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让张波流鼻血的是,这美娘子走来的时候,居然开始宽衣解带…… 【都市言情】让张波流鼻血的是,这美娘子走来的时候,居然开始宽衣解带……【都市言情】让张波流鼻血的是,这美娘子走来的时候,居然开始宽衣解带……

【都市言情】让张波流鼻血的是,这美娘子走来的时候,居然开始宽衣解带……

第1章墙倒众人推

“我刚看到了,这野小子来了庙里,大家去找他,可别让他就这样死了。”

“嗯,我看这野小子最近也有寻死的念头,再要么就是打算跑了。”

“你们别这么说,我觉得咱们还是帮帮他,别逼得太紧了。”

“哼,让我们给他干活,没钱就提前言语一声,我也好去城里工地打工。现在可好,干了那么长时间,钱只给了我八百,你说这够干啥的?”

人有不少,最起码有七八个。

张波听的出来,外面赶来的这些人,又是找自己要工钱的。

他想不通,自己也是好心,而且前几天才给这些人说了,只要这次药材卖出去,不管银行的钱能不能还上,村里这些乡亲们的钱,一定要给还清了。

可他们怎么就不能多等几天了?

正这样想着,庙门被人一脚踹开。

“野小子,啥时候给钱?”说这话的,正好是他们仓沟一队的队长马志。马志四十八岁,是村里为数不多的精壮劳力。剩下不少年轻人,都拖家带口去城里打工了,但是马志,因为是一队的队长,出去打工的事情,他可看不上。

“马叔,我不是说了么?这钱等我将中药材卖出去了,到时候就还给你们。”

“哼,你也不看看你地里那些药,都成什么样了?你觉得还能卖钱?你就说吧,你贷款二十万,现在肯定还剩下不少,快点还钱吧。别想着逃跑。”

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张波也能理解,这些人眼里,二十万可是好大一笔钱,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

“马叔,这钱真的没有了,我给你说说,承包土地花出去四万六,种苗花掉三万,有机肥花掉四万……”

张波还没说完,马志便怒斥道:“少给我算账,别以为我们傻,你承包土地当农场主,就是想要套取国家补助。哼,花掉二十万,补助给你十几万,你赚翻了哩!还钱吧,今天除非你死在我面前,要不然这钱就一定要给我!”

“啊?还有补助呀?”

“我说这小子怎么跑回来种地了,原来是这样呀?”

对,的确有补助!可张波这才刚成为农场主,按照当地的规定,就算是想要拿到补助,也必须是等第一年药材销售之后,根据药材的销售情况进行适当补助,进行鼓励。

还有,补助金额根本就没这么多!撑死也就小几万,对于张波而言,小几万虽然没多大作用,但最起码也能应急。

可一时半会审批不下来,他能有什么办法?

“马叔,你大小也是个村干部,政策你比我应该清楚,补助那里有这么多呀?你难道今天非要逼死我不成?”

马志之所以如此逼着张波,说到底并不是为了这点钱,而是因为前段时间村里说马上换届,有可能让村里年轻有为的小伙子担任村长。带动全村人发家致富。

年轻有为?还带着全村人发家致富,这不就是指张波吗?

在这之前,马志为了当上村长,费尽周折。现如今,一听到别人有可能让张波当村长,他怎么能不着急?

“对,除非你死了,要不然今天我一定要拿到属于我的钱!”马志气势汹汹,两手叉腰,和村里那些骂街的娘们没多大差别。

张波看着眼前这七八个人凶狠的眼神,回想起自己有生的二十二年,除过心酸貌似也别无其他。

现如今,欠了一沟子债,虽然他不想死,可别人逼着他去死,他还能怎么办?

一时想不开的他,瞅准了旁边的供桌,索性冲过去,一脑袋撞在了供桌上。

这是张波回家乡自主创业的第168天,在来娘娘庙之前,他站在山头,看着脚下山坡以及对面山坡地里干枯的独活叶,泪水不由得顺着眼眶落下。

大学毕业,张波在全村人的瞩目下回到老家,贷款二十万,承包了沧沟村南北山坡八十亩外加大马滩二十亩川地。进行注册,成为了全大马镇甚至灵县第一位名副其实的农场主。

那段时间,是张波最风光的一段日子。

沧沟村处于大山深处,可耕种的土地并不多。这一百亩,是当地人全都公认的好田。

可山里的土地,种粮食没收益,张波其实也没想着种植粮食。他选中了中药材,而且是这边农人经常种植的中药材——独活!

然而事与愿违,二十万,即将要打水漂。

昨天晚上张波翻看账本,承包土地,每亩川地八百,山地五百,总共五万六。种苗花费三万,说来去年独活种苗还算便宜。有机肥总共四万,本来打算使用普通化肥,可张波为了搞特色化种植,选择了有机肥。

接下来就是人工,栽种,除草,外加壅土,这一系列操作,花光了剩下的钱不说,而且还拖欠了村里不少人的人工费。

独活生长周期半年,如果收成好,那么这一百亩土地的独活,最少可以给张波带来三十万的收入。

可春天栽种,结果就遇到大旱天,半个月没下雨,川地的药苗倒也没死多少,可山地的药苗死了三分之一。

夏天的时候又遭遇罕见的病虫害,药苗又死了一部分。

秋天眼看还有半月就能收获,没想到忽然温度骤降,一场持续三天的降雪,将张波的发财梦彻底消失。

当然,这些都不足以将张波击倒。

最让张波痛心不已的是,自己唯一的亲人爷爷,在那场大雪过后也离开了人世。

张波是爷爷捡来的,养育之恩,还没报答他便看着自己爷爷抑郁而终。他清楚,爷爷是操劳过度去世的。

二十万,对于村里人而言不算是小数字。

张波清楚记得爷爷去世前的样子,沧桑的容颜,忧郁的眼神,沙哑的声音……

躺在床上的老人,抓着张波的手,嘴里不断喃喃说着:“去求求庙里的娘娘吧,让她帮帮你,帮你度过这次的难关。去吧……”

回想起这些,张波抹干了自己眼眶的泪水。这才朝东面山腰位置的娘娘庙看了眼,他从回家开始承包土地,一直到现在,还没去过庙里。

想想,他觉得自己是应该去拜拜了。

不为别的,就为了完成自己爷爷临终的遗愿,自己也应该去一趟。

就这样,谁想到自己还是被逼上了绝路!

他昏了过去,可在闭眼的时候,却看到了一位身穿一袭白衣的美娘子翩翩走来。

更让张波流鼻血的是,这美娘子走来的时候,居然开始宽衣解带……

恍惚之间,张波彻底闭上了眼,沉浸在了美梦之中。

第2章疯了

张波觉得自己应该快死了,而眼前那道白光,还有飘飘然窜入自己怀里的小娘子,十之八九应该是带自己进入阎王殿的鬼差。

可没想到的是,在张波与对方一番云雨之后,这美娘子忽然不见了踪影。自己的大脑,先是一片空白,紧接着眼前忽然出现了无数文字性的东西,这小细小的字眼,如同被大风吹起的黄沙,不断涌入张波的脑海之中。

张波彻底愣住了,他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可想要伸出手说别过来,但自己两手根本不受控制。

时间分秒流逝,在张波最后挣扎着想要起身时,他耳边有一道低沉有力的声音大声道:“孝子张波,今日传你后土灵体,可育万物,惩恶扬善,治病救人……”

声音正说着,张波忽然身体猛地颤抖了几下,睁开眼在看的时候,没想到他眼前居然是阿芳嫂。

阿芳嫂手中端着一个脸盆,脸盆上还有水珠不断滴落。

张波傻眼,睁大了眼看着阿芳嫂。阿芳嫂则弯眉略皱,有些不安的对张波问:“张波,你怎么样了?现在没事了吧?”

张波揉了揉自己脑袋,手触碰到伤口的时候,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小心,那里刚包扎好。”阿芳嫂急忙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张波的大手。

阿芳嫂的小手带着几分凉意,抓住张波手的瞬间,张波心里微微颤抖了几下。

作为张波家的邻居,阿芳嫂可以说是张波没上大学前见过最漂亮的女人。上了大学后,张波虽然也见过不少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可在他心里,阿芳嫂依旧是最动人的那个。

只可惜,朋友妻不可欺。阿芳嫂是李壮的媳妇,而自己和李壮,也算是铁兄弟。

李壮本来比张波大一年级,可没上高中,这小子就出去打工。前几年形势比较好,李壮正好在县城当装修工,赚了不少钱。张波刚考上大学的那年李壮和阿芳嫂结的婚。

算算,这都四年时间了……

“嫂子,我这是……怎么回家的?”张波昏昏沉沉的从床上翻身而起,尽可能压抑着自己内心深处激动的心情,松开了阿芳嫂的小手。

阿芳嫂也知道刚才这一幕有点尴尬,转过身,背对着张波红着脸低声道:“是村里乡亲们送你回家的,对了,我听说马队长找你要钱了,你欠了人家多少钱来着?”

张波记得清清楚楚,但当着阿芳嫂的面,张波并不想说出来。

“也没多少,你别管了嫂子,谢谢你,我现在好多了。”张波说着,迅速翻身而起。虽然他起身的时候脚步还有点沉重,可起身后,张波立马朝门外走去。

他惦记着的,还是地里那些中药材。

阿芳嫂急忙跟出来,看张波出门便拿起头朝院门外走去,便急忙喊着:“张波,你干啥去?你这刚受了伤……”

张波没管,他恨不得自己一个人前去将地里这些独活全都给挖出来。不管多少钱,只要有人收,他就会买了。这一百亩,就算产量再低,最起码买个一两万还是没问题的。

自己欠了村里人总共一万八千多,买了独活的钱,也够支付村里这些人的工钱了。

但是阿芳嫂不这么觉得,在她看来,张波现在已经被逼上了绝路,而且今天送张波回家的乡亲们说了,张波当着众位乡亲的面差点一头撞死。

只是让所有人没想到的是,张波看上去用尽了全身力气,但撞在桌角上后脑袋居然只是蹭破了点皮。

万一张波这次上山再次寻死可怎么办?

阿芳嫂想着,急忙追赶上去。

奈何张波的速度太快,没多久便将阿芳嫂甩得老远。

张波先来了北面山坡上的地里,川地的独活还能长十几天,张波也舍不得现在就挖掉。

可是北面山坡地里的独活,现在都死的差不多了,能挖多少挖多少吧!

这么想着,看着已经干枯的独活叶,张波连续挖出来十几株药,看到小拇指粗细的根茎,他绝望了。

这样的独活,那里还能卖钱啊?送给药贩子估计人家都会嫌弃!

一下蹲坐在地上,张波看着眼前这一大片土地,嘴里喃喃道:“独活啊独活,你难道真的不能再长大一点吗?难道真的要让我陪着你们死不成?”

然,话音刚落,张波眼前一幕让他惊呆了。

只看到刚才还小拇指粗细的独活,居然登时变成了大拇指粗细。

张波愣了好几秒,不由得揉了揉眼睛,连忙上前将自己刚挖出来的独活捏在手里看了眼。进行比较,他肯定独活刚才长大了。

“咳咳,再大点,再大点!”

这么说着,张波手里的独活,居然真的不断变大。先是和大拇指一般粗细,紧接着和擀面杖一般,然后便和婴儿手臂一般,最后变得和成人脚踝一般粗细的时候,张波直接傻眼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心想这怎么可能?

愣了好几秒,张波一巴掌打在了自己脸上。

一声脆响,张波手里的独活掉在了地上,他疼得龇牙咧嘴,但心里却乐开了花。

拿起头,张波再次从地里连续挖出来十几株独活后,他登时开始在地里手舞足蹈。

不远处,阿芳嫂这才气喘吁吁的来到田埂边,恰好看到张波拿着头在地里载歌载舞,阿芳嫂难免有些心酸了。

张波回家种地的时候阿芳嫂和张波也聊过,知道张波是想要带动全村人全都富起来。

可现在,村里人没富起来,张波却被这上百亩的药材给逼疯了。

“张波……你……”

阿芳嫂不知道自己能说点什么,嘴里呢喃着小声喊了出来。

张波也看到了阿芳嫂站在旁边,开心不已的他,想都没想直接朝着阿芳嫂旁边冲过去。

阿芳嫂一时愣住了,看到张波发了疯似得冲到自己面前,紧接着居然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

“啊……张波,你……你快点将我松开,你这是干啥!”

“嫂子,发财了,哈哈,我们发财啦!”张波大声叫喊着,抱着阿芳嫂朝自己挖出来的中药材旁边冲过去。

阿芳嫂不明所以,还以为张波要对自己不轨。毕竟张波刚经历了这些,而且刚才她还看到张波在地里手舞足蹈的跳着,显然是疯了。

一个疯子,抱着自己朝田地里冲过去,会发生什么,阿芳嫂真不敢想!

第3章早产的孕妇

“松开!啊!救命啊!”

阿芳嫂在张波怀里不断挣扎着,大呼救命。

然而这一切,并没人听到。

张波开心过头,俨然不知阿芳嫂到底有多害怕。抱着阿芳嫂冲到自己挖出来的独活旁边,他兴高采烈的准备将自己家独活今年将会大丰收的消息说出来时,没想到刚将阿芳嫂放下,啪的一巴掌,打在了张波脸上。

“张波,你无耻!”

阿芳嫂那里还顾得上看地里的独活,更顾不及听张波的解释,一个响亮的耳光,将张波打醒后,阿芳嫂头也不回的抹着眼泪匆忙离开。

而张波,愣愣的站在原地。

回想起刚才的场景,他登时面红耳赤。

虽说自己不知多少次想要将阿芳嫂抱在怀里,可一直没脸做这种事情。但是今天,他真的做了,而且还是在这里……

另外,加之自己刚才的表现,阿芳嫂肯定是觉得自己要侮辱她!

误会闹大了!

张波咬了咬牙,看着阿芳嫂步履阑珊的朝山下走去,他心想这可咋整?全村近千人,也就阿芳嫂平日对自己最好。

可现在……

张波心乱如麻,蹲坐在地里,可当他眼睛看到地上新挖出来长势大好的独活,心情又好转了不少。

他想了想,现在也不是担心自己和阿芳嫂关系变坏的时候。家里这些独活丰收,然后尽快卖出去才是关键所在。

这么想着,张波再次将头拿起来,每亩地挖一两株,认真瞅瞅,确定独活全都长势均匀,这才开心不已的扛着头回家。

一路上,张波心情大好,嘴里不断哼哼着小调。

“大姑娘美那个大姑娘浪,大姑娘掀开那青纱帐……”

等张波回到村口,时间已经是下午七点多钟。深秋的天,这个点已经天昏地暗。

闻到村口老张家院子里飘出来的饭菜香味,张波暗想老张家肯定是在做炖肉。他听说老张家的猪昨天生病了,老张舍不得丢掉,叫兽医来看了,兽医说猪得了重感冒,治不好了。

老张牙一咬,还没到腊月便将猪给杀了。

肚子饿了一天,张波心想就算是生了病的猪,这猪肉要是能美美的吃一大碗,也算是享受了。

想到这里,张波驻足顺着老张家厨房望了眼。可就在这时候,老张家媳妇忽然在上房一声惊呼。

“啊!他爹,你咋了?你这是咋了啊?”老张媳妇大声呼喊着,直接叫唤出声来。

老张家儿媳妇听到,也挺着大肚子急匆匆从偏房出门,站在门口对着上房大喊着问:“娘,咋了?公公咋了?”

“快,快打电话叫车呀。你公公他昏倒了,现在……鼻子里还在流血!”老张媳妇大声哽咽着说。

老张儿媳妇兴许是受到了惊吓,一个转身,没站稳脚直接跌倒在地上。要知道,老张儿媳妇还有一个月就要生了。而老张儿子,为了赚钱现在还在县城务工。

“哎吆……”

听到儿媳妇的痛苦的哀嚎,老张媳妇踉踉跄跄的出门,看到倒在地上的儿媳妇,她更是手足无措,不知道应该先照看那个。

张波看到这里,也没敢多想。

话说老张家儿媳妇巧妹在张波印象中一直很不错,这姑娘个头不高,但干活的时候很卖力气。看上去长相清秀,可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头。嫁给老张儿子张小磊后,两个人只用了短短两年时间,便翻修了老张家的上房。

有时候张波也想,要是自己以后能娶个这么能干的媳妇该多好,日子想要过的风生水起可容易太多了。

但现在,人命关天,可不是羡慕人家别人媳妇的时候。

这么想着,张波急匆匆从院子里进去。

“婶子,弟妹,这是怎么了?”张波问。

“呀,小波来了啊,你快,快点叫人来帮忙呀。我家老头子昏倒了,巧妹这也……”

老张媳妇还没说完,巧妹伸出手朝下面一摸,哇的哭出声来:“哇……婆婆,有血,呜呜,疼……”

老张媳妇闻言,急火攻心,外加心乱如麻,居然也一口气没喘上来,昏倒在了地上。

张波直接傻眼,这情况,他可从没遇到过。

“救命,救命啊!”张波歇斯底里的大声呼喊,好在村子里人现在还没睡觉,听到张波的呼喊声,不多时院子里便来了好几人。

这些人来后有打电话叫救护车的,也有说用拖拉机拉出去的,更有人说实在不行用架子车拉出去。

可张波明白,这三个人,现在最危险的就是张小磊父亲和媳妇。他刚才看了张小磊父亲,典型是脑梗发作。

而张小磊的媳妇巧妹,他如果没猜错,肯定是刚才摔倒碰到肚子动了胎气,有可能要早产。

这两人不管哪一个,要是不及时治疗,都可能会丧命。

“王婶,王婶来了吗?”张波忽然大声呼喊。

这时候人群中站出来一个穿着厚重棉袄的五十多岁妇女两步上前,对张波道:“咋了小波?”

“王婶,你以前是咱们村的稳婆,知道怎么接生。你先照顾巧妹,另外打电话叫救护车,还有那个……李哥,你骑摩托车去镇上卫生所叫医生,我们多做准备。另外通知张小磊,告诉他家里出事了。”

其他几个人纷纷答应,但王婶愣住了,她之前的确给人接过生,可那还是二十年前的事情。最重要的是,她接生过的产妇,那可都是到了日子自己发作后她才接生的。

今天,巧妹这才怀胎七八个月,接生搞出人命来,她那里担待得起?

“不行,小波,这事情我不做。”王婶说着,连忙转身要走。

张波看到,忍不住大声说:“王婶,人命关天,你……”

可话没说完,王婶已经从院子里匆忙离开。

张波无奈,只好先让人将巧妹扶进屋里。而他,则径直去了上房,看到还躺在地上没人敢动的老张,张波心想这可咋办?自己也不是学医的,治病救人他也不会啊!

更何况脑梗是突发病,处理的稍有不慎就会导致病人病情加重从而死亡……

这么想着,张波急的在地上团团转,他脑子里不断问自己:“咋整?这病可怎么治?”

然,让张波意想不到的是,就在自己问自己的时候,他大脑中居然闪现出一副治病救人的场景来。

这场景浮现出脑海的同时,张波的手也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他先迅速上前将老张衣裳解开,然后用手不断按压老张身体上的穴位,嘴里大喊道:“快给我找缝衣针和玻璃杯!”

第4章生娃很危险

村里的乡亲们行动还是蛮快的,再说张波要用的东西也不难找,有人很快便拿着张波要的东西过来。

张波手不由自主的在老张身上按压,嘴里继续道:“白酒,帮我拿过来白酒点燃。”

恰好老张家柜子上就放着半瓶老村长,村里老刘头迅速上前,拿起这白酒在碗里倒出来些,点燃后将瓶子里剩下的酒居然喝了一大口。

张波可没顾上看老刘头喝酒,他见白酒开始燃烧,迅速拿着缝衣针放在火上去烧。

张波心里也闹得慌,看到淡蓝色的火苗攒动,他心想自己怎么能做这么愚蠢的事情?手连同缝衣针一起在火上烤,还不得变成烤猪蹄子呀?

可他想将手缩回去,却又无法控制。

好在村里这帮乡亲没注意张波手是不是被火烧,他们全都目不转睛的看着老张。

缝衣针烧的通红,张波拿起两根针顺着老张脑袋上刺了进去。紧接着张波又拿起玻璃杯,在火上烤了烤,然后拿起另外一根缝衣针,在老张颈部左侧位置刺进去的瞬间取出,随即将玻璃杯吸在了老张颈部。

如此简单操作,张波起身不过五秒,老张忽然张开嘴,长喘了一口气,脸上带着几分茫然问:“咋回事?我这是怎么了?脖子上……”

老张说着,伸出手便朝着脖子上摸了去。

张波眼前的画面出现了很大的完成两个字,随即这画面消失了踪影。看着老张手即将触碰到水杯上,张波忙阻止道:“先别动。”

村里不少相亲看到这情况,先是傻眼,反应过来后这才纷纷围到了老张身边。

“老张,你感觉咋样?”

“是呀,好点没有?”

而张波,直到现在还处于懵逼状态,他心想自己也不是学医的啊,这怎么还会治病了?那画面又是怎么回事?自己的双手怎么就不受控制了?

看着老张面色逐渐红润,鼻孔鲜血停止流淌,意识状态清醒,动作并不僵硬,张波心中暗想,难不成这脑梗自己居然都给治好了?

就在众人询问老张的时候,没想到偏房传出来一声惊呼:“不好了,巧妹……巧妹那里流血不止啊!”

这一嗓子,又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到了巧妹所在的偏房。

同样,张波也顺着巧妹所在的房间看去。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暗,巧妹房间中白炽灯暗黄色的灯光从窗户投出来。

屋子里听动静乱糟糟一片,院子里还有周围的乡亲进门。

张波来到偏房门口,屋子里田大嘴哇哇乱叫着:“男人都死光了吗?出人命了,都还不快点帮忙?就没个人去将王婶请来吗?”

田大嘴可是村里出了名的话唠,说话大大咧咧,遇到什么事情都口无遮拦。可有一点,那就是心眼好,看不得别人受罪。

院子里七八个男人面面相觑,马志此时也从人群中窜出来,为了表现出自己是队长的特殊身份,他特意走到众人最前面,对王婶子老公毫不客气的说:“老蔫,人命关天的,你还不快点去将你家婆姨喊来?”

“队长,这……出了事情可咋办?”

“出了事情……出了事情再说!”马志有些犹豫,嘴里吞吞吐吐的说。

老蔫也怕招惹事情,不说别的,去年就是这个时节,三队刘安富家娃发烧,三个月的小孩,发烧39度8,马上四十度的高温。三根半夜,村医早就回家去了。

没办法,他婆姨好心去给娃看了病,经过治疗,还好退了烧。次日早晨走的时候刘安富硬塞给了王婶子二十块钱。结果不知道被那个缺了德的给告了,说王婶子没有行医资格证非法行医,还收取别人的钱财。

派出所警察来了,罚了二百块钱,教育了大半天,差点没被抓去拘留。

自那以后,村里人但凡是有个头疼脑热的,王婶子也不敢给瞎瞧了。这次更别说女人生娃这种事情,没事情不说,万一要是出了事,那还得了?

老蔫站在原地,不说话,只是低头不语。

马志看老蔫这样,屋子里的人还在大声叫着:“咋办啊?这可咋办啊?血根本止不住啊!”

马志这时候一咬牙一跺脚,气急败坏的说:“出来两个男人跟我走,今天抬也要将王婶子给抬来!”

话刚说完,屋子里又是田大嘴一声惊呼:“不得了了,巧妹……巧妹她不喘气啦!”

老张在上房自然也听到了偏房的动静,还没走到偏房门口,被田大嘴这么一嗓子,吓得老张差点没再次昏厥过去。

“老天爷啊,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老张两腿一软,跪在地上失声痛哭。

人群乱嚷嚷一片,院子里灯火通明,就像是老张家要办什么重大的事情。

张波站在人群中,虽然有人想到张波刚才给老张治病的场景,可这些人刚打起这个念头,他们便取消了。

在他们看来,张波是个男的,怎么可能会给女人接生呢?

甚至于刚才给老张瞧病,也指不定是瞎猫碰到死耗子,被张波给碰巧遇上了。

然而,就在众人七嘴八舌商讨办法时,张波居然三两步走到门口,对着屋子里三五个女人喊道:“都出来!田大姐,你去打一盆热水,马队长,你有村里卫生室的钥匙,开门给我将酒精拿来还有手术刀找到拿来,对了,银针,我看卫生室有扎干针用的银针,也全都带来。老蔫,你和马队长一起去,王婶子之前是接生婆,你应该知道会用到什么东西。能用的全都带来。其他人去上房陪着老张叔,别大声吵吵了。”

张波一改常态,嗓门很大。

兴许这帮人都被吓坏了,村子这么大,以前生娃死人的事情也是发生过的。

可自从镇上有了卫生院,生娃死人的事情不知多少年没出现过了。

现在听到张波的指挥,慌了手脚的马志也顾不及自己队长的身份,顺着老蔫瞄了眼,大喊一声走,迅速从院子迈步而出。

田大嘴也行动起来,找来了洗脸盆,又去厨房提暖水壶。

而张波,站在门口稍作犹豫,便硬着头皮朝屋子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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