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意外重生成了男人,可总裁为何在我墓碑前流泪 一次意外重生成了男人,可总裁为何在我墓碑前流泪一次意外重生成了男人,可总裁为何在我墓碑前流泪

一次意外重生成了男人,可总裁为何在我墓碑前流泪

离城区不远的别墅区里坐落着各色欧式风格的别墅洋房,一间高档洋房的大大客厅里,两女两男呆呆的坐在沙发上满脸的愁苦。坐在单人沙发上的少女无奈的看了看一脸忧伤的母亲和父亲再看那一脸苦涩的弟弟心中是五味杂全。再过几个小时,她就十八岁了,这本是值得高兴的事,可是在他们看来却不尽然。

是缺钱吗?怎么可能,瞧瞧这住的高档洋房,瞧瞧这些高档设计家具还有全电子设备。可是屋子里的茶几上却是空空如也,没有礼物,没有蛋糕,就连一朵萧瑟的小花都没有。有人不禁要问了,这十八岁生日难道不值得庆祝吗?这算是说对了,对于他们一家来说,这的确是一点都不值得庆祝的事,事情自然要从这少女身上说起。

少女的老妈是做美容行业的,不但自己长的美艳在商界也是一朵长满荆棘的玫瑰,嫁给许氏企业的接班人后事业更是如日中天,不久后就喜得一千金,这女孩儿是长的异常可爱,许家更是高兴的不行,在女孩儿满月的时候,一家人便到当地有名的大寺去烧香求字。可这一去却给全家来了个晴天霹雳。女孩儿的父亲高兴的带着女儿去见寺里得高望众的住持,可那白须老和尚却是看着那女孩儿愣了好半饷,拿着那手中的生辰八字是看了又看,之后便是止不住的摇头叹气。许家瞧见这住持这般态度是心中焦急,怎么都得问个详细。求了许久那主持才终于开口。

“这孩子命数奇特,只可惜是昙花一现啊。”

一家人怎么都不明白,再三盘问,那住持才无奈开口:“这孩子是天命,阳寿只能到十八,取字轻狂可保其不受鬼魅缠身。”

全家这一听,瞧见这方丈根本不是玩笑的样子,心中是凉了个透底。本是不信可是全家又渐渐不得不信起来,要说这孩子从小就说些慎人的话,总是指着空无一物的地方对家里人说道:“那里有个全身是血的姐姐。”,“妈妈,有个黑人想用手掐我。”,“爸爸,为什么后面的叔叔老跟着我们。”诸如此类等等等等,全家是被吓破了胆,心中却更是一天比一天忧虑伤感,可小女孩却是相反,反而越来越胆大,每次看见竟也是轻描淡写的带过。

许轻狂总是一个人纳闷,从小就有些稀奇古怪的人出现,长大才知道自己是见鬼了。要说虽然家里有钱,可是也没有哪家像他们家这般简直要把她宠上天了,喜欢的给买,要什么给什么,想做什么也丝毫不管,成绩不好她那好面子的老妈竟然也丝毫不责备她每次都拉着她说:“小狂啊,别管成绩的事,你啊想玩就玩,玩开心点。”可她怎么听都觉得别扭,自己这是亲身的吗?为什么她听着就这么毛骨丛然!挣扎许久后竟也安分守己起来,学习虽说不上优秀,但却变得多才多艺,参加过歌唱比赛,舞蹈也拿过奖,吉他也学了三五年,运动更是不在话下,家里条件又好,高端运动项目更是拿手。全家人见她过的开心,也心中安慰不少,可是她亲弟却不干了,同样是一个妈肚子里出来的,为什么把她宠的没边,心中是怎么都不平衡,可突然某天就连做弟弟的都对她是百般呵护关心。

许轻狂不是傻子,她天生聪慧,早觉得全家人都有些奇怪,必定有什么事情隐瞒她,终于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逼迫他们许久才知道答案,可是她哪里想得到是这么一个让她无可奈何又苦涩的答案。自从知道自己寿命只有十八年后,这日子她几乎是每分每秒的算,好端端的风华正茂的年岁,她竟然变成了人生的倒计时,算啊算啊,这不,日子还真是过得不一般的快,十八岁就要到了。

许轻狂轻叹一声:“哎,还有几分钟我就十八了哦!”全家人猛的一抖,看她的眼睛是泪光盈盈。哎,说实在,就算她许轻狂再怎么开朗,可是真的到这个时候心里还真是挣扎啊,纠结啊,免不了抓耳挠腮起来。不过,她心里还是自我安慰,那老和尚说是阳寿尽并没有说是怎么死,看来她走的还是满安详的,这也算死的舒服了。想着想着竟觉得困意袭来,本来还是精神好好的,可眼睛竟是觉得越来越重,她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跳的越来越缓。她有些慌张了,不安袭遍了全身,她慢慢的靠在沙发上,望了望对面的三人一眼,眼泪终于止不住的流下。伸手轻轻擦了擦,向着几人一笑,她老弟突然只觉不对劲,一个箭步就冲到她身旁,眼泪啪嗒啪嗒的就掉了下来:“姐,姐,你不要吓我,姐……”

“小狂,小狂,你怎么样?”

她有些吃力的抬头看向一脸伤心的爸爸妈妈,嘴角吃力的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就是有点困,不过就是睡一觉而已,就是时间很长而已,”她转头瞧着哭成泪人的一直把她当妹妹宠的弟弟;“你以后要好好照顾老爸老妈,我走啦!”力量似乎在一点点的抽空,就连眼皮都无法支撑,渐渐的她已经无法动弹,似乎就连呼吸一下她都得用尽全力,慢慢的耳边的哭声和呜咽声越来越模糊,最后在黑暗中变得一片死寂。

“这是什么地方?”许轻狂全身打了一个哆嗦,只见前面灰蒙蒙的一片,走了许久便见一排长长的队伍,一个个衣衫褴褛,有些身上还是血迹斑斑,脚上手上都带着镣铐,隐隐传来的哭声让她全身的鸡皮疙瘩是一阵一阵的起。那些,她不陌生,看来这里就是地狱了。可是,她却奇怪,为什么没有鬼看得见自己,不管她怎么喊怎么闹,就连牛头马面黑白无常都看不到她。还没来得及思考,只觉的一股吸力袭来,转身竟是置身在一片光亮中将她与什么重叠在了一起。

许轻狂只觉得自己置身在一个光亮中,本来只觉的虚无缥缈的感觉突然变得踏实起来,她似乎能感觉到手指上传来的触感,也能感觉到腿上如长久未动后的僵硬与沉重感。不一会儿,只觉得耳中能够听到周围细微的声响,就连啪啪飞过的鸟声她都能分辨的清晰,她能轻微的感觉到胸口的起伏,然后那胸腔中一下一下的重重的敲击几近让她狂喜,她知道,那是心跳。

难道自己没有死?许轻狂心中急切,却似乎又无法好好的控制身体,她慢慢的等待,就好像在等待自己慢慢的与这个身体融合一般,渐渐的她能感觉到眼皮外传来的刺眼的光亮。她试着皱了皱眉,然后猛的撑开眼皮,入眼的是高高的老旧的木梁,她笑了,她许轻狂还活着。

门口一个身着道袍的老头慢慢悠悠的走近屋子,抬头望向屋中的床榻,却见床榻上的少女一双圆滚滚的双目是滴溜溜的转个不停。他宠溺的笑了笑走到床榻前,似是自言自语般的说道:“狂儿醒啦,怎么醒的这么早,待会用过饭后再好好睡吧,可不许到处跑……”

许轻狂瞪着眼睛看着这面前一个劲念叨个不停的老头有些微愣,这个人,她似乎认得,可是又说不上是谁,却又觉得无比亲切,她突然觉得全身有种奇怪的感觉,她觉得自己不是自己却又是自己,脑海里突然冒出的一些记忆零零散散乱七八糟不是她的却又似乎是她的记忆。许轻狂有些蒙了,她有些吃力的坐起身子,那老头却是呵呵一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哄到:“待会给你炖鸡吃,要乖乖的不许乱跑哦!”

这老头说话怎么这么怪异,好像她是个傻子一般,可许轻狂脑海里又一闪,这老头好像一直都是这么对她说话的,她只觉的全身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于是忍不住开口道:“喂,老头,你是谁啊?”

那老头儿微微一愣竟是苦涩一笑转而又是一脸的宠溺:“呵呵,我是你爹爹啊!”

许轻狂只觉得当头一棒,大晴天给来了个霹雳,这老头说胡话呢吧,自己风华正茂才十八,这老头子一头白发,花白胡子,一看怎么也有七十多了吧,她打哪来个这么老的爹。许轻狂猛的跳起一双眼睛瞪的老大:“胡说八道,你都七老八十了,怎么可能是我爹,老头,你骗我吧!”

那老头愣愣的瞧着一脸惊惧的她嘴巴越张越大,突然猛的跳起身子直奔着院子就去了,扯着一个破锣嗓子喊的惊天动地:“老云,老云,云老头,道长,狂儿她,狂儿她……”

许轻狂正莫名其妙,不一会儿竟见那老头又奔了回来,身后还跟着一个老道士和个小道士。那老道士一见她眼中竟是精光一闪,几步上前就捏住了她的手腕号起脉来。许轻狂有些不自在的猛退一步:“喂喂,你们干嘛!”

那老道长颇有深意的一笑,伸手一边捋着胡子一边点头,对着一旁的老头儿笑道:“凌天兄,看来丫头的七魄已经归位了。”

那老头儿的嘴似乎都快裂开了,冲上前直直的就把许轻狂抱了个结实:“哈哈哈,我的狂儿醒啦,我的狂儿好啦!哈哈哈哈……”

谁来告诉她怎么回事,许轻狂现在是直翻白眼,这老头也太不顾形象了,对她搂搂抱抱的不说还喷了她一脸的口水,她只觉的无奈,谁能把这个老头给她拉开啊,不过她又觉得奇怪,为何她并不觉得讨厌,竟还觉得有一丝熟悉还有一丝的心安。

她终是忍不住问出口:“你们到底是谁,我又到底是谁?”于是乎便有了现在这番景象,围着那屋中的木桌,许轻狂坐在一旁,对面坐着那老道士还有那老头儿和她大眼瞪小眼的。老头儿是满面的红光呵呵一笑:“你不知道是正常,你痴傻了十八年,如今好不容易好了,是爹爹高兴过头了。”

的确,在她脑海中的那些记忆都是乱七八糟的,都是一些痴傻的记忆,见她一脸疑惑那老头儿又清了清嗓子说道:“是这样的,我的确是你的爹爹,那时我已年过五十了,可你娘亲却怀上了你,我们许家几个都是男孩,好不容易有了一位女孩儿可是将我们都高兴坏了,可惜你娘生下你后就去了。云仙道长是得道高人,正好我与他是旧友,你出生后,我便将他请去帮你求字,哪知竟是晴天霹雳。”

许轻狂一脸茫然的望向云仙老道长,只见他淡淡笑道:“你小时候生的是极其可爱,你本是天上仙,可惜魂魄散离,在身子里只有三魂,剩下的七魄却不知在何处,所以并不是完人,没有心智一直痴傻,只有等七魄归位后,便能清醒。”

原来如此,许轻狂终于明白,这样的话,那老和尚说的话也能说的通了,三魂在这里,而七魄在现代,所以阳寿才只有十八年,难怪她觉得自己还是自己,她欣喜的指着自己问道:“那我的名字是不是叫许轻狂?”

“呵呵,是的,当初让道长给你测字便是取的这个狂字。”老头儿笑的格外开心。

许轻狂开心了,自己原来不是真的说拜拜,不过,想起那里的父母还有弟弟,心中还是有些舍不得,不过如今在这里也算是有些安慰,那老头子是来了兴致愣是把现在的所有与她说了一遍,就差没有将这的历史给她从头说到尾了。

让许轻狂意外的是,这是个没有听说过的国家,也是个没有听说过的年代。现今是嘉陵十六年,这里是汾国在东部,北部是荒漠那里有查拉和木吒两国,西边为洛央国,南部有燕国。当今汾国是许家的天下,汾国在东部,山水宜人,纵跨南北,是个大国,百姓安居,国富兵强,如今朝野风起云涌,左相势力雄厚,朝廷现有动荡之势。

许轻狂呆呆瞪着这鹤发童颜的老头儿许久终于问出了心中疑惑:“老头,你也姓许,这汾国皇帝也姓许,你跟他是什么关系啊?”

老头儿愣神片刻,心中甚是高兴,这丫头醒了竟是如此聪颖伶俐,笑道:“那小子是我儿子,我自然就是他老子了。”

许轻狂猛的跳起满脸兴奋的大叫:“你是皇上的爹?那不就是太上皇?那我,那我不就是皇上的妹妹,皇帝不就是我的哥哥?”

老头儿笑的好不得意:“不仅如此,你还是我最小的孩子,与皇上是一母所出,你应当叫他一声皇兄,叫我一声父皇。”

许轻狂心里那个美啊,要不要这么好命,老天爷还真对的起她这个名字,狂,她如今怎么能不狂啊,她是当今长公主也,皇上是她的哥哥,太上皇是她的老爹,啊哈哈哈,还有比这更美的事吗?猛的搂住老头儿脖子就是一个熊抱,口中娇滴滴的爹爹爹爹的喊个不停,愣是将那老头子乐的疯疯癫癫。

见自己的宝贝女儿已醒,老头子是心中狂喜啊,为了庆贺竟是给许轻狂摆了满满一大桌的好菜,许轻狂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筷子,看着一桌子的大鱼大肉再瞧一旁吃着几个青菜的道长和老头子是一脸的怪异,许久才反应过来,这两人都修道呢,自然是粗茶淡饭。可是当她抬手要去夹中间的鱼肉时她却是卡在那里,似乎自己胳膊怎么都伸不到,她慢慢的低下头,随即是一声刺耳的尖叫,猛的跳起竟是连地面都颤了三颤。

这是她吗?她现在才打量自己,这手,这胖乎乎的熊掌是她的吗?这如大白萝卜般粗的胳膊轻轻一挥,那一圈圈的肥肉便调皮的在上面翩翩颤抖。再看这肚子,你确定这不是套在肚子上的游泳圈吗?这肚子上的一圈肥肉欢喜的在上面晃晃悠悠,她敢打赌就算跳进水里,她绝对会是个称职的浮标。再看那腿,哦,她看不见,许轻狂站在那里,废了好大力气去压自己肚子上的肉却依旧看不见那肚子下的大粗腿,但是她能感觉到那是一双何等粗的象腿,因为她根本连脚都并不紧。

苍天,大地,你没有说这世的许轻狂会是这样一个胖子啊,胖子,她曾经打死都不可能沾边的词啊,她以前怎么也算的上是美女一个,还是平面模特,身材更是好的没话说啊,可是现在,这是她吗?死老头,这十八年来,你这是养女儿还是养猪呢,她猛的瞪了一眼一旁奇怪瞧着她的两个老头,怒气冲冲的大叫:“我不吃啦!”没等那两人问为什么,她便已气沉丹田吼声震天:“我,要,减,肥!”

自从许轻狂醒后,她那太上皇的老爹就欢喜的不得了,整天围着她打转几乎要把她捧上天了。可许轻狂却不领情,现在的她只要一看自己的彪悍身材她就心中来气,完全无视掉这一天到晚追着自己跑的老爹,每天不过卯时就早早起来了,穿着借来的道袍就着道观后的大山从早爬到晚,为了减肥,许轻狂可说是把自己知道的都实践了,每天粗茶淡饭绝不沾肉,跑步,爬山,仰卧起坐,有氧运动,瑜伽,甚至躲在后山的湖塘旁跳爵士舞来瘦身,要说这一切锻炼她都不得不偷偷摸摸的做,要不然让人瞧见她抖着一身分肥肉扭着那粗壮的腰肢跳爵士还不直接把人给看吐了不可。自从意外发现后山的崖洞中的温泉后,她便每每午后便去那里泡一泡,日子还算过的惬意。

没想到短短十几天下来,这减肥努力还颇有成效,就连老头子都能看出她有些变瘦了,许轻狂心中那个美啊,那云仙老头见她挺能吃苦便笑道:“轻狂啊,瞧你这般不如我教你功夫吧。”

许轻狂心中大喜兴奋道:“好啊好啊,是不是有什么武功秘籍,内功心法,可以速成啊?”

那云仙老道不禁大笑:“你这丫头就想投机取巧,这练武哪有什么速成一说,就算有高强的武功秘籍,没有个十年八载的哪能有成果,这练武自然要从基础开始。”

许轻狂一听赶紧摇头,这不就得整天扎马步练拳,走梅花桩什么的吗?那和减肥不一样,可是真正的累人啊,她可不要活受罪:“那还是算了,你教我几个简单的掌法防身吧,诶,教我轻功吧,我打不过可以跑啊。”

云仙老头无奈,不过转念一想也不无道理,若是这丫头轻功能小有所成等闲之辈也不能将她如何。于是乎第二日开始便让她继续去进行她的减肥大业,只不过在她的腿上绑上重物,每隔些时日便往上增加负重,每天就这样翻山越岭,走吊桥,过河滩,爬云梯,就连睡觉都不摘下,久而久之竟是习惯了。老爷子瞧她虽乐在其中但又见她那辛苦摸样,心中自然是不舍时不时给她做些肉吃,可许轻狂却不领情道:“老头,我好不容易要减肥,你干嘛非和我对着干啊,再吃肉我又要被你养成猪了。”

老头子不悦的瞪眼:“你这臭丫头,什么老头,我是你爹,没大没小。”

许轻狂哪管这么多,要她叫一个年过七十的老头子叫爹她实在是叫不出口,呆木的与老头子瞪视许久道:“要不然就叫你,爹老头吧!恩,就这样。”砰咚一声,某老头毫不客气的跌了个底朝天。

这日,许轻狂一如既往的到后山的崖洞去泡温泉,脱去那有些脏乱的道袍,轻轻的踏入泉池中,瞧见那已经减半的身材,真是心中愉悦啊,想当初她第一次来的时候,她坐入池中的声响就如同大石沉塘一般差点没把自己气死过去。正当她悠闲的享受着这温暖的热度时突然轰鸣大作,只觉地动山摇,还来不及惊慌,只听一阵巨响瞬间崖洞中竟是漆黑一片。

怎么回事,许轻狂猛的回神,地震?不是吧,这么黑,难道是地震导致山体滑坡,滚下的碎石将洞口封住了?不会这么倒霉吧。她摸摸索索的借着泉池的水光反射出的一点点微弱的光亮将衣衫穿好,又摸摸索索的来到洞口,推了推洞口的大石是纹丝不动,许轻狂这下心中焦急了,这崖洞只有这一个出口,难道自己要死在这里?幸好石缝里投了些许亮光,好不让自己闷死在这里,可是她并未告诉过任何人这处崖洞,也未告诉任何人自己会去后山何处,看来只能靠自己回去了。

她许轻狂不是胆小的人,更不是轻易怕死的人,要怎么说她也死过一次了不是?她将温泉浇在洞口的石块上,然后一点一点的从碎小的石头开始挖,借着水的润度,一点一点的挪动着石块,累了就跳到温泉中舒缓休息,渴了就喝些从石缝中渗出的露水,不过饿了,她就没择了,这崖洞里她连个苍蝇都没见着,看来吃的是没指望了,突然想起以前看的荒野求生,贝尔格里尔斯一直是她的偶像,哎,现在要是她能抓到一只蜘蛛,她也一定会像贝爷一样毫不犹豫的吞下去,不过幸好这儿也没蜘蛛,否则真要吃下去还不让她吐个十天半个月的!唉,时间过得是真的慢啊。

道观里的众人是急坏了,老头子见他的宝贝女儿到傍晚都没回,心中甚是焦急,不会是因为方才地震遇险了吧,他慌忙的要去山中寻人却被云仙老道赶忙拦下:“你先别着急,我已派人进山去找了,现在这么晚了,山中危险,我们明日再去找吧。”老头子瞧着渐渐浓郁的夜色,心中是百感交集。

许轻狂在池水中调息着,这已是第三日了,没有吃食,她只能通过云仙老道教的办法让自己能劲量保存体力,来到洞口,瞧瞧已挪动不少的大石,只差一点点,就能够她钻出去了,她凝神闭目了一会儿,使出浑身力气,背靠着大石,使劲的用脚瞪着地面,轰隆隆的轻微声响过后,许轻狂看着变大的缝隙心中狂喜,试着挤了挤终于挤了出来,抬头望了望明亮刺眼的日光,她真想感叹:人生是如此的美好,绳命是如此的精彩……

缓过神后,她转头望向上崖壁的路却呆在那里,只见原本天然形成的天梯已经不复存在,她愁眉苦脸的看着高高的崖壁,不过她却惊奇自己的体力,三日未进食竟还有力气,她不禁窃喜云仙道长教给她的简易内功调息法。瞧着这地势,上面的人肯定下不来,看着长长窄窄直达崖顶的崖缝她只好利用烟囱爬法一点一点的往上蹭,终于到了崖顶,她已经精疲力竭了,她许轻狂发誓她再也不要体验这命悬一线的感觉了。

不远处搜寻的小道士瞧见从崖下爬上瘫倒在地的许轻狂赶忙唤来众人,老爷子一听已经找到,赶忙飞奔过来,看见一身脏乱不堪,蓬头垢面的许轻狂,眼泪吧嗒吧嗒的就掉了下来,许轻狂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吃力的伸手紧紧的抓住她爹爹的衣领,一张小脸甚是委屈,两眼酸涩的涌出泪水,许久后终于吃力开口吐出二字:“……我……饿……”

道观中的女弟子帮她好好沐浴一番后,驾着已经没有半分力气的她来到桌前坐下,方才还在全身发软的某人此刻一见满桌的好菜竟猛的跳起,二话不说毫无形象的抓起鸡腿就往嘴里塞。云仙道长宠溺的瞧着狼吞虎咽的许轻狂心中不觉疼惜道:“看这样子是真的饿了,慢点吃,别噎着,对了,狂儿,你这几日到底在哪,我们搜了三日都不见你。”

许轻狂一边嚼着东西,一边口齿不清的说:“我在崖底的崖洞里,那里有一处温泉,本来在那泡温泉的,可是谁知地震崖上的大石滚落将崖洞封住了,我奋战了三日才挪动了那么点然后钻出来,”她将手中的骨头一扔,伸手又毫不客气的将另一旁好菜端到跟前,大口大口的吃起来;“谁知道这么倒霉,上崖的路也毁了,没办法,我就只好爬上来了。”

太上皇这才放下心来:“真是,以后去哪里一定要说一声,你可知你吓死爹爹了。”

许轻狂胡乱的拿着布绢擦了擦嘴,满足的打了个饱嗝嘿嘿一笑。这一笑竟是让众人不禁一愣,呆呆都瞧着她发起愣来,许轻狂有些不自在的摸摸自己的脸奇怪道:“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啊?我有哪里不对吗?”

老头子一脸喜色道:“方才还没仔细打量,这仔细一瞧才意识到狂儿竟是如此瘦了,身姿窈窕美颜如画,一笑倾城再笑倾国啊!”

许轻狂不相信的笑笑以为老头子不过是跟自己开玩笑,无意的低头望向自己的身姿,竟是猛的愣在那里,这,这柳叶弯腰是自己的?摸了摸自己的胳膊,细长已无赘肉,再摸摸自己的腿修长紧绷,这三日的苦绝对没有白吃啊,她疯也似地冲到里屋望向铜镜中的自己,这如墨精心画出的柳眉,这勾魂带笑如星辰点缀般的双眸,纤长浓密隐隐扑闪的睫毛,白嫩的皮肤细致的犹如刚刚煮熟剥了壳的鸡蛋,指尖一触弹性十足,这小巧挺翘的鼻子,这有些丰盈性感的嘴唇,我的神,美,绝对的美,这,这整一个红颜祸水的典型啊,许轻狂不禁放声大笑:“啊哈哈哈,胖子也是潜力股啊,啊哈哈哈……”

一旁的云仙老道不禁若有所思的捋着胡子不住点头,方才有弟子与他禀报,他心中是不小一惊,这丫头没心没肺的竟是忘了脚上绑着极重的负重物竟是就这样爬上了崖壁,这孩子若是卸下那负重定是轻功了得,要飞上崖壁也不过是轻而易举吧。

这已经不用再减肥了,许轻狂便随着云仙老道学学掌法,估摸了一下自己在这山中的时日也已有三月之久了,她时不时会郁闷的看着老头子发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这也难怪,待在这山里的道观真的是没多少意思,整天那些道士们也不爱说话,自己也就只能对着这两个糟老头,终于按捺不住她撒娇般的扯着她爹爹的袖子道:“爹老头,我在这里都三个月了,是不是也该放我下山去了啊,怎么样也得让我见见世面不是?”

太上皇撇嘴一笑:“我早知道你这丫头的心思了,你皇兄见了你也一定会很高兴的,我已经飞鸽传书给你皇兄了,说过几日有位故人会到访,你明日便随云仙道长的五弟子下山吧。”

许轻狂一听,心中那个喜啊,她突然傻傻问道:“对了,我皇兄他叫什么来着?”

老头子哈哈一笑:“你啊你,你皇兄名士凌。”

许士林?咳咳,许轻狂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真狗血的名字,那她是不是要叫碧莲才妥当点啊。

第二日许轻狂便收拾好东西,跟着那五弟子在爹老头恋恋不舍的目光中下了山。这山一走才知内有玄机,看样子那云仙老头定是在山下布了阵法,许轻狂一路上跟打了鸡血似地,到处游玩这边看看那边瞧瞧,就连个路过的小城镇都能让她乐此不疲,这一路上竟是花了多半的日子。

许轻狂瞧着马车里叫伏天的弟子面色不对,问道:“那个,你是不是赶时间啊,莫非云仙老头子有交待你任务?”

见对方无奈的点点头,许轻狂一笑:“不用担心,前面马上就到都城衡阳了,到了都城就好了,你就去办你的事吧,之后我自己一个人就行了,放心,已经到衡阳了,不会有什么事的。”

终是拗不过许轻狂,再三叮嘱其一定要记得出门要将脸用香灰涂黑,见其进了城门便安心的转身驾着马车离去了。

城门口的卫兵瞧了一眼站在城门前一脸黝黑身着道袍望着城门上衡阳二字正笑的白痴的许轻狂,瞧着那一脸傻样身子又异常单薄倒没有多在意。许轻狂望着衡阳二字发了一会的愣,马上就能见到皇兄了啊,不知道他看见自己会不会吓一大跳呢?心中偷偷乐了一会儿,发觉过路的人都一幅怪异的眼神瞧向自己,许轻狂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而后便大步走进城门向着皇宫进发了。

皇城门外许轻狂正与护卫吵的不可开交:“我,我找人啊,我要见皇上。”

“去,去,当今圣上是你这闲杂人等能见的吗!快走快走,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瞧见那护卫一幅凶神恶煞的样子,许轻狂只得气呼呼的离开,来到皇城外不远的树林里无力的瘫坐下来。许轻狂现在是一肚子的闷气,这天底下估计就只有她被拦在自家门外的。唉,摸了摸空空如也的钱袋,这天也越来越暗了,再这样下去,难道要在这外面露宿不成?

窝在一颗略大些的树干下的许轻狂擦了擦有些发凉的身子,头上的弯月倒是明亮,草丛中传出的虫鸣显得四周越发的安静。她偷偷望了眼皇城大门前的护卫心中是止不住的叹气,如今就算是自己轻功了得,但若是就这样进去恐怕连皇上都还没见到就被大内高手当做刺客给咔嚓了。

无奈这林子太凉晚上虫子也多,可怜兮兮的望了一眼宫门垂头丧气的走入一条僻静的巷子里,正当她胡思乱想时却见漆黑的巷口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抬着一个大大的麻袋包正往一辆装满稻草的板车上送,走在前面的人也许是因为害怕手一抖竟将麻袋摔落在地上,麻袋口微微一松,竟是露出个女人的头来,那人被在后面抬的男子训了一下,赶忙将袋子重新绑好,慌慌张张的抬上车去。许轻狂猛的一惊赶忙躲在黑暗中,刚才,刚才她明明看见了那麻袋中装的是个女人的尸体,这两个人要做什么?许轻狂壮了壮胆子又偷偷观望起来。

一人在板车边警惕的朝四周望了望小声的训斥起另一人来:“你给我小心点,都是你惹得祸,这下要怎么向丞相交待,好不容易抓了这美人要送去做秀女,你倒好竟然把她给弄死了,这要怎么向丞相交待啊。”

“我,我没有想到会这样啊,谁知道她突然想逃我一时情急本想把她打晕谁知道她撞到柱子上给撞死了啊,你说我们,我们该怎么办啊,这要是让丞相知道了,我们就死定了啊!”

“能怎么办,只好找人代替了,反正丞相也没有见过这女人,现在我们是保命要紧。”

“可是,这,这是丞相要送去选秀女的啊,丞相不是听说她生在乡下但是长相美艳才让我们去找的么,这,现在上哪去找个这样的美人啊。”

“……”

许轻狂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秀女?这虽然有些危险不过却也是个好办法,而且,这丞相为何要这样大费周章去找个乡下的女人呢?难道是有什么阴谋不成?许轻狂在黑暗中微微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将头上的发带解下松散下一头的长长青丝,伸手抱着包袱低着头假装不在意的弄出了一些声响,果不其然那两人一听声响便机警的喊了一声:“谁?”许轻狂低着头跑了出来,那两人二话不说便冲上前来将她按在地上。

“二位大哥饶命啊,小女子只是路过而已。”许轻狂一脸恐惧楚楚可怜的道,那微微发颤的声音是魅到了骨子里。

一人正想抬手劈下来,一旁的另一个管家摸样的人赶忙拦下来:“等等,是个女人,”他警惕的盯着倒在地上微微颤抖的女子问道;“你一个人这么晚了在这做什么?”

“我,我,我是城外邻村的人,前不久爹爹死了,我听说现在正在选秀女便想来试一试,可是苦于毫无门路,根本就不让我进宫,小女子也不知该怎么办,身上的银两也用完了,所以便想找个角落睡上一宿。”许轻狂一边楚楚可怜的抹着眼泪一边偷偷的打量那管家的脸色,心里却念了千百遍,爹老头我可不是诅咒你啊!

只见那两人互看一眼,那管家又问道:“你是来想去选秀女?”见许轻狂瑟瑟的点头,那管家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虽是一瞬却被许轻狂扑捉到了,“你抬起头来。”

许轻狂抬头,另一人瞧了眼道:“她脸上涂了东西。”

“小女子孤身一人怕遇上地痞流氓所以只好打扮成这幅摸样。”

管家偷偷给一旁的那人使了个眼色,只见那人会意的点点头,不久就弄来了一盆水让许轻狂洗干净脸,只见用水洗净后的人儿露出一张绝美的脸蛋,二人不禁倒吸一口气,这,这女人竟是长的比他们找的那个还美上好几倍,那管家和家丁不禁心中狂喜,这下算是有救了,管家恶狠狠的抓着许轻狂的手威胁道:“你想选秀女是吗?我可以帮你,只要你代替那麻袋里的女人跟我去见丞相,你一定能被选上,到时候说不准还能弄到个贵妃娘娘当一当,但是你若是把今天的事说出去或者不同意,我就把你和那麻袋里的女人一起埋了。”

地上的美人儿小声抽泣,一张小脸满是惊惧:“小女子不敢,小女子不敢,全听大爷吩咐。”见这两人已上钩许轻狂埋下的小脸嘴角微微勾了勾。

那管家吩咐那家丁去把那可怜的女人的尸体处理掉便带着许轻狂进了丞相府,偷偷的去见丞相了。

许轻狂跟在那管家身后,低着头充分做足了这胆小懦弱的戏份,跟着那管家进了一个屋子,那管家便退了出去。

“你就是李碧莲?”那案几前传来一个浑厚的男声,许轻狂微微的愣了一下,猛的低头身子颤抖不已。座上的男子以为她是因为胆小害怕,可他哪里知道这许轻狂竟是在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李碧莲?啊哈哈,她真的要笑疯了啊,她的皇兄叫许士凌,现在她又要叫李碧莲,啊哈哈哈,这也太巧了吧,她真的要笑岔气了,这是怎么了?白娘子的儿子和儿媳妇都凑齐了。努力的深吸了口气,她轻轻回道:“回大人,小女子正是。”

“抬起头来。”

许轻狂微微抬头,只见座上的男子一身锦衣华服,头发已有些灰白,一双小小的眯眯眼露着一丝狡诈,嘴上留着小胡子,肚子有些微胖,瞧着这幅样子一看便是个典型的奸臣模样。丞相余迁望向瑟瑟立在那里的女子,这一瞧却是不小一惊,他只听说这衡阳城外的福运村有个女子长的十分美貌竟不想是如此绝色,看来这事定能成了。

“你可知我是谁?”

许轻狂微微一顿,额,这要她怎么说,她可不认识他啊,只好说:“是丞相大人。”

那余迁只是点点头,然后道:“要知道,这要进宫参选秀女可不是一般人能进的,如今我给你这个机会,你只要努力,到时候要当上贵妃娘娘都不是难事,不过,你要帮本大人做一件事,要是不答应或者当中有何差池,我随时都可以要了你的命。”

“小女子不敢,小女子不敢,”许轻狂赶忙扑倒在他脚下;“大人吩咐的事,小女子一定办到。”

“很好。”那丞相满意的点了点头,从袖中拿出一块木质的牌子递给许轻狂道;“你要想尽办法获得皇上的宠爱,然后想办法混到御书房中找到一个这样的牌子然后给我替换回来,你好好收好,明日就是秀女进宫的日子,切记不能让任何人发现,也不能向任何人说见过本丞相的事,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

许轻狂赶忙把那木牌收入怀中,一脸坚定的用力点了点头。被带出屋子的许轻狂不禁皱眉,果然,她闻道了阴谋的味道,呵呵,她在心中暗笑,老狐狸,就让我许轻狂来揭穿你的阴谋吧,我会好好的破坏你的计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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