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恶毒的老男人,投胎到了我肚子里 那个恶毒的老男人,投胎到了我肚子里那个恶毒的老男人,投胎到了我肚子里

那个恶毒的老男人,投胎到了我肚子里

蒋胜男挺着硕大的孕肚,脸色苍白的坐在餐桌前。

她手里捏着两颗药,只要吃下去,不出半小时,肚子里的孩子就会永远消失。

深呼吸了好久,蒋胜男终于鼓足勇气,打算吞下那两颗药。

就在这时,门忽然打开,丈夫老牛冲进来,一把夺过了蒋胜男手里的药。

“你,你真要打掉我们的孩子?胜男,你疯了是不是,孩子都五个月了!”

老牛憨厚的脸涨得通红,眼中含泪,嘴唇颤抖的问妻子。

老牛和蒋胜男,相恋了十几年,夫妻感情一向很好。

这个孩子,也是他们等了好久才盼来的。可就是这样珍贵的孩子,蒋胜男竟然要打掉?

“胜男,为什么,为什么你就这么迷信啊?你肚子里的,是我们的孩子,无辜的孩子!”

老牛咆哮着。

一向温柔的蒋胜男却猛的站起来,歇斯底里的朝老牛吼道:“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吗?

那个男人从小是怎么虐待我的,你不是不知道!我凭什么要生下他,我绝对不要这个孩子!”

说完,蒋胜男夺门而出。

老牛颓废的抱着头,他很难相信,拥有研究生文化的老婆,竟然会相信转世轮回这种无稽之谈。

更可笑的是,老婆认定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老丈人投的胎......

“老牛,你老婆和丈人,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按理说亲父女没有隔夜仇,你老丈人也都驾鹤西去了,她还不能释然吗?”

陈凉叼着一支烟,坐在烧烤摊面前,看着对面愁眉苦脸的老牛。

俩人是很好的朋友,陈凉答应了要帮忙。只是,蒋胜男的情况不像中邪,倒像是有心结。

“我那老丈人,的确他妈的不是东西。唉,胜男的命苦,可我万万没想到,她对她爹的恨已经到了这个程度。”

老牛闷了一杯啤酒,讲述起十几年前的事。

那时,老牛刚搬到大院,和胜男做了邻居。那时候他们刚上初中,正是青葱年华,最调皮捣蛋的时候。

老牛最爱干的,就是翻到大院的矮墙上,假装自己是站在紫禁之巅的武林高手。

有一天,当他再度翻到墙上,却无意中看到对面窗户里,透出个女孩瘦小的身影。

那女孩,就是蒋胜男。

她被父亲蒋军摁在窗前,皮带毫不留情的抽着她的背,任凭蒋胜男苦苦哀求,蒋军也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老牛看傻了,过了好久才跳下墙,回家让父母帮忙救那女孩。

老牛的爸妈却摇摇头,说邻居蒋军是个吃软饭的废物,爱喝酒的酒疯子。这个大院里的人都烦他,却没人敢招惹他。

次日,老牛守在楼下,遇见了蒋胜男。

蒋胜男的头发被剪的七零八落,一头长短不一的乱发仿佛乞丐。

她的眼睛也哭红了,袖口领口盖不住的地方,都有伤痕。

老牛塞了一袋牛奶给蒋胜男,飞也似的逃跑。

那袋牛奶,让蒋胜男第一次感觉到人间的温情

她的心开始萌芽,一颗悸动的种子,快速生长,终于在十七岁那年,结出了一朵艳丽的花儿。

老牛不爱读书,蒋胜男倒是成绩极好,考上了北京的一流大学。

可是,蒋军不肯掏一分钱给女儿,也直言不会供女儿读书。

蒋胜男十八岁前,她的母亲一直忍辱负重,和蒋军勉强凑活在一起。

家里的生活费,全是母亲打工赚来的,蒋军只会花天酒地浪费钱,一毛都不往家里拿。

蒋胜男高考后,母亲似乎觉得女儿长大了,直接卷铺盖逃离了这地狱魔窟一般的家。

母亲逃走之后,蒋胜男却更加绝望,蒋军吃不上软饭,就开始变本加厉的折磨她,甚至想把她卖去夜店,让她赚脏钱。

好在,老牛直接上门把蒋胜男带走了。

蒋军喝酒回来,发现女儿没在家做饭还不见了踪影,他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最后实在找不到人,也无可奈何。

大学四年,是蒋胜男一生最快乐的时光。

她拼命读书,天资聪慧加上刻苦努力,让蒋胜男在大学脱颖而出,一跃成为了年级前几名。

她顺利保研,研究生毕业之后留在北京,找了一份很好的工作。

老牛呢,虽然只是大专毕业,但他性格豪爽,又为人仗义,毕业之后靠着兄弟人脉,开了家饭馆,生意也是蒸蒸日上,红火的很。

老牛向胜男求婚了,俩人购买了一套婚房,幸福极了。

可就在他们完婚第二天,婚房外却多了一个不速之客。

干瘪瘦弱的蒋军,出现在婚房外,他混浊的眼睛里放出贪婪的光:“闺女,爹可算找到你了,爹送你一份结婚大礼!”

看到蒋军,蒋胜男的心都在发颤。

蒋军自然的走进女儿家,把他那满是泥垢的脏脚蹭在干净的沙发上。

蒋军从兜里掏出一包卫生纸,里面全是烟丝。

“闺女,来啊,爸给你卷颗烟抽。你也长大了,大人就该会抽烟才对。小牛啊,乖女婿,你来一根儿不?”

蒋胜男浑身僵硬的立在原地,老牛也傻了。

蒋军丝毫没有觉得不妥,自顾自的卷了一颗土烟,点火之后美滋滋的深吸一口。

土烟劲儿大,蒋军呛的咳嗽几声,一口粘腻的浓痰直接吐在地上。

“闺女,你爹我还没吃饭呢,赶紧的,有啥菜上啥菜,我年纪大了,我不挑!”

土烟在茶几上磕了磕,飘落的烟灰弄脏了地毯。那摇曳在空气里的火星子,烧碎了蒋胜男的结婚美梦。

“唉,那老丈人活活在我家呆了三年!那三年里,他一天到晚跟个大爷一样,吃好的喝好的,饭菜要是不合他口味,他能把桌子掀翻!”老牛一提起这老丈人,就愁眉苦脸的叹气。

“为啥不把他撵走?”

陈凉疑惑的问。

老牛又喝了杯酒:“赶走?你说得轻巧。那老东西从小到大都不养胜男,胜男如今赚了钱,却还要养他,真是不公平的很。

只要我俩敢动粗,哪怕只戳一手指头,我那老丈人就哭丧一样坐在地上,说女儿女婿不孝顺,说晚辈打长辈了。这不要脸的老东西,什么事都干的上来。

我们也出去租过房,想躲开他。可这老东西厉害得很,找开锁公司把婚房门敲开,把我们新买的家具全都贱价卖了!

我和胜男买家具的时候,光是一套沙发就好几万,他只卖

了几百块,卖了的钱全买酒喝,买烟抽了!”

老牛絮絮叨叨说了很多,陈凉越听,越觉得头大。

最后,老牛说:“几个月前,我老丈人总算死了。他脑梗,被送去医院抢救了大半个月,最后还是没救活。

说实话,他死了,我和老婆都没半点舍不得,反而觉得松了口气。

可是,我丈人死掉的一个月之后,我老婆早孕反应,去医院一检查,她怀孕了。

原本我们都挺高兴,可随着老婆肚子越来越大,她总梦见我丈人,梦见他回来了,就托生在我老婆的肚子里,还要继续吸她的血。

更邪乎的是,我们去医院算预产期,预产期就是我丈人的生日,一天都不差!

从那时候起,我老婆就认定了,丈人投胎回来继续讨债。

她想方设法要打掉我们的孩子,你说说,我怎么能忍心啊......”

老牛说完,泪都出来了。

这件事,说到底是心病。心病还须心药医,要是不解开胜男的心结,就算老牛强行保住这一胎,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也恐怕也到头了。

陈凉想了好久,抬起头对老牛一笑:“明儿把你老婆带到我铺子里,我给她纹个刺青!”

第二天下午,蒋胜男才不情不愿的来到陈凉的纹身店。

她脸色不好,眼睛也红肿着,像是刚刚痛哭过。

一坐下,胜男就冷着脸开口:“你们别费口舌了,劝我也没用。

老牛,这孩子我可以生,但是生下来我绝对不会养育他,也不会给他哺乳。”

蒋胜男的话说得很绝情,老牛一下子哑口无言。

陈凉倒是笑笑,递过一张纹身图样:“嫂子,你说啥呢,什么孩子不孩子的?老牛说你背后有片胎记,你嫌胎记不好看,所以让我设计了个图,给你遮住胎记。”

所谓的胎记,其实是早年间蒋军发了疯,用开水在蒋胜男后背上烫出的伤疤。

胜男一直耿耿于怀,也的确动过纹身遮盖的念头。

她看了看陈凉的设计图,那是一只金凤,凤凰翎飘逸灵动,凤眼栩栩如生,美艳到了极点。

陈凉和老牛又劝了两句,蒋胜男便同意了。

她丝毫不顾及纹身染料会不会伤身体,反正,她对这个可能是蒋军托生的孩子,没有半点怜爱。

趴在纹身台上,陈凉手里的刺青针轻轻刺着蒋胜男的皮肤。

她很快睡了过去,等她睡熟,陈凉拿出一罐金色染料。

盖子打开的瞬间,一声啼哭响彻刺青店。

一团模模糊糊的影子,从染料里飘出,老牛看的眼睛都直了,牙关发抖:“这,这是个小孩儿?陈凉,这不会是小孩的鬼魂吧?”

“当然不是。”

陈凉笑笑,鬼魂哪儿有金色的?

这染料,是天胎,也是俗称的胎神,守护胎儿的神明。

以天胎做成的染料,珍贵无比。

若不是陈凉和老牛关系好,蒋胜男的遭遇又实在可怜,他都不忍心祭出天胎,给蒋胜男使用呢。

金色的染料,一点点刺进皮肤里,凤凰已有雏形,振翅欲飞。

趴在纹身床上的胜男,也罕见的做了一个美梦。

在梦里,她看到自己坐在一片沙土中,就在她觉得孤独无比时,远处传来了一个孩子的歌声。

蹦蹦跳跳的小男孩,步履轻盈的走来,一头扑进了胜男的怀里。

她和小男孩笑着,闹着。

不知不觉间,沙土地里生长出青青草地,绿树、鲜花,天地万物开始生长,让荒芜变成了绿洲。

再度醒来,蒋胜男忽然觉得浑身轻松。

陈凉递过来一面镜子,她看到自己背后已经有了金色的凤凰。

凤凰的翅膀,覆盖在她的肩胛骨上,像是从她身体里长出来的一样。

“嫂子,凤凰浴火重生,你也可以获得新生。”陈凉微笑着说道。

从那天开始,蒋胜男频频做梦,且都是美梦。

那个小男孩经常出现在她的梦里,大部分时间,他们都在快乐的玩耍。

还有一些时候,小男孩会变戏法给蒋胜男看。

男孩拿着一张纸,胖乎乎的小手一撕,将白纸做成一个小纸人。

小纸人在男孩面前翩翩舞动,幻化成蒋军的模样,蒋军在地上打滚、哀嚎,看起来很是痛苦。

“妈妈,坏人在受罚呢,下面的叔叔都用鞭子打他,替你惩罚他!”

小男孩扑进蒋胜男的怀里,仰着小脸望向她:“妈妈,你不要害怕,坏人不会再来伤害你的,永远都不会。”

即使是在梦里,男孩的话也让蒋胜男心头一酸。

她看着男孩的眼睛,那双明亮的,如同初生太阳一般的眼眸照亮了她的心。

那一声声的‘妈妈’,也让蒋胜男找到了一丝为人母亲的欣慰。

“你怎么知道坏人在受苦,你懂什么呀。”蒋胜男轻叹一口气,还在嘴硬。

“不是的,妈妈,我知道的。我还知道你很多事,因为好久之前我就在天上看着你呀。

每个小孩,都会挑选自己最爱的妈妈,选定之后,才会投胎。如果妈妈不要我,我会很伤心的。”

小男孩说着,撒娇似的在蒋胜男怀里蹭动。他似乎要把自己揉进蒋胜男的身体里,和妈妈的骨血融为一体。

两颗寂寞太久的心,渐渐交融。蒋胜男抱着小男孩,亲吻上了他的额头。

......

再次见到老牛的时候,陈凉注意到,他带来了一筐红鸡蛋。

“就算是送喜蛋,也送不了这么多吧?我得吃到哪年哪月啊。”

陈凉笑着接过沉甸甸的红鸡蛋,得知蒋胜男昨天在医院生了,七斤八两,是个胖嘟嘟的男孩儿。

生下孩子之后,胜男对小婴儿宝贝的很呢,天天搂在怀里,都舍不得撒手。

老牛很兴奋的感谢陈凉,还絮絮叨叨的说了不少妻子的转变。

这些事,陈凉其实早就知道了。

昨天晚上,当那一团淡金色光芒回归纹身店里,陈凉就知道,天胎的使命圆满完成,婴儿已经在它的庇护下平安降生。

这么多年,天胎不知道保护了多少个婴儿,它是那么的可爱,那么天真烂漫善解人意。

可是每次在母体内呆几个月,天胎就要被迫离开。那个它叫了几个月‘妈妈’的女人,会抱着其他孩子,温柔的哺育它们。

胎虽然是神明,却也难免寂寞。

陈凉用手指戳戳天胎的染料罐,心想着等什么时候遇上合适的女子,就让天胎不再飘零,成为她的孩子吧......

阴阳刺青的第三个故事结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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