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博信:顽固剧咳何以半剂而愈——剧咳治验后兼谈“吃药一千,遇药一丸”(一) 郭博信:顽固剧咳何以半剂而愈——剧咳治验后兼谈“吃药一千,遇药一丸”(一)郭博信:顽固剧咳何以半剂而愈——剧咳治验后兼谈“吃药一千,遇药一丸”(一)

郭博信:顽固剧咳何以半剂而愈——剧咳治验后兼谈“吃药一千,遇药一丸”(一)

2011年

月中旬,我从外地回太原,接到《山西晚报》编辑电话,言该报欲举办一次

位名医义诊活动,拟邀

名西医和

名中医,问我愿意参加否?我欣然允诺。

10月

日上午,第

场“周末名医现场义诊”活动如期在太原市万柏林纺织苑区举行。

现场有

300

多居民闻讯而至,中医大夫面前排的队伍最长。

我正聚精会神为每一位患者把脉开方,无意中看到人头攒动的后面一位中年男子不断地对着我招手微笑。我似乎觉得面熟,也会意地点点头,但由于集中精力看病,竟一时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

待义诊活动结束后,这名男子才过来和我微笑握手。

我忽然一下子想起来了:马来西亚的黄××!

黄××是

年前由周大夫介绍认识的。黄××虽然是大学物理系毕业,但是酷爱中医,大学毕业后只身赴马来西亚,以中医为业,发展得相当不错,今年才

寒暄之后,黄××说他才从马来西亚回太原,在报纸上看到我参加义诊活动的消息,特意专程来会面。

黄××当即又给周大夫打了电话,约定三人共进晚餐,以便叙谈。

周大夫比黄××年龄大几岁,亦酷爱中医。听说哪里有个好中医即去拜访,看到哪本中医书好,立即购买。拜师、购书、坐堂,几乎成了他生活的全部。

多年前他曾专程到灵石县拜访过李可老师,从李老师那里得知了我,回来后即与我联系。一来二往成了忘年交,还曾在我的诊所坐诊过一段时间。

我们三人在太原体育场对面的“粥天粥地”饭店共进晚餐,旧友重逢,自然喜出望外。

黄××畅谈他在马来西亚针药并用,取效频频,因而诊务繁忙。并深有感触地说:学中医就得当纯中医,要治好病就得当纯中医!

交谈之际,我见周大夫眼泪汪汪,面色晦暗,不停地咳嗽,顺口说了句:“你咳嗽得这么厉害,怎么不治一治啊?”

周××满脸无奈地说:“我一天到晚学习中医,却治不了自己的病。我已咳嗽

个多月了,干咳无痰,喉一痒就咳。吃过四位中医开的药,一点效果都没有!要不你给我看看?”

说着他伸过手来让我号脉,诊见右寸浮大滑数,稍紧。于是信手开了一个方子。处方:

克桂枝

克白芍

克干姜

克细辛

克半夏

克五味子

克杏仁

克生石膏

克川厚朴

克紫菀

克款冬花

克桑白皮

克蝉衣

克甘草

克生姜

片大枣

他让我讲讲方义。

我说,你右寸稍紧,加之眼泪汪汪,故知风寒束肺;脉大说明有肺火;脉滑者,有痰饮;干咳无痰,系寒包火,痰出不来,故形成剧咳;脉浮稍数,咽痒,又有稍许风热。综观脉证,故用小青龙汤加味治疗。

今用药庞杂者,缘于病不单来也。

开完方我又说了句:我这是凭脉用药,你不妨试试看。

周大夫听后,打开手机,让我看那四位中医开的药方,多是以阴伤干咳为治。虽亦有用小青龙者,仍加天冬、麦冬、玉竹等滋阴润燥。

不料第二天晚上

点,周××打来电话,高兴地告诉我说:“你这药怎么这么灵啊,我吃了一剂药就不怎么咳了!”

我说:“那好,你就再吃一剂巩固吧!”

又过了一天,因黄××要回马来西亚,我们三人又在同一饭店相聚。

此次见周大夫,神清气爽,一点也不咳了,眼中也没有泪水了。

周大夫颇有感触地说:“你这个药真厉害,我吃了一个月的药都没效,想不到吃了你的两剂药就完全好了,看来你平时说的脉证是中医临床的核心还是有道理的。”

我说:“不咳就好,我看你原来那样子太难受了!”

于是,三人举杯把盏,又兴冲冲地聊起中医来。

过了两天,晚上

点钟,我的电话铃响起。

我是个早睡早起的人,一般晚上

点即入睡,较为熟悉的朋友都不在

点以后给我打电话。

我在睡眼蒙眬中接起电话,哪知电话里传来的是周大夫更加亢奋的声音:“你这药太不可思议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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