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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的女生嘿咻能力最强

这个夏天特别热,我和阿黄很无聊的蹲守在瓜棚里面,这货吐着大舌头,有气无力地摇着尾巴,我们的视线一起看向对面的瓜棚。

对面本来是大柱子在地里看瓜,前天忽然换成了他媳妇水芹,一个皮肤白嫩,很水灵的小女人。

水芹是被人贩子从外地拐到我们这个偏僻山村里来的,大柱子他爹花了整整十万块钱,才从人贩子手里给儿子买下这么个漂亮媳妇。

大柱子成亲那天,我躲在婚房床板底下听叫床,结果发现大柱子是根废柴。当时,他爬上水芹的身子,只摇晃了十来下,然后就没动静了。我在床底下就想,白瞎了这么个漂亮媳妇,真是暴殄天物!

水芹的身材丰挺而娇小,说话轻声细语,有着一种江南女子的天生柔弱,令人忍不住就想欺负她一下。村里的成年男人和长了毛的未成年男娃看见水芹晃动着一对大白兔出门的时候,全都迈不开腿,眼神就像饿狼,冒着绿光。

我守的这个瓜棚跟大柱子家的瓜棚只隔了一道水沟,我能清楚地看见水芹这时候正在摇着一把大蒲扇。她那薄薄的纱裙偶尔会被掀起来,然后露出两条比萝卜还白的腿,一条伸着,一条屈膝弯着。

我有些痛恨自己的视力为什么这样好!因为我清楚的看见了水芹腿缝之间露出了一抹黑色。我敢肯定,那是她今天穿的内内的颜色。

水芹前天过来换大柱子时,穿的是浅黄色的内内。昨天过来时,穿的是红色的内内。别问我为啥记得这么清,在这个无聊的瓜棚下面,偷窥水芹已经成了我这几天最大的乐趣所在。

这个女人,天天换不同颜色的内衣,肯定是个闷骚。

正当我看着水芹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幻想着老汉推车时,水芹忽然转头向我这边看过来。

我的脸很不争气的瞬间就变红了。

两家瓜棚在坡地上的高度基本一致,直线距离不超过六十米,我能看见水芹裙底的风光,水芹也就能看见我脸上的颜色。

水芹冲我露出一个挑逗的微笑,还故意把身体转过来,将正面对着我。她的腿微微向外张开,我看得更清楚了。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了反应,于是赶紧把头低下,伸手去摸阿黄的脑袋,假装不看对面的水芹。

阿黄一脸疑惑的看着猛喘粗气的我,“呼哧……呼哧”,把鲜红的狗舌头吐得更快了。

过了一会,我悄悄转头偷瞟对面的瓜棚,结果发现里面空荡荡的,竟然没人了。

娘咧,大中午的,难不成我看见了狐狸精?

水芹不是狐狸精,她刚才见我低头逗狗,生气了,直接跨过小水沟,径直朝我这边的瓜棚走过来。

水芹走到瓜棚下面,气呼呼的看着我。阿黄这货,认识水芹,根本没做任何反应,躺在床底下傻乎乎的继续吐舌头。

我急忙起身,有些口干舌燥的看着水芹。“水芹姐,你咋过来了呢?”

水芹朝我翻个白眼,“哼,我如果不过来,你敢过去吗?”

“你还是赶紧回自家瓜棚吧!被村里人看见,会说闲话的。”我有些底气不足劝水芹离开。

水芹把胸脯往我身前挺了挺,掐着腰反问:“怎么?害怕了!胆子这么小,为啥我跟大柱子洞房那天夜里,你还躲在床底下偷听?”

“啊?!你咋知道呢?”我睁大眼睛,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手摸着后脑勺。

水芹的手指头差点戳到我的鼻梁。“小王八蛋!大柱子那天晚上还在外面跟人喝酒,你就躲在床底下猛喘粗气,我能听不见?”

被水芹揭破糗事,我的脸再一次不争气的红了。“水芹姐,求你千万别把这事说出去,以后我再也不敢偷听了。”

当我说完这句时,天空里忽然一道闪电,接着就是轰隆一声雷鸣,把我吓了一个哆嗦。

不知道啥时候天已经暗下来,六月天,孩儿脸,说变就变,看样子是要下大雨。

水芹也被这道忽然炸响的雷声吓了一跳,一下子扑进我怀里,然后我就感觉到胸口被什么顶着了。

“坏蛋,我都过来了,怎么会把你听床的事情传出去!”水芹紧紧拥着我,在我耳边小声说。

我的心脏越跳越快,感觉马上就能从嗓子眼里挤出来。我颤抖着把双手轻轻的放在了水芹的后背上,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水芹姐,我好难受。”我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把身体往后缩,不想让水芹察觉到我凸起的变化。

“嘻嘻……,以前没碰过女人?”

“没……没有。不过我会用手自己解决!”

“嘻嘻……,”水芹在我怀里笑得花枝乱颤,“小坏蛋,用手解决跟真刀真枪根本就不是一回事!”说完这话,水芹忽然松开了我,然后把一只小手轻轻往下伸了进去。

“哇,好家伙!”水芹发出一声惊呼,再也舍不得放手。

我感觉自己憋得快要爆炸了。

这时候,天空完全被滚滚黑云笼罩,刺眼的闪电还在四处游荡,不时响起的雷声好似战鼓,它在催促我赶紧提枪上马,纵横挺进。

去他么的闲话,爱谁谁,老子现在要做男人!

我把水芹轻轻的平放在竹席上面,然后像狼一样扑上去,一口叼住一只兔子,另一只手还紧紧的握着另外一只白兔,感觉舒服的要飞起来了。

正当我欢快地吮吸着白兔时,忽然,我感觉脸上一阵发痒,然后就睁开了眼睛。

原来,又是一场想入非非的美梦。

阿黄正站在床边,使劲用它的舌头舔舐着我嘴角流出的涎水。估计我在梦中吮吸的那只大白兔,就是阿黄的舌头了。

呸、呸……,竟然跟一条公狗亲了嘴!我猛吐着口水。

感觉到大裤衩里面黏糊糊的,我急忙跳下床,然后大声朝对面瓜棚喊了一句:“水芹姐,我去水潭那边冲个凉,瓜地这边你帮我照看一会!”

对面没有动静。我能看见水芹正躺在瓜棚里面,那把蒲扇正盖在她的腹部。

咦,奇怪了。昨天我也这么喊过,当时也是气温最高的时候,水芹从瓜棚里面探个头出来,对我说:“你快去吧!”

今天这是出什么事情了?不会是中暑了吧?!

想到这里,我急忙大声喊:“水芹姐,你是不是中暑了?”

依然没有回应。

我迈开大步,迅速冲过河沟,来到了水芹家的瓜棚。阿黄被我拴在自家瓜棚下面,它倒是想跟我一起过来凑热闹的。

竹席上面,衣领扣得严严实实的水芹看上去脸色惨白,双眼紧闭,满头满脸都是黄豆大的汗珠,已经处于昏迷状态。

这是重度中暑的症状!如果不马上对水芹进行急救,她不仅会出现肾衰竭,甚至还有生命危险!

我一把抱起水芹,迈开大步跑到水沟边上,将她平放在一处有树荫遮挡的地方,再将她脖子下面的衣领解开,然后脱下自己的T恤,在水沟里浸湿,拿起来给她擦拭脸部和胸口。

效果不明显,水芹依然处于昏迷之中,没有好转的迹象。

我学过中暑急救,知道这时候需要给昏迷者全身通风和降温。我转头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人,便赶紧将水芹的衬衫扣子全部解开,再伸手到她背后把紧绷的文胸搭扣也解开,然后继续用我浸湿的T恤给她擦拭身体。

水芹的脸色好看了一些,但还是没有苏醒。

这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光着膀子的我,把上身几乎全都露出来的水芹抱起来,轻轻的放进水沟里,通过流水来为她降温,保护她的大脑和心肺等重要脏器不会衰竭。与此同时,我捧着水芹的头部,给她做人口呼吸。

不知道什么时候,水芹的胸带已经脱离了她的身体,那一对白里带粉的兔子完全暴露在了我的面前。我忽然鬼使神差一般,用右手握住了左边的这只白兔。我在心里给自己找借口,这是在检查水芹的心脏复苏情况。

又过了几分钟后,水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她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只是虚弱的说:“水……我要喝水。”

“水芹姐,我是大富,你中暑啦!”我赶紧松开握着她白兔的手,然后将她从水沟里面抱起来,放在树荫下面。“水芹姐,我去给你拿水!”

放下水芹,我急忙一溜烟地跑回瓜棚,将绿色的老式军用鳖壶拿起来,然后跑回到水沟边上。

这一会功夫,水芹已经恢复了意识。她红着脸躺在地上,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她没有将白色衬衫的扣子系上,那对大白兔依然骄傲的挺在外面。

我强咽下一口唾沫,背过脸,把水壶递给水芹。

“大富,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你能喂我喝水吗?”水芹的声音还是很虚弱。

我急忙转过身,伏下身体,将水芹的上身斜托起来靠着我,再将鳖壶的螺丝盖子拧开,对着她干燥泛白的嘴唇,让淡盐水缓缓的流进她的口中。

水芹皱着眉,可能嫌水的味道是咸的。

我轻声对水芹说:“中暑之后,需要多喝淡盐水补充体内缺失的盐分。你刚才很危险,是重度中暑,如果没有这条水沟,神仙都救不过来!”

水芹喝了一些淡盐水之后,脸上的颜色渐渐好转起来。她依然没有把衬衫扣子扣起来的意思,反而拉住我的一只手,放在了她细腻的胸口上面。“大富,姐好看吗?”

我的手中握着惊人的丰挺,机械的点头说:“好……好看。”

“好看你就多看一会,多摸一会。”水芹有些羞涩的闭上眼睛,将头靠在我的怀里。她穿的长纱裙已经完全被水浸湿,此刻紧紧的贴着身体,露出了明显的黑色,看上去说不出的诱人。

我虽然偷偷的喜欢着水芹,但我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占她的便宜。重度中暑的人苏醒之后,身体非常虚弱,需要好好的休养几天,才能完全缓过来,不然就会留下毛病。

“水芹姐,你的身体太虚弱了,得好好地补一补!”我有些不舍的将手从她的胸口移开,然后四处寻找水芹的文胸,结果发现已经被水冲到下游去了!

水芹睁开眼睛,看见我探头往水沟里寻找什么,便小声说:“我刚才就找了,没看见。”

“水芹姐,我不是故意想占你的便宜。刚才你很危险,为了方便你呼吸,我才将你的带子解开的,没想到竟然被水冲走了。”

“我不管,是你给我弄丢的,回头你得赔我一件新的!”水芹忽然变得有些娇蛮,说出了令我惊讶的话。

“好!回头卖了地里的西瓜,我保证进城给你买一件带牌子的!”我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下来。

“快帮我把衬衫的扣子扣起来吧,我只愿意便宜你个小坏蛋,别人休想看见!”水芹的精神明显好转一些,说话时竟然开始带着娇嗔的味道。

我忍不住,在水芹明显带着鼓励的眼神下,又用两只手一起握住了这对可爱的大白兔。想到不久前才做过的那场春梦,我就变得特别亢奋,我红着脸小声的说:“我想吃一口。”

“嗯……”水芹用轻不可闻的一个嗯字,默许了我这大胆而无理的要求。

我的心跳疯狂加速,手心里全是汗,轻轻的将头俯下去。水芹的身体开始颤抖,口中发出轻微压抑的声音。

我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伸出手往里面摸。

忽然,不远处传来一声惊呼。“呦!你们俩可真会找快活啊!”

我赶紧将口中的葡萄粒吐出来,猛地抬起头,便看见手里提着一件浅粉色文胸的柳玉秀,站在水沟的下游处,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俩。

水芹从我怀里挣扎着坐起来,匆忙扣上扣子,捂着脸跑回了瓜棚。

我赤着上身,有些恼火地看着柳玉秀,脑子里面一片空白,不知道说些什么。

柳玉秀是个寡妇,男人前年进山打猎的时候,被一头熊瞎子咬死了。这个女人长相中等,最大的特点就是长着一条喜欢搬弄是非的舌头,凡是东家长、西家短的那些话从她嘴里出来,就变了味道。

不等我开口,柳玉秀不怀好意地看着我说:“你俩搞这事,咋不注意个时间场合?我在下面的水潭边上正洗着呢,忽然就看到漂过来一件文胸,我就赶紧沿着水沟上来看看,是谁不小心把文胸弄丢了。结果,这大白天的,你俩就让我看活春宫!”

“玉……玉秀嫂子,情况不是你想的那样,水芹……她……她中暑了,很危险,我把她放在水沟里面,才救过来。”我心里特别紧张,结结巴巴的向柳玉秀解释。

“切!当老娘傻啊?救人还需要用嘴吃奶?”柳玉秀一脸嘲讽地看着我,“你小子,胆大的很啊!连潘振奎的儿媳妇都敢上,不想活了吗?”

“玉秀嫂子,我求你了,千万别把这事传出去!”我满脸通红,小声的向柳玉秀哀求着。

柳玉秀的眼珠子转了几转,对我说:“想让我不回村乱说,你得给我一些好处才行!”

为了水芹的名声,虽然预感到柳玉秀可能要坑我,我还是硬着头皮说:“玉秀嫂子,你想要啥好处?”

“潘珂珂昨天回村里,手上拿了一部土豪金的苹果手机,看上去很漂亮呢,我也想要一部!”柳玉秀一张嘴,就是狮子开口。

我听人说起过苹果的手机,知道那玩意一部要卖五千多块,把我地里这些西瓜全卖了,也买不起一部。

我皱着眉说:“玉秀嫂子,你说咱这山窝窝里面又没啥手机信号,买那玩意多不实惠。要不,你就换个别的呗?”

柳玉秀把脸一沉,威胁我说:“小子,你就说答不答应!至于实不实惠,那是我的事!”

好汉不吃眼前亏,老子还没真正上过水芹,不能让这臭娘们坏了好事。我咬咬牙,恨恨的说:“柳玉秀,算你狠!爷们答应你了!”

“早这么爽快多好!为了防止你耍赖,事后不认账,你得先给我写个五千块钱的欠条,等你把手机买回来,拿手机来换欠条!”柳玉秀继续用指头转着水芹的文胸,脸上露出令人厌恶的市侩表情。

我用手指头点了点柳玉秀,“行,你厉害!我手边上没有纸和笔,瓜棚里面有,你跟我去瓜棚里拿欠条!”

柳玉秀真的就跟着我往瓜棚里面走。我赤裸着上身,手里提着湿乎乎的T恤,心里想着怎么对付这个讨厌的女人。

躲在床底下的阿黄忽然窜出来,冲着柳玉秀呲了牙,把柳玉秀吓了一跳。“哎呦,妈呀,吓死人了!大富,快把你家狗看住啊,不然我不敢过来!”

“阿黄,不许乱咬,回床底下呆着去!”我恶狠狠的训斥阿黄,把一肚子无名火发在一条狗身上。

阿黄见我脸色不好看,很识趣的钻到床下,冲着柳玉秀摇起尾巴。

为了提高西瓜产量,我有记录西瓜生长情况的习惯,所以瓜棚里面一直放着本子和笔。我从记事本上撕下一张纸,用圆珠笔写好欠条,然后递到柳玉秀的面前。“你可要把这张欠条收好了!”

柳玉秀笑嘻嘻的接过欠条,当着我的面,就把欠条纸折成几折,然后塞进胸口下的一只文胸里面。

我看着她还算有料的胸,一股子邪火忽然就从心底直冲脑门。我一把将柳玉秀摁倒在床上,用另一只手直接去扯她裙子下面的底裤。

柳玉秀忽然遭到我的报复,竟然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她背对着我,趴在竹席上,嘴里头说:“哎呦喂,小鸡仔也敢硬上老娘皮啊!来,快来!我看你敢不敢当着傅水芹的面弄我!”

我当然不会上柳玉秀这种烂女人!光是我听说过的,我们村至少有十几个男人弄过她,我才不弄别人玩腻了的女人!

我合拢五指,挥动巴掌,朝着她光洁溜溜的沟子上狠狠的甩了几巴掌,她的腚蛋上面马上浮起红色的指印。我还骂她:“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可惜老子看不上!”

说完这句,我一把将柳玉秀从床上提了起来,将她推出了瓜棚。

柳玉秀一边摸着自己的肥腚,一边骂骂咧咧的走了。她想占我一部苹果手机的便宜,就得先让我占便宜。我可不怕她拿我跟她之间的事情到处乱说。反正大家都知道她是个烂女人,就算我真弄了她,也没啥稀奇的。

柳玉秀走之前,把水芹的文胸留了下来。我穿上体恤,先将水芹的文胸搭在瓜棚顶上晒了一会,等看不见柳玉秀的身影时,再次来到水芹的瓜棚。

我把文胸递给水芹。“没事了,毒舌柳不会在村里乱说。”

水芹当着我的面脱了上衣,然后把背对着我,有些气呼呼的说:“帮我扣上!”

我没听她的,反而伸出手,从后面抱住她,两只手伸到前面去,紧握着她的白兔。“吃醋了?”

水芹任凭我的一双手在她胸前作怪,“才没有呢!你是不是饥不择食啊?连柳寡妇那种货色也想弄!”

我在水芹的耳边小声解释说:“你不都看着吗?我哪里弄了!那个贱婆娘,拿咱俩刚才的事情威胁我,说要告诉潘振奎,我答应给她买一部最新款的苹果手机,她才保证不会乱说。”

“那她为啥还要跟你去瓜棚?我刚才全都看见了!你还用手抽她了一下!”水芹忽然低下头,在我的手背上面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她去瓜棚是找我拿欠条!这个女人,贼精贼精的。她说怕我事情过了不认账,让我写了一张欠她五千块的欠条,等我用苹果手机去跟她换呢!”

“啊?!她怎么这么贪心呢?就许她跟别的男人乱搞,就不许别人也有点什么?”水芹扣上了搭扣,转过身来,一脸不解的看着我。

我一颗一颗的帮着水芹系好衬衫上面的扣子。“因为她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啊。她是看准了我会护着你,所以才趁机敲诈我一把。”

水芹有些自责的说:“都是我今天连累了你。你真打算给她买手机啊?”

我点点头,有些肉痛的说:“欠条都给她打了,不买不行啊。我这都是为了你好,不然潘振奎肯定要打你。”

水芹轻轻的抱住我,将头埋在我的胸口。“我知道,自从我被卖到潘家村,是你一直在暗中保护我!买手机的钱,我来出!”

“胡扯呢!”我在水芹的翘臀上面轻轻的拍了一下,“你哪有这些钱?这是我跟柳玉秀之间的事情,你别掺和!不就是五千块钱嘛,等我进一趟城,啥都能有!”

天气太热了,我只跟水芹抱了一下,身上就开始往外冒汗。我俩只好分开,各自坐在床沿上面。

水芹有些不好意思的指了指我的裤子,小声说:“你那里有股怪味!”

我这才想起来,一场梦过后,亿万子孙还残留在内裤上面呢。

我故意逗弄水芹说:“哎呀,光顾着跟你说话,我刚才就想去水潭那边洗澡,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水芹把下巴一扬,示威似的说:“去!谁怕谁啊?”

这下,反倒是我认怂了。“别,你还是别去了。我怕待会再被人看见,别人开口就问我要汽车!”

在水芹的笑声中,我慌不择路的跑出了瓜地。

我洗澡的这个水潭,处在水沟上游,背靠着一处岩壁,两边绿树成荫,跟柳玉秀捡到文胸的那个下游水潭隔了两里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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