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出版過一冊《仁者壽——儒門養生法要》（二0一三年，世界圖書公司），略述儒家養生之法。這在中國，其實是較罕見的。因為一般人談到養生，總是想到道家中醫什麽的，就連佛教禪修也常被拿來做了養生產業的旗號。而儒家，一般亦只知它講修身養性，並不知儒者之養性原即與養生密邇相關，乃是一體的。通常儒者也不太講這些。因為物有終始、事有本末，本立而道生。養生之大本在於養性，不養性，空談養生，其實只是徒勞，也是笑話，所以并不須孤立地宣講養生。縱或講之，亦常講得簡單，不甚鄭重，聊示綱領而已。此所以在中國罕見儒者養生之論述也。

可是在日本，卻有一本家喻戶曉的《養生訓》，是著名儒者貝原益軒所撰。對日常生活攝養之諸般細節，講得非常清楚，清楚到中國人看來甚至可能會覺得有些瑣屑的地步。之所以如此，乃是因它類似家訓、弟子規，有教人下學而上達的意味，故養性本領，要由養生做起。

贝原益轩（1630-1714，宽永7年---正德4年）名笃信，字子诚，通名久兵卫，又号损轩，筑前（今福岡縣）人。博学洽聞，是江户时代首屈一指的大儒，从朱子学到醫學、歷史、地理、文學、藝術等各領域都頗有造詣。著作甚豐，至今仍有一百數十種、二百七十餘卷存世。他也是日本本草学的创始人，编巨著《大和本草》（又名《大倭本草》,連附錄共18卷），对日本药物学和博物学的发展贡献極大。他还寫了《筑前國續风土记》等，介绍日本的自然風光、產業、技术等，在游记文学上别開生面。思想則主要可見於《慎思录》《大疑录》《初学知要》《自娛集》《益轩十训》（五常训、大和俗训、和俗童子训、初学训、文训、武训、家道训、君子训、養生训、樂训）等。

其學大抵分为三階段。青少年时代，家贫，村居無師，從其兄存齋讀書，悟浮屠之非，“嘗好陆、王”，“有朱陆兼用之意”。中年入京，以博学名重海内。约在三十六岁时，因读《学蔀通辨》，又悟陆氏之非，盡棄其舊学，益信濂、洛、關、閩之正学，成为朱子学派的学者。晚年八十五歲撰《慎思錄》与《大疑錄》，卻批判朱子学。而他对朱子的質疑，与明儒羅欽顺十分接近。

雖然如此，一般仍將他視為朱子學脈。故太宰春台（1680-1747）說：“夫损轩以宋儒之徒而能疑宋儒，诚奇士也。然恃疑之而已，未能排之。且其所论辨，猶在宋儒范围之中”（春台先生读损軒先生《大疑錄》）。

益轩對朱子乃至宋儒的批評，主要在理氣關係。他說：羅钦顺之学，其说不阿于宋儒，其言曰：“理只是气之理。”又曰：“理须就气上認取。”竊谓宋儒分開理气为二物，其後诸儒，阿諛于宋儒而不能論辨。只羅氏師尊程、朱而不阿其所好，其所論最为正當。（《大疑錄》，卷上）。

羅钦顺論“一性两名”与“理气为二物”，都是针对朱子而发。謂天命之性为“理一”；氣質之性是“分殊”；根據“理须就气上認取”的原则，吾人即从“气质之性”而見“天命之性”，即從“分殊”而体認“理一”。因為理一分殊，所以“理氣為一体”“理氣为一物”。益轩也是這麼理解的，故曰：

道是陰陽之流行，纯正而有條理之谓，是陰陽之本然不纷亂者。理是气之理，理气不可分而为二物，且無先後、無離合。故愚以谓“理氣決是一物”。朱子以理氣为二物，是所以吾昏愚迷而未能信服也（《大疑錄》，卷上）。

益轩認为理是就氣之流行（活动）而有條理而言，也可以说，氣之本然不纷乱就是理。所以一再申明：理是氣之理、理氣不可分为二物。貝原益軒之學大抵如此。但我認為他對朱子的批判或疑惑，其實出於誤解，以為朱子分理氣為二物，實則朱子何嘗如此？

朱子說得很清楚：“有是氣便有是理，天下未有無理之氣，亦未有無氣之理。氣以成形，而理賦焉。”依其說，非但理與氣不是二物，亦無羅欽順和貝原益軒所指摘的理先氣後、理氣離分的問題。《朱子語類》另載：問：“先有理，抑先有氣？”曰：“理未嘗離乎氣！”又，問：“必有是理，然後有是氣，如何？”曰：“此本無先後可言”。又，或曰：“理在先，氣在後”，曰：“理與氣，本無先後之可言”。

諸如此類，不勝枚舉。大抵朱子生前，於其言理氣，誤解者便已甚多；後世未窺全書，耳食相傳，遂競謂朱子為理氣二元論，如羅欽順、貝原益軒者亦不勝枚舉，乃講朱子學最常見的狀況。不過，幸而他們雖反對朱子，而對理氣的主張仍符合於朱子，所以也沒什麼大礙。

朱子等宋儒之學雖擅長討論理氣、性命等問題，但此不過是對人倫日用之理做一形而上學式的說明，其學問旨歸其實不在上而在下，是要人認識現實世界并改善人倫生活的。所以修族譜、編家禮、定家訓、制鄉約、建書院、博考名物度數。貝原益軒既傳承朱子學，走的也同樣是這個路數。其《益軒十訓》即為典型。訓，是《顏氏家訓》《溫公家訓》《呂氏童蒙訓》的訓，所以其中也有家道訓、弟子訓、初學訓。至於君子訓、養生訓、樂訓等則是對自己的誡訓，屬於儒家自省自律的工夫。

曰養生訓而不曰養性，正是我所說工夫在下不在上之態度。儒者養心、養氣、養性，其重要性及方向原則，古代儒者已講得很多了，可是具體怎麼做，如何在日常生活中實踐它？貝原益軒《養生訓》要做的就是這個工作。

我覺得他這成果很能作為我論儒家修證之法的補充，故請張明梅譯出目錄，附於後，俾便參考。

養生訓目錄

卷第一總論上

我們的身體是作為天地、父母的一部份而存在。愛惜身體是全世界不變的共識

踐行養生術的效果

养生术与其求快，不如坚持不懈

控制内欲、防禦外邪

节制内欲的具体条件

不注意养生的自杀行为

人命在我不在天

身体在接受外物滋养的同时也受到外物的侵害

养生首重养心

节制耳目口身的欲望

防禦四个外邪（风、寒、暑、湿）的途径

养生要诀即“畏”一字

违背养生之事：过度与安逸

让内心安静、讓身体忙碌起来

與其依赖治疗方法，还是注意勿生病为上

通过坚持养生策略而不是依靠药、针、灸等来保护健康

通过运动促进健康

人生百岁以上为上寿

体味真实人生是长生的必要

胜内敌者为勇，胜外敌者“畏”

保养元气的方法有二。去除伤害元气之事物，以保养元气

人生三乐：心头无事、健康、长寿

全尽天年

务实家业是四民（士农工商）的养生之法

养生方法必自学习而来

在精励家业中养生

平时注重养生，可勇战一时之危急

减短睡眠时间

关于寡言效用在医学中的价值

小处不注意养生会引起大病

寿命的长短是根据你注不注重养生决定的

富贵常求而不得，但健康长寿只要你求就可如愿以偿

不阻滞血气流通是养生之途

以心為主應注意之處

忍，是養生要諦

治療半健康（持續生病）的方法

避免膽小

寡欲是養生的原則

避免心氣鬱結

俗人·仙術家·陋儒之弊

卷第二總論下

早上的活動與飯後的養生法

靜心勞動

不懈怠地勞動是養生之途

不要“久做”

減少躺臥睡覺的時間與次數

避免晝寢及飯後臥寢

忌依賴他物

因貪享小欲而損害重要的身體是個蠢人

讓心安、讓體勞，放縱命短，忍耐命長

預先預防的必要性

不要耽於享受人慾

努力涵養元氣

謹慎是長壽之本

勿貪一時快感

養生法要點

雖說飲食養身、睡眠養神，但適量才行

樂道者壽昌

要心平氣和，少言寡語

生活於山中的人壽命長的原因

居於貧賤，樂於貧賤

忍，為養生要領

養胃氣

莊子“庖丁解牛”之喻

損傷元氣之物

保持心靜

不要吐唾沫

應要吞唾沫，吐痰

對症下藥

善惡皆習性使然

為力所能及之事

年輕時起就要勤勉於養元氣

只在花費元氣上吝嗇

不要自欺

縱欲是自殺的行為

不要過分追求完美

若認真了解養生的功效，則不養生也不行

不喪失樂趣是養生之本

畏·慎是長命之基

樂極生悲

一時不忍，終生貽誤

停止消耗、保養元氣

要畏敬大風雨雷等

為客不久居

百病由氣生

氣沉丹田

統御七情的養生法

“十二少”養生要訣

養生四項

養氣之法

唱歌、舞蹈養生法

養生“四寡”

攝生“七養”

修養之“五宜”

不可長久維持一個狀態

養生之“四要”

老人之痰

呼吸是人之生氣

呼吸之法

要緩緩呼吸

調息之法

心之養生與身之養生是一體的

避免夜間用眼

清潔居室

陰陽秉衡論

卷第三飲食上

元氣為生命之本，飲食為生命之供養

病從口入

聖人飲食法

飲食適溫的東西，避免熱飲與冷飲

飯的不同做法與健康度的關係

吃清淡之物，少食肉為宜

要節制飲食

忌暴飲暴食

不可食用五味過重之物

選擇於養身有益的東西

不要多食。有關避免多食的注意事項

不要因注重口腹之欲而損失健康

不要深更半夜吃食

與其過度控制，不如正好適量

飲食節奏不能太快

飲食到七八分就停止吧

不要把肚子當成戰場似的用助消化的藥物

進餐時“五思”——益軒之說

晚餐簡單吃些清淡食物

不食發霉、過季的食物

副食品少吃為宜

肉類要比穀類食物稍少為宜

老人特別要注意食量

在交友宴會上要控制飲食

病人要嚴格注意飲食衛生

消化不良時不食也可

不消化時選吃一頓為宜

沒煮熟或煮太爛都會影響消化

勿不當食用味噌

中年以后，要減少食量

要吃新鮮的事物

喜歡吃的東西要少吃

健康事物的五個標準

給重病者滋補食品

適合重病者的生魚烹飪方法

魚類、蔬菜烹飪法

新鮮魚營養豐富

不得吃脂肪含量多的魚

老人和病人不要吃鮨魚

少吃肉食

生魚片用鹽腌漬後食用為宜

鬧肚子上吐下瀉的人不可食用味噌湯及大醬汁

蔬菜、菌類、海草的烹調法

不要貪嘴

飲食要控制，少量即止

有利脾胃的十一種食物

脾胃不喜的十三種食物

暴飲暴食有傷胃氣易致短命而亡

不要過多喝湯、茶、羹

喝酒時的注意事項

飯後輕微運動

體弱的人多吃餅、飯團

可以喝少量藥酒

攝取少量的肉與糕點是值得肯定的

不要喝濁水、臭水等雜七雜八的水

喝雨水、雪水為佳

不要喝半沸的開水

少吃的理由

飯後突發病的處理

上頓不消化，就不要再進食了

食用溫性食物吧

避免喝冷飲、吃冷食

關于飯後漱口的事

出門在外時飲食的經驗

生活在山中之人命長，生活在海邊的人命短的原因

早上早起喝溫粥

香辛料的使用方法

少量食用副食品調節口味

躺臥時面對消化不良的注意事項

不吃飯后茶點為宜

晚餐飯量應比早餐稍少

好吃但不好的食物

在宴席上要警惕自己的食量

忌飯後做激烈運動

卷第四飲食下

儉約與養生吻合處

早晚只吃一盤就結束進餐的實例

松茸與竹筍不能一起食用，宜單獨分煮

餅類、飯團類的食用方法

早餐與晚餐的關係

使用新鮮食物

不要食用過期食品

不要吃發霉的食物

食用瓜類食物的季節與時間

煎餅、烤肉的食用方法

茄子的食用方法

給胃弱者吃蘿卜、胡蘿卜、紅薯等的調理法

蘿卜是蔬菜中的上上品

蔬菜調理法與飲食季節

水果類食品食用方法

不同的病癥禁宜的食物也不同

食豆腐法

先吃、後吃的關係

喝藥時可吃些喜歡吃的食物調味

紅薯、茨菰、胡蘿卜等甜性蔬菜的食用方法

不能食用姜的季節、時令

豆腐、魔芋等用醬油煮的食物不要冷后食用

饑腸轆轆的時候忌吃的食物

醉酒時不能吃的食物

鳥獸之肉的調理法

鶻突羹的食用價值

不要吃未熟的水果

不要在心不平靜時進食

先吃與後吃的關係

設法控制夜食的分量

不要屢屢喝茶水

日本人的體質要比中國人弱

不要空腹吃帶餡點心

疲憊不堪時要控制飲食

多飲多食是早夭之基

碰上要強迫病人吃東西時就嚼碎了吐出來喂

不能多吃的東西

老人、體弱者不能吃的東西

食物養生

同食的禁忌

服藥中也有食物的禁忌

青菜要充分清洗後才能食用

飲酒量的多少決定了就是毒還是藥

戒酗酒

在早晚飯後飲酒為宜

避免冷飲或熱飲，溫酒為宜

不喝重新加溫過的酒

不要強迫客人喝酒

常用少量醇酒

壽命長的人當中不喝酒的人較多

喝酒時不能同吃的食物

喝燒酒的心得

從養生角度看茶的益弊

茶對人體的作用

用少量茶即可

煮茶煎藥對水都有選擇

煮茶的方法

飲奈良茶的習俗

煙草的危害較多

慎色欲

放縱色欲會短命而亡

性交次數與年齡的關係

年輕時特別要節制性欲

不要在二十歲之前性交為宜

房中補益說

情欲與腎氣的關系

行房事時忌諱的場合及時間段

不可憋尿行房

懷孕期間不能性交

腎是五臟之本，脾是滋養之源

卷第五五官

五官為心之輔

居室朝南為宜

枕東睡覺

端坐·靜坐·坐在折凳上

居室及家具設置得質素以使心靜為宜

睡覺躺臥的姿勢

睡覺姿勢與衛生

關燈、閉嘴睡覺

睡前按摩身體各處

導引的效用

導引的具體方法

小腿、腳背、腳趾的導引法

不適合導引、按摩的情況

經常梳理頭髮、刷牙為好

早晚都要沖洗、撫摸腳趾

揉搓腎臟周圍部位、腳心腳掌等處

睡前用鹽水漱口

閑暇無事時，可以輕閉雙眼

四十歲以上的人躲進暖和的被爐裡也是可以的

不要穿厚衣服烤火、用過熱的水洗澡

避免久坐麻痹的方法

不要把火爐放在頭邊

因穿著單薄而感染風寒時的心得

四十歲以上戴上眼鏡為好

早晨衛生事宜

八十三歲眼齒等健康

牙齒衛生

不要吃堅硬的東西

牙簽的使用方法

臥床時不要進風

不要用熱水漱口

飯後衛生事宜之一

同上，之二

經常保持七竅暢通

睡覺用被爐的使用方法

一有二便的感覺就要盡早通便

大便秘結時的處理措施

不要對著日月、神廟大小便

湯浴要十天洗一次，淋浴要經常洗

不要用熱水沐浴

洗澡的次數

在溫水中短時間洗浴

不要飯前入浴

在不過熱的溫水中洗浴為宜

溫水洗浴對治療痢疾、腹痛有功效

有小瘡的人，用熱水洗浴是有害的

入浴後不要讓自己著涼了

過水時不要洗頭

湯浴對治療外傷有功效，而對內傷功效甚微

湯浴中及湯浴後的衛生

洗浴時吸入海水的心得汲湯的功用

卷第六慎病

注意不要生病

不要因一時貪欲招病

病快要好的時候越發要注意養生

勿逞一時之快

要有始慎終

節制內欲、抵制外邪之事不要懈怠

生病時，要遵循養生之道，靜待恢復

不要急躁地等它痊愈

注意在客廳、寢室等處防禦外邪，特別是濕氣

不抵禦外邪而感染傷寒

貧賤之家中風的較少，富裕之家中風的較多

春天要注意餘寒，適當運動

夏天要注意飲食，盡量勿吃生冷

四月（陰歷）要特別注意健康

夏天，要更加注重養生

夏天，養生用藥

有關進入古井戶的注意事項

秋天注意不要感冒

冬天衣著也好暖房也好，注意不要取暖過度

冬至這天要注意的事項

冬天，忌針、灸、按摩

大年三十及除夕夜的活動

注意吃熱食出汗的情況

對負傷者的治療方法

寒冬季節遠行的注意事項

身體非常冷時，不要急著讓它變暖

注意不要忽然暴斃

不要迷信神怪之事

選擇良醫托付

有才能、技術、仁心品質的醫生應該以醫為職志，不可以世襲為準

若知儒學、易理，知醫道便易

良醫與福醫、時醫

良醫要精研醫道并運用到治療中

君子醫與小人醫

成為醫療工作者就要忘記個人利益，以治病為專念

醫師要專念於醫術的研究

從行醫經驗來識別良醫與庸醫

有學醫理十年、治病十年的功力才能成就為良醫

俗醫、草醫找不出深層次的病根

醫生的本分

因庸醫誤診而死是愚蠢的

廣博、精深是學醫的要訣

只在日本的醫書中學，是學不到深層醫理的

不在醫學下功夫，成不了醫術出色的醫生

醫者不要只針對病癥，而要面向病人本身進行治療

了解古方、考察風土民俗也是研究治療技術的方法

投藥、治療的適中與偶中

醫者不能追求世俗名利

行醫也是儒者的一件事

應讀的三十五部醫書

千金方是養生書的佳作

日本醫書發行的沿革

講讀醫書時，須有自主、批判的態度

了解各種醫術優缺的基礎上綜合使用

不要誹謗其他醫師

用藥方法

醫術上的三要素

看病與服藥

卷第七用藥

不要在病源與病癥不明的情況下服藥

不要濫用藥良醫用藥之法——溫故而知新

初發病時看良醫為宜

除講衛生之道外，沒有長生藥

從藥性與制法上判斷藥的優劣

煎藥之法有兩類

在日本，一副藥的劑量要比中國少的原因

藥量不能過少

利藥（中藥名，有通利大小便及活血祛瘀功效的藥物）的分量

補藥的分量

婦人的服藥量

小兒的服藥量

利藥與補藥的煎制方法與用法

補藥的使用方法因人而異

根據身體大小服藥量有異

小兒的利藥、補藥的煎制方法、服藥量

用古方，要因時因地制宜

要考量適合日本人的藥法與藥量

煎藥時添加四味藥的比例

泡藥的食用方法

泡藥，是日本獨有的煎藥法

補藥要熟後食用，利藥則生食亦可

服用補湯的養生

利藥的使用方法

丸藥、散藥、煎湯、泡藥的功用特性

藥的飲用方法

要選人煎藥

癥狀與服藥方法

中國與日本在藥劑調制與煎製方法的分量上

的差異

朝鮮的煎制法和中國類似

所謂“煮散”的煎藥法

甘草的使用量約是中國人用量的五分之一

加入生姜的量

不能加棗的病

日本人喜食素淡之物，不會少吃補藥也不會減少甘草用量

煎藥時對水的選擇

煎製利藥湯藥，須直到出現沉淀物，否則不能食用

生姜的使用方法

關於棗作藥用的心得

服藥後的衛生

服藥前後不能吃的東西

補藥、利藥的煎制方法

補藥以小劑量少量服用，利藥以大劑量服用，能盡快見效

煎藥的工具、砂罐與藥罐

利藥的煎制方法

解毒的藥劑要用冷水服用

中毒時的應急處理

用酒煎湯藥的添加方法

養腎方法

散藥與丸藥的使用場合之一

同上，之二

要用秤來調配藥物

香的衛生價值

去除惡臭的方法

大便秘結時的治療方法

比丸藥更快起效的新制法

卷第八養老

贍養年老雙親的方法

養老人就如同育幼兒一樣

上了年紀，要特別注意勿讓心靜下來

愉悅心靈，保養殘軀

年老後變得欲多、氣短，父母要好好反省，子女要小心服侍

老人的保養

不要減少而要珍惜氣

老人在酒食的質量上給予選擇

老人要特別注意寒氣、熱氣等外邪

要選擇質量好的飲食物

不要讓老人覺得寂寞

時不時到花園里走走安慰身心

萬事不要強求

到七十歲，體氣衰弱會越來越顯著

避免過度興奮，每天過得開心

老人要收攝身心，少做事r>朱子的飲食養生

碰上風雨、大寒、大暑避免外出

上年紀後以小飯量為要

對於老人而言食療為首

避免吃零嘴、小吃

每天保持心情愉快

保養身心要用心

去除俗交、俗慮，享受安靜清閑

以靜養為主

凭几而坐

三分饑寒中培育

不要顧忌外出（對外氣考慮過多，會變得疏遠、冷淡）

小兒的保養法在牛山育草中有詳細記載（牛山是日本香月下轄的一個地方）

針的效用，針的使用時間與病癥

對老人不要用粗針刺扎

灸療法

灸的功用灸的制法

艾的產地

灸炷的大小以及其相關

灸療使用的火的選擇

結束灸療的姿勢及順序

預感不祥時不要進行針灸

灸後食療

身體的強弱與灸炷的大小·度數

滿布灸瘡之法

小面積穴位進行灸療能預防外邪

每日針灸一壯、兩壯後的效果

禁止針灸的日子

給小孩兒針灸時注意

不要灸頸脖

灸療的效用及二月、八月針灸

只在要穴處灸療

對將死者灸療

對衰老者的灸療方法

扭轉艾與滅艾

在諸瘡、腫物初期進行灸療為宜

灸療在下午進行為宜

（本文转自新浪博客《学者龚鹏程》2014年5月21日）

作者简介：

龚鹏程，1956年生于台北，当代著名学者和思想家。著作已出版一百五十多本。

办有大学、出版社、杂志社、书院等，并规划城市建设、主题园区等多处。讲学于世界各地，现为世界汉学中心主任、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推广中心主任。擅诗文，勤著述，知行合一，道器兼备。

本微信公众号由石立善教授创办，旨在发布日本汉学与汉学史研究领域的各种学术资讯。喜欢就请关注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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