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位作家笔下的年味100年来中国人怎样过春节 十位作家笔下的年味100年来中国人怎样过春节十位作家笔下的年味100年来中国人怎样过春节

十位作家笔下的年味100年来中国人怎样过春节

罕见!建国以来首个春节

真实影像曝光

十位作家笔下的年味:

人间烟火气,就是过年的意义

辛辛苦苦一年的人们在过年时终于回到家乡,吃着妈妈煮的家乡菜,年味在这个时候终于最浓,是喜庆欢乐,是心满意足。

有句话说:“人间烟火气,最抚凡人心”,此时此刻,最恰当不过,这一年中再多的辛苦都在此时被抚平,并建立起新的希望。

记忆追溯,烟火气儿是母亲灶上的馒头热气,是父亲为你放的一次烟火,而在此时,烟火气儿是儿子嚷着要帮你擀面皮,女儿让你帮她穿上漂亮衣裳。

春节的烟火气儿一年又一年,被我们记忆,也被作家写进文学作品,在作家笔下,它得到永恒的纪念和留存。

丰子恺:

“他们高踞在人家的灶山上,嗅取饭菜的香气”

腊月廿三日晚上送灶,灶君菩萨每年上天约一星期,廿三夜上去,大年夜回来。这菩萨据说是天神派下来监视人家的,每家一个。大约就像政府委任官吏一般,不过人数(神数)更多。

他们高踞在人家的灶山上,嗅取饭菜的香气。每逢初一、月半,必须点起香烛来拜他。廿三这一天,家家烧赤豆糯米饭,先盛一大碗供在灶君面前,然后全家来吃。

吃过之后,黄昏时分,父亲穿了大礼服来灶前膜拜,跟着,我们大家跪拜。拜过之后,将灶君的神像从灶山上请下来,放进一顶灶轿里。

这灶轿是白天从市上买来的,用红绿纸张糊成,两旁贴着一副对联,上写“上天奏善事,下界保平安”。

我们拿些冬青柏子,插在灶轿两旁,再拿一串纸做的金元宝挂在轿上;又拿一点糖塌饼来,粘在灶君菩萨的嘴上。

这样一来,他上去见了天神,粘嘴粘舌的,说话不清楚,免得把人家的恶事全盘说出。

年底这一天,是准备通夜不眠的。

吃年底夜饭时,把所有的碗筷都拿出来,预祝来年人丁兴旺。吃饭碗数,不可成单,必须成双。

吃过年夜饭,还有一出滑稽戏呢。这叫做“毛糙纸揩洼”。“洼”就是屁股。一个人拿一张糙纸,把另一人的嘴揩一揩。意思是说:你这嘴巴是屁股,你过去一年中所说的不祥的话,例如“要死”之类,都等于放屁。

但是人都不愿被揩,尽量逃避。然而揩的人很调皮,出其不意,突如其来,哪怕你极小心的人,也总会被揩。有时其人出前门去了,大家就不提防他。岂知他绕个圈子,悄悄地从后门进来,终于被揩了去。

此时笑声、喊声充满了一堂。过年的欢乐空气更加浓重了。

汪曾祺:

“家人闲坐,灯火可亲”

守岁烛的黑烟摇摇的,像一条小水蛇游进黑暗里。烛泪漓漓淋淋地流满了锡烛台的周身,发散着一种淡淡的气味,烛焰忽大忽小,四壁的光影也便静静地变化着。

——说是守岁烛,其实也只是一只普通的赭红土烛而已,光秃秃的,没有甚么装饰。

窗纸上涂满了清油,房门被一面厚厚的棉帘子挡着,室内潴积的碳酸过多了,教人觉得心头沉重。

想不到适当的事情做,随意伸手拿起火箸子,看看烛花并没有长起来——才挟过呀,便又放下了,移移坐在椅子里的屁股,轻轻地嘘出一口气。父亲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

算盘珠子刷溜地响着,薄薄的关山纸一张一张地翻过。过年了……

收账的走遍千家门户,回来,摇摇头,说一声又长了不少见识便去睡了。在梦里,他还会看见自己一脸的无可奈何,和层层围着的灰白的眼睛,嗫嚅着的嘴唇。

我看看桌上一堆散乱的角票和镍币,想起他的话:“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不由得鼻子里喷出一个没有声音的笑,便随即止住了,似乎想收回去。

真的,过年了。

梁实秋

钱不是白拿,要叩头如捣蒜”

小时候并不特别喜欢过年,除夕要守岁,不过十二点不能睡觉,这对于一个习于早睡的孩子是一种煎熬。

前庭后院挂满了灯笼,又是宫灯,又是纱灯,烛光辉煌,地上铺了芝麻秸儿,踩上去咯咯吱吱响,这一切当然有趣,可是寒风凛冽,吹得小脸儿通红,也就很不舒服。炕桌上呼卢喝雉,没有孩子的份。

压岁钱不是白拿,要叩头如捣蒜。

大厅上供着祖先的影像,长辈指点曰:“这是你的曾祖父,曾祖母,高祖父,高祖母……”虽然都是岸然道貌微露慈祥,我尚不能领略慎终追远的意义。

“姑娘爱花小子要炮……”我却怕那大麻雷子、二踢脚子。别人放鞭炮,我躲在屋里捂着耳朵。每人分一包杂拌儿,哼,看那桃脯、蜜枣沾上的一层灰尘,怎好往嘴里送?年夜饭照例是特别丰盛的。

大年初几不动刀,大家歇工,所以年菜事实上即是大锅菜。

大锅的炖肉,加上粉丝是一味,加上蘑菇又是一味;大锅的炖鸡,加上冬笋是一味,加上番薯又是一味,都放在特大号的锅、罐子、盆子里,此后随取随吃,大概历十余日不得罄,事实上是天天打扫剩菜。

满缸的馒头,满缸的腌白菜,满缸的咸疙瘩,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见底。芥末堆儿、素面筋、十香菜比较地受欢迎。

除夕夜,一交子时,煮饽饽端上来了。我困得低枝倒挂,哪有胃口去吃?胡乱吃两个,倒头便睡,不知东方之既白。

“人们并不因为寒冷而减少过年与迎春的热情”

按照北京的老规矩,过农历的新年(春节),差不多在腊月的初旬就开头了。“腊七腊八,冻死寒鸦,”这是一年里最冷的时候。可是,到了严冬,不久便是春天,所以人们并不因为寒冷而减少过年与迎春的热情。

从腊八起,铺户中就加紧的上年货,街上加多了货摊子——卖春联的、卖年画的、卖蜜供的、卖水仙花的等等都是只在这一季节才会出现的。

这些赶年的摊子都教儿童们的心跳得特别快一些。在胡同里,吆喝的声音也比平时更多更复杂起来,其中也有仅在腊月才出现的,象卖宪书的,松枝的、薏仁米的、年糕的等等。

在有皇帝的时候,学童们到腊月十九日就不上学了,放年假一月。儿童们准备过年,差不多第一件事是买杂拌儿。这是用各种干果(花生、胶枣、榛子、栗子等)与蜜饯搀合成的,普通的带皮,高级的没有皮——

例如:普通的用带皮的榛子,高级的用榛瓤儿。儿童们喜吃这些零七八碎儿,即使没有饺子吃,也必须买杂拌儿。他们的第二件大事是买爆竹,特别是男孩子们。恐怕第三件事才是买玩艺儿——风筝、空竹、口琴等——和年画儿。

“为了吃到带钱的饺子差点儿要了小命”

小时候,特别盼望过年,熬到腊月初八,是盼年的第一站。这天的早晨要熬一锅粥,粥里要有八种粮食——其实只需七种,不可缺少的大枣算是配料。

终于熬到了年除夕,这天下午,女人们带着女孩子在家包饺子,男人们带着男孩子去给祖先上坟。

那时候,不但没有电视,连电都没有,吃过晚饭就睡觉。睡到三星正晌时,被母亲悄悄地叫起来。起来穿上新衣,感觉到特别神秘,特别寒冷,牙齿得得地颤抖。

家堂轴子前的蜡烛已经点燃,火苗颤抖不止,照耀得轴子上的古人面孔闪闪发光,好像活了一样。院子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仿佛有许多的高头大马在黑暗中咀嚼谷草。如此黑暗的夜再也见不到了,现在的夜不如过去黑了——这是真正地开始过年了。

年夜里的饺子是包进了钱的,我们盼望着能从饺子里吃出一个硬币,这是归自己所有的财产啊,至于吃到带钱饺子的吉利,孩子们并不在意。

有一年,我为了吃到带钱的饺子,一口气吃了三碗,钱没吃到,结果把胃撑坏了,差点儿要了小命。

“小时候觉得过一年是那么长,盼呀盼呀”

小时候过年特别激动,因为能吃上一顿肉,因为包饺子,因为穿一件新衣服,因为给大人磕头和得到压岁钱。

也因为相信家里大人的话,相信这几天有诸神下界,有祖先的在天之灵在空中巡回,我们必须出言谨慎,行事小心,敬畏与感动上苍,祈求好运。

还因为小时候觉得过一年是那么长,盼呀盼呀,好不容易才到了严冬,到了冬与春的那个微妙的分界处,到了哪怕是强颜也要欢笑一番的年。

还因为放炮仗。小时候我性格懦弱,自己放得很少,但还是喜欢听旁人放。有激动人心、什么事情正在发生或即将发生的感觉。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我始终不认为王安石的这几句诗有多么好,但是他的诗永垂不朽,变成了民族文化传统中国心啦。

“大坛子里装大块喷香的裹满‘红糟’的糟肉”

过年的前几天,最忙的是母亲了。她忙着打点我们过年穿的新衣鞋帽,还有一家大小半个月吃的肉,因为那里的习惯,从正月初一到十五是不宰猪卖肉的。

我看见母亲系起围裙、挽上袖子,往大坛子里装上大块大块的喷香的裹满“红糟”的糟肉,还有用酱油、白糖和各种香料煮的卤肉,还蒸上好几笼屉的红糖年糕。

当母亲做这些事的时候,旁边站着的不只有我们几个馋孩子,还有在旁边帮忙的厨师傅和余妈。

陈忠实

“柿树柿树吃腊八,明年结得疙瘩瘩”

家乡灞河腊月初五吃“五豆”,整个村子家家户户都吃用红豆绿豆黄豆黑豆豌豆和包谷或小米熬烧的稀饭。

腊月初八吃“腊八”,在用大米熬烧的稀饭里煮上手擀的一指宽的面条,名曰“腊八面”,不仅一家大小吃得热气腾腾,而且要给果树吃。我便端着半碗腊八面,先给屋院过道里的柿子树吃,即用筷子把面条挑起来挂到树枝上,口里诵唱着“柿树柿树吃腊八,明年结得疙瘩瘩”。

随之下了门前的塄坎到果园里,给每一棵沙果树、桃树和木瓜树的树枝上都挂上面条,反复诵唱那两句歌谣。

到春节前的三两天,家家开始蒸包子和馍,按当地风俗,正月十五之前是不能再蒸馍的,年前这几天要蒸够一家人半个多月所吃的馍和包子,还有走亲戚要送出去的礼包。

包子一般分三种,有肉作馅的肉包和用剁碎的蔬菜作馅的菜包,还有用红小豆作馅的豆包。

新年临近的三两天里,村子从早到晚都弥漫着一种诱人的馍的香味儿,自然是从这家那家刚刚揭开锅盖的蒸熟的包子和馍散发出来的。

小孩子把白生生的包子拿到村巷里来吃,往往还要比一比谁家的包子白谁家的包子黑,无论包子黑一成或白一成,都是欢乐的。

我在母亲揭开锅盖端出第一屉热气蒸腾的包子时,根本顾不上品评包子成色的黑白,抢了一个,烫得两手倒换着跑出灶房,站到院子里就狼吞虎咽起来,过年真好!天天过年最好。

刘绍棠

本命年的回想

春雨惊春清谷天,夏满芒夏暑相连,秋处露秋寒霜降,冬雪雪冬小大寒。村风乡俗中,四时二十四节色彩缤纷,而最有鲜明地方特色和浓郁乡土风味的,却是二十四节之外的春节。

村南村北、村东村西,一片杀猪宰羊的哀鸣。站鸡笼子里,喂养了一个月的肥鸡,就要被开刀问斩。

家家都忙着蒸馒头和年糕,穷门小户也要蒸出几天的豆馅团子。天井的缸盖和筛子上冻豆腐,窗沿上冻柿子,还要渍酸菜。

妇女们忙得脚丫子朝天,男人们却蹲篱笆根晒太阳,说闲话儿。

腊月三十的除夕之夜,欢乐而又庄严。阖家团聚包饺子,谁吃到包着制钱的饺子最有福,一年走红运。

院子里铺着芝麻秸儿,小丫头儿不许出屋,小小子儿虽然允许走动,却不能在外边大小便,免得冲撞了神明。

不管多么困乏,也不许睡觉,大人给孩子们说笑话,猜谜语,讲故事,这叫守岁。

等到打更的人敲起梆子,梆声才能锅里下饺子,院子里放鞭炮,门框上贴对联,小孩子们在饺子上锅之前,纷纷给老人们磕辞岁头,老人要赏压岁钱,男孩子可以外出,踩着芝麻秸到亲支近脉的本家各户,压岁钱装满了荷包。

天麻麻亮,左邻右舍拜年的人已经敲门。开门相见七嘴八舌地嚷嚷着:“恭喜,恭喜!”“同喜,同喜!”

我平时串百家门,正月初—要给百家拜年。

出左邻入右舍,走东家串西家,村南村北各门各户拜了个遍,这时我才觉得得到了公认,我又长了一岁。

胡兰成

“每年正月初一我皆不知要怎样才好,只觉爱惜之不尽。”

我小时惦记着正月初一早起,及至醒来,天已大亮,新年新岁早已在楼下堂前了。我来不及奔下楼梯,只见父亲母亲与哥哥们都在吃汤圆与年糕,我洗过脸,开口先吃糖茶。

正月初一惟早餐举火,中饭夜饭皆吃隔年饭,肴馔亦都是除夕已做好的。彷佛祭供之品,人亦成了仙佛。我向长辈拜了年,就在堂前玩,把压岁钱问母亲换成大清钱,用红头绳编成一串,佩在腰间像一把剑,又围拢来作宝带。

堂前堂哥哥推牌九,嫂嫂姊姊都来押,小孩则在地上簸铜钱。桥下祠堂里顶热闹,有七、八张赌桌,不知哪里来的人人都身上忽然有了银毫铜元,掷骰子押牌九。

我转转又转到母亲身边,母亲却和小婶婶只在堂前清坐说话儿,每年正月初一我皆不知要怎样才好,只觉爱惜之不尽。

而傍晚又家家例须早睡,因昨夜是除夕守了岁之故。放了关门爆竹上床,我见瓦椽与窗隙还有亮光,心里好不怅然。这一天竟是没有起讫的,过得草草,像宋人词里的“挂蹻枫前草草杯”。

100年以来中国人是怎样过春节的

1919年2月1日,农历春节,外出上香的妇女与路边的流浪汉。

1919年2月1日,农历春节,街上挂着长命锁的孩子。

1938年春节,当时儿童穿的年装。

1940年春节,街头踩高跷。

1940年春节,寺庙内烧香祈福情景。

1940年,春节期间舞龙。

1940年,春节期间的山西运城。

1940年代,过年时,长辈给孩子们发红包。

1942年,春节期间的街头秧歌队。

1946年,二战结束的第一年。以下是一组美国人镜头下上海人的春节。春节期间,街头巷尾热闹非凡。下面这一张为上海人来人往的街道。大家都在赶着回去和家人团聚,庆祝春节的到来。

正在抖空竹的男子,围观群众包含各个年龄层,大家都在认真观看,左右面的两个小朋友,看得尤其认真,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环节,右后面杂志摊的老板相对来说有,带有那么一丝不屑。

春节贴对联的原始意义是为了驱邪、避邪。现在增加了喜庆元素。可谓是家家户户春节必备项目之一。老照片为贩卖对联的商贩,正在写对联的横批,“百无禁忌”。

春节习俗,放鞭炮首当其冲,寓意着辞旧迎新。这也是小孩子们最喜欢的娱乐之一。老照片为放炮的男子,小一点的孩子们都躲在他的身后,等待着炮声响起。

新年除了穿新衣,吃饺子,压岁钱应是所有孩子最期盼的环节,年夜饭前,晚辈向长辈拜年,而长辈发给晚辈红包,勉励晚辈在新的一年学业进步,更上一层楼。等大家都吃完了,由长辈发给晚辈,并勉励儿孙在新的一年里学习长进。老照片为妈妈在给孩子发压岁钱。而先拿到压岁钱的哥哥,站得比直等待拍照。

家门前,抱着孩子的父母,与邻居共同享受着春节的喜悦。而孩子的手敞开着,在等在着谁的拥抱!

笑得开心的男子,手拿金钱叶,寓意着明年财源滚滚。

春节期间不论身在何方,都要回到家乡与家人相聚共同欢渡。图为家门前玩耍的祖孙俩,宝宝刚刚学习走步,眼神盯着旁边的人群,奶奶在身旁一步也不敢松开。

摊子上卖玩具,假的关公刀是男孩子们的最爱。

写春联。

老式电影院

烧香。

1949年,上海,街头卖年货的摊位。

春节,上海老城隍庙九曲桥上熙攘的人流。

1953年春节,天津市汉沽区芦台王德铸(左一)一家人吃团圆饭。

1953年春节,北京的儿童在天安门前放爆竹。

1953年,天津市棉纺二厂军属杨淑琪带着她的两个孩子到厂里的合作社百货部选购花布。

1954年春节,河北省唐山解家套农业生产合作社,小女孩陈小翠正在试穿妈妈做好的新衣。

1954年春节,河北省晋县五区刘靳庄,两位小姑娘荡秋千。

1954年,东北各地的工人和农民们在春节期间展开工农联欢活动。图为辽宁省鞍山市工人们欢迎来自东北各省农业劳动模范参观团。

1955年春节,北京市的小学生们慰问军人家属洪老先生和太太。

1956年的春节,北京房山县的村民围坐在一起,第一次听到了收音机里传来的远方祝福。

1956年春节,《人民日报》等多家单位联合举办的联欢会,相声演员侯宝林、郭启儒在晚会上表演相声。

1956年春节,北京宣武门外牛街的一户人家的小孙女们在做游戏。

1956年春节前夕,四川双流县彭镇供销合作社的流动推销小组把大批年画及文具用品送到农村。

1957年,天津,天后宫春节庙会景象。

1957年春节,上海街头,扯铃摊上的表演吸引不少小顾客。

1957年春节,沈阳风动工具厂的工人鞠复海和俞凤仙在春节举行婚礼,接受朋友们的祝贺。

1958年,响应爱国卫生运动号召,春节期间每个市民到大街上扫大街。

1958年春节,北京市宣武区留学路副食品商店出动流动售货车为居民服务。

1959年春节,北京南苑人民公社的老太太们跳起了秧歌舞。

1960年春节,人们在南京夫子庙花灯市场上选购花灯。

1960年1月30日,一年一度的北京春节环城赛跑从天安门广场开始。

1960年春节,河南省郑州市区古荥人民公社幼儿院的孩子们为敬老院的爷爷奶奶演出小节目,给老人拜年。

1961年春节,北京逛厂甸庙会的孩子们品尝大串糖葫芦。

1966年元宵节,山西省汾阳市街头,卖糖葫芦小贩。赵登新/摄。

1967年,大同红旗商场,人们春节期间到商场购物。

1967年,国务院提出“春节不放假”政策,春节期间,各地公社,工厂纷纷组织各式各样的活动,过"革命化的春节"。

1970年代,过年了,一户人家聚在一起照一张合影。

1975年春节,广州越秀公园,一家人出游留影,背景写着“风景这边好“

1977年2月9日,上海益民食品五厂糖果车间工人在为春节生产一批“大白兔”奶糖。

1978年2月,春节期间,北京市民在观看曾禁演多年的旧影片海报。为满足市民节日期间的精神文化需求,北京文化部门在春节期间上映了20多部影片,其中有新摄制的,也有被"四人帮"禁演多年的影片。

1978年,春节联欢会的舞步。

1978年春节,北京芳草地使馆区,老外出来拍雪景,周围的孩子都在围观。李晓斌/摄。

1981年春节,河北霸县乡村理发店,过年了理个发。李晓斌/摄。

1979年1月22日,上海商业区南京路,一家商场内人们正在购买年货。杨溥涛/摄。

1980年,浙江省绍兴市柯桥区,农民在购买年货。作者不详。

1981年春节,河北霸县农村,摄影个体户。李晓斌/摄。八九十年代农村乡镇逢街庙会上都有这样简陋的照相摊,照了相隔个四五天下次庙会摊主过来,你来取照片。

1982年,山西省朔县县长光敏(左)腊月30晚上带着白面和肉陪伴五保老人刘润成大爷迎新年。

1982年春节,《新闻联播》里的画面。

1984年,江苏兴化县昌荣乡农户筹办年货。

1984年春节前夕,上海,孩子们在玩具展销会上挑选玩具。张平/摄。

1985年,北京地坛公园,第一届春节文化庙会上,一女子寒冬里身着泳装表演绝活。

1985年春节前夕,西安,市民购买烟花爆竹。

1987年春节前夕,北京,年轻人排长队买到酒喜出望外。蒋铎/摄。

1989年11月30日,临近春节,当地人在挑选美女挂历。

1990年春节将至,一群海外同胞抵达广州火车站回乡过春节。潘家珉/摄。

1992年1月19日,春节前夕,福建厦门市政府和有关企事业单位共同出资购置高档卡拉OK机分发到驻军连队。孙小振/摄。

1992年,陕西眉县,街东村锣鼓队擂大鼓迎新春。

90年代,春节前各家都会蒸馒头、蒸花馍,为了款待春节来的亲戚们。

1995年2月28日,春节前,北京一家新开的娱乐城吸引了众多游玩者,人们在玩游戏机。李俊东/摄。

1996年,过年放鞭炮的小孩。

2006年,山东滨州市沾化区古城镇丁范村,老人正忙着和面捏制特色面食,迎接春节。

来源:布衣观察、互联杂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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