的处罚,一次性处罚5000元。也许出台这个强制性规定的出发点是好的,想到如果吸毒者买不到一次性针管,吸毒的就会自然减少,然而这个硬性规定相反却加剧了艾滋病病毒的大流行。

由于吸毒成瘾者买不到一次性针管,毒瘾一旦犯了,自然也就顾不了那么多,只好共用针具,我被感染艾滋病病毒,就是这样被感染的。

在这里面(戒毒所里)没心瘾,但我不敢保证出去以后不会碰那个东西,这些年的教训实在是太深刻了,毒品的诱惑力的确太大了。

看到那身熟悉的警服,看到管教民警,我有时一回想到我曾经是他们中的一员,就会特别留恋那个岁月,可现在到了这个地步,我对这个病不怕,我最怕的是家里人,怕父母他们知道这个事实后不能接受,我妈对我说过这样一句话,她说:“你欠父母的再多我们也不希望你来还,我们这些老人只希望你不吸毒,一生都健康平安……”

将来出去后,我不会再去找女朋友,我已经害了不少人,吸了多少毒品就得去还多少债,我只是想,对民警的感恩,对亲人的回报如何用有限的岁月去偿还……

采访手记:

小峰的痛是痛在回忆的过程中。他说,

“无论是在清醒时还是在梦境中,我都挥之不去几个女友的影子,无论是已经离开人世的倩,还是雪与玉,她们对我的好,我们在一起相处的岁月,如同梦魇无时无刻不在刺痛着我的神经。”也正是在这种反思中,小峰懂得了感恩与回报,他所在大队的民警告诉我,他现在是班组长,协助民警管理戒毒学员,表现积极上进,平常的工作也很出色。由于吸毒的时间和感染的时间较长,整个采访过程中小峰一直在咳嗽,身体也一直很弱,就是在采访的室内,他依然穿着厚厚的羽绒服,他明确地告诉我,凭直觉他感到岁月留给自己的日子越来越少了,他在进行着生命的倒计时,而恰恰在这个时候,他更加真切地体会到生命的宝贵,亲情的无价。

希望在小峰人生最后的日子里,留给亲人的回忆是美好的。

(本文节选自《毒殇——中国吸毒艾滋病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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