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集:
行走阴阳:与尸同眠
前情提要:
这棺材里唯一能用来砸钉子的,就只有那女人的尸骨了。
我忍了忍恶心,反手从女人身上摸出一根骨头来。
这女尸虽然已经死了多年,但有魂魄依附在尸体里所以骨头应该腐蚀得还不太严重。
抄起她的骨头,我将骨头贴在棺材板上,垂直着用力朝漏出来的那一截铁钉砸去。
行走阴阳
骨头砸在那根凸出的铁钉上发出一声闷响,铁钉纹丝不动,红衣女鬼的骨头倒是应声崩裂了。
看我用她的骨头砸钉子,那女鬼也急了,口中谩骂不断,若是没有墨啸拦着估计已经杀到我面前了。
不过任凭她如何叫骂我都已经管不了了,反正横竖都是个死,真变成鬼了我还不一定会怕她。
一连砸了十几下之后,骨头砸烂了两三块,我也不知道钉子松了没有,只觉得自己胸口好像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沉得不行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
待在棺材里的这段时间我已经尽量呼吸的慢一点,想要减少呼吸次数,但是棺材里总共就这么多氧气,总有耗光的时候。
咔嚓一声,我手中的骨头又一次崩裂,我抬手摸了摸那根铁钉,感觉钉子好像能稍微晃动一下了。
我心中大喜,急忙从怀中掏出蛇骨链来,把蛇骨链缠绕在那根铁钉上轻轻勒出一圈划痕来。
蛇骨链锋利无比,就算是精钢匕首都能够勒断,何况是一根铁质的钉子。
勒出划痕之后,我脱下一件衣裳,把布料缠进了铁钉的凹槽之中。
那根红衣女鬼本来只是闷闷不乐地看着我敲打铁钉,我估计她不过来阻止,一来是觉得我肯定出不去,二来也不想让我恨着她死,她还想等我死了之后和我做一对鬼夫妻。
但是此时看到铁钉真的有被拔出来的可能,女鬼急了。
她的虚影是伤不到我,但是被阴灵附着的那具尸体可以。
当时我只顾着用尽全力拽着铁钉往外拔,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那具瘫倒在棺材中的尸体不知何时动了一下。
尸体本来静静躺着的头部突然一晃,脸看向了我这边。
我背对着尸体,但女尸的这一动作却被墨啸尽收眼底。
它吐了吐信子嘶鸣一声像是想跟我告密,但我当时都快要窒息而死了,耳朵边儿怪声嗡鸣不断,哪儿还有心思管身后的女尸?
胸口的压迫感越来越重,而且不知为何,一种烧灼感从我心口蔓延开来,这股热度逐渐烧遍了全身,我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流火的烈日下被暴晒着一样,热的眼前一阵阵眩晕。
我之前一直以为人快死的时候是会感觉到冷的,可没想到缺氧而死却会是这样烧心的热。
“嘶——”墨啸又发出一声嘶鸣,这回我听到了但是却没有在意。
我张大了嘴,拼命呼吸着稀薄的氧气。
就在这时,女尸已经缓缓爬到我身后了。
她的尸体在阳光的照射下已经破烂不堪,皮肉大部分都已经剥落,但关节与关节之间还有筋脉维持着,还不至于完全散架。
看到女尸爬到了身前我还丝毫没有察觉,墨啸长大了嘴想要去咬她。
但就在这时,我完全没了力气,握着衣服的手都在哆嗦。
我旋转手腕将衣服缠在了左手上,右手松开伸到身后,轻轻拍打着棺材底想要墨啸过来帮忙。
不偏不巧,我的手伸到了女尸面前。
墨啸一愣,想要提醒我将收手回去可是已然来不及了。
就在那一瞬间,女尸突然伸手缠住了我的脖颈,她的手勒得我颈椎骨一阵咯咯作响,但是也正因为女尸这一勒,我本能的抬起双手去拽她勒在我脖子上的手臂。
我这一下用了死力气,随着嘭的一声响,我竟然将那枚钉子从棺材里拔了出来!
光先透过那个小小的洞口射入棺材中,我兴奋的浑身都在颤抖,扑过去呼吸着透进来的空气。
那时候我完全忘了脖子上还带着一具女尸,女尸也被我拖到了那个小洞洞口,正午的阳光直接射在了她的身体上。
浑浑噩噩之中,我趴在小洞洞口直接昏了过去。
昏过去的时候我隐约听到身后的女尸一阵怪叫,随后她在我后背上不停的抽搐着,紧接着她逐渐化成了一滩脓血,沾湿了我的衣裳。
再后来,一切归于平静,我也彻底昏死过去。
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只知道再次醒来的时候,我的脊椎和腹部都是火烧火燎的痛着。
睁开眼睛,我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沈临风的铺子里,守在我旁边的是樊皖。
他看到我醒来连忙按住我不让我起身,我保持着平躺的姿势,将那天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了樊皖。
樊皖听完告诉我说那天大家等不到我们两个回来,傍晚时分却看到墨啸出现在门口。
林欣然担心得不行,但是她的身份实在是太过扎眼,只能守在铺子里,让樊皖和侨水月就跟着墨啸追了出去,一直追到那口大红棺材里面。
本来他俩想直接先带我回来,等我醒了再问是怎么回事,但是走到村口的时候,侨水月却感觉到了躲在村口竖井里的阿坤。
听到这里我心中一凛,很害怕他们救回来的其实是刀疤脸假冒的阿坤,我挣扎着起身要去看看那个阿坤,樊皖却按住我说让我不要太担心。
他已经验证过阿坤的身份了,没有错,但是他中了蛊,现在除了侨水月以外别人都无法去见他。
听到还活着,已经被找回来了,我的心中长出了一口气。
但我问他阿坤的情况怎么样,侨水月能治好他吗,樊皖却不肯明说。
我看樊皖的表情就知道阿坤现在肯定不好,在床上躺了两天之后,我趁樊皖去给我端饭的时候溜出了屋,跑到后院里。
樊皖用塑料板将那间炉灶房重新盖了一下,虽然简陋但也没有办法。
我们也不愿阿坤在冬天只能睡在这种四面透风的简陋房子里,但是只有这地方和别处离得距离比较远。
阿坤现在浑身散发着一种诡异的味道,如果睡在铺子里,那所有闻到他身上怪味儿的人恐怕随时都会吐,而且也有被他身上的蛊感染的危险。
我走过去的时候,侨水月正待在炉灶房里。
小屋里摆了一张行军床,床上铺着草席。
阿坤几乎是赤身裸.体地趴在草席上,只有腿间盖了张薄毯子。
要知道我现在站在院子里,可是穿着羽绒服都会觉得有点冷,阿坤这样直接暴露在空气中,难道不会冻坏吗?
但就算这样,侨水月仿佛还觉得阿坤不够冷一样,竟然在阿坤的脖颈上放了一只冰袋。
而且更奇怪的是,阿坤裸露的皮肤呈一种淡淡的潮红色,他要是感觉冷的话,应该是皮肤发青才对,而这种潮红只有剧烈运动或是蒸桑拿之后才会产生的......
我心中疑惑,但却不敢问出声来,怕打扰侨水月的治疗。
行走阴阳
侨水月手里捏了一根很粗的针,她脚边是两只很精致的彩绘搪瓷盅。
侨水月打开一只搪瓷盅,往里面洒了些碎面包渣一样的东西,随后她捻起针来,拿开阿坤脖颈上的冰袋,将针刺进了阿坤的伤口里。
我看到阿坤的脖子后面有巴掌大的一块皮肤上起满了一个又一个的小肉瘤。
那些肉瘤不大,最小的芝麻大点儿,最大的也不过是绿豆那么大。
这些小肉瘤通体粉色,看起来晶莹剔透的好像水晶一样。
但是当侨水月小心翼翼的将其中一个小肉瘤刺破之后,从肉瘤里却冒出来了一条白色的虫。
虫子只有发丝般粗细,但是却奇长无比,它从肉瘤破裂的小口中钻出,随着它的爬出,那颗肉瘤逐渐干瘪下去。
最终肉瘤完全干瘪下去之后,肉瘤所在的一小片区域也凹了进去,看着就跟一块橡皮泥上被人用手指按了一下那样诡异。
而此时,侨水月小心翼翼地将缠绕在针上的细虫放进了那个彩绘搪瓷盅里面。
小虫放进去之后,我看到侨水月呆呆的抱着那只搪瓷盅看了一会儿,她的肩头不停颤抖着,竟像是在哭?
侨水月这一哭我心里可就没底了,难不成阿坤没救了!
就在这时,我忽然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低低的梭梭声,向声音来源处一回头,我竟看到有两条小蛇从院子的一个破洞处钻了进来!
这个季节,蛇应该早就冬眠了。
这两条蛇不睡觉跑到院子里来干嘛?我正想着,那两条爬得飞快的小蛇已经蹿过了我身边,直接朝炉灶房里钻去。
我连忙出言提醒,侨水月惊讶地一回头,手中的钢针猛的掷出钉住了其中一条蛇。
那条蛇的蛇头被侨水月打了个对穿,直接死在了地上,但是另一条蛇看到同伴的死却全然不惧,竟然加快了速度朝炉灶房里的阿坤冲去。
眼瞅着那条蛇就要咬住阿坤了,我连忙放出墨啸,墨啸直接扑了过去用身体将那条小蛇撞开,随后缠住小蛇迫使它无法动弹。
看到这一切的侨水月脸色煞白,她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冲我说了句谢谢。
我摆摆手让侨水月不必客气,侨水月抹干净眼泪之后从炉灶房里出来,她从墨啸怀里接过那只小蛇,让小蛇在她的簪子上嗅了一下。
那条小蛇本来很是亢奋,即使七寸被侨水月捏住了也仍然摇头摆尾的不停挣扎,但是在闻过她的簪子之后小蛇的身体一下僵硬了,没几秒钟就盘成一小团,好像睡着了一般。
侨水月将小蛇放进了一个瓶子里,又把那只死蛇也拔起来,叫我一会儿将它们交给樊皖,让他拿去丢得越远越好。
紧接着侨水月拿起炉灶房外的一个小瓶子,弯腰围着炉灶房又洒了一圈硫磺粉。
我看到地上已经累积了厚厚一层的硫磺粉,这么多的硫磺即使是已成蛇灵的墨啸都不愿意跨过去,那些普普通通的小蛇怎么就这么不怕死?
我心中更是不解了,看到侨水月撒完一圈了一圈硫磺粉,我连忙问她。
听到我这么问,侨水月本就红肿的眼眶里又泛起泪光。
她抹了把脸,低声说了句:“是我不好,是我害他的......”
“什么?怎么会?”我急了,这事儿和侨水月并没有关系,她为什么要这么说,难不成是侨水月在救阿坤的时候用错蛊了,导致阿坤的病情加重?
我左思右想不得其解,低头一看侨水月哭的脸都通红了,只好带她先回铺子里倒了杯热水让侨水月暖和暖和。
一进铺子我就看到樊皖一脸无奈的走了过来:“你丫还想活不想活了,你腰上的骨头可伤得不轻,别以为自个儿恢复得比别人快就往死里作。”
我笑笑,摇摇头说没事儿的,顺便把小蛇给了樊皖。
樊皖捏着蛇在手里掂量了掂量,笑着说还挺肥的,丢了多可惜不如一会儿打打牙祭。
侨水月连连摇头:“不行的,这里不能有蛇血和蛇肉的味道。
那只活的蛇一定要放生,你挖个坑让它进去冬眠。死了的那只的丢进河水里最好。”
樊皖本来就只是开玩笑,停了侨水月的话之后立即拎着蛇走了出去。
我却感觉侨水月的要求绝非是因为善良的本性,而是另有深意。
“为什么不能有蛇血的味道,还有你刚刚为什么说阿坤是被你害的?”我问。
侨水月低着头,咬着嘴唇许久都没说话,我看她一脸为难的样子心里更着急了。
犹豫了好久,侨水月才终于鼓起勇气开了口:“陈凉大哥,我要是说了实话,你能不能不告诉别人?”
我当即点头,说肯定会帮侨水月守住秘密。
此时林欣然在二楼做饭,黄雪和阿赞瓦曼也在二楼,见到一楼只有我和她两人,侨水月才终于告诉我,阿坤中的这个蛊,是她家乡的一位大巫下的双蛇蛊。
她知道怎么解,但是很难,而且侨水月也不敢去解。
所以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拖延时间而已。
我一听侨水月的话立即愣了,问侨水月为什么不敢去解蛊。
而且她口中的‘大巫’又是谁,那种世外高人一样的存在不是会一直住在深山老林里吗,为什么要到城里来,还和玄天宗勾结在了一起?
侨水月听了我的一连串疑问疑问,叹了口气:“大巫是我们家乡那边很有地位的存在,就像是大巫一共有三名,在村里的地位仅次于我们供奉的蛊神。她这次来,应该是要带我回去。
但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和玄天宗在一起,而且大巫应该还不知道我在哪里。
可我一旦解蛊,大巫肯定就能感知到我的位置......”
我这才想起来侨水月好像是因为逃婚逃出来的,但是她一个普通女孩儿,又没有父母,就算不愿意嫁人又有什么说不过去的,怎么会引得‘大巫’这种人不远万里跑出来抓她回去呢?
而且当初在悬尸洞外,白凌风一听说乌僵蚕丝是侨水月的,对她的态度一下就变了,后来还说她是洞女......
我之前没想太多,但是现在看来,恐怕侨水月的身份绝不只是一个普通的苗疆女子那么简单。
“水月,要是被带回去了,你会怎么样?”我问。
侨水月低低的说了声:“嫁人。”说完,她顿了顿,突然抬起头来冲我苦笑了一下:“不对,不是嫁给人......我会入洞,然后,嫁给神。”
行走阴阳
嫁给神?我听懵了。
虽然我不知道在苗疆,嫁给神的洞女会是什么下场,但是我曾看过一个新闻,讲的是‘嫁给神的女孩儿’。
通常这些女孩儿都出生自贫穷的家庭,父母或是愚昧到认为女儿成为神的侍女能给家里带来好运;或是因为贪图钱财故意将女儿嫁到寺庙。
总之无论如何,那些可怜的女孩儿都会被送到庙宇里,在接受一番‘洗礼’之后沐浴更衣,换上绿色的莎丽,然后僧人就会宣布她已经成为了‘神的侍女’。
其实说是神的侍女,听起来好像很高贵神圣,其实女孩儿的身心却被寺庙里的僧侣掌控着,几乎所有‘神的侍女’在寺庙里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她们会沦落为僧侣或者信徒的‘私有财产’,被他们肆意支配玩弄。
所以这些‘神的侍女’还有另一个名字——庙.妓。
顶着这样一个名字,女孩儿之后将会遭遇什么想必不用我再多做解释了。
这些‘神的侍女’将在寺庙里度过几十年这样痛不欲生的生活,年老色衰之后,还会被寺庙转卖或者抛弃。
在孟买,果阿的很多红灯区里,都有这样出身庙妓的妓.女。
想到这里,我心中一阵发寒,侨水月的心性比普通人还要再保守和胆小上数十倍,万一她也遭遇了这种事情,那对她而言简直是比死还要痛苦,怪不得要跑。
我心里一紧,连忙安慰侨水月说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大巫把她带走。
侨水月应了一声,抬手抹掉了眼角的泪,哽咽着问我:“大巫肯定是要逼我救他才用的双蛇蛊。
我要是救阿坤自己就会死,不救他的话阿坤也活不过一个月。
我选择让自己活着,是不是对阿坤不公平?要是没有我,他就不会遭这种罪。”
侨水月的这个问题听的我心里又是一阵难过,的确,阿坤要是因为双蛇蛊丧了命是太可惜,但是我想换作任何一个人处在侨水月的位子上,应该都不会为了别人牺牲自己的性命吧。
“水月,我们汉族有句老话: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每个人都只能活一辈子,短短百十年,死了之后就什么都没有了。所以还是要为自己多考虑吧。
你也不用有太大的心理负担,阿坤练南洋降头术那么厉害,他也会虫降,说不定他能破解蛊活下去呢?”
我本来想安慰一下侨水月,但很显然我的安慰并没有多少作用,侨水月摇了摇头:“不会的。降头术里虽然也有虫降,但是他们所学的重点却不是虫子本身。
阿坤之前和我说话的时候,我们还聊过这个问题,如果用他的虫降对付我的蛊,我都用不到最厉害的蛊虫就能把他的虫降全部击溃。
同理,你和林欣然的道术修炼到顶尖的程度也能破解最厉害的降头师下的鬼降。
南洋降头术是将蛊术、道术、邪术三者综合在了一身,虽然钻研出了很多刁钻诡异的邪术让人防不慎防,但是三种术都练得不精。
虽然综合起来很厉害,但是和蛊女硬碰硬的拼是肯定没有胜算的。更何况,大巫的这次下的是双蛇蛊。”
侨水月的一番话到倒是分析得很透彻也很有道理,和我之前对南洋降头术的推断差不多。
我叹了口气,心想恐怕阿坤这次真是凶多吉少了。
不过既然他还能活一个月,那就还有希望。
“如果我们在一个月内,攻进玄天宗抓住那个大巫,能不能让他破掉阿坤身上的蛊术?”
侨水月想了想,点头道:“我估计大巫就算被抓住了,依着她的性格肯定也不会解蛊的。
而且虽然阿坤还能活一个多月,但再过二十天,就算大巫回心转意亲自过来解蛊也救不活阿坤了。我们只有二十天的时间。
在这二十天里,倒不一定非得抓住大巫,只要拿到大巫身上的生蛇就可以。
阿坤身上的双蛇蛊的原形是生蛇蛊和阴蛇蛊,生蛇蛊是以蛇形为蛊,中蛊的人皮肤下面会有蛇虫蠕动,吞吃人的血肉,而且会散发出一种特殊的味道引得周围的蛇都过来吞噬他的血肉。
生蛇蛊是慢慢折磨人的,得等到活人的身体被整个吃空才会死。
阴蛇蛊则是用蛇毒为蛊,我看阿坤中的应该是阴蛇里的赤花蛇,他三十天内会高烧不断,拖得时间越久高烧对他的身体损伤也就越大。
阴蛇蛊发作很快,三十天的时间一到,他就必死无疑。
本来如果只中了两种蛇蛊里的一种,我都有八九成的把握治好阿坤,但是两种蛊是一起下的,相辅相成成了双蛇蛊,就非得用我的本命蛊做引子才能控制住蛊虫了。
但是那样的话我只有三成把握,一旦失败我和他都会死,成功了我也会被大巫发现......
陈凉大哥,你要是能弄到大巫身边那只生蛇的话,我成功的几率就有五成了。他就能活了。”
侨水月说到最后,几乎是在哀求我。
看来如果阿坤真的死了,这丫头估计下半辈子也会活在没有救活阿坤的内疚和痛苦之中。
我点了点头,勉强笑了笑拍着胸脯对侨水月说我肯定能拿到生蛇的。
侨水月见我这么说才稍微放心了一点,她又喝了点茶水,随后饭也不吃就又回到后院去照顾阿坤。
看着侨水月离去的背影,我心里是五味陈杂。
刚刚虽然保证能拿到生蛇,但是说出这份保证的时候我心里实在是没有多少底气啊。
本来我自作聪明的带阿坤去一线天,结果却中了人家的圈套。
阴料没弄多少,却把阿坤搭了进去,自己也受伤了。
我们这边损兵折将,玄天宗那里却不知为何多了个精通苗疆蛊术的大拿,敌强我弱,情况更加不乐观了......
而且,算上我们在那个荒村遇难的两天,再加上我在床上休息的这段时间,又是五天时间过去。
距离我和不化骨的那个约定,只剩下不到半个月了......
我做在原地叹了口气,不多时林欣然做好了饭来喊我过去,面对一桌饭菜我却什么都吃不下去。
匆匆扒了几口饭之后,我端着给黄雪他们留出来的饭菜上了二楼。
未完待续
明日更新,精彩继续~
行走阴阳系列
诡异的红线,让他送了命
“鬼头发”好吃吗?
一尸三命
鬼打墙
尸血纹身
邪气的布娃娃
五个布娃娃
她把五个月的胎儿,剥皮做成了娃娃
房子建在了大凶之地,一家三口被灭门!
10.
死里逃生后,情窦初开!
11.
他救下那个女子,却被阴气缠身...
12.
惨死的新娘,化成了冤魂
13.
我背上尸体,救了我一命!
14.
15.
吃人的河水,里面隐藏的地图
16.
石壁上诡异的浮雕,流出暗红血浆
17.
水晶棺里的尸体
18.
穿着红嫁衣的鬼新娘
19.
她的母亲竟然是做皮肉生意的...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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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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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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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被封印的男人,在召唤冤魂
24.
被截去四肢做成花瓶的男人,原来是人头附肚童
25.
被害死的女童
26.
一男和二女
27.
死人村里的女尸怀孕了
28.
棺材里的肉灵芝
29.
我是嫁到你家了,但不是嫁给你家所有的男人!
30.
诡异的刺青
31.
行走阴阳:心跳加速...
32.
阎王纸
33.
行走阴阳:诡异的夜班车
34.
行走阴阳:疯人院里的厉鬼
35.
行走阴阳:伪装成精神病人
36.
行走阴阳:被掏空的尸体
37.
行走阴阳:人肉池
38.
行走阴阳:怨灵
39.
行走阴阳:颅骨里的阴灵
40.
行走阴阳:五鬼运财
41.
树林里吊死的男女
42.
行走阴阳:被下了蛊
43.
山洞里传出来的那种声音...
44.
行走阴阳:棺材下的20个人头
45.
行走阴阳:借尸还魂
46.
行走阴阳:糯米拔尸毒
47.
下降头
48.
行走阴阳:孕妇被吸干
49.
行走阴阳:取胎
50.
行走阴阳:49天就要害死一个孕妇...
51.
行走阴阳:被火烤的婴儿
52.
行走阴阳:徒手整形
53.
行走阴阳:诡异的祠堂
54.
行走阴阳:阴灵
55.
行走阴阳:百鬼抬棺
56.
行走阴阳:守尸鬼
57.
行走阴阳:鬼新娘
58.
行走阴阳:与尸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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