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我的家乡江汉平原至今还流传着一种猥琐的习俗。儿子结婚时,公公要被亲朋好友拉着做一种近乎于恶作剧的游戏,这个游戏名为
“扒灰”。在儿子的婚礼上公公被戴上纸糊的高帽子,脸上被涂成大花脸,穿上媳妇的红袄绿裤,胸前挂着一块牌子,上书“扒灰”两字,脖子上还用绳子一边吊着一把烧火用的火钳,一边吊着一只吹火筒。人们嬉笑着让公公亲媳妇的嘴,并打着铜锣,被一干亲朋好友五花大绑,牵着游街,边走边喊:“我是烧火佬,我要‘扒灰’。”此游戏被称作闹洞房必须上演的闹剧,此谓“洞房三天无老少。”
“扒灰”这个游戏源自于一个民间故事,此故事在洞庭湖流域广泛流传。
清末,湖南湖北洞庭湖两岸曾出现了一个家喻户晓的人物,此人名叫平子奇,他诙谐幽默,伶牙俐齿,善于插科打诨,说话开口见笑,人见人爱,在洞庭湖区和江汉平原,平子奇的名字和阿凡提一样有名。他是一个货郎,常年挑着一个货郎担,摇着一个拨浪鼓,走村串户,卖一些针头线脑,洋烟洋火,梳子镜子和洋皂。每到一个村子,只要他的拨浪鼓一响,他的货郎担周围就会聚集着一大群人。不一会儿就会传来闹哄哄地笑声,他用讲笑话的方式,聚集人气,吸引人们来买他的货,生意竟出奇的好。从他嘴里永远都有讲不完的故事。
就在巧珍的孩子快要满周岁的时候,这天中午,河岭上响起来一阵
“扑通通--扑通通--扑通--扑通--扑通通--”的拨浪鼓声。拨浪鼓是江汉平原上货郎用的一面手鼓,一根小棍上面穿一个皮鼓,皮鼓的两边,一边一根细细的绳子,上面拴着两颗非常精巧的小石头。货郎拿在手上一摇,这面鼓就“扑通通”发出清脆悦耳地声音。拨浪鼓一响,在家午休的大姑娘、小媳妇们还有爹爹婆婆和一群细伢子,从各自的屋里向干一馆门前的歪脖子柳树下涌来。
幺巴子出去快两年了,干一馆的孩子们都已转到别的私塾去读书了,昔日喧腾的学馆早冷清了下来。学馆门前的歪脖子柳树,就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纳阴乘凉和谈天说地的好地方。
“平子奇。今天给我们讲一个么子故事呀?”一位小媳妇边挑针线,边笑吟吟的问道。那个名叫平子奇的货郎也笑嘻嘻地回答道:“今天啊,给你们讲一个‘扒灰’的故事。”“扒灰?!”大家不明白“扒灰”是什么意思。喧闹的人们停止了喧哗,孩子们也停止了打闹,人们你三个铜子,他两个铜板的用零钱换回来各自需要的一些针头线脑,顶箍子、圆镜、桃木梳和洋烟、洋火后都停住手,静静地看着货郎,听他讲故事。
货郎一开口,大家就抿着嘴巴笑,平子奇的故事实在太精彩了。他讲的故事是这样的:从前,有一个员外,家境十分富有,老婆却异常迷信。有天,老婆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的老头子成了一个神。于是,第二天她把这个梦说给老头子和儿子、媳妇听,儿子、媳妇笑笑地说:
“就是一个梦罢了。”可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老员外却把这件事放在了心上,打起了歪主意。因为这个老员外,人们都叫他“花老头”,年轻时就是个不务正业的二流子,靠一笔天外飞来的横财发了家,老了更是个老不正经的骚老头。村上有谁家的大姑娘小媳妇长得漂亮一点,他的那双贼眼总是在人家的身上骨碌碌地打转。偏偏他自己的儿媳妇又长得漂亮,所以他竟打起了自己儿媳妇的主意。可碍于老婆、儿子在身边,一直无法得手。今天听老婆说梦见自己成了神,于是他想机会来了,何不将计就计,先把自己神化后再说。
第二天,他去街上赶集,悄悄买了一块猪肉,一竹篮子馒头,趁人们不注意,他爬上家门后的一棵柳树上,这棵树上有一个巨大的老鸹窝,他把肉藏在这个老鸹窝里,下来以后,把一篮子馒头藏在了屋后的竹林里。
中午一家人都回来了,他对儿子和媳妇说:
“你妈昨夜做了一个梦,梦见我成了一个神,你们不要不相信。我也做了同样一个梦,梦见天上的太白金星对我说:你就是一个神。”老婆大喜,可儿媳妇悄悄对儿子说:“我们家这个老头平时就不检点,喜欢拈花惹草,装神弄鬼,鬼才相信他。”老员外见他们露出不相信的表情,于是开始请神。他披头散发,拿了一支桃木棍当剑耍,赤着脚,舞着棍,翻着白眼,口中念念有词:“请大神,请大神,太白金星到凡尘,天上掉下一块肉,天神托我显神灵。”他说完,摇头晃脑,左比右画,然后将桃木棍狂舞一番,“咿呀。”大喊一声冲出门外,来到屋后的柳树底下,用桃木棍指着树上的老鸹窝,对跟着赶来的老婆和儿子、媳妇说道:“你们不是想吃肉吗?本神赐你们一块。”他又是一阵狂舞,将棍往老鸹窝一指,口中念道:“高高树上老鸹窝,要想吃肉快去摸,今朝赐你一块肉,明日赏你一筐馍。”说完口吐白沫,倒在地上,两条腿乱蹬乱踢,昏死过去……
儿子、媳妇不知他说的是什么,茫然的抬头望着老鸹窝,这时老太婆突然将手一拍,对儿子说:
“刚才你耶耶不是说要想吃肉快去摸吗?快克,快克,快克搬梯子来。”儿子指了指倒在地上的老头说:“那耶耶怎么办?”正说着,老员外“哎呀”一声,醒了过来,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对他们说:“我已正式被太白金星封为真神,不信你们上克摸摸看,看我说的是否有肉?”儿子将信将疑的搬来一把梯子,往柳树上爬,爬上去以后把手伸进去老鸹窝一摸,他突然大喊一声:“哎呀我的妈呀!真的有块肉。”他拿着一块肉下来后,一家人欢天喜地,美美地吃了一顿,大家开始慢慢地相信了老头是真神。
到了晚上媳妇对儿子说:
“耶耶真成了神啦?如果真是那样,那我们一家子以后都会沾光,不过还要看明天,天神不是说今日赐你一块肉,明日还要赏一筐馍吗?”
第二天等儿子媳妇下地去了,老太婆去串门了,老员外又悄悄地把藏在竹林里的那一筐馒头提了出来,悄悄的放在了老鸹窝里,等儿子媳妇中午回来,不等吩咐,他们搬梯上树,到老鸹窝里一摸,真的摸出来一筐馍。于是一家人大喜,彻底相信了老头子变成了大神。
大家都一口一个大神的叫起来!
过了几天,老员外把全家人召集起来,说道:
“奉太白金星之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我即为神,你们都可封神。”大家连连点头,他正襟危坐大声宣布道:“众神听令。”全家人垂首肃立,兴高采烈,听他封神。
首先他把儿子封为五里神,离他们家五里外有一座土地庙,儿子就在土地庙里当五里神。他把老婆封为屋檐神,用一只大箩筐把他老婆吊在屋檐底下看家守门。他把媳妇封为灶神,在厨房里烧火。他把自己封为家神,发号司令,统领众神。封神完毕,他大声喊道:
“众神听令,着你们各司其职,恪尽职守,无本神之命,不得擅离!”
就这样儿子被发配到五里外的土地庙去值班了,老婆被吊到了屋檐底下,媳妇任灶神,在灶门口烧火,他则镇守在堂屋中央。待一切调配停当,他来到灶门口对儿媳妇开始动手动脚,儿媳妇刚要反抗,他命令道:
“灶神灶神,赶快听令,家神要干,快快服从,若顺本神,锦绣前程。”媳妇一听是家神的命令,一下子放弃了抵抗,垂首就范……
他老婆在屋檐底下吊着,开始心中还在洋洋得意,美滋滋的想到一家人全都成了神,自己今天终于也成了神,虽然被吊在屋檐底下,有点不尽人意,但毕竟也是个神啊。这时一阵大风吹来,把吊在屋檐底下的箩筐吹得晃晃悠悠,他老婆有点害怕,担心箩筐吹掉下来,低头往屋里一看,准备叫家神来帮忙加固,这一看不打紧,正看见老头子抱着媳妇在灶门口乱啃,于是扯着嗓子大叫道:
“家神,你在搞么子啊?”老头子正搞得起劲,见老婆问,于是大声回道:“本神正帮灶神烧火!”“那灶神呢?”老婆又问:“她又在搞么子呢?”老头子答道:“她在扒灰。”他老婆明明看见他们裤子都脱了,扭在一起,于是又扯着喉咙更大声地喊道:“两根烧火钳,夹支吹火筒,明明在见鬼,却说在扒灰。”他老婆看得清清楚楚,她把灶神的两条大腿比喻成两支烧火钳,把家神的那个东西比喻成是烧火筒。她恨不得从箩筐里跳下来,可是箩筐吊得太高了,她不敢跳,于是又扯着喉咙喊道:“你们裤子都脱了,烧么子火,扒么子灰。我看你是家神烧灶神的火,扒灶神的灰。”于是她把手捧成一个喇叭状,朝五里开外的儿子大声喊道:“五里神啊五里神,你快快转回程,家神正在搞灶神,我屋檐神不得下凡尘……!”
平子奇讲到这里,他自己脸上一丝笑容都没有,可是听故事的人,个个都早已笑得东倒西歪了,有的人还笑得岔了气,闪了腰,有的人蹲在地上,抱着肚子,笑得眼泪汪汪,直喊肚子痛。
平子奇看大家笑得前仰后翻,这时才露出一点笑容,又说:
“你们今天知道为什么把公公叫‘烧火佬’了吧!为什么把公公搞媳妇叫做‘扒灰’了吧!这个典故就是这么来的。”
真的,几百年过去了,平子奇这个人物在我的家乡江汉平原和阿凡提一样有名,两湖地区至今流传着很多他的故事,特别是这个
“扒灰”的故事流传甚广,影响巨大,并演变成了江汉平原的男人们拿自己的好兄弟、好朋友,在儿子的婚礼上逗乐和闹洞房,必须要做的恶作剧。如果你安置儿子结婚,婚礼上不出现头戴扒灰高帽,胸挂烧火绿牌,脖子上吊着吹火筒和火钳的公公,还有脸上画得像个猴屁股,头上扎个朝天辫的屋檐神,那婚礼就会失色。这个陋习甚至还流传到江浙苏皖一带,且经久不衰。
正当平子奇口吐莲花,讲得眉飞色舞,津津有味,大家笑得前仰后合时,老贤公也在干一馆靠近歪脖子柳树旁的窗户边看书,他把这个
“扒灰”的故事也一字不漏全听了进去,大家都会笑死,可他却丝毫也笑不出来,这个“扒灰”的故事,勾起了老贤公的满腹心事……
老贤公若有所思,朝自家的方向望了又望。
他挖空心思弄来春药,让儿子与巧珍圆房后,终于如愿以偿的让儿媳的肚子搞起来哒。他盼星星盼月亮,盼孙子,盼媳妇的肚子一天天的变大,终于盼到了分娩。可是结果却令老贤公大失所望,巧珍生的却是个女娃子,眼看着偌大的家业无后继承,老贤公惶惶不可终日。
儿子幺巴子一去不返,他表面上稳若泰山,其实内心里比谁都要着急,暗地里他派了很多人去打听幺巴子的下落,可是打听回来的消息却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儿子并没有和那个小寡妇私奔。幺巴子和齐王氏根本就没有在一起。
齐王氏从宜昌沿长江进了川,而幺巴子却是顺江而下去了江南,前不久还托人捎回过一封信,向家人报了平安。可儿子虽然平安无事,但长期不回家也不是个事呀。眼看着自己年事已高,这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族长家至今无后,儿子又不在家这该如何是好?
老贤公还有一桩无法启齿的隐秘心事,这大半年来,自从那夜从汤圆子屋里抽身出来以后,他对汤圆子再也没有丝毫兴趣了。那夜在明亮的月光下,他看见汤圆子的那对肥嘟嘟的肉奶,堆在胸前,若在以往,他早已欲火翻腾。可自从无意中看见巧珍的两个美丽无比的莲蓬奶子之后,他对汤圆子这堆肥肉已经索然寡味了,从此再也没有到汤圆子的屋里去。
半年来,汤圆子百般的勾引他,挑逗他,甚至半夜来敲干一馆的门,老贤公都丝毫不为所动,他已彻底关闭了面向汤圆子的那扇大门,而他的心中却打开了另外一扇门,这扇门他是为巧珍打开的。
每想到这里,他都会发疯一样抽自己耳光,心中狠狠的骂自己无耻、乱伦、老不死的、老不值钱的。一种深深的罪恶感像无数只虫子一样噬咬着他的身心。他诅咒自己,责骂自己,痛恨自己,诅咒过后,又一想到那对总在自己眼前晃动的美轮美奂的莲蓬,他都会心跳加速,经脉膨胀,血脉喷涌。
今天,他听完货郎平子奇讲述关于
“扒灰”来历的故事,他心中一种朦胧的欲求变得越来越清晰,第一次有了一种强烈的冲动和欲望。他多想自己就是那个“扒灰”的“家神”啊!而“灶神”就是……?!他再也不敢往下想,一种深深的罪恶感又袭上了心头,但另一个声音又强烈地告诉他儿子没回来,估计都不会回来了。自己不能让族长家绝后,哪怕死后下地狱,他也要做最后的一搏……
这个老谋深算的老贤公为此开始谋划,开始绞尽脑汁,尽管不时的有羞耻感和罪恶感袭上心头,但他还是一步步的向自己的目标靠近,他的计划就是李代桃僵。就像屙尿刷筲箕,一达两就便,既有了后,又满足了自己
只要心灵的魔盒一旦打开,那一只只心魔就会跑出来张牙舞爪,为非作歹,想控都控制不住。老贤公知道,想媳妇巧珍的心事,连想一想都是罪过,但他已顾不了那么多,他像中了邪一样,开始疯狂的去筹谋。
巧珍发现,公公从那次看见自己给长菊喂奶以后,好长时间同桌吃饭都不敢正眼看她,每次看见她,他脸上都会有一种异常不安和愧疚的神色。可是半年以后,不知从几时开始,公公的眼神再没有慌乱和愧疚了,而且还时不时的把目光瞄向自己的胸部。她敏感的意识到,公公的心态发生了变化。
长菊早就断了奶,没有了孩子吃奶,巧珍也没有以前谨慎了,有几次换衣服,她都发现公公的影子在北厢房门前一闪,开始她以为看花了眼,可后来看公公的神态,好像他在窥探什么,窥探什么呢?莫非?巧珍再也不敢往下想。
夜深人静的时候,巧珍是最难熬的,长期独守空房,没有男人的抚慰,从心灵到生理的饥渴是常人无法体会的。
有人说:
“头茬子光棍好打,二茬子光棍难熬。”虽然此话是用来形容男人的,但也同样适合女人。女人要是从来没尝过男女之欢,她是守得住身子的,但是若一旦尝到过男欢女爱的滋味,要她再熬是怎么都熬不住的,三天五天可以,三月五月也行,但要一年半载没有男人,除非她生理有病,一般的女人都是会熬不住的,何况像巧珍这种正处于豆蔻年华,像水做一样的多情女人,她没有受过什么严格正规的教育,也没有接受过封建礼教的约束,也不是属于大家闺秀,没有深闺少女的矜持,她就更熬不住了。
幺巴子一走就是两年多,女儿长菊都有一岁多了,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她的耶耶。胖三婶因更年期已过,早没了男女之念,从长菊断奶后就把孙女接去和她作伴了,所以巧珍每夜都是自己一个人睡,孤枕冷裘,长夜漫漫,她只有靠回忆和幺巴子唯一一次亲近来打发枯寂的长夜。每次想到幺巴子亲近她的情景,她都会激动得浑身发抖,想到高潮时,她就会把两条腿紧紧的夹在一起,用大腿上柔韧的肌肉来摩擦抚慰自己的阴处,有时夹得两腿发软,把床单都打湿一大块,实在不行就自己用手自慰,她把自己脱得精光,边夹边摸边在床上翻滚,口中念着幺巴子的名字,脑中想象着幺巴子抱着她的情景,感觉到幺巴子进入她的身体,这样反复的折腾,直到把自己折腾得筋疲力尽方能入睡。
这天,六嫂从地里挖回来一筐胡萝卜,洗干净晒在巧珍北厢房门前的天井里,巧珍在门前一边晒太阳,一边纳鞋底。突然,她被一根胡萝卜的形状所吸引,她四下里看了看,天井里空无一人,她连忙把这根胡萝卜拿进了房中,她一阵心跳加速,面红耳赤,原来这根胡萝卜长得跟男人的阳具相似,胡萝卜被阳光晒蔫了,拿在手上软乎乎的。她如获至宝,晚上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拿出了这根酷似阳具的萝卜,塞进了自己的下身,
“哦……”下身那满满的胀感,使她情不自禁的喊出声来,底下就像凿开了的泉眼一样,汩汩的往外冒水,身上的毛孔仿佛被全部打开,从丹田深处发出的一种奇痒,一下子被止住了,就像久旱的荒田,突然被浇了一场透透的春雨,一种说不出的舒坦在心间蔓延开来,连她与幺巴子的第一次都没有今天的感觉来得强烈,也许是饥渴久了的缘故,巧珍浑身像水蛇一样扭动起来……
生孩子后,她第一次用实物自慰,并从中得到了快感。靠着这根胡萝卜,巧珍慢慢的适应了守活寡的日子。
白天有女儿长菊陪伴,巧珍的日子还好打发。女儿长得越来越像幺巴子,也越来越可爱,巧珍把一颗思念丈夫的心和对丈夫的爱全寄托在这个可爱的女娃子身上。
可是一到夜晚,巧珍就感到空虚寂寞和难过,除了身体上的难受以外,更难受的是心灵,胡萝卜毕竟不能代替男人,她多么希望投入男人的怀抱,真正的得到男人的温存呀!
幺巴子的影子,除了在女儿长菊的身上看到以外,巧珍还从另一个人的身上依稀看到了丈夫的影子,这个人就是酷似幺巴子的老贤公。
从什么时候开始,巧珍感觉到公公看自己的眼神开始走样了。公公的眼神只要瞄睃到自己的胸部,就不愿挪开。每当此时巧珍就会耳热心跳,就会情不自禁的想到公公撞见自己喂奶的情景,她的头就会一阵眩晕,浑身的血往胸口涌,憋得气都喘不过来,这是怎么啦?这个男人可是自己从小把他当父亲一样的人呀?
巧珍从小就特别敬畏和崇拜老贤公,打记事起,老贤公在她心里就是一座巍峨的高山,他英俊潇洒,高大威猛,老沉持重,且和蔼可亲,智慧过人。在万余人的河岭上,老贤公是那个脚一踩,地都要抖三抖的人物。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当巧珍思念幺巴子的时候,眼前都会情不自禁的浮现老贤公的身影,他们父子俩实在是太像了,仿佛就像同一个人一样,有时候巧珍的脑海里连谁是幺巴子谁是老贤公,一时都分不清楚了。刚开始,巧珍对老贤公那轻薄的眼神和挑逗的目光,还一时难以接受,慢慢的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竟能坦然的面对老贤公的目光,甚至还有点陶醉
巧珍对老贤公态度的转变,老贤公也看在眼里。于是他看巧珍的眼神更加大胆了,也多了更多挑逗的成份。巧珍恍惚中,把老贤公当成了幺巴子,也坦然的面对着老贤公肆无忌惮地向自己胸部投来的眼光。有时候,吃完饭,趁胖三婶在照顾长菊的功夫,他们还会相互交流一下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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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草根》作者简介:齐家银,祖藉江陵,作家,诗人,企业家。长江大学文学院兼职教授,荆州市作协副主席,《荆州文学》副主编,《沙市文学》杂志社社长、炎黄文学院副院长,炎黄杂志社常务副主编,湖北作家协会会员,中国大众文化学会会员,中国散文家协会会员。荆州市文艺家企业家协会副会长,中华徐门商会秘书长,广州南都集团首席讲师、广州齐拥康医疗器械有限公司董事长,天赐康首席讲师,中华非药物疗法国际联合会高级顾问
所著长篇小说《草根》一、二、三、四部已出版,其诗集《青桃子》、《向阳花开》、《在山那边》由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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