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变态日本女人的杀人全程实录 恐怖变态日本女人的杀人全程实录恐怖变态日本女人的杀人全程实录

恐怖变态日本女人的杀人全程实录

一个变态日本女人把移情别恋的男友杀了后煮著吃。还用内胀煮了汤,起名曰:爱情汤,又把男友的情人打瞎一只眼,剪掉嘴唇,捶掉几颗牙和两个手指,切掉一个(这样都没死),最后把硫酸一点一点往阴-道里灌,一整瓶硫酸倒进去那情人也折磨死了。从情人下体流出来的黑色液体把整个客厅弄脏。

当警察闯进她家看见一个面目全非的尸体,地板上全是带著异味的黑色液体。

她坐在放著一个头颅的饭桌前正用勺子食用人脑,还很镇定的对三个已经发木的警察说:我吃完这些就好了,一会就跟你们走。警察还找到一本记著她杀人食尸经过的日记本

以下是那位日本女人的日记

最近民哲对我的态度很异常,很冷眼的感觉......

跟我说「我爱你」三个字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总觉得他在避我

可我已经给他我的身体,我的钱,我的心...

毫无保留全部都...我已经没有什么可给你的了

你要是不要我的话,啊。。有电话

好像是他打来的.

我已经睡了3天了?

头好像要爆炸了,他的声音还在我耳朵里串来串去.

我们分手吧?是梦吧,一定是梦...

我知道这是事实不能让他走,一定不能让他走

他和我一定要成为一个体

他只是暂时想著别的问题.......马上会回到我身边的

一定会把民哲留到我身边

不会让任何人抢走的...永远...

民哲...冰箱里冷吧?...再忍一忍..恩?...

决定第一个吃他的手.

温柔的抚摩过我的那双手...

用我最珍惜的马勺做了到菜,很用功很用功的..

他的手指头我咬了很长时间.

回想著他好想哭,像傻瓜一样......

他和我现在真正的成为一体......

明天早晨要用他的内障熬汤喝.

199x年3月15日

早晨熬的汤还剩了点

我给他起了个名字叫′爱的汤′有点好笑......

民哲的胸真的很好吃

又软又有弹性,以後就不能靠在著胸上了,觉得民哲现在会很高兴...

会觉得看上别的女人是个很愚蠢的事情.

明明知道我那么的爱你...

锅里他的腿好像在鼓励我我说的对似的,在乱跳.

只剩下民哲的头了.

今天我才知道让他放弃我的女人是谁了

民哲,你也很讨厌他吧?不是故意诱惑你了吗?

我替你好好教训教训她,让她永远再不能诱惑任何人.

叫幽惠美,惠美..呼~~~~

将惠美带到了我和民哲的家里了.

我要在他的面前惩罚这个女人

大喊大叫的话很烦所以..昏迷的时候......

把她的身体捆好了,让民哲看好...

把民哲的头放在了饭桌上

将惠美放到他的正对面

一只眼睛懒掉了,我那毛巾替他清理了...

只能用一只眼睛看,是不是很不适应,没关系吧?...

呵呵民哲在笑的,惠美啊快醒醒吧...

民哲给带上截止的手指......早晨用锤子打碎了

喊的太尖锐了,现在耳朵还疼

血到处都是,我擦的很辛苦,民哲喜欢乾净的....

她说放他一条命,呵呵可是该受罚的一定要受啊

可没有想杀她的想法,民哲不喜欢杀人....

民哲昨晚给我求饶了,他说跟惠美亲过嘴...

纯真的民哲呵呵..用尖刀把惠美的嘴唇弄下来了...

反抗的太强烈了,用昨天用的锤子打了几下他的嘴,这才安静了许多。

呵呵牙掉了3~4个有点好笑呵呵呵呵

民哲也看著她笑了,也夸了我一顿.

今天是休假日,想在家里休息

惩罚她的事情真的好有趣

诱惑过民哲的,她的那乳房,我用菜刀割下了一半左右

好好看的乳-房,割下来有点可惜了

血也流了好多,可能是知道自己错了吧,只是低著头只看著

自己被割下的乳-房,呵呵呵呵

有时候说「杀了我吧」呵呵每当那时我就用钳子将手指甲或脚指甲,

一个一个向後面弄过去,呵呵现在也不说那样的话了

恩~~~~要让坏人改正的话还是惩罚的好呵呵呵呵

给了她最後的惩罚

把乾净的清理了跟民哲接触过的下半身的那个地方

呵呵很好玩事情哦,我把她脱光後放到了床上

把双腿弄开後用钉子把他的脚钉在了床上

昨天买来的盐酸倒入了他的阴-道里,一点一点的倒入.....

呵呵可能是最後的反抗吧,非常激烈,倒完了一瓶後她的那地方流出了好多恶心的东西,

还有很恶毒的味,早知道就在浴室弄了,真是的......

民哲,以後别在看别的女人了........

这时接到情报的警察破门而入

当时那女的拿著勺呆呆的看著警察

桌子上面放著一个头,那旁边的椅子上躺著一个屍体

她在警察的眼前用勺挖著那个人头

从人头里挖出灰色的液体的东西,

向嘴里塞进去

「等一下哦吃完这些就行了,稍等一下哦」

椅子上那屍体只能看出来是个女的

看著不停的挖著头的女人,警察们都看呆了

突然有一股恐怖的感觉

微微的听见她的嘴里发出一个男人声音

「袖珍,我错了...对不起...」

【本文完】

第二话:冤魂索命

民国七十四年发生了一桩轰动一时,绑票勒赎,继而将被害人撕票的刑事案件,在警方专案小组人员经过两个月的细心追查下,於六月二十七日在北宣公路坪林的一处山崖下,终於挖出了被害人杨银火的尸体。

歹徒说明了杨银火被打死的经过,他说当时是杨银火被绑票的第十二天,因不堪被绳索捆绑无法动弹之苦,遂跟看守他的人吵起来,杨银火大叫∶「你们这样待我,不如让我死掉算了!」就因为这句话惹恼了一夥五人,群起用棍棒殴打,当时杨银火因被绑了十二天,已被糟蹋得不**行,在虚弱的状态下,哪受得住乱棍击打?见杨银火昏死,几个人立刻手忙脚乱的想用人工呼吸救活他,无奈他已两眼发白,脉搏停止,回天乏术了。歹徒见事已至此,只好用枣红色睡袋将尸体捆好,又借了一部载卡多,准备深夜弃尸。据同夥之一海涛告诉警方,他们在前往弃尸的山路上即发生一连串诡异的现象。

首先在车子上了山路後,一直感觉有人用手掌拍击著车身,起先他们并不在意,可是愈拍愈大声、愈拍愈厉害,使得他们不得不暂时停下车检查。

海涛胆子较大,自告奋勇下车查看,虽然车上还有四个人,也都一向自认胆大,但山路昏暗不明,左手边是蓊郁乌漆的山林,右手边是悬崖,山风阴凉,寒气逼人,加上此行上山的目的是弃尸,再胆大的人也难免心里发毛。

海涛在车子四周巡视一圈,见无异样,随即又跳上车。众人见状,彼此心知肚明遇上邪事,谁也不愿打破沈默开口问明。阿金啐了一口口水在杨银火的袋尸上,大骂一声:「干!」车子依旧持续前进。车上一片沈默。不知过了多久,开车带路的马黄元突然迸出一句:「到了!就在那下面,那是个很隐密的地方,不会有人发现的。众人正稍稍松了口气时,突然车上像紧急煞车似的嘎然停止「马黄元,发生什么事了?」後座的阿金握紧怀里的武器,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海涛也提高警觉的掩好袋尸,免得被发现。

马黄元试图再发动车子,却怎样也发动不了。他气愤的骂了句脏话,用力捶打方向盘之後,便跳下车。

「你们别下来!我到车头看看。」

愈接近目的地,他们的情绪就愈紧张,注意力也跟著提高,个个的神经绷紧得像弓上的弦,只要一有个风吹草动,随时准备豁出性命蛮干!

过了一会儿,马黄元突然面色惨白的跃上车,结结巴巴的说∶「糟……糟了!压死人了!」

海涛第一个反应就认为不可能,三更半夜在这偏僻的山区怎么可能压死人?

可是马黄元却一连迭声的说∶「不会错的!我亲眼看见车头和地上溅满了血,车轮下伸出两条腿……」

「撞死了人还不赶快走!」周及祥紧张的说。

马黄元这才稍微清醒的赶紧再试著发动车子,可是结果还是一样。

阿金的火爆脾气发作了,丢下一句「干你娘!」便跳下车,朝车头走去。他左看、右瞧,根本也没瞧出什么!哪有压死人?这个马黄

元!於是敲打车前玻璃大骂∶「喂!你的眼睛是被牛屎糊住了是不是?!车底下哪有什么东西!」马黄元一听,愣住了,不相信的又下车查看。这时,沈默已久的金龙也跟海涛、周及祥一块下车,的确没任何压到人的迹象。

「元仔,你是见鬼啦!」金龙此语一出,大夥皆震惊。其实每个人彼此心里有数,只是没人敢道破,如今一被点破,个个都慌张得跑上车。

周及祥也上前帮忙马黄元发动,可是车子就像黏在地上似的,一动也不动。阿金朝包裹杨金火的睡袋使劲一踢,「死了还敢跟我玩花样!只要我心狠一点,教你做鬼也难!永世不得超生!」「怎么办?……」前面周及祥和马黄元急得满头大汗。「还能怎么办?用拖的也要把他拖下去!」阿金说完就和海涛带头抬尸,金龙在後头带著工具,留下马黄元和周及祥在车上,一有动静便用暗号示警。

他们动作非常快速的埋了尸、丢了工具便往回跑,突然金龙向前一仆,趴在地上爬不起来,口里喊著∶「别抓我的脚啊!我会给你烧纸钱的……」海涛听了,过去用力抓起他。「真没用!看看你自己,胆小成这样!」

金龙爬起来,动动脚,哪有人抓他?心想一定是自己太紧张了,神经过敏。

这边的马黄元和周及祥费了好大的力气终於将车子发动了,解释不出是什么原因,但车子就是能动了,五人急急的将车子开回市区。

当这件撕票案宣告侦破时,歹徒金龙曾如释重负的告诉办案人员,落网的前一日杨银火已死了四十九天,也就是过完「七七」了。在这「七七」之中,他们做任何事情都提心吊胆,尤其每到夜晚来临时,也是他们最脆弱的时候。

闹得最凶的,该是「头七」。金龙心有馀悸地回忆说∶「那天晚上我刚上床,就接到元仔的电话,他问我这边有没有事?我反问他,会有什么事?他说没有就好。挂断电话後,我又躺回床上,才一会儿工夫,正前方的窗户外面突然大放光明!」「一阵刺眼的光线照进来,我看见一个黑影背著光站在前面!原先我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便闭起眼睛再睁开一次。这次刺眼的光线渐渐昏晦,我清楚的看见那人影的眼睛贴著胶!」

「糟了!是杨银火!因为怕杨银火认出我们,尤其听说死前如果让他认出我们,死後就会做厉鬼报复,所以一直没人敢将贴在他眼睛上的胶带撕下来,没想到他还是找来了。」

「我赶紧搬出床头柜上摆的圣经、十字架、佛像、佛经等,全捧在胸口,可见他却发出凄厉KB的大笑声。一时,我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笑完之後,一眨眼,人影不见了,窗外又恢复暗沈与死寂;我赶快下床将大灯扭亮,又抱著那些避邪的东西躲进棉被里,我一直敏感的回响著杨银火深厚那一团光明,是不是案试著『真相大白』?愈想心愈慌,其实对自己的作为老早就後悔了,无奈也挽不回一条命。「正在恍惚昏沈之际,床竟剧烈地摇动起来,我被惊醒,战栗的抓紧棉被不敢探头,每想到一阵阴风刮过来,棉被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吹起,掉到床上。」

「没了屏障,我没命地抱著佛像和十字架缩到床角,嘴里不停的念著佛号,过了几分钟,见一切都平静下来,我才赶慢慢将眼睛睁开;眼前没人,心里正庆幸而松懈时,天花板上突然显现一张丑陋而巨大的脸孔,它张开硕大的口,似乎在笑,似乎在吹气,又似乎在讲话,我哪敢仔细看?!全身发麻地抱著头,跪在

床上猛求饶。」

「只听见铿锵声、匡当,我房间里的桌上的、柜上的东西全被扫下来,破的破、碎的碎,真是惨!」

办案人员笑笑,摇摇头。

金龙继续陈述,第二天元仔脸色发白的跑来找他,说杨银火来索命了!

原来「头七」当天晚上,元仔在浴室洗澡时,突然听见客厅有大门的开关声,不对呀!他只有一个人住,怎么可能还有其他人在开关大门?!他叫了一声∶「谁?!」没有回答,机敏的警觉到会不会被出卖了?警方跟来抓他?!他随意套了件衣服,全身湿答答、蹑手蹑脚的走出来,好端端的,没人呀!他也觉得这几天神经紧张,可能是自己情绪绷得太紧所致。

回到浴室脱了衣裤,再继续洗时,浴室门突然出现一种声音,像是以五指的指甲在门上扒抓似的,声音尖锐得令人不舒服,他狠下心来用力开门,真是邪事,根本没半个人影!正要再继续洗时,骇异的是莲蓬头里冲出来的竟是血水,由浴镜中看到自己被喷得满脸都是!他丢开莲蓬头,想到水龙头下冲净,没想到水龙头里流出来的也是血水。此时,浴室门外又开始出现那难听的怪声音,他胆破心经的放声大叫∶「救命!」其实他很清楚即使真的发生什么状况也不会有人来救他,因为附近的邻居被他得罪光了,而且都知道他是混帮派的,谁会不自量力来救他!

随著他的叫声,血水和难听的声音都停止了!元仔赶紧洗完澡、穿好衣服就奔出去,一夜不敢回家。到了外面酒店才打电话给金龙,问他这边「有没有事」?第二天,金龙问阿金、海涛、周及祥有没有遇到什么怪事,他们说前一晚和几个朋友在一起喝酒喝到通宵,并没碰到什么怪事!

「二七」那天晚上,金龙和元仔学聪明了,那晚他们都不回家,在外一起疯狂跳舞、喝酒,但这次杨银火还是找上了阿金!据阿金说,那晚他和几个朋友在租来的房子里赌博,十二点多的时候突然停电,没办法再继续赌了,朋友纷纷回家,送走朋友後,他才一转身关上门,就发现窗户外直射进来的月光下,有个人正坐在他们刚刚的排桌上,而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全身被五花大绑的杨金火!

阿金虽也害怕,但惧不形於色,他指著杨银火大骂三字经,并说∶「你还敢来?!」

杨银火一转头,阿金吓得手脚哆嗦,原来那张脸凹凸不平,被踢打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他朝著阿金咧嘴大笑,那模样在隐约的月光映照下,要不是像阿金如此胆大的人,恐怕早就屁滚尿流、落荒而逃,或晕死过去了。

阿金见此情况,抓起身旁一张圆凳就在杨银火身上摔去!没想到这一摔,不但杨银火不见了,室内也大放光明,电来了!

海涛较聪明,躲过了「头七」和「二七」,但「三七」必轮到他。在「三七」之前,他以准备好鸭血和生米,遍洒在屋内每个角落,又找来杨柳枝,吊在每个房间门口。他想,观士音菩萨既然手执杨柳枝,可见他有避邪驱魔之用,一切准备妥当後,他找了其他四人来「避难」。很幸运的,午夜後,除了门槛上的风铃无声的晃个不停,及地上无端出现多出来的鞋印外,一夜无事。也就因为如此,他们四人选择海涛这栋较隐蔽的房子作为藏身之处,无奈仍逃不过「七七」劫数,「七七」一过,马上落网。七十四年七月六日,一干嫌犯全移送台北地方法院士林分院侦办。

金龙如释重负的说,案子侦破了,他们也可以脱离噩梦之苦了!

【本文完】

第三话:高雄某中学的鬼故事

我是高雄某教会中学毕业的,嗯....对!就是那个每年年底前都会发行「赎罪券」的那个学校。说来也是奇怪,我家住高雄市区,但是我印象中好像大多时候都是住校。宿舍位於操场旁边不远,一栋两层楼的建筑物,楼上一律是国中部,楼下则有几间是给高中部同学。有些品行比较优良的高中同学,就会被派去国中生寝室当室长做威做福的,我是属於比较顽劣的份子,所以从没当过室长,「所长」到干过几回,厕所所长啦!

我住的寝室就在离宿舍玄关不远的地方,由於风水不错,在某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遥遥相对的女生宿舍,在那个一触即发的年纪里,我的床位可是大家垂涎等待的黄金地段。当然老实说,我有用高倍数的望远镜用力的瞧过,结果啥也没见著,只有一格格紧闭的窗户。在炙热的炎暑,南部恶毒的阳光下,始终没看他们开过窗户,这是一直令我纳闷的地方。每当晚上十点熄灯就寝後,挂上蚊帐,从朦胧的夜色中,远眺著心目中伊人所住的寝室,趁著星光及月色,总掩不住那由内而外绮情的遐思。就这样在大考小考不断及大学联考的重重压力下,总是藉著这样的片刻,而获得了深沈心灵处的暂时纾解。

放榜後,打包起行李,又搬到了北部的另一家教会学校,还好那里并不发行赎罪券。美女如云逗得我是心花怒放,所以也逐渐的淡忘了那段青涩的年代,及独自痴情的夜晚。寒暑假总会尽义务似的回南部家中,才跟老爸老妈打过招呼不久,就丢下行李飞奔出门,去找高中的难友们叙旧。可是行李还没等放软,就又随便牵拖个理由北上了。

从这样断断续续的跟高中母校接触中,才晓得原来我那个时代黄金般的床位,现在已经变成了「狗屎床位」,而且人人畏惧。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学校里有个神父不知道为什么,就在某个黑夜,在我住过的那个床位窗户外的榕树上吊。尸体在黑夜的风中荡呀荡的,一直到了隔天凌晨,才被住在楼上准备出门参加弥撒的一位修士发觉。

这位上吊神父,有在晚上就寝前出门散步的习惯,所以每到夜晚听到窗外的轻微响声,总会情不自禁的将棉被紧紧裹住,深怕有个三长两短的蒙主恩招。後来有位从国中部直升高中部的一位铁齿学弟,力排众议的争取到了那个床位。住了半个学期也没有听说什么风吹草动的,相安无事下,也就继续的做我以前做过的春秋大梦。就在某个熄灯就寝後,这位学弟拖著疲惫的步伐,从自修室一路上腋下夹著课本及模拟考卷,睡眼模糊的进入寝室,打开内务柜,漫不经心的整理著;忽然一阵冷风,从领口吹入,心中的一种莫名感觉,令头皮到脚底的毛孔都竖了起来,眼角的馀光撇见窗外漂浮著一颗圆形物体,慢慢的转过头来,眼神由模糊慢慢的转为清晰,竟然是一个小孩子的头,带著浅浅的微笑,还慢慢的说∶.......『哥哥!你吓著了没?』

【本文完】

第四话:1925年民国时期的发生在上海的一栋老宅里故事

秀凤整理整理衣装,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脚上寒伧的圆口布鞋。,吸了一口气,扣响了二姨家的宅门。吱~有一个身材矮小的老头毕恭毕敬的拉开了门。

“小姐里面请!太太在内院候着您那!”

秀凤注意了一下这个老人,他总是卑微的半躬着瘦小的身子。他引着秀凤到了内院。

“恩,怎么称呼您呀!”秀凤问“小姐,您就叫仲伯吧!这院都这么叫。我是王家的老仆啦!”他笑道他俩来到内院正屋,王太太早已站在那里等候了。这位高贵的夫人看着秀凤宠爱的笑着,秀凤猜这一定就是二姨了,她也回了甜甜的一笑:“二姨!”

“哎!”王夫人上前搂住了秀凤:“看看,十几年不见都出落成亭亭玉立大姑娘了!来,跟二姨到屋里坐。仲伯,接过小姐的皮箱,就安置在西厢房吧!”交代完后,王夫人前前后后看看秀凤,眼泪婆娑的说:“这丫头跟你妈长的一样一样的。你妈命也真苦,俺们姐俩命都不好啊!”

秀凤红着眼眶说:“二姨,秀凤给您添麻烦了!”

“这是那儿的话呀!傻丫头,你妈走了,你二姨夫也走了,我家你哥又不常回来。咱俩正好是个伴儿。”王夫人抹抹眼泪说道:“秀凤,你四处溜达溜达,这院大着呢。你二姨夫死后,我好不想留在伤心地,这不!搬到这里来了。我还没来得及走走。我去到厨房给你张罗张罗晚饭啊!”秀凤点点头。

秀凤小的时候就没了爹,在北平还念着书,娘又得了痨病去世了。丢下了她自己只好来投奔上海的二姨。秀凤见这宅院真的好大而且,景致很美,就四处走走。秀凤心想,二姨人真的好亲切,也好美,比妈还年轻,是个古朴的美人儿,她从没见过哪个贵夫人穿起祺袍能如此落落大方,端庄娴静。她缓步走到一侧偏房,这里柳树成荫,百花齐放,比正房还吸引人。有一个小池塘,上面有一座“七步桥”。秀凤试了试果然是七步就能过桥,她蹲在桥边,俯看池内,有一些小水虫,池里映着自己姣好的面容,她正陶醉其中,却看见池内自己的鼻子流血了。她拿出拭帕擦拭,她费解的盯着手帕良久,没有血?她再看向水池中的自己,没有血呀!想是自己看花了眼,秀凤站起身。听见后面有脚步声,转过头一看,没人?这是怎么了?她气自己总是疑神疑鬼。还是回去吧!她刚要走,身后突然有一只手抓住了她。她惊惧的回头。

“你是谁?怎么这么随便?”一位身着国民party军装的高个子军人质问她。

“我……我是女主人的外甥女。”她轻声的回答:“你……弄疼我了。”

军人发觉自己有些太用力了,赶紧缩回手道歉。

“你是这儿的客人吗?”他问“哦,不是客,是来这里居住的。”

男孩笑了:“是我的妹妹?”秀凤错愕的看看他笑道:“你是表哥?”

男孩点点头:“我刚刚到家!咱们小的时候见过呀!你可能是太小记不得了!你小的时候可是个泥娃娃,天天黑着小脸到处跑!现在,可真是看不出来呀!”他爽朗的笑着秀凤赧然的低下了头:“你提它做什么?”

王琨摸摸秀凤的头发:“都长这么大了。怎么想到这里走呢?这么偏,我带你去看看我的房间。”

秀凤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回头看了看,见偏房侧墙那儿有一个圆形的拱门,用铁门拦着铁链锁着。里面有一个穿旧试旗袍的女人向她摇着手帕。秀凤停下脚步,翘望里面。

“秀凤,看什么呢?”王琨向着她看的方向看去。

秀凤指了指拱门:“那个女人是谁?”他仔细看了看:“哪个女人?”

秀凤脑袋嗡的一声:“你看不见?”他摇摇头,又笑了!看看把你累的,都产生错觉了。走啦!秀凤也觉得是这样,没有在意。表哥房间很大,秀凤被桌上的一张照片吸引了。

“表哥是你吗?”她指着那个脸上脏兮兮还在哭鼻子的小孩说。王琨憋不住笑,摇摇头:“那不是我,旁边那个高个子是我。”他走到她身边附在她耳边悄声的说:“那个是你!”秀凤红着脸倒退了一步,这个小小的举动引来王琨哈哈大笑:“怕我吃你呀!小妹妹。”秀凤尴尬的摇摇头。王琨仔细打量了这个丫头,个子不高,长的很漂亮,齐齐的及耳短发。灵秀的大眼睛,微微嘟起的小嘴,煞是惹人怜爱。秀凤不喜欢他这样看她,清脆的叫了一声:“表哥!”喊愣了王琨。他清清嗓子,扯动一下嘴角。

“厨房喊吃饭了。咱们走吧!”他牵住秀凤的手跨出了房门。

晚上秀凤躺在床上,拿着书怎么也看不进去,想着这个冒冒失失的表哥。竟然甜甜的笑了,觉得自己挺不害臊的,红着脸埋在被子里。夜里,秀凤吹了蜡烛,盖上被子。叹了口气舒舒服服的睡下了!

滴答!秀凤感觉有什么东西滴在脸上了,从枕头下面摸出手帕擦了一下。嘀咕着:“什么东西呀!”哗啦!又有一堆东西,掉在她的被子上,她凝神一看!肠子!

“啊”

西厢房一阵尖叫,整个院子里的人全过来了!王琨第一个冲了近来。摇醒秀凤“凤儿!凤儿!你醒醒,做噩梦了!”

秀凤喘息着张开眼睛一把搂住了王琨的脖子。王夫人披上件衣服,也赶了过来。

“秀凤这是怎么了?”她焦急的问“妈,没事,凤儿做了噩梦!”

“秀凤要是害怕,赶明个你就搬到隔壁吧!也好有个照应。”王夫人和儿子说。

次日,王琨搬到了隔壁。

“昨天是不是太累了?做梦都胡思乱想。”王琨给秀凤削了个苹果送到她嘴边,秀凤无精打采的要了一小口:“也许是吧。”

“好了,别瞎想,收拾收拾,我带你到大街上走走。”

他们在热闹的街市里买泥人,吃棉花糖,在街摊吃热包子。秀凤忘却了一切似的,无忧无虑。“有表哥在身边真好!”她仰着小脸说。

“那……要不要表哥一辈子在身边?”他一语双关的说秀凤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他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那要看你有没有本事栓住我了。我可是个花心大萝卜!哈哈……”秀凤听出了这是在占她便宜呀!冲他歪歪嘴,脚下狠狠踩了他一下!

“哎~~呀~”

王琨可真是头一次这样孩子气,在大街上和秀凤你追我赶。平时,这个国民party少帅办起事来可是一板一眼的。

“凤儿,我这两天去一趟重庆,等我啊!给你带好吃的,吃过重庆的米花糖吗?很甜的。”王琨和秀凤坐在偏房门前的池塘边。“恩,要早点回来!我不吃饭等着你的米花糖!”她孩子气的话逗得王琨笑弯了腰。“你饿坏我会心疼的。”秀凤用清澈的大眼看着他笑的前仰后合。他停下笑,看着她:“看!看!我要吻你啦~”他用大手捏住秀凤的下颚,深深的吻住了她……

王琨与秀凤依依惜别了,终于在母亲和她不舍目送下坐上了赶往重庆的车。

秀凤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总是能听见一个女人在唱歌“我等着你回来~我等着你回来~~我等着你回来~我等着你回来!回来~”

她气愤的坐起身,捂住耳朵。忽然,听见有人敲门。她看过去,门口没有人影,会是谁呢?

“当当当……”她的目光移到门槛上,这声音是在门槛上发出来的。门上面透明的地方不见人影。总不能是猫吧!她穿上鞋子,准备去看个究竟。

“当当当……”她只把门咧个小缝。咣当!门被什么力气给冲开了,秀凤木了,眼睛慢慢的移到地上!

“不~~”

一个断腿的女人血粼粼的趴在地上,手伸向秀凤,脸上露着诡异的笑。披散着头发。

“救救我,救我……”她慢慢的趴向秀凤。

秀凤踢开她的手:“你走开,你是谁呀!别纠缠我!”

“我是这的女主人……救……”她嘴里冒着血沫说:“你爱他?恩?嘻嘻……”

秀凤使劲的关上门。把她的手夹在了门里。她歇斯底里的怪叫:“啊~救救我……你……啊~”刺耳的尖叫如同在杀一只猫一样。她抽回手并使劲的把门板砸出个大洞,抓住了秀凤的腿。长长的指甲深深抓进了肉里。

“疼!表哥~~!”

仲伯在第二天,发现了晕倒的秀凤。腿上还带着伤,为她处理罢伤口,就告诉了夫人。秀凤刚刚清醒就看见了她担心的样子。

“二姨。”她虚弱的挤出一点声音“孩子,别动,这是怎么搞的?”

她身旁的一个女仆人说:“不是让鬼给抓的吧!”

“闹鬼?”王夫人惊异的说:“怎么会这样呢?”

女仆是本地人,多少是有些耳闻。她说:“这栋老宅很久都没有人租住了。早些年,住着个老爷,有四房姨太太,这最小的姨太太都可以给他做女儿。家里定了家规,哪个姨太太要是和别人私通,就给丢到偏方后院的井里。这小姨太太就不首规矩,和老爷的儿子通奸,让人给抓到了打断了腿丢在后院的井里了!原来只听说有这事可没听说闹鬼呀!”

秀凤搂住王夫人:“她是这样的……”

“什么样?”王夫人问“让人打折了双腿!”

王夫人倒抽一口气。老天!

“我今天就去找人降她!还能有这样的事!”

王夫人匆匆就要赶往菩提寺:“秀凤今天二姨怕是回不来!你和仆人将就一宿。我尽量早回来!”出门前嘱咐一翻。

秀凤就怕黑夜,黑夜来了她就来了!傍晚,秀凤关上房门。看见偏房有人进去,就跟了进去。“咣!”门关上了她环顾四周,发现一副画像,和那个女人很象!她心跳加速,转过头推开门,冲到了拱门前。扑通!跪在地上“咣!咣!咣!……”磕了无数个响头,地上占满了血渍!

“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不要再纠缠我了!”最后趴在地上痛哭了起来!那个女人坐在井边晃着双腿还在唱着:“我等着你回来!我等着你回来……我的爱人……”

翌日清晨,王夫人带着法师回来了,却看见家仆们忙前忙后,仲伯迎上来告诉夫人“秀凤小姐死了!”王夫人晕了过去:“晚了!”

王琨兴致冲冲的跑回家,却看到举办丧事!而中间的遗像正是他唯一钟爱的女孩!

“啪!”很多很多的,米花糖,撒了一地!

【本文完】

文章来自:

[鬼话策划组-千成档案社-罗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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