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致想不明白,为什么别人怀个孩子生个娃就那么简单容易,到了她这里就那么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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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致不止一次地埋怨自己的父母,这是对自己的基因有多自信才给自己取了个这样的名字。
她的长相充其量也就是中上之资,当不得“美”,更不能是美到“极致”,尤其是在她怀孕了之后,整个人变了个样,因为孕吐,吃不下东西,喝口水也要呕半天,整个人黄蔫蔫的,就像一片脱了水的菜叶子。
尽管这样,她仍是开心不已。与男人结婚六年了,终于怀上了孩子。她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别人怀个孩子生个娃就那么简单容易,到了她这里就那么地难。
刚刚结婚的时候,男人和她都不想那么早生娃,他俩是异地恋,好不容易结婚了,终于可以长相厮守,都不想过早地有个小人儿来打扰这来之不易的二人世界。
舒舒服服地过了两年之后,眼看着儿媳妇的肚子老没有动静的婆婆急了,每次从老家打电话来,话里话外的就是催生。美致和男人也不得不开始把造人这事儿提上日程来。
然而,一年过去了,两年又过去了,美致的肚子始终平平的,依然没有任何大起来的征兆。
婆婆已经十分地不耐烦了,每次打电话就是催着生娃,要么就是要钱,似乎和她这个久别离家的儿子没有其他的话可说。
“美致是不是有病啊?有病就赶紧治,别耽误生孩子,我还等着抱孙子,别人家都带着孙子到处溜达,就我没有,多丢人,我一看到人家带着孙子出来,我就灰塌塌的…………”
“你弟弟那又没有生活费了,你给他寄点,他还想买个电脑,你看你俩能添多少………”
“说了当初让你别跟美致结婚,你不听,你看看桂清家的娃都多大了,人家当初多喜欢你,你可好,不要。人家爹妈还是有身份的人,家里就这一个闺女,以后他们家的财产还不都是你的,不知道美致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非她不娶。现在好了,不争气的肚子………”
尽管一到这时候男人会避开美致,死死用手捂着手机的听筒,次数多了,这些话还是会一丝丝地钻进她的耳朵里,就像是一根根针,又细又小,但是架不住人家拿来扎她的心。
尽管这样,每次婆婆以这样那样的借口来要钱,美致从不为难男人。美致的爹妈也是土里刨食的庄稼人,她知道一个农民家庭生活的不容易,也正因为她的家庭,婆婆嫌弃她,或者是嫌弃她的出身。
美致不抱怨,她容忍婆婆,只是因为她的男人。他俩好了很多年,确切地说,是男人追了她很多年,始终如一,从不放弃,为了她不惜忤逆他的父母亲。
桂清是男人表嫂的妹妹,因着这一层关系,表哥表嫂在男人和美致结婚的时候连喜酒都没来喝………
每次婆婆打电话给男人述说美致的肚子的时候,男人总是护着她,让婆婆很是恼火………
为了这些,美致觉得迁就容忍婆婆也不是什么难事,毕竟,男人是真的一心一意对着美致好,而且他们远在男人工作的小城,与婆婆相隔甚远。
俩人也一起去医院检查过,每次都是一样的结果,医生也都是一样的话:“没事的,你俩身体都不错,不要着急嘛,还年轻呢,压力大也会影响怀孕的,放轻松………实在不放心,可以抓点中药调理调理……”
于是,美致开始吃中药,听说哪里的医生看得好,美致就轮着去看,一碗一碗的中药灌下来,美致已经喝不出苦味了,仍然是平平的肚子,倒是脸色反倒越发地白嫩,身材也越发地纤细………
单位上一帅气的小伙子居然有一天在单位门口拦住美致,问她有没有男朋友。
男人开始越来越沉默,美致有时候在想,是不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做过什么伤天害理天理不容的坏事,才有这惩罚………喝药,测排卵,量体温,原来两人乐此不疲的鱼水之欢到后来就成了为了怀孕生娃的一个过程,例行公事而已。
有时候在大街上看到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美致的眼珠子都不会转,就那样盯着死死地看,毫不掩饰地羡慕嫉妒,还有莫名的恨。
日子一天天地往前过,美致与男人仍在努力造人,只是天长日久的期望与失望似乎磨去了两人生娃的热情,也似乎一起磨去了两人的感情。
就在这时,美致怀孕了,就在她觉得已经没有任何希望的时候。醒目的两道杠杠摆在眼前,美致不信,又验一次,验孕棒,美致抽屉里备的多得是。
男人接到美致的电话,一溜烟地赶回家,紧紧握着验孕棒看得眼睛都不眨,“我的人生完美了,有了现在的工作,娶了你,你再给我生个娃……”男人红着眼睛,看着美致。
美致吁了一口气,终于,如愿以偿。
美致的孕吐尤其严重,都三四个月了,还不见减轻的趋势,整个人瘦得只看到个凸起的小腹,班是上不了了,因为血糖低,肚子一饿就冷汗淋淋,头晕目眩。美致只能离职在家。
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更重要呢?男人打电话让婆婆从老家来小城照顾美致,他要上班又不放心美致一个人在家。平常老是吵闹着抱孙子嫌晚的婆婆这时候吞吞吐吐起来。
“咋怀个娃就那么娇气,谁还没生过娃……”
“你让我去,我过不惯的,我在家里一天赶几遍街,去你那里不自由……”
“我去了,你弟弟单位放假了回来咋办?”
这些话是后来美致听婆婆家隔壁的堂弟媳妇说的,据说是男人对婆婆发了脾气。终于在美致怀孕四个多月的时候,婆婆带着公公姗姗来迟,美致挺着大肚子陪男人去机场接他们的时候,婆婆的眼睛轻飘飘地掠过儿媳妇的肚子,
“查了没?男孩女孩?”
男人看到美致的脸色僵了僵,赶紧回答:“查这个干吗?我喜欢女孩,我们单位同事家的儿子调皮得不得了,还是女孩乖巧,贴心!”
婆婆的脸好像瞬间拉长了一样,黑了又黑。
男人晚上加班,可能觉得父母亲在,有人照顾美致,所以放心地忙到晚上八点多才回家。
一进家门,美致一个人在家,桌子上一盘青菜,美致在吃馒头,馒头上粘着腐乳。
“怎么就你一个?吃的这些都是啥?”
美致还没来得及答话,门“咔哒”一声开了,婆婆公公回来了。
“你们去哪里了?怎么美致一个人吃饭?你们吃过了?”
“我们出去逛了逛,中午晚上都在外面吃的!”婆婆丝毫没有提及美致,似乎逛得甚是开心,一张脸乐成了一朵菊花。
“美致不能闻见油烟味,楼下快餐店飘上来的味道都吐半天……”
男人话没说完,婆婆的脸色已经冷了下来,一转身回了房间。公公也尾随而去。
美致不说话,只管慢慢吃自己的馒头,心里默默叹口气,结婚的时候,妈妈一再告诫美致,婆婆没有女儿,要对她好,婆婆也是妈妈……然而,这样的婆婆,没有一刻能让美致觉得,这是妈妈。
结婚的时候,美致家一分钱的彩礼都没收,妈妈总说:“你俩能过好就行了!”简简单单一个婚礼,美致进了门。
才结婚没几天,婆婆便说谁谁谁家的媳妇给婆婆买了金耳环,谁谁谁家的媳妇给婆婆买了金戒指……
如此种种,美致于是悄悄给婆婆买了对耳环,公婆刚下飞机进了家门,美致就拿给了婆婆。婆婆很喜欢,忙不迭地戴在耳朵上。
男人悄悄捏了捏美致的手,“妈,你看美致对你多好!”
公公于是附和:“美致可知书达礼了!”
美致没想到的是,后来的后来手指着美致跳起来骂的人也是公公。
一周的时间过去了,婆婆开始闹着要回家。
“美致,你看,我在这里也呆不惯,你这反应也不算大,自己可以照顾自己的,我看我还是回家吧……”
“妈,您还是和他说吧,您看,我这浑身难受,跟着脑子也不好用,天天就想睡觉,您还是和您儿子说吧,他同意我没意见。”
不出意外,男人不同意。打电话给小叔子,小叔子也不同意。
“你才去几天啊,嫂子反应那么大,哥工作又忙,你多待几天再回来……”
“哎呀,天哪,你看看,我来了一趟,我还成臭蛋了,个个都来数落我……”
婆婆坐在美致对面,指指戳戳的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说着说着,见美致没有言语,立刻就红了眼眶,
“你说,我这是图的啥,跑了一趟还不落好……”
美致心里堵得厉害,胃里翻江倒海,想吐。
晚饭,美致不想吃,她不想看到婆婆那张铁青的脸。有时候,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不是婆婆催着生娃的吗?不是她口口声声说儿媳妇连个娃都生不出来给她带的吗?这是怎么了?怀不上说是美致的错,这怀上了怎么感觉还是美致错了呢?
终于,男人受不了了,给公婆买了回家的机票。来的时候扁扁的一个包,回去的时候大大小小的包,七八个。
美致挺着大肚子和男人一起帮公婆收拾东西,把零碎东西规整成几个大包,路上方便携带。
美致不是不生气,不是不郁闷,但一看看自己日益壮观的肚子,心里眼里就只有那个还没见面的宝贝。其他的,暂时不想吧,只要能平平安安地生下孩子,一切她都可以不计较。
终于送走了公婆,美致长舒一口气。哪知两天后,妈妈打来电话。
“你这孩子咋乱翻你公婆的包呢,你怕人家拿你东西?”
“我啥时候翻她包了?”
“你婆婆说的,你俩人把你公婆的包翻了底朝天?”
美致登时气结。她好心帮婆婆整理行李,没想到落在婆婆眼里会是这样,她带回去的哪样东西不是美致放进去的?
“你这婆婆也真是的,心眼子还真多,跟自己儿女也这样!”
“她说去你们那里是旅游的……给我气得怼她!”
美致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是什么样的婆婆?一步一步欺儿媳妇而上,连带着找上自己的妈妈!
终于熬到九个多月,眼看着就38周了,美致越发笨重。
男人顾着工作还要顾着美致,一刻不得空闲,美致的孕吐已经不太严重,自己可以做点吃的了。只是孕后期的孩子越发大起来,让她呼吸甚是困难,尤其不能忍受的是半夜熟睡时的腿抽筋,每每疼得她突然呲牙咧嘴地从睡梦中醒来。
妈妈从老家来照顾美致坐月子,婆婆前后脚地也跟着来了。家里热闹得就像三国。
平常美致和男人也就两个人,因为美致越发行动不便,俩人的衣服都是丢进洗衣机里,攒多了再分类一起机洗。
妈妈来了后,觉得没几件衣服,都是拿手搓。
这天美致在沙发上小憩,婆婆在洗鞋子,妈妈洗衣服。
忽听得婆婆的声音传来:“亲家,来来来,我洗我儿子的鞋子,你洗你闺女的鞋子!”
然后就是一串讪笑。
美致穿上拖鞋,走到卫生间门口,婆婆正把美致的拖鞋丢给妈妈,妈妈手里洗着的是美致男人的衬衫。
美致眼睛一酸,嘴角却是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婆婆显然看到了美致,但是没有抬头,笑声也停下了,干咳了两声。
美致也干咳了两声:“妈,他的衣服他下班回来会洗的,以前都是我给他洗,这么久没人给他洗,都是放洗衣机洗的,你腰椎不好,就歇会吧,孩子生了你还要有的忙呢!”
婆婆似乎知道美致说的这个“妈”不是她,也似乎知道美致这番话其实是说给她听的,也不接话,装作没听到。
妈妈出来打圆场:“这都是水,你可小心滑倒了,来,我扶你过去坐着,这都要生了,可要小心些!”
美致在沙发上坐定,妈妈抚着她的背悄声说:“算了,她大老远的来了,说啥你都别和她一般见识,我没事的!”
美致咬着嘴唇,不说话。
婆婆对待怎样自己都没关系,但是为何连着妈妈也要跟着看她的脸色?
这次过后,婆婆也稍微收敛了一点。
没过几天,预产期到了,B超显示胎儿过大,胎位不正,胎儿脐带绕颈两圈,孕妈初产且已不年轻,医生建议剖腹产。
男人安置好美致进待产病房,办好住院手续就赶回家拿东西。紧张得手都是抖抖的。倒是美致松口气,终于可以卸货,睡个好觉了,不然一夜要上十多遍厕所小解,加上腿抽筋,偶尔肚子里娃的拳打脚踢,让她好久没有睡个囫囵觉了。
推进产房,局麻开始,打上吊针,各种仪器一上,美致觉得自己就是个待宰的羔羊。
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过得飞快,切口,取出孩子,缝针,美致只觉得可以大口地畅快呼吸的感觉真是太好了,以至于可以忽略局麻中肚子缝针的时候被扯过来拉过去的不适感。
护士抱来孩子,“恭喜,大胖小子!”肉嘟嘟的小脸,宽宽的额头,和男人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家伙,此刻正张着大嘴,大声地向这个世界宣告着他的到来。
美致凑过去亲亲他的小脸,瞬间儿子就安静下来,嘴里哼哼着,片刻就睡了。
“你看他,还乖得很,妈妈亲亲就安静了!”
年轻的小护士弯着一双眼睛抱着孩子去清洗了,美致只觉得心里涌动着一股热流,这是血脉相连的她的孩子,她的骨肉。
美致的眼睛觉得天花板白白的越来越刺眼,让她越来越看不清,麻醉师一声声呼喊她的名字,只迷糊地听得一个声音说:“纱布,纱布,观察出血量………还好,还好………”
美致被送进病房的时候,眼睛感觉还不能聚焦,迷迷糊糊的。
婆婆冲向她的大孙子,看都没看美致一眼。妈妈红着眼睛,只是摸着美致的头,一下一下,什么都说不出来。
男人一会拉拉美致的衣服袖子,一会看看自己的胖儿子,完全是一个迷糊的木偶一样,医生护士让他干吗他就忙着去干吗。
因为出血量有点大,美致的奶水很少,男人给儿子买了最好的奶粉。
医生护士来给美致压肚子,排出体内淤血,然后绑上收腹带,新鲜的伤口,暴露在外,美致疼得撕心裂肺,鲜红的血液大股涌出来,身下垫的厚厚的卫生用纸瞬间就湿得透透的……
男人红了眼眶,换卫生用纸的手抖得像帕金森。
妈妈哭了,捂着眼睛不敢看,“这怎么那么遭罪……”
“这个罪都一样要遭,哪个女人不遭这个罪……”
婆婆尖利的声音,美致虽然疼得死去活来但是异常清醒,她死死咬着嘴唇,汗水泪水濡湿了乱糟糟的头发。
一个小护士,戴着口罩,弯弯的眉眼,“你是孩子的奶奶吧?”眼风扫过婆婆,看了男人一眼,摇了摇头,继续用力地给美致扎上收腹带。
男人看了自己的妈一眼,脸色不明。
“妈,你晚上先回家休息,明天来换妈!这几天都离不开人,都熬着受不了,换班守,你回家给我们把饭做做,我抽空回家拿,我这一会就送你回家!”
婆婆才反应过来,儿子说的是让她回家,她讪讪地把手从孩子的小床围栏上拿开,“行,行,我也不能熬夜………”
“都不能熬夜,所以换班啊!”
男人的声音。
终于勒好收腹带,美致像是上了一遍绞刑架,只剩下喘气的力气。
第三天,医生过来清房,要来给美致取纱布,一大团浸满血浆的纱布经过下身取出。
男人和婆婆带着孩子去洗澡刚刚回来,一看就惊慌失措地问:“为啥放那么多纱布?”
“孩子大,她出血多!现在没事了,纱布取出来了,好好照顾。”
男人摸摸美致的手说:“手都打针打肿了,昨天那护士肯定新来的,扎了你三针,手指甲也长长了,等我回家拿了指甲刀来给你剪剪……”
“嗯!好!”
美致轻声回应,她知道男人这是在心疼她。
婆婆依旧只看着自己的孙子,时不时清清嗓子,好像嗓子里有什么东西卡着她,让她不舒服。
“妈,大人的口腔都携带细菌,你要是嗓子不舒服,就不要贴着娃的脸看。来,抱来给他妈妈喂口奶……”
男人说着,就把儿子放在美致的臂弯里,肉肉的软软的小东西贴着美致的胸,用力地吮吸,温热的奶水流到他小小的嘴巴里,咕嘟咕嘟的喝得甚是欢快。
美致的心柔软得像是要滴出水来,这些天经历的疼痛,整个孕期经受的折磨,一切的一切,在看到这个粉嘟嘟的小家伙的时候,都不算什么了,美致的心里,只有暖暖的幸福。
几天过后,出院回家。男人让老岳母好好休息,因为在医院的六天,夜里几乎全是岳母在守,男人更是白天黑夜地守着美致和儿子,夜里就睡在租来的两张躺椅上。
婆婆呢,不能熬夜,不能守夜,牙疼病犯了,疼得厉害。
月子开始,美致和妈妈带着儿子一起睡,方便夜里照顾,婆婆一个人睡在对面的套间里。
男人要休息一下准备上班,婆婆牙疼,白天要去打吊针,一打就是大半天,晚上据她跟男人说:疼得睡不着。
这天夜里,美致妈妈给儿子换尿片,小家伙急着要喝奶,张着一双小手,蹬着小腿,哇哇大哭。
男人从隔壁卧室忙着跑过来,妈妈忙说:“没事,你去睡,他就是饿了,急奶呢!”
男人没说话,伸着头瞄向婆婆的卧室,门半关着,里面传来一阵鼾声。
“这都能睡得着,牙不疼了?”
男人声音很轻,在儿子震天动地的哭声里几不可闻。
刚出了月子,妈妈就要回家了,弟弟要结婚了,婚期近在眼前,再不回家,亲家那里不好交代。
临走之前,妈妈对美致只说了一句话:“我回去了,你这可怎么办啊?”
美致装着很淡定,“没事,我搞得定,你尽管回去忙你的。”
妈妈回家了,美致后面的日子,就是在熬。
“美致啊,以后你要是想让我给你带娃,你去上班,也不是不行,把你上班工资的一半给我就行了……”
这是婆婆第三次说出这样的话,美致觉得自己再装着听不见,她还会继续说下去。
文|北苏
前几天写了一篇读者的故事,《婚外的感情里,谁先认真谁就输了?》,然后收到了很多读者的留言和咨询,有很多人拿出他们认为没必要探讨输赢,有爱就足够的例子。
其中有一个朋友和我说,她和他的婚外感情的恋人相爱了八年了
!这八年他们从三十而立的青年走到了接近四十不惑的中年人,互相陪伴,互相鼓励,互不影响彼此的家庭,一直都很好的,没有负心的男人,也没有斤斤计较的女人,她说,婚外感情不去想要的太多,只要彼此这样能见面能知道对方过得好,还不影响家庭,不是很好吗,何来的输赢?
我想了想,的确有的人婚外感情可以维持很多年不变,彼此不要求多方怎么,彼此不涉及对方的婚姻,只是在偶尔需要见面的时候见一面,然后各回个家,各找各的爱人,我就想问,这样的生活,人真的不会分裂吗?
记得以前看一个电影,电影里的男主角就是在家庭之外又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而且还生了孩子,是一个男孩,是这个男人的妈妈期盼的男孩,于是他有了家外家,但是这个男人又是离不开自己妻子的,他们的夫妻感情看上去很好很幸福。
于是这个男人就扮演着两个孩子的爸爸,两个女人的丈夫,他的生活要面临很多谎言和因为谎言而要继续圆下去的谎言。表面上婚姻之外的女人一直也都是不计较的,默默的爱着他,但是谁又能永远保证不去要的更多,不希望和自己爱的人名正言顺的生活在一起。
于是这个女人用各种方法接近男人的妻子。想方设法的让男人的妻子知道男人出轨了,男人的生活几乎都成了谍战片。
可以说,有时候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都会不择手段。为了一时的冲动,失去幸福的人太多太多。
我还在之前写过另一个读者的故事,她和这个男人爱了十年,十年啊,一个女人最好的十年她都给了他,但是这个男人一步步的结婚生子,直到生二胎,这个女人才反应过来,他给她的不是什么爱,她就像是一个他的驿站,走累了来歇一歇,歇够了就离开,从来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想过她一个人的时候怎么过。
在他心里,对她根本就不在乎!
如果说这些都是个别的例子,那就说爱了八年,不影响婚姻的这件事吧,八年没对婚外感情的人负心,那他就是在对自己的家庭爱人和孩子负心,不管是负了哪一个,都不是一个好男人会做的事。
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结婚之后用不影响婚姻的借口再去谈恋爱的更是人品有问题,人对感情的要求都是自私的,爱了谁不想得到,同理不想在一起的感情就不是爱,不是爱那就是欺骗感情,玩弄感情,就是背着婚姻寻求刺激的自私。
在婚姻之外的感情里,人能付出的极其有限,能够得到的也是极其有限的,谁敢保证会一直坚持诺言,经历了几年恩爱之后想要的更多,而因不平衡造成不是很好的后果?
多少人皆是为情所困,走了太多偏激的路,又有多少会在发现自己的爱人有隐瞒自己的恋情时而做到足够的冷静和包容?
不要玩火,不要用对爱人的过分的伤害去试探他的底线。
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快乐本身来路就不正,身在其中的人内心有真的有几分是安定的快乐?更多的是不安,恐惧,患得患失,和愧疚吧!
向来活的坦荡的人才更轻松,走路正的人才有多机会遇到幸福。不要存着侥幸的心里,爱着不该爱的人,走弯路走的太远,就很难回到最初的家庭幸福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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