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屁,崩碎了费先生不轨的心” “一个屁,崩碎了费先生不轨的心”“一个屁,崩碎了费先生不轨的心”

“一个屁,崩碎了费先生不轨的心”

来源:芒小芒

这一年,四十岁的费扬,突然有了一个不轨的念头。

在此之前,他是绝对不会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念头的。他和老婆是大学同学,一对双胞胎儿女聪明伶俐,父母身体健康,而他在公司一番摸爬滚打,混到了高管的位置。房子买了三套,一个自己住,一双儿女各一套。

他的人生与很多人比起来,似乎是圆满的,没什么遗憾。

而费扬对自己的这种日子也十分满意,每天朝九晚五,偶尔和朋友喝一场小酒,回到家儿女绕膝,老婆温存,他很知足。

可是,一场酒局却让费扬的心态发生了变化。

酒局过后,四十岁的费扬那颗佛系了很久的心突然蠢蠢欲动,他想找个女人,出个轨。

那天的酒局,是刘晓飞快下班时给费扬打电话让他参加的。费扬有些不想去,还怪刘晓飞,说临到饭点了才打电话,一看就是没什么诚意。

刘晓飞就哈哈笑着:“老同学,我知道你不会计较这的。其实就是临时起意,几个说得来的朋友想在一起聚聚。来吧,都没外人。”

刘晓飞是费扬的大学同学,毕业后和费扬一起在这座城市打拼,也做到了中层的位置,两人关系从大学时就很好,这么多年了,刘晓飞简直成了费扬在这个城市里的另一个亲人。

放了电话,费扬想了想,给老婆王莉打了电话,请了个假。王莉一听是和刘晓飞吃饭,什么都没说。

当天的酒局除了刘晓飞外,还有两位男士,费扬也认识,之前在一起吃过饭。

只是,让费扬吃惊的是,当天晚上,竟然还来了两位他不认识的不速之客。

一位是跟着刘晓飞一起来的,另一位跟着其中的一位姓王的老板,费扬一眼就看出来,那两位女士的真实身份。

刘晓飞毫不避讳,甚至在介绍时,对费扬说:“喏,这是小徐,你就叫二嫂吧。”

旁边的人就哧哧直笑,费扬略有些尴尬,但是那女子却毫不介意,甚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拧了拧刘晓飞的耳朵,嗔道:“滚一边去。”

哪里是嗔怒,简直是打情骂俏了。

一晚上,费扬都没怎么说话。

在座的四位男士,两位带着自己的老婆之外的“女朋友”,而另一位也时不时低头发个信息,接个语音通话,柔声软语地哄对方:“乖,早点睡,么么哒。”一看那口气,就知道对方一定不是他老婆。

费扬心中暗叹:

这世道都怎么了?

酒足饭饱,跑去KTV唱歌,刘晓飞搂着费扬,一个劲地跟他说话。

他喝了酒话就特别多:

“老费,是不是觉得挺意外的?小徐是生意上认识的,好了七八年了。其实这事吧,特正常。你去扒拉扒拉,现在哪个成功男人身后只站着一个女人呢?对不?这不是品质问题,是人性。

你知道吗,人的天性就是喜新厌旧。

就说我吧,我当初追我老婆,那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可是结婚十几年,天天吃同一顿饭,能吃不烦吗?它就是山珍海味,也得吃吐啊。

我那天看到一段话,说

这感情呀,是流动的,不是亘古不变的。

唉,有时候我回到家,看到我老婆当着我的面肆无忌惮地抠鼻子打嗝放屁,我都吃惊,当初那个娇羞的小女人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跟她在一起时,觉得我已经不是男人了。还好,遇到这个小徐,我在她身上才找到了男人的雄风。

对了,你和王莉结婚也十几年了,说真的,你就不烦?还有欲望呢?……”

他唠唠叨叨说了很多,费扬听得目瞪口呆。他下意识地反驳:“不能这么说,感情这回事,得双方共同经营……”

他还没说完,刘晓飞就嗤笑着打断他:

“咱俩打个赌,你回到家,主动一点,看看王莉啥反应,你就知道,

长期的婚姻生活如果过于平淡,不止男人,女人也会厌倦。

不过她们是没机会,有机会的话,不轨率可比咱们男的高多了。”

费扬同意了,他觉得刘晓飞这次输定了。

费扬回到家已经快十二点了,王莉早就睡着了,一边睡,一边轻轻打着鼾。

想起和刘晓飞打的那个赌,费扬凑上去,像热恋时那样,轻轻地吻着王莉,一边用手爱抚着王莉。

可让他没想到是,王莉睡梦中被吵醒,非但没有像以前一样热情如火,反而骂了一句:“赶紧睡觉吧,喝了两杯猫尿就来折腾人!”

她狠狠地翻个身,被子一蒙,给了费扬一个不悦的后背。

费扬不知所措,蓬勃的欲望一下子被浇了一盆冰水,彻头彻骨地凉。他眼前似乎泛起刘晓飞那张得意的笑脸:“看,我说对了吧。”

很快,王莉又打起了鼾,他不觉扭头看了一眼,她微张着嘴,嘴角还有一丝涎水,平日里看了那么久的脸,今天看起来突然有些陌生,还有些丑陋。

这时,王莉翻了一个身,放了两个屁,又沉沉睡去。

费扬的心咯噔一下,第一次感到王莉的粗鄙不堪。

他想了想,抱着被子,睡到了书房。临睡前,他给刘晓飞发了一条信息:“你赢了。”

从那天开始,费扬觉得,和王莉每周雷打不动的夫妻生活,成了一种折磨。

之前他不觉得,虽然有时兴致不高,身体疲惫,但还是会认真地去完成,就像完成领导交办的一项任务,未必完美,但很尽心。但是那天之后,他发现,自己不行了。

以前俩人总是肆无忌惮地随意放屁,费扬看过一篇文章,

当一个女人当着你的面放屁,说明她爱你。

但现在费扬很讨厌,王莉也太粗俗了。并且,她有时上厕所不关门,一边坐马桶上排宿便,一边打着呵欠对着镜子抠眼屎,都让他觉得嫌弃。

甚至,就连她吃饭时发出的声音,房间里随处可见的她的头发,都让他觉得讨厌。

一盘菜吃到想吐,就是那种感觉。哪怕那盘菜是佛跳墙呢。

外人眼中那个干练亮丽的公司女强人,在费扬的眼里,突然成了一无是处的油腻妇女。

所以,费扬想出个gui。不是为出gui,就是想找找新鲜感。

龙肝凤髓他不想,哪怕只是一碟咸菜呢,换换口味就行。

说来也巧,费扬才有了出gui的念头,就在球场上认识了胡莉莎。

她长得不好看,脸长,还有雀斑,尤其那张嘴,又大嘴唇又厚。费扬之前不喜欢嘴太大的女人,王莉就是樱桃小口。可是现在,费扬却觉得胡莉莎那张大嘴别有风情。

胡莉莎比费扬还大两岁,以前也经常去球场打球,可是那时费扬没那些叽叽歪歪的小心思,所以从来没有注意到她。如今,费扬有了想法,就一眼把胡莉莎从球场上那么多的女人中择了出来。

有一次打完球,费扬和胡莉莎一起去吃饭,还有几个一起打球的球友,胡莉莎拿了一瓶红酒。费扬以前不喝红酒,觉得度数低,喝起来没劲。

可是那天,半瓶红酒下肚,费扬就晕晕乎乎的,话都说不好了。

果然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呀。

他找了代驾送胡莉莎回家,两人坐在后排上,费扬悄悄地把手挪过去,先是碰了碰她的手,见她没反应,就壮着胆子把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果然,摸别的女人和摸自己的老婆那种感觉完全不一样。费扬只觉得心中一荡,手就不自觉地摸了又摸,胡莉莎往他手上掐了一下,但是并没挪开。

回到家,趁着还在激荡的心绪,费扬摸了一下王莉的大腿,两秒钟后,他就放开了。

他觉得自己摸上去的和一截树桩没什么区别。

这种对比,更坚定了费扬那颗躁动不安的心。

有了这样的想法,费扬那颗躁动的心,更加蠢蠢欲动了。以前他每周只在一三五到球扬打球,现在恨不得天天下班就往球场赶。王莉有时候笑他:“是不是球场有什么人勾着你的魂啊?”

费扬脸上义愤填膺,心里却暗自腹诽:就你那一副黄脸婆的样子,还不让人看看美女养养眼?

胡莉莎送过费扬一双球鞋,还有一副球拍,其实比费扬用的那只羽毛球拍差多了,但是费扬很喜欢,回送了一个不贵但也不便宜的包包给她。

后来,两人还在一起吃过几顿饭,就他们俩,找了一家很偏僻的小饭店,饭店老板嫌他们人少,不让用包间,费扬就点了五六个菜。两人坐在包间里,山南海北的聊,聊婚姻,聊工作,聊八卦。

唯独不聊各自的家庭,都有些讳莫如深的样子。

一来二去的,两人都有点那个意思了,就差捅破那层窗户纸了。

那天下午,胡莉莎给费扬发了一条短信,要他下午早点去球场。费扬把那条短信翻来覆去看了半天,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他和胡莉莎的事,就在今天。

他请了个假,就去球场了,去球场之前,还拐进一家成人用品店,买了一盒套。想了想,在兜里揣了两个,其他的都扔了。

球场这个时间段根本没人,他等了一会儿,胡莉莎才来,看到他,突然脸一红。

根本没心思打球,于是两人开着车,漫无目的地转。经过一家快捷酒店时,费扬就停下车熄了火:“咱们,上去喝口水?”

胡莉莎低着头,嗯了一声。

费扬拿着自己的身份证登记了房间,先上楼,而胡莉莎等在车里,二十分钟后,才装作访友的样子走进了酒店。

费扬坐在床上,外套已经脱了。胡莉莎就在沙发上坐下来,四下打量:“这酒店装修得很别致的。”

看着她手足无措面色绯红的样子,费扬简直觉得爱死了。他按捺不住,走过去,替她脱了外套:“打球出了那么多的汗,洗个澡吧。”

话一说出来,自己都吓了一跳,这话说得顺畅流利,无比自然,好像多年的老夫老妻。

胡莉莎进了浴室,水声哗哗,不知道洗得该有多仔细。费扬坐在沙发上,一边幻想着卫生间里胡莉莎洗澡的模样,一边想着一会儿的前戏该做多久。

这么一想,身体便有些不安分了。

胡莉莎洗完了,卫生间里吹风机呼呼地响,她应该马上就要出来了。费扬的心突然有些乱,觉得自己哪哪都有些局促,生怕自己表现得不如人意。

就在这时,他听到浴室里传来极细微的异响,很轻,但是费扬还是捕捉到了。

是胡莉莎,借着吹风机的响声,放了一个屁。

费扬的心就咯噔一下,突然觉得,

很多事,只是在想象中似乎很美好,但实际上,就那么回事。

胡莉莎披着一件浴巾出来,脸红红的,那么爽朗的人,突然羞怯得声如蚊蚋:“你去洗洗不?”

费扬摇了摇头:“我昨天才洗过。”

胡莉莎在床上坐下,那张浴巾裹在身上,被肚子上的赘肉压出两道清晰的层次。她的小腿腿毛很重,有几根卷曲而长的腿毛。

注意到费扬的目光,胡莉莎就把腿藏进了被子里。

“别看,不好看。”她似是嗔怒,又似撒娇。一边用手去拨了一下湿漉漉的头发。

她一抬手,费扬就又看到了她手臂下浓黑的腋毛。

她似乎也意识到了,又赶紧把手放下来,抓着被子,看着墙上的电视机发呆。费扬突然觉得有些尴尬,他真想打电话问问刘晓飞,下一步该怎么办。

俩人尬了一会儿,费扬站起来往卫生间走去:“我去洗个手。”

卫生间里全是胡莉莎的头发,费扬想:她脱发挺厉害的。

洗了手,费扬看着镜子发了一会儿呆,忍不住给王莉发了一个信息:“你在干吗呢?”

很快,王莉的信息就回了过来:“还能干吗,买菜回家做饭啊,你回家吃饭不?”

费扬毫不犹豫地回了一个:“回”。

回完信息,他把两只套套从裤兜里掏出来,扔到了垃圾桶里。

从卫生间出来,他期期艾艾地说:“那个,我得回去加个班,刚才单位打电话了,有事。”

胡莉莎一愣,随即“哦”了一声:“好啊,我洗过澡了,也该回家做饭了。这下省了我的洗澡费了。”

俩人一笑,费扬走进浴室,几分钟后,他听到门响了一声,胡莉莎已经走了。

费扬有些茫然,又有些释然。他只想出一次gui,去品尝一下婚姻之外的新鲜感,可是当这个机会放在眼前的时候,他却放弃了。

他突然想起之前自己去餐厅吃饭,看到有一盘沙拉,色泽鲜亮,看上去极美味的样子,于是他忍不住夹了一大筷子,结果一入口才辣得眼泪直流。原来里面不是沙拉,而是芥末。

有些新鲜的菜品,也许看上去很有诱惑,但未必比自己吃惯的家常菜好吃。

接下来的几天,费扬没去打球,怕,怕看到胡莉莎会尴尬。而这两天里,胡莉莎也没和他联系过。

要知道,之前一段日子,两人天天微信聊到深夜。

那天刘晓飞给他发了一条短信:“哥,晚上一起吃饭吧?给你介绍个小女友。”费扬看了一眼,就把那条信息删了。

后来,他在包里看到了胡莉莎的一只护腕,给她发信息想还给她,消息发出,但是被对方拒收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胡莉莎已经把他拉黑了。

费扬换了一家球场,继续打球,那之后,他没再见过胡莉莎。

而他和王莉,又恢复了之前“每周一歌”的状态,王莉照常当着他的面,打嗝放屁抠鼻孔,他也再没觉得嫌弃。

有时,偶尔也会想起胡莉莎,她在球场上神采飞扬的样子,那时费扬觉得她真好,全天底的女人,只她一人最值得。

可她也掉头发,也打嗝放屁,也有浓黑的腋毛,脱了衣服肚子上也有层层叠叠的赘肉,乳房下垂,皮肤粗糙,脱掉那层伪饰,人人都是臭皮囊。

想着想着,费扬就释然了。

某天深夜,费扬和王莉,中规中矩地进行了一次久违的夫妻运动。王莉沉沉睡去,发出轻微的鼾声。费扬睡不着了,披衣下床,跑到客厅里,一个人看了一场电影。

是很久以前的一部电影《赎罪》,当看到屏幕上的一句台词时,费扬忍不住笑了。

那句台词是

:“很多时候蒙蔽我们双眼的,不是假象,而是自己的执念。”

四十岁的费扬眼眶一红,又轻轻一笑。

关于心里的那些执念,他这下真的放下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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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诉:二婚老公大胆吃窝边草,我却不敢吭声》

作者:

芒小芒,专栏作者,专业主播,段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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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情简介:

百万畅销书作家,云意轩翡翠创始人,致力于女性自我成长,新书《做一个有境界的女子:不自轻,不自弃》正在热销中,代表作《做一个刚刚好的女子》。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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