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王妃把相府掀了。”“别胡说八道,王妃那么娇弱,根本不会武功。” “殿下,王妃把相府掀了。”“别胡说八道,王妃那么娇弱,根本不会武功。”“殿下,王妃把相府掀了。”“别胡说八道,王妃那么娇弱,根本不会武功。”

“殿下,王妃把相府掀了。”“别胡说八道,王妃那么娇弱,根本不会武功。”

“呃!”一股泛着泥土味道的空气陡然涌入鼻间,林沐晴猛地张开了嘴,像是一尾被抛到岸上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小师妹,你一路走好!”一声呜咽突然自她头顶响起,林沐晴霍然睁开了眼,正好看到头顶的一线亮光随着木板的移动迅速隐去。

“这是什么?”一种莫大的惊惧瞬间就填满了她的心,林沐晴放眼一看,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个狭长的盒子里,看样子竟像极了——棺材!

“我刚刚不是在……”林沐晴突然愣住,她凝神在记忆中仔细地搜索着。

“我刚刚好像掉进了湖里,湖里好像还有一个男人,好像……”记忆好像缺失了好大一块,尽管她用力地回想,也只是抓住了这几个零碎的片段。

林沐晴晃了晃脑袋,似乎试图想要把那些消失的记忆拉回,可是除了眼前的黑暗变得更加真切,消失的那部分记忆就像泼出去的水,再难收回。

“难道我在做梦?”林沐晴紧张的表情舒缓了些,伸手使劲地掐了自己一下,真真切切的痛意立马传来,让她清晰地认识到现在的一切绝不是梦。

“哒哒哒!”正在这个时候,头顶传来清晰的敲打声。

“不会是在封棺吧?”一个念头突然跃至脑海,林沐晴心中一紧,再顾不上那些被遗忘了的记忆,连忙伸手去推头顶的棺盖,可是棺盖已经死死地钉上,任她推得指腹已经血肉模糊,棺盖却纹丝不动!

“救命!救命!”时间在一点一点地向前推进,林沐晴呼救的声音也越来越微弱,喉咙那里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紧紧地扼着,一种熟悉的窒息感兜头袭来,林沐晴一下一下艰难地呼吸着,憋得眼泪大颗大颗地顺着她的脸颊滴落下来。

有些零碎的画面再次涌入脑海,凉意透骨的暗黑湖底,满是消毒水和腐烂霉味的房间,被铁链牢牢困住的手脚。

林沐晴的心像是被一把利刃狠狠贯穿,她下意识地屈膝想要蜷缩起身体,双膝向上躬起的同时,重重地砸在棺壁上,力道太猛,棺材跟着晃了一下!

一直微微晃动着的棺材戛然停住,有声音穿过棺体闷闷传来:“师兄,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林沐晴听到动静,强自稳住心神,拼尽全力叫喊出声:“我在棺材里,救命!”。

外面突然静了下来!

紧接着,只听“砰!”的一声,棺材重重地落到了地上,躺在棺材中的林沐晴整个人狠狠地撞在一侧的棺壁上,紧贴着棺壁的半张脸像是被谁用力地扇了一个耳光,瞬间便肿了起来。

棺材这时好像被放在了一个倾斜的山坡处,经她这么用力一撞,棺材的重心向着悬空的一侧一歪,不停翻转着向下滚落。

棺木中的林沐晴也随着棺木的翻滚,身体不停地在狭窄的棺木中翻转着,撞击着。

空气变得越来越稀薄,林沐晴胸腔的起伏也越来越剧烈,胃里翻江倒海般拥挤着向上跃动。

在这种景况下,仅存一点意识的林沐晴突然扯出一抹讥讽的笑意。

纵是死至少也要死个明白吧,可是她现在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更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会被人活生生地塞进了棺材里,但即使这样,她就要被活活闷死了!

不知过了多久,林沐晴隐约听到棺盖被推开的声音,她掀了掀厚重的眼皮,模糊地看见刺眼的阳光下,有人正俯下来,一只手颤巍巍地伸向她的鼻间……

她的眼皮一沉,又重重地垂了下去。

“小师妹!小师妹!”有人在她的耳旁不停聒噪着,林沐晴皱了皱眉,霍然睁了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惊喜万分的陌生男人的脸,他穿着一件惨绿罗衣,头发以一支竹簪高高束起。

那罗衣男子见她醒来,一激动,伸手就将她的手攥在了掌心,一边感谢老天,一边抬手抹泪。

林沐晴整个人仍处在死机状态中,目光呆滞,只是一脸茫然地看着他,默不作声!

大概是听到了屋子里的动静,很快又有几位打扮得古色古香的人鱼贯而入,看到她平安无事,皆是一片喜色。

“小师妹,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是啊,你要是真的出事了,我看六师兄也活不成了!”

“他活该,要不是他违背师命,偷偷带小师妹去后山镜湖玩,小师妹也不会出事!”

林沐晴终于从混沌中清醒过来,她总算没被活活闷死在棺材里,可是被塞进棺材之前的记忆,除了林沐晴这个名字,她便再不记得其他。

“你们是谁?”她冷冷地打断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

罗衣男子脸上的笑顿时僵住,嘴角一撇,眼中就起了一层水雾,他先是转头意味深长地望了众人一眼,才小心翼翼地回道:“晚晚,我是你六师兄啊!你怎么会不认得我了?”

“你确定现在不是在拍戏或是什么整蛊节目?”

罗衣男子顿时慌了,其他人也都是一脸惊愕。

看到他们太过真实的反应,一个荒唐至极的念头突然跃至心田,林沐晴心头一阵,不由得惊叫出声:“我……我不会是穿越了吧!”

“这声音!”刚才一直没有发现,直到有了这个念头,林沐晴才察觉出自己出口的声音竟不是自己原本的声音。

“镜子,有镜子吗?”林沐晴顿时神色慌张地问向罗衣男子。

罗衣男子一脸惊异地点了点头,转身将镜子捧到了林沐晴的面前。

林沐晴深吸口气,缓缓凑上前去,镜中映出一张清秀的脸,却是一张她从未见过的脸,对视的瞬间,那张脸似是活了般,向她幽幽地开了口。

“我叫苏晚晚,排行老七,是这药谷最小的弟子,因为六师兄一时好奇,偷偷带我去了后山的镜湖,我一不小心跌了进去……

“啊!”林沐晴惊叫出声,手中的铜镜从她手中滑落,跌落在地,瞬间便摔得四分五裂,镜中的脸也分裂开来,显得无比狰狞!

那个女人的记忆纷纷涌进她的脑海,似是想要将她的意识完全吞噬掉一样,林沐晴惊惧万分,伸手使劲地锤向自己的脑袋。

虽然她现在的确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是她却清楚地知道,她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还有现在填充了她所有记忆的,是镜中那个,或者说是她占据的这个身体主人苏晚晚的记忆,不是她林沐晴的!

至此为止,林沐晴不得不承认,她是真的穿越了,而且还十分悲催地穿越到了一个正准备封棺下葬的死人身上,差点真的变成死人!

夜色深沉,四周寂寥无声,林沐晴辗转反侧了好久,才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

“你愿意无论贫穷还是福贵、疾病还是健康、美貌还是失色、顺利还是失意,都愿意爱她、安慰她、敬重她、保护她,并愿意在你们的一生之中都对她永远忠心不变吗?”

林沐晴勾唇一笑,有些意外自己怎么闯到了一对新人的婚礼现场,就在她准备离开时,突然听到了新郎回答说“我愿意!”的声音。

那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竟有些熟悉,林沐晴好奇地抬眼望去,正好看到一张洋溢着幸福笑容的美丽容颜,此刻正一脸娇.羞地看着站在她对面的新郎。

林沐晴循着女人的目光望去,当看到新郎的那张脸时,她的心突然一痛,脸上的笑意倏地僵住,感觉脸颊上有温热的东西漫过,一抬手,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

她愕然呆住,画面陡然一转。

她的手腕脚腕被又重又冷的铁链牢牢地栓在床侧竖起的围栏上,稍微一动,铁链就像活了一般,狠狠地勒进她的肌.肤里,她惊恐万分,喊出声来。

门应声而开,几个医生护士模样的人走了进来。他们面色狰狞地盯着她,一人捏住了她的嘴,另一人将一大把花花绿绿的药丸塞进了她的嘴里,她想吐,却有人死死地捂着她的嘴,还有人配合地捏着她的鼻子,迫使她本能地能用嘴呼吸,药丸便顺势咽了下去。

见她咽下药丸,那些人便将手从她的脸上撤去,像是碰了脏东西似的,一脸厌恶地在她身上擦了擦,转身离去。

房间再次被黑暗笼罩,空旷的走廊外面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似是嗜血的恶魔要来夺人心魄。

画面再次转变。

她跌入了冰冷的湖水中,一双手死死地拉着她的脚踝,使劲地拉着她向更深,更冷,更暗的湖底沉去!

“不要!”林沐晴惊叫出声,蓦然睁开了眼睛,所有的画面顿时散去,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白色床幔和昏黄的烛光。

林沐晴长出一口气,抬手抹去了额上湿黏得难受的冷汗,再一次庆幸自己终于从那个噩梦中醒了过来。

距离她丧失了属于自己的全部记忆,莫名其妙地穿越到这这个古老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两个月之久。

在这两个月里,林沐晴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个梦,可是不管这个梦重复了多少次,她还是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因为这个梦太真实,真实得就好像是她亲身经历过的一样,林沐晴抬了抬手,轻轻地转了转手腕,手腕处好像现在还隐隐作痛着,好像梦中的那些伤都是真的!

那场婚礼,那个上演着非人待遇的房间,那个冰冷幽暗的湖底,还有湖底那双死死地拉着他的手,无数谜团像茧一般牢牢地将林沐晴困住,若是无法找回属于她自己的记忆,解开那些谜团,她觉得自己终有一天会忘了真正的自己,彻头彻底地变成苏晚晚!

因为属于她的记忆里也有她跌入湖底的画面,所以,林沐晴决定一定要去苏晚晚出事的镜湖去看看,说不定镜湖就是她之所以会穿越到这里原因,只要她能穿越回去,她相信,那些零星的记忆,就一定会重新拼凑起来,她也才能从恐怖的噩梦中解脱出来。

可是,每当她提出想要去苏晚晚当时出事的镜湖去看看时,大家都面色怪异地搪塞过去,就连对她有求必应的六师兄也三缄其口。

大家一系列古怪的反应,都让林沐晴觉得这个镜湖绝对不同寻常,也更让她确信,她的穿越之谜,定和这个镜湖脱不了干系!所以无论如何,她必须要去探个究竟。

翌日一早,等到六师兄再次出现在她面前时,林沐晴一改往日的疏离,一边拉住六师兄的衣角,不停地荡来荡去,一边捏了嗓子,轻声细语地撒娇道:“师兄,你就带我再去镜湖一次吧,就当师妹求你了!”

六师兄一脸惊愕地看着林沐晴扭捏作态的样子,嘴巴张得足以塞下自己的拳头。

林沐晴心中一喜,觉得此法可行,于是更加卖力地撒起娇来。

缓过神来的六师兄尴尬地咧了咧嘴,讪讪地将自己的衣角从林沐晴的手里拽了出来,虽然一脸为难可态度却异常坚定地说道:“镜湖是我们药谷的禁地,你就打消这个念头吧!”

林沐晴立马沉了脸色反驳:“既然是禁地,那你之前为什么还要带着我去?”

这句话似是戳到了六师兄的痛楚,他脸色一变,态度随即软了下来:“上次都是六师兄的错,都怪我一时好奇,差点惹下大祸?”

“好奇?镜湖那里到底有什么?为什么会成为药谷的禁地?”林沐晴连声追问。

“总之,你知道那个地方很邪门,再也不要去,就行了!”六师兄显然不想再和她继续这个话题,态度生硬地回了一句,不管她怎么央求或是逼问,他再也不置一言。

林沐晴见从他身上套不出什么,只得作罢,便想着找个机会摆脱了六师兄,自己偷偷去看看。

可是六师兄仿佛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接下来的几天跟得她特别紧,别说去了,她连镜湖的具体位置都没机会摸清,可是这时,药谷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一大早,六师兄就火急火燎地把她从床上拉了起来,说师傅今日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林沐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她这个师傅平常就爱把自己关在屋里,和那些草药自言自语,整个人都显得有些神神叨叨的。

她待在这里两个月,见他的次数屈指可数,今日难得这么郑重,林沐晴心中有疑,忙打起精神,随着六师兄来到了药谷祠堂。

祠堂里供奉着药谷历代的掌门药师,一进祠堂便是扑鼻的焚香味,林沐晴皱了皱眉,总觉得这种地方透着点阴森,尤其像她这种借尸还魂的存在,心里总感觉怵怵的!

见他们师兄妹七个都到齐了,师傅抬眼从他们身上一一掠过,一言不发地转身给历代掌门药师上了柱香,这才回身若有所指地看了众弟子一眼。

众弟子会意,依照排行上香跪拜。

师傅静静地看着等他们全都上完了香,这才缓缓地拿出七个号牌,放到了他们面前:“你们一人挑一个吧!”

大师兄只是瞟了号牌一眼,就泄.露了一脸的惊慌。

看到一向沉稳的大师兄竟也有如此失态的时候,林沐晴不由得对那七个号牌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凝神看去,只见每一个号牌上面都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

林沐晴随手拿起一个,仔细看过去,因为都是繁体,有些字她认识,有些字不认识,不过将就着也能看个大概,这个号牌上记下的应该是某个人的病症。

她满腹狐疑地又拿起一个,又是某个人的详细病症,七个号牌,七位病人!

林沐晴思杵着,估计这就像是结业考试一样,这七个病人就是师傅给他们出的考题。不过若真是如此,她又觉得以大师兄的医术,这样的反应未免有些太过了!

“师傅,这件事是不是可以容后再说!”正在林沐晴左思右想也不得其解时,大师兄突然又开了口。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这一天不管是迟一日还是早一日,总会来到的,你又何必执着!”师傅叹了口气,走上前去拍了拍大师兄的肩头,“你们一人挑选一个吧!”再开口,声音里竟也带了点伤感。

林沐晴实在是不明白这悲伤的情绪究竟是由何而来,便小心翼翼地靠近了六师兄,本想悄声问问他知不知道些什么,可是一对上六师兄的眼,就发现他正满眼湿润地盯着自己看。

“六师兄,你怎么哭了?”

一听到林沐晴的声音,六师兄本来还只是湿润的眼眶顿时红了起来,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脸颊滚滚而下。

“小师妹,师兄舍不得你!”六师兄说着,也顾不得在场的众人,伸手就拉住了林沐晴的手。

林沐晴扫了众人一眼,有些尴尬地扯了扯嘴角,随口敷衍了一句“师妹也舍不得师兄!”,便急慌慌地将手从他的手中挣脱开来。

祠堂内寂静无声,只有一种悲伤的气氛在空气中流转着。

林沐晴实在是忍不住了,遂扬声问道:“能不能有谁解释一下,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六师兄早就哽咽得不能出声,其他几人也都是面色凝重,默不作声。

这时还是大师兄出声解释说:“药谷一代掌门一代弟子,待到掌门无力……无力……”说到这里,大师兄的眼圈竟也有些泛红,他望了师傅一眼,才继续说道:“无力担任掌门药师时,便从门下的弟子中挑选一名接任掌门,新任掌门继位之时,其他弟子必须从谷中离开,而且终生不能再踏足谷中半步,更不能泄露谷中半点情况!”

“那就说只有新任掌门药师才能继续留在这里!”林沐晴想透其中关节,突然伸手把七个号码牌尽数攥在手中,她目光灼灼地看着大师兄问道:“是不是谁能治好这上面的病人,谁就有资格继续留在药谷?”

大师兄点了点头。

那就要先下手为强了,毕竟即使有苏晚晚的记忆在,可林沐晴还是对自己的医术没有多大的信心,所以就要找一个症状相对轻些的更有胜算了!

林沐晴一个一个仔细看去,不由得惊住,因为这上面每个病人的病症,即使放在医疗条件发达的现代也未必能治好,更何况是医疗条件如此简陋的古代!

她旁若无人地将七个号牌一字排开,小心权衡着,犹豫了良久,才最终将视线定格在了一个号牌上。

其他号牌上都写得密密麻麻的,恨不得在一个字的位置上写十个字,可是这个号牌却只简简单单地写了几个字“顾子烨,当朝大将军顾风衣独子,有断袖之癖!”

“同.性.恋!大多是心理疾病,诱发病因繁多,比起那些绝症来说,胜算要大的多,就他了!”林沐晴心里转了九曲十八弯后,终于将写着顾子烨病症的号码牌牢牢地攥在了掌心!

筹备了几日,纵使大家不愿,离谷的时刻还是到了。

分别的岔路口,药谷的师兄妹互相道了声珍重,就踏上了各自的征途,唯有六师兄还一脸不舍地拉着林沐晴,磨磨蹭蹭地不愿分开。

林沐晴虽然承袭了苏晚晚的记忆,但是却无法全盘接受她的感情,所以每次面对六师兄过分外露的炽烈关心和依恋时,林沐晴都会觉得有点手足无措,想拒绝又怕伤了人。

所以,结果就是六师兄借着不放心的由头,送了一程又一程,一直把她送到了南熙国都星罗城,然后只因有人多看了她一眼,她就被逼着换了男装,但是六师兄还是不放心,非要用药给她弄出一脸麻子来,吓得林沐晴撒腿就跑。

一直到六师兄的身影终于消失在她的视线,林沐晴才停了下来,她一边不住地喘着粗气,一边庆幸自己跑得快,否则自己就要在六师兄这个护妹狂魔的手里毁容了!

“咕噜噜”肚子连叫了几声,林沐晴恰好也觉得累了,就就近找了个面摊,点了碗面,一边吃面一边眼神搜寻着街上那些没见过的新奇玩意儿。

突然,一道尖利的女子声音遥遥传来:“喂,你给我站住!”

街上的众人纷纷回首,林沐晴也好奇地循声望去,只看见一袭白影旋风似的突然从长街那头卷过来,带起凛冽的风,径直从包括她在内的看热闹众人的头顶飞掠过去。

“好险!”林沐晴伸手护住了自己面前的面,心有不满地抱怨了一句:“会轻功就可以这么嚣张哦!这要搁到我们那儿,罚单给你撕到手软!”

林沐晴从碗里夹出一片从天而降的烂菜叶,一脸心疼地嘟囔了一句:“真是可惜了我这碗面了!”迟疑了一瞬,突然用筷子搅了搅,便端起碗送到了嘴边。

呼啦一声,身后突然又卷来一道绯色旋风,砰地一下直接撞到她的手肘上,她手往前一送,手中的面直接扣到了她的脸上。

那道绯色旋风的步子却顿都没顿。

“我这暴脾气!”林沐晴“蹭”地站起身来,将手中的空碗径直朝着那道绯色身影扔去。

“啪”的一声,面碗在绯色身影的脚边跌落,摔得粉碎。

绯色身影蓦然止了步子,转身一脸惊愕地瞪了林沐晴一眼。

“撞了人,是不是该道声歉?”林沐晴插了腰,理直气壮地说道。

那绯衣女子看了眼她嘴上沾着的随风飘荡的面条,又低头看了眼脚边的碎片,眸中突然闪过一丝破釜沉舟的决然,突然就那么蹲下来,捡起一块碎片就抵到了自己的脖间。

林沐晴顿时惊到了,她偷偷地将插在腰间的手放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劝慰道:“说声对不起就行了,犯不着以死谢罪啊!”

谁知绯衣女子竟然一脸不屑地瞟了她一眼,径直转过身去,冲着前面那个白衣公子大声喊道:“今天你要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就当场死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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